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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余一大早就接到了电话,电话那头的人约她面谈,身份,是宁朝宗的预备役未婚妻。
周余傻笑,她这个现役老婆,看来,还真是太需要去买点儿什么指导书籍了,比如,《贤妻,是如何练成的?》现在一定非常适合她。
“吃饭了。”护士在身后喊,周余点点头,缓缓走进餐厅里。
“谁的电话?”院长递了粥过来。
周余笑笑,拿勺子舀了一口,一脸轻松,“没事儿,推销保险的。”
院长没说话,将老山参汤递过去,“你爸交代了,你要来别墅,就给你熬这个喝,说你喜欢。”
“我爸他知道我来别墅了?”周余轻轻皱眉接过。
院长点头,“早知道了,让秘书在这儿放了半箱老山参,你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带回去吧。”
周余没再说话,瞥了眼放在餐厅角落的老山参,暗自腹诽,吃那么多,会不会流鼻血。
周余赶到咖啡厅的时候,时间刚刚定格在早上的十点,看着没什么人的咖啡厅,在服务生鄙夷的目光下点了杯白开水坐在那里翻着杂志。
“来得可够早,我们有话直说吧。”李书艺开门见山道。
周余抬头看着一身海蓝色裙装的女人,心里直呼两个大字,美哉美哉。
怪不得宁海源说温柔,长成这模样要不是温柔,那她就不姓周了。
一头齐腰长发,美目圆睁显然是在瞪着自己,个子小小,显然不是她这个一米七五所适合的小鸟依人,周余甚至想着宁海源见了这等下凡的仙女,会不会流下垂涎的口水来。
“麻烦,一杯美式咖啡,三倍加浓。”李书艺冲着服务生喊完,鄙视地看了眼对面周余面前的白开水,“在这儿喝冰水?”
周余挑挑眉,“是热水。”
李书艺觉得和这个女人实在不能讨论这个话题,索性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纸袋子递过去,“放心,这不是钱,如果你需要钱,我给,这是让你离开最好的东西,好好看看吧,看看我们究竟有多恩爱。”
周余伸手接过,扫了眼袋子里的东西,低声笑了,“我大概明白了,你想我让我说什么?你知道的,军婚,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李书艺不屑地哼了一声,晃了晃手上闪瞎人眼的大钻戒,“看你也没戴什么戒指,这个,是朝宗买的,我这么说,明白了?至于军婚什么的,我和他谈。”
周余点头,“明白了,还有呢?”表情依旧淡定如常。
李书艺笑着扬起了嘴角,轻轻抿了一口咖啡,“我还以为,我的对手有多难对付,现在看来,一个医生也太好对付了点儿,都不用费什么脑子。”
“是吗?医生的脑子,是不是都太简单了?”周余不在意地笑出声。
“当然,只是知道人有205块骨头而已罢了。”李书艺一脸的傲娇。
周余清清嗓子,“人有206块骨头,其中头骨29块,躯干骨51块,四肢骨126块,不知道小姐你是缺了哪一块?”端起杯中的热水一饮而尽,看着对面直翻白眼的女人,心里暗爽。
“别高兴地太早了,朝宗不爱你,瞎得瑟什么?”李书艺依旧品着她的加浓咖啡。
周余看她眉头轻皱的样子,好心提醒,“太苦,就加块糖。”抬手看表,看向对面的人,“不好意思,得去买菜了,这个时候比早市要便宜很多,你要一起吗?”
“黄脸婆。”李书艺不屑地哼哼,扔了张一百的大钞在桌上,周余挑眉,“我这杯水,是赠送的。”拎起袋子自顾自地走向了咖啡厅外。
看着温暖的阳光伸了个懒腰,悠悠开口,“真是个好天气,可惜了,起了个大早。”
“给你几天的时间,你们把手续办了,我给你钱。”李书艺在她身后开口。
周余挑眉回头,“一百万?”
“别说笑了,那也得看看自己值不值一百万吧,十万,要就要,不要就算。”李书艺说着招了路边的出租进去。
周余抖了抖手上的袋子,缓缓走向她那个价值比宁朝宗还贵太多的捷豹跑车。
宁朝宗,你也就值四个轮子的价钱吧,周余心里暗自盘算。
周余还是好奇心太重,她实在想要知道那个袋子里究竟有多少秘密,不过,在她看过之后,她一点儿都不好奇了,只是傻笑,点开播放器,听着里面的古典音乐,一个劲儿地傻笑。
“周医生,我们见一面吧。”周余捏着电话,听着电话里略显陌生的声音,皱了眉,“请问你是?”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李书雅,之前在医院见过的,我还有个不太光彩的身份,宁朝宗的前妻,我们见一面吧,我在机场。”李书雅很平静地说着。
周余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我实在没什么心情开车去机场。”
“那我们更需要见一面了,因为刚刚的人,她是我妹妹,周医生,你不好奇吗?”李书艺扬着嘴角。
周余苦笑,“好吧,我有些好奇了。”挂断电话,发动了车子,目标,机场。
李书雅看到了一脸平静的周余,拉着手上的女儿笑着走了过去,“叫人。”
女孩子看着面目清秀的人,甜甜开口,“阿姨好。”
“真乖。”周余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看向了李书雅,“很好听的名字,李书雅。”
李书雅拉她在一边坐下,看了看她的样子,笑出了声,“我们马上要回英国了,她爸爸说,要去机场接我们,我决定,回去和他好好过日子。”
“你的白玫瑰,终于不用你操心了。”周余说得很轻松,“不像我,麻烦一桩一桩的,早知道,就不结婚了。”
李书雅看看她,笑了,“第一次见你就知道宁朝宗为什么要娶你?”
周余挑眉,“为什么?”
“因为你适合,没有比你再适合做一个军人的妻子了。”语气很认真。
周余直接笑出了声,“我觉得,我的战斗能力,还需要再加强一点,刚刚,你的妹妹,让我有些不舒服。”
李书雅依旧是笑,“你不用在意她,她心里所想,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只要好好过你的日子,她不会怎样的,还有,她名义上是我妹妹,实则,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了解。”周余点头,“不过,我可能不像你,心里有了疙瘩,很难解开的。”
“心理医生居然也会有困惑?”李书雅轻声问。
“当然,我不是神仙,再说了,神仙也有麻烦的,只不过我们这些凡人不知道罢了。”周余有些疲惫地靠在了椅子上,看着手上的短信,低声笑了,“宁朝宗回来了,我刚刚见过你妹妹,他就回来了。”
“我说了你不用在意她,还有,我听说周医生当年考上了伦敦医学院,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接着上下去呢?”李书雅说着伸手抱住她,“我说了,你很对我的胃口,对于我,这很难得。”
周余虽然有些诧异这个拥抱的到来,还是伸手反抱住她,“如果有天,我觉得日子实在过得不舒服,会尝试去考个博士看看的,到时候,别大不列颠不欢迎我。”
“定当接风洗尘。”李书雅拉了女儿,摆摆手离开。
周余看着她离开,伸手拨出了电话,“我马上就回去了。”
宁朝宗围着围裙开口,“吵哄哄的,在哪里?”
周余看了看已经通关的人,笑了,“机场送一位相见恨晚的朋友。”
“老婆我做了饭,你想吃什么?”宁朝宗满是殷勤。
“随便吧,没什么胃口,一会儿就回去了。”周余挂断了电话,启动了车子开向别墅,扫了眼副驾上的纸袋子,随手塞进了座椅下的箱子里,宁朝宗,但愿,你的解释,可以让我吃得下饭。
周余抱着半箱老山参进门的时候,宁大少正穿着军衬围着围裙在餐桌上码盘,他这个样子直接逗笑了周余,“宁上校这样儿,是不是太居家了?”
宁朝宗伸手接过她手上的箱子,低声埋怨,“以后搬了东西就喊我,听到没有?”
周余眨眨眼,“你要是不在呢?”
宁朝宗没说话,嘴角抿成了一条线。
“知道了。”周余说着走进了卧室,看着红得刺眼的床单,探着脑袋高声开口,“怎么换成这个了?”
“老婆,这个喜庆。”宁朝宗在厨房里喊着,“这是山参啊,买这么多干什么?”
周余没理他,看着桌上的红色盒子,好奇地打开,闪的晃眼的戒指展现在她眼前,她记得的,刚刚的那个女人,戴了一模一样的。
“喜不喜欢?”宁朝宗从身后将她拥住,周余低声道,“太大了,干活儿都不方便。”将盒子阖上,扭头冲他笑,“花钱买这个干什么,浪费。”
宁朝宗亲了亲她的鼻尖,“傻啊,别人有的,你也得有啊,连个婚礼都没给你,戒指总得补上的。”
“退了吧,不太喜欢。”周余说着走了出去。
宁朝宗盯着手上的戒指,皱了眉,“我还以为你喜欢呢。”
周余讪笑一声,“我和别人不一样,别人喜欢的,我不一定喜欢。如果你给我的,和你给别人的一样,那我就不要了吧,你给别人吧。”
“在说什么胡话?”宁朝宗有些不高兴。
周余摇头,“可能饿糊涂了,想吃小区门口的灌汤包了,我去买,你要饿了,就先吃。”拧开门走了出去。
宁朝宗看着关上的门,瞥了眼桌上的菜,轻声低喃,“喜欢灌汤包?”
第19章
有生之年遇上你,已经花光了所有运气,得需要多大勇气,才能好好去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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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糖糖,拿灌汤包喂蚂蚁好玩儿吗?”
周余看着立在自己眼前的军裤皮鞋,抬头傻笑,“宁上校,你数过蚂蚁吗?好像快下雨了呢,好多好多的。”
宁朝宗叹口气,蹲下摸了摸她的脑袋,满脸宠溺,“我知道我老婆受委屈了,听老公解释好不好?”
周余调皮地吐舌头,“谁说我受委屈了,宁朝宗,你不知道看蚂蚁搬家多好玩儿啊,可好玩儿呢。”低下头,抱紧膝盖不说话了。
“老婆,背你回家,我们回家。”宁朝宗蹲在她面前。
周余闪了闪眼睛,轻声开口,“为什么要背我回家?”
“因为别人娶老婆进门的时候,都是背着的,上来,我背你回家。”宁朝宗回身看了她一眼,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背。
周余浅笑,“别人家都是往婆家娶的,你看到过,往娘家娶的吗?”站起身,越过他缓缓朝着楼道走去。
宁朝宗眉头紧锁,几步过去将人打横抱起,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我的糖糖又瘦了,抱起来,连点儿份量都没有。”
周余伸手搭在他脖颈间,眼睛笑得弯弯的,“宁朝宗,说我的唐唐的时候,真好听。”
宁朝宗咧嘴露了白牙,“那喊老婆不好听?”
“好听。”周余傻笑,手指紧紧拽着他的军衬,听着皮鞋踩在台阶上‘哒、哒、哒’一声声地,眨眨眼问,“宁朝宗,别人家住三楼的姑娘,是不是嫁人,都要新郎背下去呢?从三楼吗?”
“嗯,我们糖糖住三楼,宁朝宗娶她的时候,就得从三楼把她背下去的,我们糖糖,脚不能落地。”宁朝宗轻声说着,感觉着胸口的湿润,低声下了命令,“以后,不许哭了,这是最后一次。”紧了紧手臂,让她靠自己更近些
周余抽抽鼻子,“真霸道,就哭一下都不行啊,小气。”
“第二次在我面前哭了吧?”宁朝宗轻声问着。
周余摇头,“第三次,第一次哭的时候,你睡着了,浑身是血的宁朝宗把我吓哭了,我才十六岁,哪见过那种场面啊,宁朝宗,你毁了我最好的十六岁,你赔我,赔我。”
宁朝宗眨眨眼,缓缓开口,“以后的四十六岁,五十六岁,六十六岁,七十六岁,八十六岁,九十六岁,宁朝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