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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郊外又是车上,对於这种的场所交合,庞励威尤为激动,虽然肉棒胀得快爆发了,不过他控制了射精的冲动,迷恋地在小穴里逗留着,时而快速时而减慢地抽动。
“不行…我要尿了…”宁法芮终於忍不住喊道。
庞励威还以为她是要高潮了,赶紧加快了速度,想与她一起,越是快速,她越憋不住尿意,庞励威低吼着冲刺起来,宁法芮根本无法控制,先是喷出了尿液,後才喷出了阴精,而随着她的高潮,他也释放出了白浊…
宁法芮用手挡住眼睛轻声啜泣,庞励威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真的尿,怪自己一时大意,让她难受,“宝贝不哭了,有什麽关系嘛…”
“都是你,我都说了,你还不停…”宁法芮大声哭诉道。
“乖宝宝,不就是被老公干得出尿了嘛…”
“你还说…”
宁法芮爬起来挥舞着手臂乱打,庞励威笑着任她发泄,把她手指抓着放嘴边亲吻,“又没人知道,刚才爽不爽?”
“现在怎麽办?”宁法芮看看两人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简直无地自容。
“先用纸巾擦一擦,找个附近的酒店洗个澡好不好?”
宁法芮没意见地点了点头,抽了纸巾,先替庞励威擦身,他贪恋地望着她的侧颜,有这样的爱人哪能不知足?
“可惜了我小老婆,第一天进门,就被我大老婆弄成这样…”
“闭嘴!”宁法芮害羞地捂住他的嘴。
从回忆中回过神,宁法芮全身不自在,庞励威坏笑,“老婆,你是不是跟我一样,回味了一番当场的经历。”
“专心开你的车。”
“老婆,其实…”庞励威凑过来亲了一口,“其实你被我干得出尿的样子特别迷人。”
“是不是要睡地板?”
“不要!”
“以後不准再提这事。”
“好吧,我最听老婆话了,我这麽听话,有没有奖励啊?”
宁法芮轻笑,“你还差什麽啊?要我奖励你。”
“比如每天都要做爱啊。”
“一大把年纪了小心肾亏。”
“老婆…你嫌弃我…”庞励威委屈地看她。
“不许耍宝,爱死你了好吧。”
“嘿嘿…老婆我也爱你。”
宁法芮微笑,两人仿佛回到了热恋期,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庞励威有节奏地拍打着方向盘,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心情特别好…
、015
庞母看到他们夫妻携手进来,眼眶都湿润了,拍着两人的手一个劲地说和好就好。
还没开席,庞励威被庞父叫到书房谈话,庞母和佣人在厨房忙活,客厅只剩下宁法芮和庞励裕,庞励裕削好了芒果递给她,开口道:“很高兴能看到你们重修於好。”
“励裕谢谢你。”
“你们夫妻俩还真是默契,两人都说同样的话。”
“哈哈…是吗?”
“不过的确是要对我说声谢谢,怎麽说我也是你们俩的月老。”庞励裕开玩笑地说道。
“说起这个,那我岂不是还要说声对不起?”宁法芮同样开玩笑。
宁法芮刚进大学,就有不少追求者,去图书馆帮忙也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她就在这里遇到了庞励裕,不过他追求的很含蓄,只是每天到图书馆报道,刚开始宁法芮并没特别注意到他,是有次下大雨,她出门没带伞,那天图书馆寥寥几人,没多久都陆续走了,当她关门时,才发现庞励裕在门口等她,他晃了晃手上的雨伞,问她介不介意一起,宁法芮笑着答应了,之後慢慢留意到庞励裕时不时地偷看她,她又担心自己自作多情,终於他生日那天对她提出了邀请,问她愿不愿意替他庆生,她以为会有很多人就没拒绝,万万想不到庞励裕在沙滩附近准备了烛光晚餐,还问她可以做他女朋友吗,或许是那时候气氛太好了,宁法芮没忍心拒绝这个温柔的学长。
第二天庞励裕就带了她去见庞励威,她初看到庞励威时的悸动,是之前都不曾有过的,所以吃饭时她一味逃避他的目光。经过这事,她知道自己无法坦然面对庞励裕,因为她时时刻刻想着的是庞励威,这让她觉得不知廉耻,犹豫着该如何对庞励裕提分手。
跟庞励威会再相见是她始料不及的,又是下雨天没带伞,不过这次她碰上的是庞励威,当庞励威吻上她的嘴唇时,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完全忘了反抗,如此霸道的深吻让她乱了分寸,而且他的眼里是志在必得的自信,就如一张严密的网束缚住了她,他很直接地让她和庞励裕分手,她自知也没那个福气再做庞励裕女朋友。
翌日就约了庞励裕出来,她说分手时他受伤的模样让她不好受,後悔自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他,现在反而让他受伤,庞励裕和庞励威的性格截然不同,他还是很绅士地跟她做了朋友。
庞励裕苦笑地说:“竟然让我大哥料中了。”
宁法芮一时慌乱,不知道他什麽意思,庞励裕继续说:“他说你对我不会是男女之情,而你喜欢的人只会是他,你不知道他胜券在握的样子有多欠揍。”
宁法芮试探地问:“那你揍了吗?”
“打了一架,不过毕竟是亲兄弟,你喜欢的若真是他,我又能怎麽样呢?”
之後她有意躲着庞励威,她想一时的心动而已,等待时间慢慢洗礼,总会过去的,她忙着学业,周末还接了个家教,让生活更充实,这样脑子就不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当社团组织去爬山时,宁法芮一脸苦相,逼於无奈她最後还是去了,不过她想不到的是会遇上庞励威,那时她有股冲动,就是直接回去。
庞励威似乎跟社长很熟,打了下招呼就来到宁法芮身旁,第一句话就是我听说你和励裕分手了,宁法芮无法和他独处,没回答率先走了。
庞励威穷追不舍,“你敢否认你对我没感觉吗?”
宁法芮很冷淡:“你凭什麽跟励裕说我喜欢的人只会是你?”
“这件事的关键在於你,你对励裕是什麽感情你清楚,同样的你对我是否有感觉,你也清楚。”
“行,那我告诉你,我的确够下贱,我朝思暮想的是你,满意了没?”
宁法芮红着眼说完,转头就走,庞励威笑着晃了晃头,脾气真不好啊。
庞励威一直紧跟着宁法芮,而她一路没给好脸色看,爬山既耗时间又很累人,这也是她不愿意来的原因,爬到山腰她就觉得快缺氧致死了,跟不上大部队,她就懒得追,坐在亭子里休息,庞励威自然而然凑近了她,递水又递纸巾。
突然听到呼救声,他们赶紧过去看个究竟,有个小男孩挂在山的边缘,身旁是吓得面色发白的女孩,看样子应该是两兄妹,庞励威快速跑过去,把小男孩拉上来,只是自己却不小心滑了下,宁法芮心慌不已,丢下手里的东西,紧紧抓住他的手。
庞励威看到紧张的宁法芮,眉花眼笑,“你很担心我?”
宁法芮无法思考,眼里盈满泪光,她的手犹如千斤重,不知道能否承受得住庞励威的体重。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不然我就直接掉下去。”
“你疯了吗?”宁法芮急得快哭出来了,他还讲这样的话。
“要不要答应?”她感觉得到他在试图挣脱,赶紧答应他。
把人拉上来後,庞励威捧着她的脸深吻,大力地吸吮,勾着她的舌缠绵,直到把人吻得缺氧,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你不要觉得对不起励裕,我跟他都说清楚了,虽然他再没理过我,但是我相信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而且我会对你好的。”
庞励裕推了推宁法芮,笑着说:“想到过去的事了?”
“是啊,转眼都这麽多年了。”
庞励威从楼上下来,绕过来把宁法芮搂入怀里,“说什麽呢?”
“说你…”
“说我什麽?”
“说你脸皮厚。”
“老婆果然了解我。”
“去吃饭了。”宁法芮笑着拍拍他大腿。
饭桌上已经很久没这麽和睦的景象了,庞父来了兴致,开了白酒,要两兄弟一起喝,庞母在旁拉都拉不住,一个有三高的人还这麽不讲究,宁法芮劝庞母由着庞父去吧,难得他高兴。
一家人热热闹闹,说说笑笑,一直到十点多才结束,庞励裕留下住,庞励威不知道抽什麽疯非要回去,宁法芮拿他没办法,扶着他跟庞父庞母告别。
、016
因为庞励威喝了酒,开车的任务自然就交给了宁法芮,一路上他都很安静地坐着,不似平常的作风,这倒让她很不习惯,几次转头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直到将车停到车库,宁法芮催他下车,他才犹豫地开口:“老婆,我们在这车上再做一次吧?”
宁法芮哭笑不得:“这就是你非要回家的原因?”
庞励威眼里闪着兴奋地光芒,不住地点头。
“驳回!”宁法芮斩钉截铁地回道。
“唉。。。”
“快点上楼洗澡。”
庞励威慢慢挪动身躯,宁法芮简直拿他没办法,有时候他任性得像个孩子,她只好拖着他走。
他喝得并不多,家庭聚餐只为过瘾,不比酒量,只是他依旧表现得像个酒醉不醒的人,挂在宁法芮身上缠着她不放,在她耳边呼气,濡湿烫热,不禁让她红透了耳根。
当宁法芮扶着他进入浴室时,庞励威呢喃着要洗鸳鸯浴,她头痛不已,要是还在两人冷战时期,她可以直接甩下他不管,心安理得地对自己说她不想伺候酒醉的人,可是现在他们既已和好,而她深爱着这个男人,她就想一心一意地对他好。
“乖一点,你这样我们今天都别想睡了。”
“老婆,鸳鸯浴。”
“好。站好,我先给你脱衣。”
一听这话,庞励威立马笔直地站好,还张开双臂,等着宁法芮给他脱衣,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很认命地上前剥掉他的衣服。
庞励威急切地去脱她的衣服,很快两人便赤裸相对,宁法芮有些许的脸红,刚想去放浴室的水,就被庞励威抱了个满怀,他紧紧箍着她的身体,似在确定不是梦境,而後又放开了她。
庞励威率先进去,宁法芮坐在他身後,给他沫沐浴露擦身,後背好了让他转身过来,就在这瞬间,两人的唇就交缠在了一起,鼻息紊乱,热气喷打着彼此。
两人都强烈渴望着对方的身体,他们的手急不可耐地探索,庞励威抓着她的乳房粗暴地揉着,酒精让他失了分寸,宁法芮被封住的嘴闷哼着抗议。
他放开她的樱唇,转而咬住白嫩的乳肉,大力抚摸揉搓,宁法芮仰头呻吟,大口大口地喘息,庞励威就像失控的野兽,粗暴野蛮地吞噬着口中的美食。
宁法芮总让他失去理智,在这之前,他几次都想强上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自慰简直是他最大的耻辱,可是他付不起这个代价,一次就让他後悔终身了。
宁法芮捧着他的头,指缝间全是他的毛发,庞励威呼吸浊重,直到两坨嫩肉都被他蹂躏得又红又肿,他才满意地放开。
宁法芮握住已经粗硬的性器,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地坐下,随着硬棒的没入,还有部分热水也流进来,让湿滑的甬道更显烫热。
“全部进来了。。。”宁法芮难受地说道,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全根进入,撑满了肉穴,前戏并不充分,这让她有些许的撕裂之痛,她双手搭在庞励威的肩上,支撑住整个身体。
庞励威揉着她的阴蒂,亲吻她的双峰,不断地给她制造着快感,他清楚这副身体所有的感官体会,没多久宁法芮就呻吟出声。
敏感的穴壁绞着肉棒贪心地吞噬,湿热的肉道分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润滑了整个小穴,方便着硬物的进出。
“老婆,还难受吗?”
宁法芮摇了摇头,跟着她抬动身体,肉棒滑出一点,她又重重地坐下,让它又深插进来,粗壮的性器火热滚烫,侵蚀着脆弱的小穴,又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