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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环他的手不曾放松,无论单医生怎么掰,她都死死地贴着他的后背,软软地趴在他身后。
“默霁!!!”单医生显然对她这个新招数很没有辙,又掰了一会儿就放弃了。他一动不动站着,任由谢默霁的双手在自己腰上做着小动作。心里有些想笑,这个又是发烧又是来老朋友的女人是要干嘛?她为什么总不按常理出牌呢?
“望辰,我很想你。”单医生的手低低垂下,和她的手臂若有似无地摩擦着。把她的心尖撩拨得痒痒的,她很想再近一步,却又不知从哪里入手。只能傻乎乎地抱着单医生的小蛮腰,明目张胆地乱蹭。
“嗯。”单医生的背动了动,然后又恢复了安静。谢默霁试着把头靠在他的背上,闻到他毛衣里钻出来的清香味时,意识都有些迷离了,不由自主地说了句:“好香!”
“好了,默霁,放手吧。”她还想继续缱绻下去,梦就被单医生摇醒了。他拉开她的手,把她带到床边坐下。然后把刚才换衣服时脱下的外套重新穿上。“快中午了,我们一起去吃饭。然后回来睡觉?”他征询她的意见。
谢默霁点点头,还有些意犹未尽。她的脑袋有些浑,意识也是半清醒的。
之后单医生带他出了小区,找了个清静的地方喝粥。她的状态一直不太好,胃口也一点没有。只拨动了几筷子就吃不下去了,于是把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睁大眼睛看眼前的帅气男人,是如何慢条斯理地喝粥的。
“谢默霁!”单望辰终于被她大刺刺的目光搞得受不了了,放下筷子看她。几天没见,那些住院时的陋习怎么都回来了呢?他有些后怕地想着。
“望辰,有个成语叫‘秀色可餐’,我今天才体会到它的真谛。”谢默霁砸吧着嘴巴,兴奋地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脑不清醒的缘故,她老有种错觉,自己似乎回到了过去某个时期,而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生活的全部意义。
“你!!!”单望辰差点把喝进去的粥喷出来。这女人有完没完?是不是烧糊涂了?他先在手上呵了几口气,暖和了一点后,又往谢默霁的额头撩去。谢默霁看状,已经明了他要做什么,乖乖把头靠了过去。
看她一点点靠近自己,单望辰有些心悸难耐。他们又算是在一起了吧?分分合合这么多次,这回真的能直到永远了吗?越是感觉幸福,就越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的眼睛,想到一个月后的复查,心情顿时复杂起来……
“我的眼睛还要再去复查,如果结果不好,可能当不成医生了。你会介意吗?”他还是不敢给她太多有关幸福的错觉,既然如此,还不如把最坏的结果告诉她。
“我是喜欢你这个人,又不是喜欢医生的身份。”谢默霁笑呵呵地说,拉住了单医生的手说:“我之前之所以撇下你,不是嫌你什么。而是怕你最需要的人不是我,所以才……”
“那就好。”他笑着说。心里其实还是沉重的。虽然默霁这么说,但是他却不这么想。他太想要给她幸福,所以一定不会容许她跟着那样的自己,如果自己真成了一个睁眼瞎的话。
两个人吃完粥就直接回了单望辰的家。天气太冷,再加上谢默霁的感冒,单望辰的头痛,他们的兴致都不高,只想着到家后好好睡一觉。
回到家里,单望辰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洗漱用品交给谢默霁。然后又从卧室里拿了套他的睡衣,说:“衣服有些大,将就着穿吧。”
谢默霁拿着这些东西,头有些眩晕。
他们终于又在一起了……虽然没什么温馨的誓言,也没惊心动魄的表白,一切都是自然生成的,就像每天都要呼吸的空气。但正是这种水到渠成的感觉,才让她感觉安稳和幸福。其实,单医生没表白有什么关系,只要她知道他的好。没誓言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她坚信他们能一直到老。
他们躺到了一张床上,不同于上一次内心的沉重和猜忌,这一回谢默霁因心里带着很美好的憧憬,和很笃定的幸福,她钻进被窝时竟感觉到有些紧张。单医生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床小毯子,垫到了谢默霁的身下。谢默霁被他的用意搞得脸都红了,只能心照不宣地笑笑。然后躺到了毯子上。
拉上窗帘关上灯,单医生把手轻轻探过来,拥住了她。谢默霁的心跳在加快,明明都在一起生活过一个月,虽然什么都没干成,但至少也应习惯这样的亲昵了。可是心态不同,心里的感受竟也差那么多。她到这一刻才觉出遗憾,原来之前在B市那么多个夜晚,她都错失了这样的幸福。
单望辰轻轻拍打着她,把她当成一个婴儿般哄着。谢默霁乘势用手环住单医生的腰。她一直喜欢摸着他的腰际,尤其是触到他平坦的腹部时,心里总会漾起一层酥软的感觉。那一刻,心头只有一个声音:这一个人是她的,这个男人属她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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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单医生开车送谢默霁去上班。怕单位同事起哄,她只让单医生把车开到马路对面,就跳下了车。看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单望辰很有些挫败感。他什么时候这么带不出手了?但他没有吭声。现在,他确实也不希望报社的人知道她和默霁的关系。等眼睛的问题解决了以后再说吧。
休息了一天半,堆积起来的事情多得不得了。谢默霁不着地的忙了一天,到下班时小腿都有些肿胀了。等她忙得差不多了,赵荣生打内线电话过来,让她去办公室。
“你和陆羽至少还是朋友吧?”赵荣生的脑门更加干净了,他舒服地窝在沙发里,一脸计谋快要得逞的表情。
“怎么说,赵主编?”谢默霁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贸然先回答。
“陆羽被评为全省优秀班主任了,我们要派个人去采访。本来是李露爽的任务,但是她这几天请假了,所以……”
“能不能再换个人。我们已经分手了,见面会很尴尬。”这是谢默霁第一次正面拒绝赵荣生。不用想,她也知道他的脸色一定难看。
果然赵荣生原本和颜悦色的表情,一下子垮下来了,他敲敲桌子不高兴地说:“作为新闻工作者,应该要有良好的心理素质面对一切采访者。谢默霁,我看你还是接了吧。”
“如果不接不会被开除,我还是不想接。”她的嘴很硬。
“开除一个人有什么难的?”老奸巨猾的赵荣生抓准了谢默霁的软肋,温柔地威胁着。被他一说,谢默霁浑身一激灵,马上说:“我接,我接。”
接你妹啊。当我是个接客的啊。谢默霁的胸口有无数句脏话飘过。但为了柴米油盐,她还是忍了。这一下心情马上郁结起来,连走出报业大楼时,脸也是往下挂的。陆羽,陆羽,我躲得了你初一,怎么就躲不过十五了呢。
她太专注于腹诽,竟没注意到报业大楼对面的那辆黑车和车边那个已经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的单望辰。他没有穿外套,只是就着一件灰黑色的毛衣,站在夕阳下。一拨拨的余光照得他通体明亮,也格外夺目。而他似是不曾注意到那些为他而停留的目光,专注地看着对面的某个点。
走出地道,谢默霁终于看到了眼前的人。她高兴地跑过去拽单医生的手,自觉自愿地投入到他的怀抱里。
“默霁,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单望辰拢了拢她,微微一笑。走过去帮她打开车门。那一刻,那个温文尔雅的单医生又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如果我跳脱衣舞,一定会有读者回帖理我。
可是我想说,我难道跳得还不够多吗?别忘了大师子墨黄昀昊是什么滴干活。用夏那的话说,是船上一条龙啊。。。
所以,你们不可以对单医生那么木信心。真是滴。。。哈哈
正文 第40章 40
车一路开出闹市区,周围环境越来越荒凉;地方也越来越偏僻。谢默霁自到东曲后;没来过这地方;也猜不透单医生要带她来这里做什么。目光落到他手上的那条疤痕时;仍有些窒息,闷闷地问:“你手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一次意外。穿马路时曼静只顾着说话,没看清来路的车;我推了她一把;手撞到了旁边的护栏杆上。”单医生专注地开着车。
谢默霁虽早已知道这伤口和徐曼静有关;但听单医生说出来,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舒服。
她还没完全消化;车就停下来了。单医生熄火拔了钥匙,叫她下车。
这是一块很开阔的空地,周围都种满了各种植物,远处还有一片白桦林,白皙的树干傲然矗立,一排排一列列,整齐得就像阅兵式上的军阵。
“我们是来看风景吗?”谢默霁快走了几步,拿出手机拍白桦林。傍晚的夕阳笼罩着整片树林,斑驳的色彩在眼前晕染开来。
“不是。跟我来。”单医生锁了车,拉住谢默霁的手,往白桦林的方向走。他时不时的拨开前面的植物,示意谢默霁快走过去。扫除了障碍后,又走回前面,继续拉着她的手,熟练地带着路。
走进白桦林时,光线一下子变暗,谢默霁的眼睛有些难以适应,忍不住紧了紧握住单医生的手:“你的眼睛看得清吗?”
“没事。”单医生笑了笑,回过头来摸摸她的头发,等她走近后,和她并肩走着。每有树木旁枝斜出的地方,他就用手护着谢默霁的头部,等到小心通过后,才放开手。
很快,他们就来到树林尽头的一个大铁门前,铁门之后是一幢大楼。
“这里就是我的私人实验室。”他到这时才告诉她。
谢默霁看着眼前这幢六七层楼高的大房子,有些难以置信:“都是你的?”
“当然不是。还有其他人租用的实验室,这里是政府的土地。”他笑着说。突然看了看身后。在树林尽头,正走过来一个红色的影子。
“我把徐曼静叫过来,你不要介意。”单望辰搂了搂谢默霁的脖子,正好帮她挡住了树林里吹来的阵阵寒风。谢默霁从臂弯处露出脑袋,盯着越走越近的那个人,更加不明白单医生的意图了。
待徐曼静走近,单医生开了铁门,里面出来一个保安样子的人。单医生给他出示了证件后,他示意让他们进去。徐曼静似乎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沉着地走着。在她身后,是东张西望,眼睛明显看不过来的谢默霁。
“我们一起去会议室坐坐。”单望辰回头对她和徐曼静说。身影一拐,走到了一楼尽头的一扇门前。
这是一个小型会议室,因为光线不足,初初推门时感觉阴恻恻的,灯光打起来后,空空荡荡的感觉没有了,整个室内多了一些温馨感。
他们几个走到一张长条沙发前坐了下来,单医生从里间端来了水和水果,放到她们跟前。然后才和她们一起坐下。
“曼静的排练场就在实验室附近,所以才把她叫到这里来。”单望辰握了握谢默霁略显冰凉的手,轻声道。
徐曼静点点头,微笑着看向单望辰和谢默霁,举止很是优雅。
“我已经问过曼静,我皮夹里的照片确实是她放进去的。”单望辰淡淡说道:“我和曼静是从小长大的朋友,曾经喜欢过对方,但后来慢慢有了自己的生活……”
他说的这些,都是那天曾经和谢默霁讲过的。谢默霁一开始有些纳闷,他为什么专门把徐曼静找来,再次重复这个话题。但观察到徐曼静的笑容越来越不自然后,她突然有些似懂非懂。
“很多人问起过我,我脖子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单望辰笑着说:“曼静你应该知道,那是我被调到山区前让你陪着我一起去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