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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倔强的摇摇头,“不行,我一定要见爷爷。”共帅吗巴。
正当我倔强中,一个声音沉稳的声音传来,“随便她。”
本来要走的景甜,惊喜的喊了一句,“秦墨哥哥。”
眼前一个人影闪过,景甜已经走到韩秦墨身旁,我抬起头看向他们,韩秦墨站在我不远处,景甜正两手缠着他手臂,面无表情的模样看向我。
我们对视了两秒,我最先移过视线,转身便和他们往相反的方向走,特护拦住我,有些着急,道,“景小姐,您现在去找景老爷子,也不一定会见着,要不先去床上躺会吧。”
我继续倔强,道,“不行,我一定要今天见他,已经是第三天了。”
景林向来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妥协的人,现在这样幼稚的办法,只能是下下之选,没想到他的态度比我还要坚决,而裴誉已经被抓去四天了,却依旧没消息,要是随便弄个什么罪名放在他身上,他一辈子就得在监狱里度过,我越想越害怕。
继续向前走着,尽管身体有些透支,两眼昏花的更加厉害。
身体忽然被人拽住,韩秦墨冷的冻人的声音传来,“景辛,你威胁人的方式,永远都是以伤害自己为前提么,如果真是这样,我真为你感到悲哀,你的命,在我们眼里并不值钱。”
手环处被他抓的淤青,我想要甩开他,身上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我说,“我的命在你们眼中重不重,这些我并不在乎,而且这件事情也和你没什么关系。”
韩秦墨冷笑了一声,“是吗?没关系,景辛,你以为老爷子决定的事情有几个人能够违背他意思,绝食?亏你想的出来。”
他将我手臂往一旁甩开,身体有些不稳的站了站,眼前天昏地暗,但是韩秦墨冷笑的脸,还是能够清晰看到。
我现在不想理他,他不明白,如果现在连绝食的方法都救不了裴誉,那我就真的没办法去救裴誉了。
而裴誉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尽管我曾今说过自己不再爱他,就算不爱他,他始终都是我哥哥。
特护站在一旁看见这样的情形满脸为难的模样,一面想要扶我,一面又抬眼小心翼翼看着韩秦墨的脸色。
而韩秦墨始终寒着脸,并没在说什么,反而是站在不远处的景甜气愤的冲上来,拽住我手臂,道,“裴含你在这装什么可怜,你那天在医院打我耳光的气势哪里去了,你这这种女人真贱。”
她刚说完,伸出手就要甩我巴掌,我还没反应过来,想着这一巴掌如今是必受无疑,谁知韩秦墨却伸出手拦住了景甜,皱眉有些不悦看向景甜,道,“谁准许你了。”
景甜脸色一闪而过的阴冷,她带着哭腔和愤怒,道,“秦墨哥哥!你为什么每次都帮着她!你是我男朋友!以前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你难道真的喜欢上她了!你今天不准我动她,我偏要动!”
景甜说完,便伸出手不管不顾来揪住我头发,我感觉自己头皮发麻,没有力气的身体被景甜拽的摇晃不已,慌乱之间死死抓住特护的手想要站稳。
可景甜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我头发都被她揪下来几把。
站在一旁的韩秦墨忽然伸出手将发疯的景甜一推,他脸色阴沉,道,“景甜!适可而止。”
被推开的景甜直接坐在了地下,她有些不敢置信看向韩秦墨,眼角挂着泪痕,半响才喊出一句,“秦墨哥哥……”
特护也没想到韩秦墨居然会推倒景甜,一时间有些无措站在那里,忘了继续扶着我,显然此刻我全身力气都被刚才景甜的发疯耗尽了,头皮疼的发麻。
韩秦墨一手将我扶住,一面看向地下的景甜,他推的人,反倒他比我更加淡定,声音里没有任何歉意,道,“景甜,别在让我说第二遍。”
景甜坐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打算,只是双眼愤恨看向我,那样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将我吞了,一言不发。
我脑袋里恍恍惚惚,只感觉韩秦墨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也没在看景甜,对着身旁发愣的特护冷声吩咐,道,“还发什么楞,开门。”
那特护回过神来,脸色慌张的将门给打开,韩秦墨将我扔到床上,他修长的手指钳住我脸,眼神里是危险的神色,“景辛,最好别让我说第二次。”
对我说了这一句话后,立马对特护,道,“一碗粥。”
那特护楞了几下,大概觉得此刻韩秦墨表情有些危险,恢复了先前反应能力,立马说了一声是转身便出了房间端了一碗粥上来,韩秦墨接过后,递了一勺粥在我嘴边,我不能前功尽弃,就当是减肥,虽然很想吃,但饿了这么多天,就算在怎么想吃,也没有当初三四天的时候那么有食欲感,只是将头别过,小声说了一句,“别管我。”
韩秦墨也不恼,将那一勺粥放了回去,他看向我,似是无意一般,道,“昨天饭局上,我记得有人提过税务局局长被打伤这件事。”
他提的特别轻巧,但我立马将脸别向他,韩秦墨讥笑了一声,我看不透他的眼神,只能看见他神色仿佛被冰封一样,嘴角的笑意也有些冷冻刺骨,“景辛,你最在乎的永远都是他。”
我没理他这句话,有些希冀看向他,“你有…办法。”
韩秦墨说,“有。”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肯帮我吗?”
他薄唇吐出一句,“想好怎么求我,说不定如果让我满意了,也许,这件事情也不是没人能够解决。”
卡文真是烦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销魂啊。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可缓缓矣 (十四)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肯帮我吗?”
他薄唇吐出一句,“想好怎么求我,说不定如果让我满意了。也许,这件事情也不是没人能够解决。
我立马从他手中夺过那晚香喷喷的白粥,“我吃,我吃。”
其实我早就饿的快不行了,一边输着营养液,一面囫囵吞枣喝了下去,连烫都没发觉,特护站在一旁瞪大眼睛,整个就傻了。
似乎没想到。要死要活绝食几天的我,被韩秦墨一句轻描淡写而且还不够明确的话,一下就促进了消化系统,奇迹般主动喝了四天内唯一的食物。
粥见底后,我将碗往韩秦墨手中一塞,弱弱的问了一句,“还有吗?”
韩秦墨眼角抽搐了两下,有些无奈揉了揉自己眉间,看向那还在傻眼的特护,道,“今天不要给她吃了。”
我争辩,道。“为什么!我还饿啊!”
特护走过来接过韩秦墨的碗,他拿着手绢擦了擦手,擦完后扔向一旁,道,“现在不宜吃太多。”共帅沟血。
他站了起来,从椅子后面拿起先前脱掉的外套穿好,再次警告,道,“如果发现她偷吃,立马打电话通知我。”
说完这句话,便脸色不是很好的离开了。特护得了韩秦墨的命令,立马将碗收了起来,我看着她飞一般离开我房间,可肚子里依旧空荡荡的,不吃还不觉得,刚才吃一点,连平时最讨厌的白粥都变的这样香甜。
现在想起那股味道,肚里开始咕隆咕隆叫给不停。我在床上翻到半夜,觉得还是不行,太饿了。
刚想走到楼下厨房去找点东西来吃吃,谁知正好碰见特护来给我房间关灯,她看到我下床了,双眼惊讶。
挡在我面前,问我要去哪里,我吞吞吐吐半天,就是说不上来要干啥,那特护大概已经猜中我心思了,立马扶住我手臂,道,“景小姐,韩总是为了您好,您饿了这么久,胃现在是敏感时期。实在不宜吃太多,第二天会肚子疼的,您还是上床睡一觉,忍一下吧。”
被撞个正着,虽然饿,但是现在有求于韩秦墨,自然不敢违背他意思。”
最终还是在床上忍了一夜,这一夜简直要了我的命,要是早知道会这样难受,我就真不应该吃那碗粥。
第二天我开始吃饭的消息传遍景家各处,就连花园的花匠都知道一清二楚,都背地里嘲笑我,小孩子玩意,也没多少坚持。
我也没怎么去在意,照样吃我的饭,景林依旧横眉竖眼的看向我,陈青禾倒是在吃饭的时候忍不住提醒了我一句,让我别吃太多辣,说实在话,我当时有些受宠若惊,这是这么久以来,听过第一句她关心我的话。
我手中筷子中间正夹了一只红烧鸡翅,被陈青禾这一句惊的噗通一声,掉在了盛汤的碗内。
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景甜冷冷看了我一眼,对陈青禾,道,“妈妈,我想吃银耳莲子,你帮我盛一点。”
陈青禾立马别过脸再也没有看我,从景甜手中接过碗,笑着说,“多吃点,银耳莲子很营养。”
景甜甜甜笑道,“谢谢妈妈。”
景林坐在主位上看到这一幕,眉间的阴雨明显减少了一些,对我也有些和颜悦色了,景向荣脸上也是欣慰的笑意。
陈青禾此举瞬间让他们觉得她开始接纳我了。
我原以为也是这样,可是之后的每一天她依旧对我视而不见,冷冰冰的,大概那一次饭桌上的叮嘱只是她一时兴起,算不上是关心。
陈榆打了一个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想到什么办法,为了让她安心,我骗她说,“裴誉没事的,过几天这件事情大概就会摆平,你别急。”
他在电话那端沉默了很久,半响才说了一句,“裴含,谢谢,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感谢,救裴誉本来就是我的本分,她不说我一样会救她,她现在这样郑重和我说感谢,让我觉得自己和裴誉已经没任何关系了,甚至连亲人都算不上,而只是陈榆拜托我救人的陌生人。
陈榆见我沉默了下来,大概也意识到她反复道谢有些不妥,立马解释,道,“裴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就算没有我求你,你一样会拼尽全力去救你哥哥,可这件事情终究是因为我而起,不管是因为什么,我只想代表自己和你说什么对不起。”
她解释完后,我才回答,“没事,这是我应该的,而且你根本不需要和我道谢,我本身就欠你一个对不起。”
我说完就要挂电话,陈榆叫住了我,她在电话里声音不复先前的快速,有些迟疑,似乎有什么话想问我。
我一直安静等待她开口说话,大概是一分钟之久,陈榆终于再次开口,她有些小心翼翼的说,“裴含,你还爱…裴誉吗?”
她问的很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到我,可这样尖锐的问题太直入了,竟然将我问的一愣,自己也在心里问自己爱不爱裴誉,始终不知道答案。
陈榆说,“如果你还爱裴誉,我愿意退出,我已经配不上他了。”
我没想到陈榆竟然会和我说这一句话,忽然觉得陈榆是真的变了,连最不愿意放手的裴誉都这样洒脱,她现在根本回不去电视台,因为小旗那件事情,小旗的父母对陈榆成见很大,在小旗葬礼完成后的一个月,将她暗地里开除了。
打拼几年的地方,说没了就没了。
其余传媒公司更加不可能收她,因为在这样一个行业里被开除,就代表她这一辈子都别想在入这职业。
“陈榆,我裴含虽然为了爱情不理智,但也懂得靠别人施舍的爱情是走不长远的,不管我爱不爱裴誉,这辈子我和他都没可能,你明白吗?他能够为了你这样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