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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庆幸,还好我是跟着陈榆,根本碰不到这样的事情,要是别人敢甩我巴掌,我就灭他全家。
就算是我的衣食父母。
下班回去的时候,陈榆是坐公司的车,她问要不要送我一程,我赶紧摇头说不用,要是被她知道我住在裴誉哪里,肯定我的日子和那小化妆师也不远了。
陈榆也没有勉强,她似乎还不知道我从景家离家出走的事情。
到家的时候,裴誉还没有回来,他也在加班,我很好心情的去超市买了几样菜,想要为裴誉晚饭做准备,可是我天生就不是煮饭的料了。
照着菜单上的做法弄了几次,不是焦了就是糊了,最后我默默都给倒了。
裴誉回来的时候为他煮了一碗清汤面,他吃的很有味道。
我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裴誉问我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我说还可以,陈榆待我还可以。
裴誉说,可以就好。
裴誉吃碗面后,我为他放好洗澡水,等他洗完澡出来后,我还在沙发上看电视,裴誉穿着睡衣,脸上隐隐有些疲惫,他坐在我一旁,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沐浴的香一下就充斥我鼻尖,我心忽然不明缘由的怦怦直跳。
侧头看了他一眼,我正好坐在他侧面,他睡衣的扣子,只松松扣了几颗,隐约可以看见他精致的锁骨。
我看的口干舌燥的,裴誉擦完头发,看向正在望着他发呆的我,伸出手不解的在我额头上探了探,疑惑说,“怎么了?又发愣。”
他手碰触我那一刻,我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匆匆打掉他贴在我皮肤上的手,一句话都没说,落荒而逃回了自己房间。
关闭门后,我整个人还气息不定,因为我忽然想到那一天医院里的裴誉了,这该死的的场景,冤魂不散一样浮现在我眼前。
夜晚做梦,梦里都是裴誉。
第一天就这样平静的过去了,工作一般都是前三天适应环境比较困难,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陈榆录完节目后,二愣子都会习惯性问她有没有吃饭,而陈榆似乎也不把二愣子当什么太子爷,很自己人说没吃,然后二愣子就会笑的很傻叉,自己开车开上几条街,去找陈榆所说的哪条街的木桶饭好吃,哪里的糕点做的正宗。
我觉得,二狗子真是好男人,如果我是陈榆,我立马二话不说,抛弃裴誉和他在一起了。
或许吧,用一句俗不可耐的话说,自己拥有的,不懂珍惜,却偏偏高攀那些遥不可及的。
这就是女人,其实我挺羡慕陈榆的,我不知道她对二愣子是什么感觉,但是我知道,陈榆绝对是知道二愣子对她的心,她只是装傻充愣,装不懂,她在利用他的身份,而好在这家电视台打好自己的基础。
而二愣子却甘之如饴的模样,他常常和我说,陈榆是他从小的信仰,小时候就发誓非娶不可的人,不管她待他心到底如何。
于是我便成为了他的知心姐姐,听他各种的暗恋那些小事,他经常喊我去他办公室说着闺蜜的话,公司里关于我们之间的流言也更加飞速升级。
有一天陈榆主持完节目是半夜的时候,那时候我也陪着加班,二愣子也跟着陪在哪里,陈榆录节目的时候,我和二愣子坐在一旁聊天聊地的,无所不能。
陈榆录完节目后,试探性看了我一眼,然后不发一言看了二愣子一眼,笑着问他,说我是不是特招人喜欢。
我和二愣子虽然只是相识短短的时期,但是我记得他在暗恋上总结过一句话,他说,他大概会喜欢陈榆一辈子,我当时被他这句话给震撼到了,因为我曾今也对郑敏说过同样的话。
玩暗恋的人,都以为自己会暗恋一辈子。
于是我更加引他为知己,臭味相投吧,一辈子太长,都是玩自虐,现在有一个人陪着我玩自虐,我高兴的很。
二愣子也是这样认为的,于是当即就口无遮拦回答了陈榆说,当然,含子这姑娘,虽然长得难看了点,但关键是性格好,挺招人喜欢的,我妈就喜欢这样的姑娘。”
我当时没晕过去算好的,陈榆在一旁笑的滴水不漏,淡淡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你们挺般配的。”
夜晚的时候,我和陈榆一起回家,夜深人静的,裴誉本来说要来接我们的,但是似乎因为他公司最近也在加班,回家的并不比我晚,这几天景家没有半点寻我的消息,心里有的时候有点失落,失落后又觉得,他们大概是真的放弃我了,这样也好,我可以安安心心脱离景家过自己的生活,我可以继续赖在裴誉那里,至少可以每天多看他一眼,我都幸福。
陈榆和我一路走回去,我本来说要拦车的,陈榆说想和我聊聊,她今天自从听到二愣子那句话后,整个人就是心神不宁的,时常望着我发呆,有时候我为她化妆,化着,化着,她就会叫我名字,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今天这个夜,似乎适合是个谈心夜。
第七十二章 陌上花开 (三)
我们走在安静的马路边,马路两边种满了高大的白桦树,陈榆一直低着头往前走。
我也跟在她身后,等着她说话。
她说。“阿含,你觉得小旗怎么样?”
我说,“很好啊。”
陈榆又道,“我觉得你们挺般配的,他也挺喜欢你的,不如你们两人…”共低他弟。
她试探性看向我,我大大方方的说,“你是说想凑合我们两个?”
陈榆迟疑看了我一眼,她似乎在考虑什么。我非常懂,她笑着点点头道,“你们挺般配的,只是他这人有时候可能有些孩子气,你可能不会怎么喜欢他。”
陈榆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急不可耐的回答道,“我非常喜欢他,其实我也觉得我们两人挺配的。”
我娇羞的停顿了一下道,“只是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陈榆脸色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凝重了起来,“你不是喜欢…”
我说,“以前年轻不懂事啦,既然你现在和他在一起。我也不可能纠缠他一辈子。”
我说完这句话,连自己心里都差不多要吐了出来,陈榆也没在问我什么,只是一直低着头,不再和我对话,我在一个路口和她告别,陈榆要送我,我推辞了。
她问我住哪里,我说景家给我在外面租了房子,然后陈榆点点头,也没有回头。等她拦了车走后,我恍然间松了一口气。
我看着出租车离去的黑影,脑海里忽然划过一个念头,或许,也该刺激一下陈榆,我相信每个女人都是,如果有一天一个百般对你好的人,忽然有一天不对你好了。不管你爱不爱他,心里总会介意,和充满不满,就仿佛被人抢了玩具一样的心情。
或许我现在借助的,只能是陈榆这样的心里,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成效,她会在裴誉和二愣子中间怎样选择呢?这真是一个饶有兴趣的测试题。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对小旗是怎样的感觉,对裴誉又是怎样的感觉。
我是一路走回去的,走到小区楼下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老远便看见裴誉穿着厚厚的大衣,站在楼下等我,我心里说不出的异样,本来悠悠的脚步,一个飞奔就来到了裴誉身边。
他乌黑的头发上有晶莹雾水凝成的露珠。像是站在楼下许久了。
我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果然是冰凉的,有些心疼的问他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
裴誉说,十二点钟见我还没有回来,不放心。
我说,“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
裴誉牵着我的手,放进他暖暖的口袋里,他说,“在我眼里,你永远就是小孩子。”
我哈哈笑了几句,忽然认真问裴誉,我说,“你没告诉陈榆我住在你这里吧。”
裴誉说,“还没有,这几天太忙了,有时间在告诉她吧。”
我扯住一边走一边说话的裴誉,他停在我前面,我说,“别告诉她,我不想你们之间因为我,而起什么误会。”
裴誉呼吸似乎凝重了一下,他没有很快回复,而是淡淡笑道,“你是我妹妹,能够起什么误会。”
然后拖着我上了楼,裴誉表现的这样坦荡荡,或许他一直认为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可我觉得我们之间关系暧昧大着,他从小都是这样对我好的,抱我的时候,从来不考虑我们之间有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也许他是习惯了对我这样亲密,所以在他眼里看来没什么,可看在别的人眼里,确实关系大的很。
上楼后,我正准备睡觉,裴誉来我房里,端了一杯纯牛奶给我,我皱眉看了许久,非常厌恶,裴誉知道我从小不喜欢和纯牛奶,却每次都要逼我喝。
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坚持的事情,为了改变牛奶那股味道,裴誉一般都会放些草莓酱进去调和味道。
本来讨厌的,但也喝得津津有味。
我喝牛奶的时候,裴誉说,景家今天来他公司找他了,我心里一滞,我说,“他们找你做什么。”
裴誉说,“你别紧张,他们没有要求你回去,只是和我说,让你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如果心情好了,想回去一样也不迟。”
我冷笑了一声,我说,“他们景家我再也不会回去。”
裴誉看到我嘴角的冷笑,眼神有些暗,似乎他很少看见过我有着这样犀利的表情,就像冰刃一样的表情,从温顺一下变得尖锐。
裴誉说,“看来你在那里过的真的一点也不快乐。”
我说,“哥,我只是厌恶那样的生活。”
然后我躺在床上,没有看裴誉,他坐在我床边注视了我很久,他轻轻唤了我一声,我没有答他,假装睡着了,我闭着眼睛,感觉裴誉的手在我额头上温柔的摩挲着。
很轻柔的触碰,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舒服感,让我有些困意袭来。
我听见裴誉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这样倔强,真让人担心。”
之后就是关灯,和房门关门声,我睁开眼睛,望着满室的黑暗,一夜无眠。
早上醒来的时候俨然就是个熊猫,我不是经常化妆,但避免裴誉看出来,还是涂了一层淡淡的遮瑕膏做掩饰。
裴誉也假装一切都不知道,往常一样准备早餐,我匆匆吃了几口,便赶去上班了,去上班的时候,才走到楼下,二愣子就在楼下等我。
如果要按照平时,绝对要躲他老大远,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有些闪躲,敢看又不敢看的模样。
反反复复一直到电梯开了,他将我扯进电梯,我知道他有话说,但没想到这样的墨迹,便也忍不住主动问他到底怎么了,今天怪怪的。
二愣子盯着我看了许久,那表情诡异的我不知道怎样说才好,许久他才抓住我双肩,眼神严肃的看向我,完全没有平时的吊儿郎当,来了一句雷死人不偿命的话,他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我可警告你,不要对本少爷有任何幻想,你不是我的菜,陈榆姐才是我的天使,爱上我,你一定会受伤的。”
我看着二愣子那张正太脸,忽然间,便什么兴趣都没了,我说,“大哥,您别搞笑了好么?就算我看上一头猪,也不会看上你好么?孩子,你没吃错药吧。”
二愣子听了我这样回答,才松了一口气,可没多久,他又皱眉道,“可是陈榆姐似乎误会了我和你,怎么办,找个时间我们澄清一下吧,我可不想破坏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我靠在电梯墙壁上,懒懒的说,“解什么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