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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向荣问,“为…什……么。”
陈青禾闭上眼,眼角流出一串珠子,“你爱我是假,当年向荣死,我疯,若不是觉得我欠你的,你以为我会装疯卖傻这么多年吗?向荣,你连站在这里和我了结恩怨的机会都没有,我和爸爸都给你机会希望你改。帮你掩埋所有杀人留下的疑点,可人哪有那么容易改得了的,你到那里的时候,记着给他老人家磕三个响头,他是你父亲,哪里会有偏爱谁不同?就算知道你杀了向安,他都忍了这么多年没吭声,如果对你不喜欢,对你不好,你当年早就在监狱里吃牢饭,人生从来没有回头路。所有人都不容易,你父亲对你的好,你却始终不解。”
景向荣挣扎着,他哭着说,“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难道我们还能拿着你打一顿不成?向荣,这不是你杀死一只狗那么简单,你杀了你的亲人,就算我们知道也只能装不知道。”
景向荣还想说什么。可他唇动了许久,连句完整的话语都凑不出来,陈青禾收回在他脸上的手,别过脸没在看奄奄一息的他。
我吓的手脚发软,将抱住我的韩秦墨一推开就像跑出去,韩秦墨却将我紧紧拉住,我慌乱无主的说,“韩秦墨,杀人了!我妈杀人了!”
韩秦墨说,“别去,这些事情积累太多年,恩怨若是不消,谁都过不好。”
我急的跳了起来,死命挣扎着,“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杀人要坐牢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去阻止!”
“你以为她还活的下去吗?”
韩秦墨一句话,我的挣扎就停了下来。
只是睁着眼睛。看到他瞳孔里的怜悯,忽然一下就明白了什么。
屏幕里的陈青禾满手是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到说不出话的景甜面前,她嘴角带着诡异的笑,景甜使劲捂着自己嘴巴,她摇着头,嘴里说着,“杀人了,杀人了。”
陈青禾冷笑,她伸出手带血的手轻轻抚摸在景甜雪白的脸上,“孩子,害怕吗?”
景甜连连后退,她哭着说,“都是他逼我的,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这样!妈是他要逼我的!不要怪我。”
陈青禾却只是笑,她目光里装满了慈爱了,仿佛在看当年那个纯净无暇的孩子,她说,“是,都是他,都是他把你变成这样,都是他杀了向安!都是他,所以我杀了他。”
她说完,嘴角勾起诡异的笑,手上的血糊了景甜一脸,景向荣躺在身后爬了起来动弹了两下,目光始终追随着陈青禾,可陈青禾没有看他,她看得,始终是景甜。
景向安一手捂着胸口,一手伸出满是血的手,艰难喊了一句,“青……青……青禾。”
他唤完完整的一句话,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下,便没了声息,眼睛瞪的大大的。
陈青禾听到身后的声响,又是哭,又是笑,吓的景甜一个踉跄,直接蹲在了地上,目光涣散。
她张开手,似乎是想要去抱住景甜,可景甜吓的满地乱爬,陈青禾脸上满是失望,她自言自语道,“我只是想抱抱你,这样害怕我?你不记得你小时候了吗?对我伸出手说,妈妈,要妈妈,景甜,我是你妈妈啊。”
她失望的目光一变,忽然狠狠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一地,面目狰狞看向地下的景甜道,“可你如今是怎样对我的!这么多年我在身边养了一条狼!一条狼!景甜!我养了一条狼!一条会咬人的白眼狼!”
景甜坐在地下吓的嚎啕大哭,她全身颤抖的特别厉害,仿佛此时的陈青禾像是野兽,脱去平时温婉的表面,所有的疯狂脱颖而出。
只是反复说着,“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是被逼无奈……不要怪我……”
她爬的乱舞章法,一个不小心爬到了躺在地下的景向荣身边,碰到他尸体后,她吓的失了声。
陈青禾满脸怜悯看着她现在仓皇失措的模样,我以为这一切都该结束了,陈青禾却在此时抬头对着摄像头说了一句,“秦墨,谢谢你,好好照顾她。”
她交代完这句后,转身往打开的窗口一冲,楼下很快传来一声细碎的响声,之后就是划破天际的尖叫。
我已经没有力气在说什么了。
当一切寂静之后,韩秦墨才抱着虚软的我说了一句,“会的,会照顾好她的。”
当警车鸣叫声响起时,景氏乱成一团,景向荣的尸体被运了出去,外面的记者一拥而进,坐在地上脸上呆滞的景甜被急着团团围住,问的问题一个都是削尖脑袋想要问。
景甜抱着脑袋发出一声尖叫,破着音跑了出去,她去哪儿了?
谁都不知道,只是她一跑,身后的记者也跟着多门而出,随着她跑了出去。估圣找扛。
韩秦墨将屏幕一关,满是黑暗。
我闭上眼,感觉自己脸上热热的,“这一切是你和陈青禾商量好的是吗?”
他说,“是。”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她至少不会死啊。”
“阿含,人若对这个世界绝望,想要活下去,很难了。”
我蹲在地上狠狠哭了起来,反反复复说,“你要是告诉我!她就不会死!韩秦墨!她是我妈!她是我妈!你明不明白!”
他只是在黑暗里蹲下身,抱住了我,包容我所有的悲伤,语气像是面对一拂即散的空气,道,“我明白,因为明白,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之后的自己一直是恍恍惚惚,韩秦墨怎样将我领出这里的,下面救护车是怎样鸣叫,在我耳内形成了一层膜,等我到达那里那里的时候,地下只剩下一滩血,还被盖了一块黑色的布。
抬头望了一眼楼层,四十二层,她要多大勇气才敢从那么高的地方没有任何犹豫跳下来。
不怕疼吗?这该多疼。
周围围满了许多的人,还有记者在下面专门等的就是围堵我们,我被围成一个圈,四五十名保镖努力将急着往外揽,韩秦墨始终站在我身后,他没有说任何话。
我站在那一滩血面前,眼泪流的一干二净,想着自己终于什么都不剩了。
短短几个小时,死了两条人命,这场恩怨算是了了,了得干干净净。
韩秦墨说的对,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貌似今晚没有了我字数预估错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大结局
领班到来的时候,蒋雪正在为自己得的一笔消费而高兴不已之时,领班将他们招到会议室,说是天字一号的雅阁要挑几个灵活讨巧,长得好的服务员上前服务。
一般领班亲自吩咐挑人的包厢,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她们这里服务员都是二十五六之间的女人,来这样的高级会所上班,出入这里的自然都是身份不凡之人,都梦想着哪天不小心艳遇一个就飞上枝头变凤凰。
蒋雪自然也不差,她微微低着头,等着领班选人。
她表现向来挺好,人又长得漂亮,来这里的几位贵客都对她特别喜欢,那领班看了一眼蒋雪道,“就你了。”
然后挑了几位姿色不凡,心思细腻的老员工。
当即就被领班带了出去,没被挑中的自然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谁叫长相跟不上好路子自然也没份也怪不了别人。
蒋雪走到门外的时候听到后面又不服气的碎碎念,“领班不就喜欢她那狐媚样吗?每次有好的事情总是优先她。”
“哎呀,你别说了,谁叫你没长成领班喜欢的那张脸啊,有本事你也去勾引领班叫他给你好包厢服务啊,每次天字一号的客人给的服务费可比得上你一个月的了。”
蒋雪无所谓一笑,跟在领班的后面,那领班三十岁,长得也还算精神,对蒋雪向来是殷勤不得了。
这次他像往常一样叮嘱她倒酒的时候注意点,还说里面的客人可都是随便一只手就能将这会所掐死的主儿,不要为了打眼就乱说话什么的,给自己招惹麻烦没事,不能给会所惹来麻烦。
这些话蒋雪听过很多回了,可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吩咐强调。
蒋雪也没怎么听进去,端着几瓶比她命还贵的酒来到天字一号包厢,敲了几下门。
里面传来一声磁性又醇厚的男声,蒋雪听了这个声音,不免猜测他的样貌。
她接待过很多的客人,声音也是听过不少,但是一般都是一些有些将军肚,财大气粗中年男人,只是这次这个声音很有味道。
她不免在心里勾勒着对方的长相,所以推门而入的时候,还特意小心翼翼抬眼看了先前说话的男人一眼。
那一眼他就怔住,这次离她想象有点差。
她心跳的剧烈,那男人正好也抬头看了过来,两人对视,蒋雪第一次不战而败,她从来没有被男人仅仅一个眼神而吓到的。
不过那气质清冷的男人只是往她身上轻轻扫了一眼,便将双眸扫了过去,没有多看她一眼。
蒋雪不免有些失落,这还是第一次,有男人面对她的时候只是那么淡漠的一眼,仿佛看的不是她。
那男人手执着茶盏,身姿修长坐在哪里,目光平静,“景氏现在已经被掏空,景老爷生前对慈善事业非常积极,就将景氏所剩的全部投孤儿院吧。”
坐在那男人对面的是一位面容不算长得特别好的白领的职业女性,那女人做着记录,“景氏破产后,百分之八十的债务全部还清,只是韩总,景小姐那百分之二十的股票要不要抛售?”
他端起一杯茶,放在鼻尖闻了闻,声音清冷而富有磁性,与蒋雪先前在门外听到的声音相重合,他说,“抛售,变现后帮她开个个人用户给她存进去,做她每年的…零花钱。”
蒋雪听得有些入迷,一个愣神正在倒酒的手一抖,正好倒他身上。
她吓的一抖,立马放下自己手中的酒瓶,蒋雪以为自己会被兜头骂一顿,一边眼泪汪汪说着对不起,一边慌里慌张找着手帕想要为那男人擦拭,谁知那男人只是将她伸过去的手一档,温和有礼道,“没关系。”
短短的一句话,就让人觉得修养颇好,没有平常客人的责怪,蒋雪忽然很好奇这个男人是谁。
她一边柔声说,“弄脏了您的衣服真对不起,如果您不赶时间的话,我现在帮您拿去清洗一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大概是真的觉得有些脏,也没有多想便将西装解开扣,递到她面前,温文有礼道,“麻烦了。”
蒋雪有些受宠若惊,这还是她第一次犯错后得到别人这样有礼貌的致谢,她双手接着,手不小心触碰到他漂亮的手指,她吓的一缩,心剧烈跳动。
只是坐在对面正做着记录的白领倒是颇有深意看了她一眼。
那样的眼神,仿佛看穿了她心内的想法。
蒋雪小心翼翼退出包厢,走到前台查到天字一号客人的资料后,最后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姓韩。
是那位年纪轻轻海外回归身价就有20亿的韩氏集团总裁,商界她不懂,但在会所打磨这么多年,对于商界的事情早有耳闻,最近这位韩总还是挺火的,因为长相俊美,许多不关注财经的女人都纷纷为了他都会知道一些。
听说a城数一数二的景氏忽然在段时间内破产了,关于景氏总裁的死闹的很大,当时那一段情杀可在市民嘴里纷纷乐道。
景家小姐景甜不明原因疯了,而景家另一位找回来没多久的富家千金景辛却消失无踪,所有人想要搜查到她的资料都被掩盖的干干紧紧,就算有媒体在那次情杀中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