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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候,各自都充满了硬气,就算是在一辈子的事情都不肯让出半点半滴,最后,大概是景向荣急了,硬是在岳母娘面前跪了一天一夜,佳人才得以入怀。
入怀后,回去还要被自己的老爹给骂的狗血淋头,真真正正是道风衰败,家规不昌。
我当时听保姆零零碎碎念叨这件事情的时候,足足倒在床上笑了十几分钟,还一边拍床说,陈青禾真是女子中的巾帼,果然是硬气。
结果这句话被老爷子听到了,直接就像我放了一句狠话道,“你要是以后敢学你妈那些坏习惯,我打断你狗腿。”
而这一次,我很聪明的,连半点拒绝都没有,直接迷迷糊糊的就给穿上了。
出来的时候,还被那司机笑个半死,我知道自己这一身打扮很滑稽,可是没办法,既然是规矩,就要按着规矩办事儿,他景家不怕出丑,难道我还怕吗?
大不了我这辈子顶多不嫁人,只是苦了那司机,内伤憋的够重吧,嘿,这小子,要是敢还笑张狂一点,我立马就去他上司投诉他。
终于更上来了!!!!
第六十章 可惜不是你(二十六)
我这样想着,可扣子还是没有扣上,旗袍的扣眼是特别小的那种,而且这条旗袍很短又很紧。我不敢有太动作,生怕动一下,这裙子就四崩五裂了。
那样的场景太可怕了,而且还是在韩秦墨面前,除非是打死我。
被我无视的韩秦墨,一直嘴角带着恶毒的笑意看着我笨拙又紧张的模样,他很绅士的说,“其实我很乐意帮忙。”
我扭过头对他呸了一句道,“呸!你美的。你就去做梦吧,本姑娘才不用你假献殷勤。”
他嘴角勾着一丝戏谑的笑意道,“好,既然不需要我帮忙,那你就继续,忘了告诉你,路程只有十分钟,如果十分钟还没好,再请我也不迟。”
他气定神闲的说完,坐在一旁边闭目养神,而我继续和我自己的扣子做战斗。
然后,十分钟后……
我彻底放弃了。外面这么多记者,我现在又是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然后再去看韩秦墨,我的妹夫。
我想了想,还是放弃了,韩秦墨轻轻看了我一眼,似乎就是一副等着我向他求救的模样,我冷笑了两下,从头上弄下一个头饰,很好的别在上面。
然后得意瞧了他一眼,想我求他。一辈子都不可能。
韩秦墨对于我的挑衅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下车之前说了一句话,他说,“看来,你到今天都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
我皱眉,表示听不懂,他已经下车。很绅士为我拉开门,微倾身,很绅士像我伸出手,我坐在车里,有一瞬间没有动。
他也很有耐心保持那样绅士的动作,然后直到堵在大门口的记者群发起一波小小的骚乱,我终于伸出手,很淑女士放于他手中。
他将我手一拉,我腰便被他揽住了,他伏在我耳边动作暧昧说了一句,“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
我看向他,他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我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但依旧倔强的说了一句,“不需要。”
他笑了笑,嘴角的笑意让人莫名的感觉不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带着我走的后门,没有从正门进入,因为要营造一种神秘感,所以景家决定留给悬念,若是太早让人知道我长相,这聚会也就没有任何意义所在了。
所以,换一种方法来说,我现在还是保密阶段。
韩秦墨将我扔到休息室,便转身走了,我也没有问他去哪里,只有一个化妆师在那里,偶尔为我补下妆,这样的等待漫长的让人窒息。
我接二连三喝了两三杯水来压惊,那化妆师还在安慰我,让我少喝点水,到时候可能要在宴会上逗留很久。
我说没办法,有点紧张。共庄肠巴。
最后一个会场的服务员给我送来一叠精致的糕点,说是韩秦墨吩咐的,我拿糕点的手,都还在细微的颤抖,我真没有用,碰见这样的场面,前几天还在心里说着自己不怕不怕,其实自己是怕的,我很害怕,到时候站在那么高的台上面,我该说些什么不会冷场,还要注意自身的休养,不能做出半点出格的事情。
等待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之久,外面也是人来人往,大概宴会慢慢开始了,我坐立不安在哪里。
坐了大概十分钟,化妆师对门口弯腰问了一声好,韩秦墨一招手,玉树临风站在我面前,他今天穿的也是正装,和平时的西装有点不同,今天他的西装有点严谨和讲究。
他定在门口看了我一样,踱步像我走来,停在我面前时,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帕子,很细心的为我擦着嘴巴上的糕点屑,“紧张吗?”
我死鸭子嘴硬说,“不紧张。”
他擦完,然后又不嫌脏的收了回去,我默默看了他一样,对于他这样绅士动作,没有表示什么。
因为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小细节,整个人反而是被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给控制了。
我只要想到等会儿,各种闪光灯恨不得在自己身上打出几十个窟窿,我整个人就不好了。
韩秦墨忽然蹲下身,和我视线平行,他眼眸第一次驱散那一层迷雾,清明的似乎要将人灵魂给吸进去,他说,“你喜欢什么动物。”
我不假思索的开口道,“猪。”
我觉得又不对,又补充道,“荷兰猪。”
韩秦墨眼角不经意抽了抽,最后很认真的开口道,“记住,别多想,别看台下的任何人,你只要目光直视台下就好,把他们都当成是你最喜欢的动物去看待。”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让我将台下一群热情洋溢的记者幻想成猪?这会不会太残忍了,试想一下,金碧辉煌的大厅,却站着一群猪,而这些猪都用他那副大鼻孔对着你吼吼的,这样的一幕是有多诡异。
我想了想,打了个冷战,还是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诡异,但显然韩秦墨也对我仁至义尽了,最后特别无奈的说,“那你就把他们丢幻想成我。”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会是你。”
韩秦墨毫不知廉耻风清云淡的说,“因为我长得帅。”
他秒杀了数十秒,我才回过神来,我说,“兄台,你还好么?你家里人知道你在外面这样自恋吗?”
他没在理我,清清淡淡的一句,“这不是自恋,是事实。”
之后几分钟我完全是在瘫痪中,对于这种极度的自恋狂,我依旧彻底给他打败了,于是奇迹般,我的恐惧症忽然就那样不治而愈了,我是不是要感谢韩秦墨的自恋,给了我很好的治愈。
没多久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仆,开口说,已经所有准备妥当,需要轮到我上场了。
我看了韩秦墨一眼,他似乎在沉思什么,没有看我。
门外隐隐传来前面麦克风的回音声,老爷子一早就在前面和别人周旋,所以一直是韩秦墨陪着我。
而这一段路,韩秦墨却不能陪我,必须让我自己独立完成,他牵住我的手,来到一个出场的后台处,大厅的麦克声音越来越大了,有点震耳欲聋的感觉。
尽管主持人声音那么大,但我依旧能够听到韩秦墨醇厚而不乏低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说,“别怕,你最喜欢的是谁。”
我不假思索的说,“裴誉。”
他说,“那你就把他们幻想成裴誉。”
然后他抿唇又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说完将我轻轻往前一推,闪光灯一下就打在我身下,忽然台下的记者发出一阵骚乱,我脸上的冷汗像大雨一样倾盆,周边的喧哗都化为了无声,我看到记者的混乱,和一直含笑站在台下的老爷子,景向荣,陈青禾,忽然脸色变成惨白的背景图,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以爆炸的形式轰炸在我脑袋里。
我耳朵失聪一般,却清晰的听到台下的记者,不知道是谁尖锐的声音从我耳边划出一刀伤痕,他又是兴奋又是激动的说,“最新消息!最新消息!景家景老爷子孙女景甜刚才在天和园广场发生了车祸!生死未明!”
之后台下发生的太过逆转,我永远忘不记那一瞬间,景林脚步是有多么匆忙,他手中那根时常被他握的稳稳的拐杖,连被他遗落在原地都不知道。
陈青禾在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尖叫,我站在台上看着这一幕。
身边是聒噪的主持人尽量想要控制住场面,可是连主人听到这个消息了,都失了方寸,他维持了还有什么用。
一束白冷的光打在我身上,一直久久没有撤离,就像一把冷箭竖在我头上,只要我动一下,它随时都可以落下的可能性。
我回头看了一眼韩秦墨,他就站在那里冷笑的看着这混乱的一幕,我忽然觉得我离他很远,很远,其实我从没有真正的看透过他。
记者如鱼群贯入,得到了这最新消息,将我彻底的遗忘了,所有人为了得到第一手新消息,像是疯了一样抢着夺门而出,而有些被滞留下来的记者,在看到我还依旧麻木站在台上,忽然想起,这里就有一场现场版毫不亚于景甜出车祸的劲爆新闻。
闪光灯又重新聚集在我身上,韩秦墨在千军一发那一瞬,将发愣的我往后台一扯,然后将我拉在暗处道,“你是嫌自己还不够笑话吗?”
我眼睛通红的瞪着韩秦墨,我说,“我确实是个笑话,我就是天底下的大傻瓜。”
韩秦墨说,“我们先离开这里,等会儿这里会跟来很多记者,肯定已经有人盯上你了。”
我甩开韩秦墨的手,我说,“你是不是早知道情况会是这样!韩秦墨,你到底想得到什么?!你说啊!”
韩秦墨皱着眉看向我有些崩溃的脸,他冷冽的脸忽然像是一瞬间破碎的冰河,忽然向前一步,轻轻的伏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我想得到的超乎你想象,也包括你…”
那一句话像是一场梦魇一样将我困住了,余音还在,韩秦墨的脸忽然变得陌生不已。
第六十一章 可惜不是你(二十七)
他趁我没回过神来,将我打横一抱,然后脚步有些匆忙将我带了出去。
直到他将我扔到车上,然后命令司机将车开走。远离了这个混乱的会场,我整个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我在脑海里静静的思索刚才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噢,在即将要介绍我的时候,却传出景甜出车祸,景甜出车祸,景家人抛弃我,连圆场都来不及圆,慌乱的将我抛弃在这里。让我像一个笑话一样任由记者堵截我。
而韩秦墨这个恶魔随时随地就有可能让我万劫不复,我的生日会,他所说的雷声大雨点小,原来就是这样一个意思,他早就给我暗示,可是景甜的车祸为什么会出的这样巧,正好是在今天,不偏不倚,正好在我即将上台那一刻,这样场景我见过的,在狗血的言情桥段里面见过。
我沉默的笑出声,最后笑的抑制不住。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也不是不好,这样我又有借口溜过这场合,只是不知道景甜是真车祸还是假车祸。
韩秦墨似乎有点出奇于我的冷静,这和我刚才在宴会上的情绪有些不同,我现在安静的可怕。
我说,“去医院。”
韩秦墨看了我一眼,他说,“你确定现在去。”
“确定。”
我要去亲自验证景甜到底是真撞车还是假撞车,而韩秦墨今天的种种迹象表现,他了解景甜,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