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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慈眉善目打量我几眼,观察好久,称赞道,“像,像极了!老林啊,好福气啊,这孙女儿眼睛可像极乃容年轻时候,水灵灵的,模样儿也标志,有福气啊,两位这样标志的孙女儿。”
老爷连连称赞了两句有福气,将景林称赞的心情大好,但嘴上却说道,“哪里比的上你,儿媳妇儿不争气,一辈子也只有这两姑娘,不像你家儿媳妇,一口气给你生两孙子。”
老人叹了一口气,“好什么好,生来都是吃我的穿我的,坐等我死那天争家产呢,真是让我头疼的很。”
景林笑道,“这事情你得规划好,记得那时咱们可是穷的连泥巴的吃,哪像他们这样好命,生来富贵,不过听说你家小的,最近从国外回来了?”
老人点点头,眼角带着笑意,“是的,我家蒋楠岁数倒是和你家千金相同,不如让两年轻人见一面,正好我家蒋楠回国对国内还不是很熟,让你这宝贝孙女儿当个导游?”
听了一圈的话,听到这里我算是听明白了,今天原来就是一场鸿门宴,给我变相来相亲,难怪景林当时还特地叮嘱我穿漂亮点。
虽然心里已经明白个三四分,但还是语笑嫣然和他们问好着,那老人满意一笑,派人去请他那宝贝孙子来。
我站在一旁,嘴角都笑僵了,但始终不敢有任何异样,回去怎样发作都好,至少不能此时此刻扫了景林的面子,像他们这种人,面子比命还重要,我不能轻举妄动。
等了大约几分钟,老人和景林继续谈笑着,我等的略有些不耐烦,正想等个一两分钟,如果那人还不来,我就趁机找个借口溜了,这样更加一举两得。
可显然我这个算盘是打错了,正当我想要开口,宴会不远处人未到,反而笑声到了。
向我们这方走了过来的人,穿着一声黑色燕尾服,身材挺拔,面向也挺好看的,只是有些嚣张跋扈的模样,第一眼,不喜欢。
但基于礼貌还是随着景林看了过去,我侧脸打量了景林表情,似乎挺满意的。
我心里叫了一声完了,果然那老人立马将他宝贝孙子引了上来,对景林介绍,道,“这是我最小的孙子,刚满二十四岁,留学回来,这小子我算是挺满意的,从小就很有想法,老林啊,错不了。”
然后又立马向他孙子介绍我,道,“这是你林爷爷的孙女儿,比你小几岁,你不是才回国吗?你看爷爷对你多好,你一回来就给你找了个好导游,还这样漂亮,还不打声招呼。”
那名叫蒋楠的男人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嘴角带着笑意,虽然看上去眉目飞扬,但说出的话却文质彬彬,“你好,我叫蒋楠,很高兴认识你。”
我嘴角笑容僵硬,有些被动伸出手却握住他,道,“你好,我叫景辛,很高兴认识你。”
两老人开怀大笑一声,支了个名目将我两人私人相处。
和陌生人一般我都不怎么说话,他时常问我些问题,比如,什么学校毕业,看过什么电影,他说,他是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目前刚修完学位。
我出于礼貌也尽量回复他一些,可是越到最后,他的话题越来越往高深莫测的地方发展,居然和我说起拿破仑当年那些破历史,和白宫的来由,还有居里夫人当年死的真相。
此等话题,说的我完全不知道如何接他话,原谅我才疏学浅,看名著,看过几本茶花女,和雨果叔叔的悲惨世界,其余的,就剩中国的聊斋。
他大概也知道我对国外文化不是很了解,尴尬一笑,便转移话题问我,要不要吃什么糕点。
我也觉得此时气氛有点略沉,也想支个名目,让他走开,让自己喘口气。
我说,“随便,确实有点饿了。”
蒋楠笑了笑,从侍者手里接过一个白色盘子,便开始为我去食物区夹糕点。
我瞬间舒了一口气,刚想转身去洗手间补下妆,而且不知道肚子是不是昨天晚上受凉的原因,有些疼,刚抬眼便看见不远处站着韩秦墨和景甜两人。
他们也正站在不远处看向我,韩秦墨一直定在我身上,我被他看的头皮发麻,刚想抬脚走。
身后的蒋楠端着一碟糕点走了上来,笑的彬彬有礼,道,“虽然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口味的,但我想你们女生一边都比较喜欢吃甜一点的,慕斯怎么样?”
我脚步一顿,无奈只能转身看向他,顽强牵起嘴角的笑意,生怕自己暴走,“谢谢,只要能够填饱肚子的,我一般都爱。”
他笑了几声,道,“像你这样爽朗的女孩子,目前很少见了。”
我一边象征性吃了两口,发现有些甜的腻人,一边只能敷衍,道,“是吗?听说国外女孩子都挺开放率性的。”
正打算放下手中蛋糕,身体就被一个人扯了过来,一件衣服直接落在我肩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可缓缓矣 (十)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韩秦墨已近站在我身旁,眉目冷峻。
蒋楠有些惊讶看了一眼突然闯入的韩秦墨,他眼神疑问移到我身上。道,“这位是?”
我也有些惊讶韩秦墨忽然的到来,一时之间愣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是好,韩秦墨却拖着我,开口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拖着我就走,我还没明白过来,人已经被他拖了很远。身后是蒋楠有有些不确定的呼唤声,韩秦墨将我拽到一处安静的走廊。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们两人都没说话,各自对视着对方,我笑容甜甜,伸出手忽然搭在韩秦墨腰间,脸挨近他侧脸,他的发丝轻扬在我脸庞,有些轻微的瘙痒感。
我格格笑了出来,在他耳边,用我生平最为柔媚而具有女人味的声音说。“觉得今天我美吗?”
韩秦墨身体明显一僵,他大概没明白过来我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反常。
他定定的看着我,似乎是想要从我眼里看出我的意图。
我又伸出另外一只手勾搭在他颈脖处,学着电视里那些烟花女子一样对他媚笑,我说,“怎么不说话了。”
韩秦墨也没有推开我,反而是颇有兴趣看向我,我感觉他的手也揽在我腰间并且缓慢往下滑,来到我臀部和腰间之间,身体也莫名一僵。
韩秦墨狭长的眼眸微眯,里面精光乍现。他用暧昧又挑逗的语气伏在我耳边,“怎么?又准备算计我什么。”
声音只有我们两人听到的音量,在这样灯光暗沉的走廊处,明显和大厅热闹形成一个对比,我收了收脸上的不自然,又进一步拉近我和韩秦墨的距离,身体几乎是依偎在宽大的怀中,他靠着长廊的墙壁上。一切暧昧的不像样子。
圈在他颈脖处的手也不甘寂寞在他脸庞轻轻滑过撩拨着,“你认为呢?”
他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趣味,似乎很放纵我这一番举动,他的唇若有似无碰触到我耳朵的轮廓,低沉而又浑然天成的声音在我耳边浑厚响起,像是大提琴音调流泻,“我都可以。”
他说完,忽然将我腰际一紧,本来私心里还想保留一段距离,却被他这一动作完全给拉近了,两人贴的没有任何缝隙,他的薄唇恶作剧一般在我耳垂处一吻,“这样呢?”
吻完,又转到我下巴处,他又轻吻了一下。用那无限慵懒的声音诱惑的我身体酥麻,“还是这样呢。”
我在心里咬咬牙,显然玩暧昧我不是韩秦墨的对手,他随便一处动作就完全可以让我弃械投降,可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他豁得出去,我自然也豁得出去。
我勾着他脖子,笑的柔柔的,“其实我更喜欢这样。”
我将他颈脖往下压,因为他比我高,所以要对他脸部以上有所动作,完全要踮起脚尖,他也正好低下头,我的唇不偏不倚正好印在他唇角。
我斜眼看向走廊尽头站着的一个人影,韩秦墨忽然将我脸按了过来,“这个时候,我不喜欢不专心的女人。”
他说完,按着我的脸,本来只是印着他唇角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夺取了主控权,我死死咬着牙关,他却不疾不徐在我唇线上描绘着,他在我嘴边淡淡,道,“既然有本事挑起战争,就要有本事承受这一切,裴含。”
他轻笑一声,感觉一个尖细的东西在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我痛的皱眉,刚想将他推开破口大骂,谁知他顺势溜了进来,翻天覆地的吻仿佛带着暴风雨的宁静一般与我唇舌纠缠着。
我被他霸道的吻,使脑部暂时性罢机,一直瞪大眼睛看着他,他虽然在吻我,但明显眼神里颇有笑意,他含着我的唇,含糊笑道,“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女人都只需要闭上眼睛么?你现在这副模样,真让我有一种罪恶感。”
他说完伸出手将我两只眼睛遮住,开始全心全意对我上下其手,我被他吻的晕头晕转向,他前进一寸,我便后退一寸,直到他按住我脑袋再也不准我有半点逃离,被他吻开始有些缺氧,两人都是喘着粗气,这场吻的追逐才停了下来。
韩秦墨离开我唇的时候,他伸出手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食指贴在我唇中间,轻轻舔了一下唇角泛着蜜桃光泽的水润,笑味不明道,“水蜜桃味道的唇膏。”
我被他那妖孽的动作弄得双颊通红,羞愤的伸出手想要打掉他贴在我唇间的手,他反而一把钳住我手腕,笑的轻佻,“现在才知道害羞?嗯?是不是有点迟了。”
我看向走廊尽头处,那黑影明显已经消失了,嘴角勾着笑意。
景甜你意识到什么才叫抢吗?有些东西不是得不到,而是不想抢。
韩秦墨似乎也察觉到我这动作,并不放开只是脸上没有平时看上去的温文有礼,此时的他平时一丝不苟的衬衫和西装有些凌乱,脸上有着浮夸的笑意,看上去就跟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身上的妖孽气质明显比平时一本正经的模样更加勾魂了。共鸟序才。
我有些脸红命令,道,“松手。”
他指尖缠着我散落下来的发丝,“怎么,过了河就拆桥,你一贯的招式。”
我说,“你才知道,而且你刚才也没少占我便宜。”
他并不打算将我放开,反而是放在我腰间的力道更重了一分,我的脸紧贴在他胸口处,他胸前的金属扣子贴在脸旁有些冰凉,头顶是他尖尖的下巴轻擦着,他声音带着风雨过后的慵懒与性感,贴在我腰间的手掌上下安抚着我,似乎是感叹,道,“怎么办,似乎中了你这小丫头片子的毒了。”
我伸出手狠狠在他腰间掐了一下,他胸膛处发出一阵醇厚的笑声,却并不制止我这小动作,反而很放纵一般抱着我,不肯松开我。
不知道为什么,好似我也并不讨厌这样和他亲近,韩秦墨是爱那我的吗?
宴会上依旧是歌舞升平,却始终没看见景甜,我端着酒杯轻轻小酌了一口,很满意今天一切,算是给她一点警告,别拿我是什么软柿子,我可不是什么白莲花。
韩秦墨却也不急,似乎根本不怕被未婚妻撞到刚才那一幕,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在宴会上和别人谈笑风生。
郑敏如幽灵一般从我身后冒了出来,手中端着一杯橙汁换走我手上的酒杯,道,“景小姐,韩总吩咐您不能喝酒。”
我说,“凭什么?”
郑敏清了清嗓音,道,“因为您喝了酒,就相当于韩总的世界末日,开车送一个醉的毫无形象可言的女人回家,怕破坏先前那美好的相处。”
郑敏说完,思考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