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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场这一点即可以看出。蒋楠有钱,还不是一般有钱,在这样国际化的电影院,能够独自包下整个场子的阔少,而且肯花钱的阔少,已经不少了。
在拜金女眼中,这无疑是一场用钱砸出来的约会,每一个委婉的曲调都时时刻刻无疑不显露出金钱的味道。
只是对于我这种听不懂英文版话剧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姑娘,着实有些铺张浪费了。
以至于台上几个外国人扭了大半天,嗓子都唱破,话剧结束,蒋楠满脸感动侧脸问我。觉得怎么样。
我还要打肿脸充胖子,指着一个穿白色纱裙,肩上有两翅膀的女孩,说道,“这个叫伯尔特的姑娘长的挺好看的,只是最后那一剑插进去,死的有点惨了。”
蒋楠残忍的说,“穿白色衣服的是朱丽叶,伯尔特是朱丽叶堂哥,并且最后死于罗密欧剑下。”
我尴尬笑了两声,“哈哈。原来是这样啊,一样,一样。”
蒋楠认真强调,道,“不一样,伯尔特明显是个男的,而朱丽叶是这部话剧里的主人翁,你是怎样将一个男人的名字搞到女人并且是主人翁身上去的。”
蒋楠一番话。彻底算是将我智商彻底贬值了,我撇了撇嘴,有些不乐意了。
他意识到可能是伤到我自尊了,立马来圆场,道,“不好意思,明知道你不喜欢外国文化,是我疏忽了,不知道景小姐平时都看些什么书籍?”
他这样一问,就问到我点子上了,我兴致勃勃转过脸,准备和他展露下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好搬回刚才那一程,我比划着,“你看过金瓶梅吗?其实我挺喜欢潘金莲的,虽然这个女人一生太过放荡不羁。这只能怪她太有个性了,你知道吧,历史上凡是有点个性的人不都死了,就是死绝了,你看商鞅和秦孝公,五马分尸的分尸,割鼻子的割鼻子,这都要怪他们太有个性的原因,哦,对了,你看过西厢记……”
“……”
蒋楠脸色似乎有些发青,他干干笑了几句,有些违心夸奖,道,“景小姐的爱好果然不和旁人相同,一看就见解独特。”
我笑了几句,刚想说下去,蒋楠就站在了起来,道,“我送景小姐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然后不征求我意见,便独自转身走。
我跟在最后,摸了摸鼻子,果然喝了洋墨水的人接受不了中国古代刑法上的残暴,国外历史上应该没谁是五马分尸的吧。
刚走出话剧门口,便响了,我看了一下来电提醒,迟疑了下来,站在话剧门口没有动。
最终还是接了起来,陈榆的声音从电话那段焦急传来,她说,“裴含!你哥哥因为我进监狱了!你现在在哪里?我们能不能见一面,我来找你。”
陈榆连环炮似问了很多,我却只听见监狱两字,手中的差点没摔落地,声音顿时也提高了几个音量,连走在前边蒋楠也被我惊的回过头来看我。
我对着那段语无伦次的陈榆,说,“你等我,现在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共帅住号。
陈榆说,“你哥公寓这里。”
她刚说完,我便将给挂断了,连和蒋楠告别彰显自己淑女风范不丢景家脸都没来得及,转身便跑到大马路边上拦车,而这一带明显车很少。
都没有人愿意停下来,蒋楠看我脸色焦急,便走上来问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看到他不远处停了一辆车,便抓住他手,急切道,“送我去个地方!”
蒋楠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别问,只要送我去就好了。”
蒋楠看我要哭的样子,也不再追问,只是拉开车门,道,“上车,我送你去。”
蒋楠将我送到裴誉公寓楼下,我连谢谢都来不及和他说,推开门飞快跑下车,便往楼上狂奔,陈榆一开门后,她苍白的脸便出现在眼内。
我抓住她手臂,吼道,“我哥!我哥到底怎么了!你快给我说啊!”
陈榆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解释,道,“那天你哥哥跑去救我,打伤了一个人,那人是税务局局长,因为伤的很重,今天来了一堆的警察,一句话也没说,便将你哥哥扣走了。”
我被陈榆哭的很烦,声音里难免带了一些暴躁,“什么时候带走的,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陈榆满脸泪痕,有些闪躲的看向我,道,“我以为不是很严重,而且你哥哥也不希望麻烦你,所以我没说,就是今天上午十点的事情。”
我连忙掏出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下午六点,被抓去这么久还没回来,到底是什么情况,税务局局长裴誉也敢打,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官官相护吗?
我心里开始没了底,陈榆平时看上去精明无比,可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很明显她现在除了哭,也没什么头脑去思考怎样去救裴誉。
见她脸色苍白如纸,许久没见,身上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虽然裴誉的事情很焦急,她也不见得好过到哪里,于心不忍,道,“好了,你别哭了,我哥的事情我会办法,你别哭,哭了也没用,还不如留些力气等我哥回来。”
陈榆充满恳求的看向我,以前那双精明又神采奕奕的眼睛,此时充满了绝望,我仿佛从她眼里看见了一个油尽灯枯的灵魂,她跪在我面前,双手死死揪住我手臂,哭的声音嘶哑,道,“裴含,你一定要帮我救你哥,他是无辜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他根本不至于走到这一步,要是他真有一个不测,我也没办法活下去了,你一定要救他,他不能毁。”
我看着跪在地下苦苦哀求我的陈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模样,陈榆在我最初的印象中一直是女强人,有能力的代表,短短时间内,从小旗的死,到裴誉进监狱,和现在她跪在我面前哀求着我。
明明很短的日子,却仿佛看到她一生的迭起跌落,为什么一个这样的坚强的人,最后会没落成这样?
她在我记忆力根本不是这样的,我有些无法将现在的她与以前重合,她继续哀求着,引起隔壁住户的窥探,我无奈,只能蹲下来,将她扶了起来,她双手却死死不肯离开我衣袖,仿佛此刻只有我是她的救命草。
她说,“裴含,要是我以前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一定不要计较,我现在通通都可以和你说对不起,只是求你一定要救救你哥。”
我将她扶进房间,让她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道,“就算你不求我,他是我哥哥,我自然会救他。”
陈榆哭的双眼通红,瞳孔里有血丝,有些恐怖,很难想象当初电视台上神采奕奕的她,现在居然会变成这模样。
她说裴誉那天将她救出来,直到她出院还好好的,本以为没事,谁知那税务局局长因为头部受了重创,人还在医院住着,许多记者得知税务局局长被打伤的消息,却始终得不到受伤的原因。
现在裴誉被抓,就算陈榆有理,可这个理陈榆也说不出口,因为她是公众人物,要是真相被揭穿,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税务局局长更加不可能让真相曝光出来,除非他不想当这官想吃牢饭,他们更加不会允许裴誉和陈榆说出这件事情,警察一声不吭来抓人,肯定是私下解决,私下解决凶多吉少。
这件事情分析下来,对裴誉又很大不利,就算鱼死网破,也不一定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怕陈榆一时想不通出什么事,我只能带着她去警察局找裴誉,可刚到警察局门口询问裴誉这个名字,当即就被告知没这回事,也没这个人。
陈榆在警察局大吵大闹,我揪住她,她情绪崩溃,道,“怎么会没这个人!今天早上带走的!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榆在那里吵吵闹闹,关注的人越来越多,渐渐的似乎有人认出她了,为了避免事情扩大,我只能先将她带回裴誉公寓,命令她这几天不要出去,所有的事情我来处理。
陈榆情绪稳定下来后,表示合作。
将她安置好后,我连夜从裴誉公寓回去,心里心乱如麻,其实自己根本也就没底,如果找景林摆平,他向来忌讳我和裴家有往来,没有当面踩一脚还算佛祖慈悲了。
可如果用硬的,也不见得他不会答应,只是这条路走的有些风险,上次离家出走,景林在裴家让他颜面扫地,我始终不敢保证景林到底会不会帮我这件事情。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可缓缓矣 (十三)
回去景家的时候,我跑去景林书房和他说这件事情,他听了半响没有动作,只是推了推?梁见的老花眼镜。沉吟了半响,问我,“你认为裴家现在和你什么关系。”
我咬了咬唇,“虽然裴家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但至少将我养大,如果不是他们捡了我,将我养成这么大,爷爷,那时候我可能就会饿死或冻死在路边都没人理。不管您对他们有什么成见,但我希望您救救裴誉。”
“这是件事情我没办法帮你,裴家将你养成这么大,我已经给了一笔感谢金,而且他也不小了,敢做的事情,就要敢当,你别在求我。”
我没想到老爷子居然会这样干脆利落拒绝,心里的对词居然就卡在哪里,不知道该怎样求。
只能站在他书桌的一米之处,景林也不再说一句话。
我说,“爷爷。他是我哥,从小对我最好了,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就这样毁了。”
景林放下手中的报纸,取下?梁间的眼睛,揉了揉眉心,“你不能看着它这样毁,我也绝不插手这件事情,景辛,从你来到景家,改姓景就与裴家毫无瓜葛,如果帮他们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走吧,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在景林这里碰了壁之后,我连续两天都没吃饭,想要用绝食来逼迫景妥协,可他电费态度比我还要坚决,饭菜一直有人送,尽管看到面前香喷喷的饭菜流口水。却始终不去动。
一两天还容易坚持,到了第三天整个人身体虚脱了一样,景林来到我房间,放了一句狠话,就算我今天死在他面前,想要他救裴誉,门都没有。
我继续保持绝食,进行到底四天后,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床上,耳边是点滴声,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问身旁的特护景林有没有来。
特护摇摇说,她也不是特别清楚,她字负责照顾我的。
我从床下爬了下来,全身酸软要去找景林,可是走到门口处却碰见了景甜。我嘴唇干裂的站在她面前,景甜见着我这模样,嘴角笑了两下,转身便漠然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拦住了她,问,“爷爷呢。”
景甜似仿佛嫌恶一般将我手从她意见抽离,语气里明显的幸灾乐祸,“爷爷是不会见你的,你最好是死了这条心吧。”
“景甜,我只问你爷爷现在在哪里。”
我固执伸出手去揪住她,她伸出手将我往后一推,“你烦不烦!我都说了不知道了,神经病吧。”
还好特护跟在我身后扶住了我,我稳了稳身体,现在没有力气去和她计较,只能两眼昏花依靠着特护站着。
特护有些担心,道,“景小姐,要不我们先回房吧,现在您的身体不允许活动。”
我倔强的摇摇头,“不行,我一定要见爷爷。”共帅吗巴。
正当我倔强中,一个声音沉稳的声音传来,“随便她。”
本来要走的景甜,惊喜的喊了一句,“秦墨哥哥。”
眼前一个人影闪过,景甜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