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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忐忑不安的在嫣然后面,路上好几次欲要跟嫣然搭话,想知道嫣然要带她去哪。可嫣然根本就不理她,她问的话嫣然也不接,好像没她这个人儿似的,别说是跟她说话,就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那婆子心中气坏了,想当初在董府那些年,这董怜儿每每见了她,都少不得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叫声妈妈,如今大了,就恁般作威作福起来了。
等进了宫,她的怨怼之情便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害怕了。
皇宫不是谁都可以进来的,更不是谁都见过的,那巍峨壮观的宫殿,轩昂矗立的石狮,威严高大的侍卫,一望无际的殿宇,都在无声的昭示着他的至高无上和唯我独尊……
婆子被震住了,战战兢兢的走着,不知自己为啥会被带进宫来,也不知这次进宫是福是祸。
等见到太后娘娘,看到太后娘娘那张侬丽的容颜迸射出出的高冷锐利,不仅胆战心惊。
不愧是太上皇宠了一辈子的女人,单是这股冷艳的气场就叫人难以抵挡。这样的高岭之花,兴许只有九五之尊的皇帝能消受的起。
她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没等叩拜,就听到头上传来一道森凉的女音。
“你就是董婉儿的奶娘?”
婆子一凛,颤声道:“是……”
那声音冷笑了一声,道:“好,好啊,好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帮你的主子算计了我们穆家,见到本宫竟然不知道害怕?”
婆子差点儿哭了,她怎么不害怕了,她都吓得要尿裤子了好不好?
她结结巴巴的说:“太后娘娘,老奴……老奴不敢。”
“不敢?”
穆太后挑了挑眉,身子抬了抬,伺候在一旁的宫女急忙扶了下,伺候着她坐起身来,又在她身后塞了个弹墨秋香色凤鸣九天的大迎枕。穆太后舒舒服服的依靠着,取了茶盏吹了吹里头漂浮的茶叶,呷了一口才道:“董婉儿生的孩子是谁的种?还有那些野男人睡过她?”
婆子的脸白了,眼神也跟着慌乱起来,她想过董婉儿故意接近穆崇武被人察觉,也想过给穆崇武下药被人识破,独独没想过董婉儿生别人孩子的事情被查出来。
慌乱的神色没有逃过采薇的眼睛,她凤眸微眯,冷笑:“若本宫没有猜错,与董婉儿苟且的男子你应该见过吧,不然,她一个深闺女子如何能把野男人引到宅子里呢?定是你从中得了好处才拉皮条的,说说吧,那男人是谁?现在何处?说出来了,你这条老命兴许能保得住呢!”
婆子虽然怕死,但更怕她的儿子会死,因此,心一横,喊道:“后娘娘,您冤枉我家小姐了。穆公子始乱终弃,我家小姐已经够苦的了,您在=再往她的身上泼脏水,让她可怎么活啊……”
采薇冷笑说:“冤枉?要是本宫冤枉她,那孩子身上的花柳脏病是打哪来的,太医都说了,那孩子的病是从母亲身上传染的,你还想狡辩吗?我弟弟的身子一直安好,并没有传染,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没有,真的没有,太后娘娘,我家小姐真的没有奸夫啊……”虽然证据确凿,但事关她儿孙的生死,婆子也只好硬着头皮狡辩着,声嘶力竭的表情好像比窦娥都冤似的。
采薇呵呵笑道:“不说?好,别说本宫没给你机会,好好的机会被你自己错过了,现在,就是你想说,本宫也不想听了。”
婆子一愣,不知太后娘娘的话是什么意思,怔愣间,忽然身边的一个太监把一把粉末扬在了她的脸上,她被扬了一脸,呛得直咳嗦。
“咳咳……咳咳咳……”
一边的嫣然看呆了,太后姐姐既要审问着婆子,何不带下去严刑拷打,反倒像小孩儿过家家似的往人家脸上扔东西,这也……太小儿科了吧!
正疑惑着,就听采薇幽幽的问道:“董婉儿的孩子是跟谁生的?”
那婆子双目放空,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似的,机械的回答:“是我儿子张大。”
嫣然一听,惊愕的掩住了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采薇又说:“他们是什么时候有的奸情,又为何要把你的孙子当成是我们穆家的孩子,非要塞进我们穆家?”
婆子迷迷瞪瞪的说:“我想让我的孙子做穆家的主人,我们一家子都跟着享受荣华富贵,再也不用给人做奴才了,所以,穆公子跟我家姑娘睡的时候,我哄她喝了避子汤。等穆公子走后,就让我儿子夜夜伴她去睡,等她有了身孕才停下,诈称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穆家公子。”
“呵呵,真是好谋算啊!”
采薇森凉的笑起来:“要不是本宫看出破绽,你的奸计就得逞了,我们一家子也就被你玩儿在鼓掌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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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太后赐婚
朝庆长公主不知自家已经大祸临头了,还在跟董驸马盘算着,等恢复了身份回去找通州知府算账呢,那老狗平时对他们唯唯诺诺的,可他们出事儿后就立刻翻脸了,没能帮到他们丝毫不说,还落井下石,把他们夫妻俩像囚犯似的从通州押送到京城,害得他们的脸在通州都丢尽了。
说得正起劲儿的时候,一队御林军忽然闯进了庄子,还带着婉儿的奶娘和她奶娘的儿子狗儿。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要干什么?”
看着一身甲胄的御林军,朝庆和董驸马立刻紧张起来,一股不好了的预感涌上心头。
御林军头领冷笑一声,道:“来给你们二位送孩子的!”
“孩子?什么孩子?”
朝庆和董驸马愣住了,这时,他们发才发现奶娘的怀里还紧紧的抱着一个襁褓,襁褓里的孩子正是婉儿生的那个。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孩子不是在穆府吗?为什么带回来了?”
董驸马一见外孙被送回来了,心里登时‘咯噔’一下,穆家有多在意孩子他知道,这会子竟然连个下人都没带,就让婆子把孩子抱回来了,这其中必有缘故!
御林军头领嗤笑道:“你们家的孩子,自然是你们自己带?穆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岂能帮一介奴才带孩子?”
说完,对狗儿踹了一脚,喝道:“还不抱了你的儿子,拜见你的岳父岳母。”
奶娘的儿子一听,急忙‘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朝庆长公主和董驸马磕头道:“岳父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董驸马也是认得这混账东西的,知道他曾是自己府上的下人,一听他竟敢这么称呼自己,顿时大怒,上前抽了狗儿两个大嘴巴子,道:“混账王八蛋,反了你了,敢这么奚落我们?不要你的狗命了吗?”
奶娘一见自己儿子被打,急忙扑过去,挡在儿子面前叫道:“驸马爷快住手,太后娘娘已经下了懿旨,把大小姐赐给我狗儿为妻了!”
“啥?”
“啥?”
朝庆和董驸马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眼睛瞪得鸡蛋那么大。
婆子跪了下来,哭道:“公主殿下,驸马爷,老奴该死,老奴不该欺骗你们,大小姐生的这个孩子不是穆家公子的,是我狗儿的。”
说着,呜呜咽咽的把她撺掇董婉儿睡野男人怀孕,再引她儿子去睡董婉儿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董驸马和朝庆长公主听完她的话,都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似的,睁目结舌,张着嘴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御林军头领哂笑道:“二位这下清楚了吧,令千金怀的不是别人的种,是你们的家奴狗儿的,穆家没责任替一介奴才养孩子,所以就把孩子给二位送回来了,顺便通知你们一声,太后娘娘还下了懿旨,把令爱许配给你家这个叫狗儿的小厮了!”
“不,我不要!”
不知什么时候,董婉儿出来了,她披头散发的立在堂屋的门口,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竟然被跟一个奴才生了孩子的事实。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要嫁给他,我不要……”
她摇着头,声嘶力竭的喊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的从苍白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这时,朝庆长公主已经醒过神了,她疾步奔到董婉儿身边,一把扯住她的袖子,大叫:“婉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董婉儿哭得哀哀欲绝,无论母亲怎么问都不肯开口,只不停的反复重复着:“我不要,我不要……”
董驸马看了看哭得肝肠寸断的女儿,又看了看看跪在地上的狗儿,忽然发作起来,怒道:“定你这狗奴才觊觎大小姐,故意跟太后娘娘这么说的?是不是?”
狗儿一听急了,大叫道:“老爷,奴才不敢欺心,没有的事儿奴才绝不会乱说的,大小姐确实跟奴才睡过,这孩子也是奴才的,不信您请稳婆去验验看,大小姐的左乳上有一道疤痕,还是奴才咬破的呢。”
“住口!”
董驸马一听狗儿把这么隐晦的事儿都道出来了,顿时恼羞成怒,面皮紫胀的吼道:“狗奴才,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是你跟你那老不死的老娘欺骗我女儿才奸计得逞的,我家女儿是千金小姐,若是嫁了你这奴才,我们的面子还用不用要了?”
这时,禁卫军头领冷笑道:“董驸马别急着讨论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下官还有一道太后娘娘的懿旨没有宣读呢,这就请您二位屈尊接旨吧。”
董驸马和朝庆情知不会是好事,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跪下接旨了。
这倒旨意是采薇替嫣然下的,因为嫣然一直对自己母亲的死耿耿于怀,于是,采薇便将朝庆残害嫣然之母以及虐杀其她无辜女子的事情集中起来,问了朝庆一个虐杀无辜女子的罪行,不仅没恢复她得长公主身份,还将她和董驸马直接贬为奴籍,没收家产,发配到岭北为奴了。
朝庆听到采薇的懿旨,恰如晴天霹雳,震得她精神都错乱了,她撒泼似的大叫起来:“不,我不服,本公主是金枝玉叶,皇家的血脉,你们凭什么这么作践本公主,穆采薇,你不过是个乡间秀才的女儿,原给我提鞋都不配,不过是仗着我皇弟……”
下面的话没等说出来,就被身边的禁卫军一掌打昏了,这个没眼色的,都已经是奴籍了,还敢嚣张跋扈,居然恶语辱骂太后,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奶娘和狗儿并不知道太后的懿旨里写的是什么,当他们得知朝庆长公主已经不是公主,董家的家产也被尽数没收后,顿时一点儿都不再怕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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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们的身份已经掉了个,曾经的主子变成了发配岭北的奴才,而他们却翻身为良籍了!
宣读完太后娘娘的懿旨,御林军头领一个手势,几个御林军上前,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