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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誉已经打断我解释的话,他皱着眉愤怒的说,“裴含!你只要告诉我,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你为什么会在他那里就好!景家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
裴含问出一堆的问题,我脑袋不够灵光,但是当他问电话的时候,我忽然联想到站在这里的裴含,我并没有通知他我受伤了,而景家更加不可能会通知裴含。
被韩秦墨没收了,也就是说,韩秦墨拿着我和裴含说了什么!
第三十八章 情两难(二十九)
我不敢胆大问出来,因为我似乎发觉有些事情不妙,韩秦墨应该不知道我喜欢裴誉吧,他到底和裴誉说了什么。
我心内的警铃大作,但只能自己在心内安抚自己的情绪,我看着裴誉那张愤怒的脸,我想要解释。
可一时不知道从何解释,韩秦墨却在一旁挑着笑,眉眼里的幸灾乐祸,恨不得让我掐死他才好。
裴誉见我低着头沉默着,他也不在逼问我,他大概也冷静了下来,神情开始恢复了平静,他看着我手臂上的伤,走了过来,眼神里满是心疼,伸出手温柔的揉了揉我的头发,他说,“告诉我,这伤到底是谁弄的,阿含,告诉我。”
我最受不住的就是他这样的温柔,仿佛我就是被他捧在手掌心的宝贝,我不能对他忤逆,不能对他抱有背叛,不能对他撒谎。
如果他还是像刚才那样怒火中烧的质问我,我还有理由对他瞒着这一切,我不希望他知道这些,如果让他知道,我这伤是陈青禾刺伤的,我不保证裴誉会做出什么事情。
裴家虽然没钱,但我在裴家俨然就是一副公主的待遇,裴妈妈从来都不让我做家务,时常都是叫裴誉去做。
我也会不好意思,可是裴妈妈说,裴誉生出来就是来照顾我的,他是男子汉,要照顾女生。
而裴誉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公平,只是笑的温柔似水,时常让我心里又是幸福又是心疼。
是他亲手将我送回景家,如果他知道我在景家过的并不好,我怕他会自责。
我在心里衡量半刻,终于抬起头迎上裴誉心疼的视线,我说,“是我自己不小心伤的,你不用太担心。”
裴含明显表明不信,他有些受伤的说,“阿含,你什么时候学会骗哥哥了。”
他这句话,简直是戳中了我泪点,我真是讨厌死这样的他了,正当我举棋不定的时候。
裴誉说,“既然你不说,没关系。”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将病床上的我打横抱起,我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吓的伸出手去环住他脖子,脸一下刷的就红了。
我和裴誉有多少年没这样亲密了,自从我们都懂得了男女之别后,他最多只是牵着我的手过马路,从来不敢有半分的逾越。
他现在以这样暧昧又生疏的动作抱着我,让我脑袋顿时空了很久。
他说,“既然你在景家过的不好,阿含,哥哥接你回家。”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充满了坚毅,他身上有很好闻的柠檬清香,很清新。
我感觉自己仿佛要坠入魔障了一样,这样亲密的姿势,是多少年我翘首以盼在梦中都不愿醒来的姿势。
我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我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冲昏的头脑发热,裴誉抱着我就要走。
谁知站在一旁一直面无表情瞅着这边的韩秦墨,却适时伸出手拦住了抱住我的裴誉。
他说,“你没有资格决定,她姓景。”
“可她同时也姓裴。”
“你认为你有这能力?”
韩秦墨问这句话时,眼里充满了轻蔑,似乎颇有不屑的味道。
第三十九章 情两难(三十)
“你们这是做什么,秦墨哥哥,别人要走,你留什么意思。”
病房门口忽然一声清脆的女声响了起来,我们都同时看了过去,正是许久都不见的景甜,她单薄的身体穿了一件病服,脸色有点苍白,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却有神的看着我们。
我们两人住同一间医院,她没来看过我,我也没去看过她,今天她忽然的出现,到让我有些意外。
裴誉抱着我,没有松手,而韩秦墨拦在我们面前没有动,我们三人以僵硬的形式对峙着。
“怎么,你们没听懂我的话?秦墨哥哥,你两天没来看我了。”
景甜坐在轮椅上由着特护推了进来,脸上的冷意,但说出的话,又那样娇软,和撒娇似的。
所以,同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我和景甜不是同一个国度的人,她说任何话,都可以有种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保护的感觉。
而我,无论说任何话,都会让人觉得我是一个特别坚强的人,所以他们才会那么肆无忌惮来伤害我,似乎我就是铁打的心,不会疼,也不会流血。
而景甜却需要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的眼泪,就是她们致命的伤。
有副好皮囊,果然就是人生大赢家。
我轻轻笑出声,韩秦墨有些僵硬的脸,在看向景甜时,终于缓和,他嘴角扬起一抹能够融化冬雪的笑意。
真是温暖,这是我从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笑成这样,笑得跟哈巴狗似的。
“你爷爷不会让她走的。”
他说完这句话,抬脚走了过去,接过特护手中的景甜,伸出手宠溺似的在她栗色的长发揉了几下,蹲下身视线与景甜平衡对视,认真问道,“你不高兴吗?”
景甜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韩秦墨,摇头道,“秦墨哥,我不高兴,你刚才还说是我的爷爷,所以他们要走,你别拦好么?”
韩秦墨想都没想,说了一声,“好。”
我和裴誉都没说话,看着这对金童玉女真是养眼,裴誉低下头问道,“阿含,这是……”
我知道他不认识景甜,因为景家根本没和裴家人详说有个景甜的存在,所以我到达景家那一天,看着偌大的别墅里,所有房间的装潢都算是一致,只有唯独一间,装修的梦幻无比,算是这栋别墅里,唯一不同风格不同类别的房间了。
我本来还很自恋的以为他们是为我准备的,最后陈青禾冷冷的一句,“那间房间是小甜的,你的在隔壁。”
我的自恋一念之间,从天堂跌到地狱。
从那时候我便知道我在景家的地位,从一开始就奠定了。
所以她的出现,她的任性,她的防备,对于我来说,早已经有准备,因为她在别人眼里是公主,他们可以容忍她任何的坏习惯。
当然,在我眼里是坏习惯,在他们眼睛里是小女孩的纵容。
我说,“景甜,景家的养女。”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我很恶毒吧,明知道她有心脏病,却还偏要往她心口上去撞,所以我才说我这性子,活该被人看做是圣斗士!
第二十四章 情两难(三十一)
在毫无顾忌说出景甜是养女的时候,她脸明显白了几圈,我笑的恶毒,简直给人就像是恶毒王后欺负白雪公主一样的感觉。
我在心里说了几句,善哉,善哉,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故意的景甜对着韩秦墨娇声埋怨了一句,“秦墨哥哥!你快点让他们离开啊!”
裴誉脸色有点难看,他盯着景甜看了许久,打量她许久,眉头紧皱道,“为什么这些事情你都不和我说,你的伤也是因为她?”
我没敢点头,只是有点愧疚的低下头,我还是不想骗他,确实有很大原因是因为景甜。
裴含见我这样,抱住我的手在我背上轻抚了两下道,“没事,你不想说没关系,我再也不会让你回景家,如果你早和我说,我一定不会让这些事情发生的。”
我对他咧起一个大大笑,为了不让他心里难受,点点头道,“好,我们回家。”
裴誉在也没有看谁,我很喜欢被他护在怀中的感觉,因为在他身边,我感觉自己就是他的全部,会被他捧在手心毫无顾忌的宠着,虽然这种感情在他眼里不是爱情,但我不在乎。
裴誉小心翼翼抱着我正要走,在经过门口时,韩秦墨忽然站在一旁出声冷笑道,“景辛,话我已经提醒过你一遍了,你自己选择,我希望你还记得我曾经给你的警钟。”
他这句话并没有让裴誉停下脚步,反而是我像是被谁将沸腾的情绪,扑了一瓢冷水。
将我浇了一个透心凉,裴誉不知道曾经韩秦墨给我说过些什么,那次谈话后,让我一直对景家有顾忌。
韩秦墨说的对,景家不可能任由自己的亲生血脉流失,而裴誉执意要带我离开景家,景家人会干出什么事情来,谁都不知道。
我忽然想到这一层有点想笑,因为血,让我成为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立马伸出手揪住裴誉道,“哥,我们等等。”
裴誉不解的看向我,我冷静下思绪看着他,我说,“先放我下来吧。”
“阿含!你怎么了!他和你说过什么!为什么现在很多事情你都要瞒着我。”
裴誉满脸受伤的神色望着我,可是我根本无法像他解释这一切,韩秦墨在一旁兴趣颇高看着我们,像是看一场好戏。
眼神里说不出的期待,裴誉坚持不肯放下我,无论我怎么样哀求,他只是看向韩秦墨,眼神里含着警告道,“不管你和我妹妹说了什么,今天我是一定要她走!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裴誉最后一个代价说的我胆战心惊,韩秦墨嘴角的笑意越发大了,他眼神里期待也愈来愈浓。
“哦?你真有那本事承受着代价?你只会拖累她。”
“秦墨哥哥!你明明才刚答应我的!你说你会放他们走的!”
一直被我们忽视的景甜,为了争夺存在感,又一次以秦墨哥哥开头,那声音真是清脆的根本不像一个有心脏病的人。
而韩秦墨面对景甜的不满控诉,只是不咸不淡的睨了她一眼,伸出手指着我道,“你说的是他们,我说的是她。”
第二十五章 情两难(三十二)
一句话真是荡气回肠,我现在终于可怜景甜了,摊上一个说话,只表达前半段意思的,而后半段还要和你来个压轴的未婚夫,我只能说,我真心给韩秦墨给跪了,是真的跪了。
看到景甜那雪白的脸,却咬着唇始终不肯说话的模样,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乐了,虽然在这个时刻很不符合形象。
但怎么说,你们要相信,一个活了二十年,学习没当过第一,身高不是第一,漂亮不是第一的姑娘,今天我算是彻底的心理扭曲了一回。
虽然我很想跟着裴誉离开景家,可是当我静下心来一想,还是算了,自己苦一点,大家好过一点,我不想拖累他。
对,是我一直在拖累裴誉,并不是裴誉拖累我,我倒希望裴誉拖累,这样我就有机会想方设法赖上他一辈子。
不像现在,对他各种狼子野心,却要装作,我对你很纯洁,一副小白羊的模样,连我自己都忍不住被在自己给恶寒到,但是,我声明一下,我绝对没景甜小白羊,她简直从说话到表情,真是绝了。
我也知道韩秦墨那缺德的嘴巴说不出什么善良的话,他今天字字句句的针对裴誉,让我很不爽,他凭什么用那副,僵尸的脸说欠抽的话,我喜欢的裴誉,就算没有他有钱,但是有一点他就比他胜出千百倍。
裴誉会对我好,他能吗?
我挣扎就要下来,裴誉不肯,他说,“裴含,不要在和我闹。”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