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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远方而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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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稚风抿嘴回答:“我知道。”
  “那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那时季暮雨搅得我心烦意乱,我完全没心思顾别的。只隐约知道舒荨那时在高考前体检被查出怀孕,她爸妈四处奔波,托人找关系将那件事压下来。舒荨足足有一个月没去学校上课,等高考的时候我再见到她时,她父亲就已经离世了。这其中有什么隐情我也不太清楚,但肯定和你脱不了干系,具体的事你得去问季暮雨,她应该比较清楚。不过……”
  “不过什么?”
  徐稚风仰头将酒杯里剩下的酒一口气饮完,他说:“不过以季暮雨和舒荨的关系,她不见得会告诉你。如果舒荨不让她说,你估计很难撬开她的嘴。”
  “把季暮雨号码给我。”即使徐稚风这样说,他还是要试试。舒荨父亲的死是一切事情的症结所在,他必须要弄清楚。
  “我把她号码给你我有什么好处。”徐稚风挑眉问他。
  “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生意人,我可不做没有报酬的买卖。”
  “舒荨谈的那笔单子,原定的是每公斤2。1,我降成2。0,这里头的差价我回头让秘书还给你。”何书源语气平静得就像在卖白菜。
  徐稚风轻笑一声,“呦,这是下血本了呀!”
  几十万换一个电话号码,徐稚风心觉这男人还真舍得。
  他本就是和他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还当了真。不说别的,单说舒荨和季暮雨的交情,他也不可能真要他回报。他徐稚风一辈子没在谁那里栽过跟头,唯独在她季暮雨身上,所以但凡她认为重要的人,他都倾心相待。
  “何书源你严重了,不必如此,号码我给你就是,过不了多久我还有要麻烦你和舒荨的地方,这个就当是提前投资。”毕竟对付季暮雨那个女人,舒荨的话还是相当有分量的。
  “我徐稚风这大半生没佩服过什么人,她舒荨是一个。若是季暮雨那女人有舒荨一半的勇气,我和她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男人的神色有些哀伤。
  何书源知道这必是深爱,不然徐稚风这样骄傲的男人不会这样。
  徐稚风最后总结:“何书源,你比我幸运。”
  何书源见徐稚风言语至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顿时相顾无言。
  两个男人又在一起喝了几杯,就各自离开了。
  何书源一回到家就拨通了季暮雨的电话。他言简意赅,道明目的。
  果然如徐稚风所料,季暮雨对舒荨当年的事只字不提。只告诉他:“这是舒荨心里过不去的坎,我答应过她对谁都不说的。”
  既然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书源再问就强人所难了。两人简单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这个电话还是没问出所以然。看来只要舒荨不开口,在谁那他都不要想打探到什么。
  何书源烦躁地去冲了个热水澡,匆匆睡下。
  又是一夜无眠。
  这几夜一直头痛,吃了止痛药也不见有所缓解。
  半夜头痛欲裂,脑袋好像要炸开了一样。何书源一只手按着太阳穴,一只手去翻止痛药。打开抽屉发现药盒都空了。
  无奈只好拿起车钥匙去药店买药。
  凌晨两点很多药店都关门了。驾车开了一圈才终于在长宁路的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到止痛药。
  坐在车里就着矿泉水吃了两片他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折腾到三点才重新在床上躺下。一整晚都在做梦,梦断断续续压着他的大脑皮层。
  第二天一早就醒了,脑袋重的抬不起来。
  他开车到公司,脸色沉得就像云陌当天的天气,几乎都能看得见冰渣。
  公司员工见到他,都自觉地退避三舍。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两个星期。自家老总虽不喜形于色,常年冰山脸,但也不会像这两个星期这般冰冻三尺。看来德承总部那个高级主管还真不是一般人物。
  何书源一进办公室,程含依就尾随而至,递给他一个纸质信封。他扫了一眼:辞职信。
  “怎么回事?”他将车钥匙随手丢在办公桌上问她。
  “我有个朋友在登舟给我找了份工作,待遇不错,我准备过去。”
  “什么工作?”
  “酒店经理。”
  “哪家酒店?”
  “君悦。”
  “那还不错。既然你都决定了,我也就不留你了,你和底下人交接一下工作,就可以去登舟上任了。”
  程含依太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除了舒荨,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够让他情绪浮动。她根本就不期待他会出声挽留她。这些年他们除了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就连朋友也算不上。
  她放弃国内的安逸生活,尾随他一起去美国,在外漂泊。她以为,这样的朝夕相处,她起码会比远在国内的舒荨有机会。可是她错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都一样没有机会。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她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机会。
  好友宋轻语曾经问她:“程含依,你这样骄傲的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她当时说:“我没有办法。”
  现在她深觉好友的话有道理,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地球离了他何书源就不转了吗?这个世上又不是只有他何书源一个男人。
  她在得知舒荨替他生了一个女儿的那天晚上,将自己关在家里大醉一场。清醒后才做了这个决定。她要和自己那段永远都没有结果的暗恋告别。
  程含依最后离开之前告诉何书源:“我以前一直都不喜欢舒荨,只觉得她骄傲而又矫情,总是在浪费你对她的爱,一点都不值得你爱她至此。但是现在我改观了,一个女人肯在你离开后还坚持生下你的孩子,守着孩子,像苦行僧一样生活五年。这样的爱我自叹不如。”
  类似的话何书源不是第一次听,昨晚徐稚风就刚说过。但这话从程含依嘴里说出,他还是不得不诧异。程含依和舒荨对峙多年,一见面就掐,舒荨当年不知道因为她和他吵过多少次。
  现在程含依能说出这样的话,他知道她是真的放下了。
  他从不曾给过她机会,但是到底是他耽误她多年,他多少对她有些愧疚。现在她放下过去种种,他是真的替她高兴。与此同时,他也因为她的一番话,觉得更加亏欠舒荨。
  他欠舒荨的,怕是这一生都还不清了。那就用尽余生,许下来世,倾其所有来偿还。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脑袋里的那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炸,他是真的已经被命运逼上了绝路。
  程含依走出办公室后何书源又接到了宋医生的电话。这几天宋医生总是频繁地给他打电话询问他的病情,深怕他有个什么不测。
  宋医生原名宋轶澄是他在美国留学时合租的室友。他读金融,宋轶澄读医学,主攻脑肿瘤领域。他比何书源早毕业两年,这两年在云陌肿瘤界崭露头角,是新生代杰出的肿瘤医生。他也是最早注意到自己早期肿瘤症状的人。
  可以说宋医生是何书源的救命恩人。
  电话那头宋医生告诉他:“瑞士的专家组临时去了非洲,来华的日子恐怕要推后了,时间不定。”
  这对何书源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目前他需要的就是时间,他要有充足的时间来处理他和舒荨之间的那些往事。
  可是宋医生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我怕时间拖久了对你不利呀!”
  何书源倒是不在意,“生死由命,目前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和这些比起来,他的命似乎都没有那么重要了。
  “你把握好分寸,身体有任何异样就马上告诉我。”宋医生苦口婆心地劝他。
  “我知道的。”
  

☆、是什么离去让我们悲伤(3)

  舒荨最终还是答应母亲去赴那场相亲。
  遇见何书源之前,她所有的心思都在书本上;遇见何书源之后,她所有的心思都在他身上;何书源离开后,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女儿身上。舒荨不知道,她不知不觉已经步入要靠相亲来完成的终身大事的地步了。
  她是没有机会再和他纠缠不清了,既然如此,相亲似乎就没有那么让她头痛欲裂了。
  她和何书源自那天之后就没有再联系过。她知道他在她的卧室里肯定听到了她和母亲全部的对话。这样也好,不用她再费口舌一次又一次提醒他,他们已经结束了。
  似乎自那天她在超市听到李健的歌以后,近日来她总是频繁地听到他的歌。
  李健是舒荨很喜欢的一个歌手。她读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听他歌。他的歌总是能让她有种久违的温暖,强烈的引起她的共鸣,他的每一句歌词都唱到了她的心坎里。
  现在广播里他在唱:
  时常想起过去的温存
  它让我在夜里不寒冷
  你说一个人的美丽是认真
  两个人在一起是缘分
  早知道是这样
  像梦一场
  我才不会把爱都放在同一个地方
  ……
  ……
  歌词里唱的多像她。
  何书源走后,她就把她的记忆上了把锁,想要封锁住和他的那段年少无知的感情。可是越是这样,她对他的记忆就越是清晰,清晰到她几乎可以记得他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每一个笑容。她时常想起他的温存,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深夜,整夜整夜失眠,她非但感受不到一星半点温暖,反而手脚冰凉,冷到骨血。
  “早知道是这样”
  “像梦一场”
  “我才不会把爱都放在同一个地方”
  舒荨就是把爱都尽数放在了何书源身上,才会不顾一切,不惜舍弃自己的命,甚至搭上了父亲的一条命,她也要生下他的血脉。
  女儿的身上流着和他一样的血,她会有和他一样的眉眼,她会长成她记忆力他的样子,想到这些,她就从不后悔她当初的决定。
  但是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还有得选择,她宁愿自己去死,而不会让父亲长眠地下,让母亲这些年无所依靠。
  当年陈娴几乎气得要和她断绝母女关系,这些年都没有给过她好脸色。但是她知道母亲一直都在心疼自己,不然她不会在她生女儿难产的时紧紧拽住她的手,眼里蓄满泪水;不会细致入微照顾女儿多年;更不会让女儿冠上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何”姓。
  她曾年少轻狂,放荡不羁,用整个学生时代爱了一个同样桀骜不驯,放浪形骸的男人,然后将自己和父母都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现在千疮百孔,心念成灰,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再让自己打开那只潘多拉的魔匣。
  舒荨相亲的对象远比二婶了解的要成功和显贵。
  二婶说人家是海归,他其实从美国最有钱的城市——曼彻斯特空降归来;二婶说人家在银行工作,他其实是云陌央行新上任的行长;二婶说人家有房有车,他的车是凯迪拉克的全球限量版,在市中心有不下三套房。二婶唯一没有出差错的就是他离过婚。
  可是现在是什么年代。结婚离婚都是一张纸的事。闪婚闪离,流行的很。男人离过婚不可怕,怕的就是离婚还带着孩子的。毕竟后妈不好当,谁都不愿蹚那浑水。
  人家的条件摆在那里,舒荨也不会真傻到想和人家发展什么实质的关系。
  “你好,傅安年。”
  “你好,舒荨。”
  “舒小姐在哪高就?”
  “高就谈不上,德承的一个小主管而已。”
  “舒小姐太谦虚了,德承可是国企。”傅安年的脸上挂着一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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