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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郎走到凌洋身后,说“我再问你一遍,究竟为什么这么做?”
凌洋又是一咬牙“为了朋友……我刚说过了”
阿郎也不禁为之一怒“那你就忍着吧” 话落,“啪……”的一声,一板子拍在臀峰上,阿郎的手劲不比大哥的轻,这才是第一下,就让凌洋出了一层冷汗,“啪……啪……”板子有节奏的落下,凌洋知道紧绷着皮肉会更容易受伤,但是这样的力度,不得不让他收的紧紧的,不给喘息的机会,板子力道不减反倒一下比一下重,才30下凌洋就在牙逢里轻哼起来,凌昆只是冷眼看着眼前表情狰狞的弟弟,海青不敢上前劝阻,这些日子来老大眼睛里的疲惫他是真切的看清楚的,连自己都有些责备板下的凌洋,为什么就不知道体谅下这个可怜的兄长呢,本来就过多承担了于自己年龄不相等的责任,那与清俊的脸孔不副的成熟压抑,是不该让人羡慕道是该让人同情的啊,他心里明白阿郎少爷也是心疼老大的,也许他也明白,此刻面前的凌昆早已经浑身颤抖没有力气……“啊……”板子和风抡下,凝结的空气里回荡着皮肉发出的脆响,“啪……啪……啪……”凌洋紧紧抓住桌角,熟悉的位置,熟悉的姿势,他熬过了一次又一次,可是还是第一次在大哥紧盯着自己面孔的情况下受刑,身后的疼痛远不及眼前的凌厉来的恐惧,不敢抬头,甚至不敢为疼痛发出呻吟,“啪……啪……”终于50下结束了,凌洋当然不觉得这是结束,这是阿郎给他的机会,果然阿郎从身后发出低喝
“说不说……”
凌洋把身体更用力的靠在桌板上,坚定的说“我已经说过了……”
板子举的更高,落下的更用力,凌洋再也忍不住哼出声,微微抬起头去寻大哥的脸,凌昆只是看着,没有表情……“啪……啪……” 阿郎看着眼前紧缩的皮肉,青紫纵横的板痕,没有心软,继续一下一下击打着,让伤口看起来更狰狞,“啊……” 凌洋的声调加重,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桌上,又是50下,凌洋已经觉得身后有了麻酥感,他知道这种打法会让他在床上老老实实的过上一星期,一条长长的僵凛浮现出来,横在早就青紫的臀上。疼痛是那么的尖锐难捱,嘴角只能呜咽的撕气儿,阿郎依旧问着“说不说?” 凌洋不出声,抓的更紧些,只认打不认错……
“啪……啪……”板子继续,凌洋的心也又一次提起来,抽打每一下都相当结实,皮肉上一条条深紫的长凛子清晰的排开,上面渗出细密的血珠,原本是藤条才能抽出的效果,却被这根毛竹大板体现的淋漓,海青也看傻了,只知道老大下手狠,板子专挑肉嫩的地方下,开始阿郎避开臀峰和腿根,海青还以为阿郎是要故意放凌洋一马,谁想到这么一通板子下来,哪还分的清哪里是臀峰哪里肉嫩,不禁倒抽冷气,心下为凌洋着急,凌洋身后的麻酥感已经转成钝刀割肉般的疼痛,嘴上也乖巧起来,渐渐的开始讨饶起来,不说别的,万一自己被打的一月下不来床,还怎么帮大哥的忙,心里这么想着,就不顾脸面,扬起头去寻凌昆的眼睛,乞求着哼着“哥……我错了……饶……饶了我……” 板子在身后没有停,凌昆在嘴缝里冷冷说出几个字“救的人是谁?” 凌洋只能狠狠的咬着唇,凌昆看他这个样子,心下早就愤怒到了及至,吼着“用力打……” 身后的力度果然又重了许多,凌洋已经再不能用呻吟缓解,大声的喊了出来,每挨一下,都喊的歇斯底里,并不是为了让凌昆心疼,而是疼痛不同寻常,嘴里已经有了血腥味道,是咬破了唇还是咬坏了牙,都不去管了,只希望疼痛能快些结束
50下又50下,当第5个50下没抡完的时候,凌洋终究熬不住了,松了手划落到了地上,蜷缩的躲着阿郎寻他的手,嘴里喊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哥饶了我吧” 阿郎呵斥着“趴回去” 凌洋拼命的摇头,护着身后,像个孩子……只是当他看见那双熟悉的皮鞋,停在面前眼前的时候,他的心彻底的凉了,缓慢抬起头,凌昆已经接过了板子,正直直的指向桌岸,冷俊的眼神让凌洋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抓着桌子站起身,呢喃着“哥……哥……” 身体还是乖乖的趴了下去,还没等他抓紧桌角,一板已经抡下,打在他伤痕累累的臀峰,熟悉的力道,熟悉的位置,熟悉的恐惧……
一板又一板抽下挟带着嗖嗖的风声,让凌洋清楚的知道,凌昆的愤怒一点都没有平息,可是他终究不能把那个名字说出来,他宁愿哥哥用自己的身体发泄,也不愿意他用那个名字折磨自己的心……板子接触肉时已经没了清脆的声响,变的钝钝的,不知是触了汗水还是血水,每每落下陷在肉里撕裂肌肉刀子生般疼痛。皮肉深绽处鲜血俨然往下流,颜色深紫发黑令人触目惊心……阿郎看在眼里,开始紧张起来,凌昆已经发了狠,已经近300下,照这样下去,凌洋就算想说都说不出口了,伸出手,挡下了一板,但是凌昆使劲一挣,又自顾自的甩着。
“不能再打了……”
凌昆不去理任何人,只认真的盯着惨不忍睹的臀,把那些棱子一条一条的撕开,凌洋只觉得眼前模糊……耳边响着嘈杂的声音,仿佛又回到了见证大哥爱情的那个树林,仿佛又听见和煦的风声,仿佛耳边尽是哥哥和阿梅的笑,哥哥已经很久没那么笑过了……对不起哥哥……我不能让你还没愈合的伤口再迸裂了,你打吧……让我替你疼吧
手颤抖的放下电话,凌昆揉了揉太阳穴,以为心里的石头会落下,可是如今的他却根本没办法放松,海青倒掉杯子里剩余的差,又为凌昆冲了杯新的,杯子放到桌子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问
“老大,冷四的方面不是解决了吗,怎么还闷闷不乐的”
凌昆用手轻扶着杯沿,叹着气“早就知道结果,可是没想到会是这么结束的”
海青想到还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的凌南,心里也开始难过起来,记忆里的凌南第一次这么逃避
“老大,八山都已经让步了,那林佳然怎么处理?”
“我在等凌南……我能给他只剩这个机会了,他一定会需要这个机会的……”
海青听的半梦半醒,又不能深问,因为他也不想触碰那个大家都不去碰的过去,过了些时候,看凌昆有些疲惫了,有了要休息的准备,海青还是不忍的开了口
“老大,……不去看看二少爷么……他……好象醒了……”
看凌昆的脸色已经没了刚才的温怒,却还是不敢直白的说,凌昆也明白海青的意思,可是当冷静下来以后,他怎么会想不到,那个凌洋一直不肯说出的理由,凌洋没有让他值得如此拼命的朋友,除了肯为家人冒险外也只有她能让他冲动,毕竟他还她一条命……而现在,他不去面对他,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的伤痕,那为了自己挨下的伤痕……看了眼海青乞求的眼神,却不去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吩咐了一句“明天冷四会派人来签合同,你去准备一下,然后就去休息吧,你也累了……”
海青不去再问,按着凌昆吩咐的忙了起来,心里却十分惦记楼下的凌洋,那样的伤……不知道有多疼
凌洋房间……
阿郎细心的为凌洋清理伤口,这时的凌洋已经醒了,伤口却变的不好清理,每触碰一下他的身体都本能的逃避,本来就艰难的清理工作变的更加艰难,阿郎每碰一下都要停下一会,让凌洋缓解,有些不相信这些竟是自己的杰作,有些惭愧的问着“如果忍不住,就喊出来……”
凌洋埋在枕头里的头,轻轻的摇了摇,半漏出鼻孔让呼吸变的流畅些,稍微转过头来去看阿郎疼惜的眼神,小心的问“你也生气了,是吗?”
阿郎手里不停,却平静的安慰起凌洋来,早没了刚刚愤怒的样子“我怎么会不明白……能让你这么袒护的人……除了你那个哥哥还会有谁”
凌洋愣了一下,一张吃惊的脸,早就出卖了他,阿郎猜对了,真的是那个女人……凌洋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轻笑了一声,小声骂着“多久没让你修理了,滋味还是这么不好受”
阿郎也笑了起来,手下的劲道轻了又轻,凌洋还是“嘶”的一声颤抖了下身体,阿郎狠了狠心,不去管他,自顾自的清理起来,凌洋在他手下叫喊声开始放肆开来,间或出现了些许的脏话,阿郎却轻松了许多,抱歉的说了句“对不起,我下手狠了些”
凌洋只是笑笑的说“没事,下次打我的时候记得留情就好……啊……轻些轻些”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气氛变的轻松的多,阿郎却突然问道“她还好吗?”
凌洋怔了许久,说“像以前一样……只是……不笑的时候让人觉得很压抑”
阿郎叹下口气,早该料到的,非要证明一下,可是得到答案后又清晰的觉出心中的空落感,忙整理了面色
“阿洋……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从前的事?………那件事……”
凌洋终于打开了记忆的阀门,他努力闭塞的出口,被阿郎生硬的扯开,他侧身看着阿郎,他的眼里也是那样的落寂……其实阿郎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毕竟如果没有凌洋,阿梅不会走入他们的生活……记得第一次派凌洋去任务,他一个人管理着3艘赌船出了公海,半年都没事故的船,在凌洋接手的第一天,就遭到了警察的拦截,为了掩护赌船离海,凌洋带了10个手下迷惑警方的路线,整整7个小时的较量,凌洋身上挨了生命中第一次枪伤,子弹穿进他的左胸,在手下门大声呼唤中倒在快艇上……当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一个小弟,拖着自己艰难的在路上移动,他挣拖开他的手,无力的说了句“你快走” 但是手下不顾凌洋的阻拦,依旧死命的拽住他的老大,终于凌洋体力不支又一次的晕了过去…… 第2次醒过来,他就看见了阿梅,她坐在床边,见自己醒了显得非常兴奋,那时候的小辉只有12岁,他唯唯诺诺的拽着阿梅的胳膊,说“他又流血了” 凌洋这才看见自己胸前已经被处理过,床头的托盘里还躺着那颗在自己体内停留过的子弹……于是这姐弟俩进入了凌洋的生命……即使后来他知道了阿梅是霍家的人,他也没忘记那次睁开眼睛后阿梅的样子,那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女人,让他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5天后凌昆亲自来接凌洋,凌洋清楚的看见阿梅第一次见到凌昆的样子,眼睛里的色彩仿佛能渲染整个世界……3个月的相处,凌洋用他第一次任务得到的奖励,换了他生命里的第一枚戒指,他永远忘不了那次晚饭,阿梅手上戴着另一枚戒指出现在自己面前……他见过那枚镶着蓝钻的戒指,那是母亲留给凌昆的唯一纪念,他如生命珍惜的宝贝,那天却安静的戴在了阿梅的手上,代表大哥把生命都送给了阿梅……于是凌洋当着阿梅的面把手那颗刚买的戒指穿到了项链里,戴在了胸前,并认真而坚定的叫了声“嫂子”……往事一幕一幕出现在凌洋的面前,压抑着的心仿佛有了发泄的出口,眼泪终于破提而出……
阿郎不再问,他已经知道答案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