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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逸瞥了一眼她紧绷的脸蛋儿,又睨了一眼她握紧的拳头,嘴角轻扬,说道:“既然姑娘已经忘了前日之约,在下亦是多说无益,薇儿姑娘请自便吧!”
闻言,采薇如获大赦,连礼都懒得行一个,扭身就走。
身后,那幽幽的声音再次传来,让她疾行的脚步倏地停住了:“听说,镇上的八福酒楼最近火的很,你们去看看,那种三流的酒楼到底好在哪?”
威胁,绝对是威胁!
有人在拿她的酒楼威胁她!
这会儿,穆采薇真有一种想把篮子砸在他的头上,再把他揪过来,狠狠的揍上一顿的冲动,最好是揍得他鼻青脸肿,半死不活才好!
当然,这也仅限于她的臆想,对方可是曾在一招之内把她制服,若真跟他动手,自己绝对吃亏,所以,在心中把他揍死了N遍后,采薇吐了一口浊气,再次转身,一步步走到南宫逸的面前,把臂间的篮子摘下来,郑重的递了过去。
“薇儿姑娘这是何意?”南宫逸负着手,没有接那只篮子。
采薇可不管这些,你不是要姐登门致谢吗?姐这就来谢你了。
她把篮子使劲儿往男人的怀里一攮,冷声道:“未能及时报答恩人的仗义相助,是小女子的不是,还望恩人大人大量,不要和小女子一般计较,区区薄礼,还望公子笑纳。”
南宫逸摇头,还是不肯接那篮子:“姑娘的表情不喜,是觉得委屈吗?在下可不喜强人所难!”
北风卷过清冷寥寂的街道,兴隆客栈的幌子随风摇曳着,幌子下,一张睚眦欲裂的脸纠结片刻后,堆出夸张的笑意来:“公子多虑了,是小女子心甘情的。”
南宫逸挑了挑眉,看着那笑容突兀的女孩儿,只觉得她那笑跟刻上的似的,甚是有趣!
“如此说来,姑娘是真心要报答于我?”
“嗯,千真万确!”采薇咬牙点头。
“这样啊!”南宫逸似乎很满意,玉般的容颜荡出几分笑意,白皙修长的手伸出,潇洒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既然薇儿姑娘是真心想谢我,谢礼这些俗物就免了罢,请姑娘里面坐,陪在下喝一盏茶。”
还要进去喝茶?采薇忽然闻到了阴谋的味道,顿时警铃大作,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南宫逸睇了一眼满脸戒备的女孩儿,淡声笑道:“姑娘只管放心,在下只想请姑娘喝茶,别无他意,就算是有别的心思,在下也断不会饥不择食的!”
说着,撇下表情皴裂的女孩儿,提步进了客栈。
饥不……择食?他…。他,是什么意思?
被赤裸裸的鄙视了,采薇捂着胸口,气得差点吐血!
她已经沦落到被人嫌弃至此的地步了吗?不对呀,她明明每天都有吃养颜果,都有用空间里的温泉洗浴,喝灵溪水,吃空间里的食物,她的皮肤已经不是暗沉的灰黄色,而是一种近乎于透明的白皙粉嫩,见到她的人,无一不夸奖她长的俊,凭什么他要这样糟蹋她?
追风上前一步,打断了她的愤懑的情绪,沉声道:“姑娘请——”
穆采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对着前面那道颀长挺秀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
“呸——小白脸儿——”
追风一个踉跄,差点儿把自己给绊倒,强作镇定的直起身,引着采薇,进了兴隆客栈的大门。
到了里院儿,只见庭院里曲廊环绕,假山林立,松柏苍翠,怪石嶙峋,弯弯曲曲的走过许多房头,到一个所在,不是楼房,却是一排的平房,甚是清幽雅静。
进了堂屋,见里面雕梁画栋,轩昂壮丽,正中的琉璃七彩大屏风前,是紫檀的客座,上面设着墨狐皮的垫子,香几上燃着博山古铜炉,里面烧着龙延香饼,两边的书桌,摆了些古玩、古琴和玉雕的棋子棋盘,可谓样样皆是精品,件件都价值千金……
不愧是全镇最好的客栈,果然奢华无边!
采薇略看了看客栈的华丽,在心中小小的感慨了一番,随后便收回心思,戒备的盯着屏风后面的人影儿。
那人从进门后,就躲到了屏风后面,也不晓得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半柱香的时间,南宫逸从屏风后走出,此时他已去了金冠外袍,只着一件宽大的绯色里衣,桀荡随性,墨色的青丝松散,如瀑布般,垂于肩后。
采薇登时吓了一跳,指着他叫起来:“岂有此理,我好歹是个女儿家,到你这里做客,你竟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把外衣脱了,如此轻慢于我,是何道理?”
男子不紧不慢的踱过来,手捧大红百花雕漆托盘,里面盛一只氤氲着雾气的紫砂壶,紫砂壶旁设一对精白的五瓣花形官窑小茶瓯。
“姑娘多心了,在下在家时,一贯如此,并非有意轻慢姑娘!”
他说着,将托盘放在了香几上,玉色的指尖掀起氤氲的紫砂壶,只见那壶中,一朵淡蓝的花儿在水雾中缓缓绽放,顷刻间,异香扑鼻,满室芳华!
采薇目光一滞,这花,正是她在空间里采的干花!
南宫逸执壶,倒了一瓯,递过来:“若真如薇儿姑娘所言,在下存心轻慢于你,又岂肯用这万金难求的好茶来招待你?”
采薇的表情微僵,堪堪的接过茶瓯,眼看向别处。
买糕的!早知道这花茶能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打死她都不会把它们带出来,招惹是非。
“薇儿姑娘怎么不喝?虽然茶是从姑娘那里得来的,但这样好的东西,姑娘还不至于不屑一顾吧?”南宫逸语气悠然,出言相问。
“这个嘛,其实……咳咳……”
采薇说了一半儿就停了下来,不停的咳嗦,一边给自己争取缓冲的时间,一边在心中迅速的组织语言,试图让对方相信,这些茶就是她从流动小贩儿的手里买的,虽然这个说法很不真实,但胜在死无对证,只要她一口咬定就是这么回事儿,他也奈何不了她。
没成想,男人却没在花茶的问题上纠结,斟了一杯,浅饮一口,淡声说:“薇儿姑娘不必拘谨,可以放松下来,与在下边品茗边聊天,比如,聊一聊巨虎的驯养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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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今天可能只有一更了,妞们表刷了!对不起,求不打脸!~(>;_<;)~
第四十五章 五行绝对
剧烈的咳声戛然而止!
采薇一怔,似被雷击中,豁然抬头!
此刻,男子正垂眸望她,那副魅惑众生的容颜依旧,她并不陌生,陌生的是那份容颜里的郑重其事,是她从未见过的!
“还请姑娘指教,为何当日会有一只巨虎来救你,又为何那巨虎与你跑在一起却不伤你?还有姑娘家里的花茶,倘若在下没有看错,那些花茶可都是用世间难得一见的奇花所炮制,千金难求。如此诸多的奇异之事,不知姑娘作何解释?”
南宫逸放下茶瓯,凝神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儿,惯有的漫不经心的表情,第一次变得如此严肃认真。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推脱和狡辩显然是没用了,采薇收回自己夸张的表情,脸色的神色渐渐清冷起来,她看着那双探究的眼睛,不屑的冷笑道:“解释?我凭什么要向你解释?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权利这么要求我?”
女孩儿刀一样凌厉的眼神,犀利如剑的话语,毫不客气的直指男人。
南宫逸闻言,身子微斜,懒懒的倚在紫檀座椅上,绯色的华服忽敞半边,一片玉色春情露。
“既然姑娘不肯说,呵呵,无妨,在下有的是时间等姑娘想明白……”
他什么意思?什么叫‘有的是时间?’怔忪间,她忽然醒悟,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要禁锢我?”
男人没兜圈子,笑道:“没错!”
“你,无耻——”
采薇气极,因为气愤,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算老几?凭什么敢这么对她?
怒火中,她嚯的站起身,顾不得礼数和女儿家该有的矜持,指着座椅上的男人,破口大骂:“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不过是仗着自己会点儿功夫,就如此欺负弱小女子,你特么的算什么男人?人渣!”
没等男人回口,忽听门外一声怒吼:“放肆!”
人影一晃,逐月闪电般的冲了进来,转眼到了她的身边。
逐他的面色阴沉,一双凌厉的眼眸吃人似的盯着她:“野丫头,你竟敢对主子无礼,找死吗?”
叱骂间,铁钳一样的大手已经直取她纤细的脖颈。
采薇也不是吃素的,冷笑一声,伶俐的向后一闪,顺手抓起香几上的茶瓯,砸在几上。
“嘡啷——”
一声响,白润如玉的官窑小盅,已碎成数片。
采薇执片在手,闪过逐月的侵袭,侧身间,瓷片如利刃,刺在他膝眼下三寸,逐月不妨,只觉下肢顿麻,扑通栽倒,再起不来。
打斗声惊动了门外的侍卫,追风带着众人,一跃而进,见到倒地不起的逐月,顿时大惊,不敢懈怠,一行人刷的散开,将采薇团团围住。
“呵,知道蛇打七寸了!”
一阵低笑传来,那男人悠闲的看着严阵以待的采薇,目光添了几分暖色,对自己侍卫被放倒之事,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我呸——”
对男人褒贬不定的赞誉,采薇毫不领情,依旧口放阙词:“人渣,垃圾,特么的就会以多欺少,恃强凌弱,你丢不丢人啊?”
“住口——”
主子被这般侮辱,几个侍卫的眼睛都红了,如霹雷般齐声怒吼,身形闪过,直奔采薇。
“罢了——”
男人忽然出了声,缓缓的站起身,踱步而来。
侍卫们及时收住了手,闪开一条路,让主子顺畅的踱到那野丫头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说,我仗着自己会点儿功夫,欺负你一个弱质女流?”
“正是!”采薇毫无畏惧。
“你还说,我以多欺少,恃强凌弱?”
“难道不是?”
采薇目光鄙夷,满脸的不屑,虽然她生的矮了他一头,但那份桀骜不驯的气势,倒是让他难以小觑!
看着那双冷漠倔强的双眸,南宫逸微微有些失神……这女孩儿,为什么和他认识的所有女子都不一样!
采薇站在他的对面,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是他们再苦苦相逼,她只能把白毛虎放出来了,但空间的事儿,不能被第二个人知道,所以,白毛虎凭空出来后,这些人就都不能活了。
虽然滥杀无辜有违她的本意,但是从权益,何况,是他们执意找死,也怨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然而,正在这时,南宫逸闲闲的声音却再次响起:“既然如此,我便寻一个男女平等的对决方式,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男女平等的对决方式?
采薇忽生几分好奇:“什么方式?”
“对诗,我出上联,姑娘对下联,这样,总不算是欺负你吧!”
“搜嘎!”
采薇心头一亮,前世的她除了保卫领袖之外,业余的时间最大的喜好,就是研究那些韵脚极美的古诗词,对于对对子这种事儿,还真是手到擒来呢!
看到女孩儿缓暖的容颜,南宫逸扬起唇角,说:“看来对对子这个提议合了姑娘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