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都是些什么事?即使今后身边会有一个人来过,可这样的孩子习性,过得也肯定比一个人累。洛寒锦任由洛寒凌搂着自己,在思考着自己无望的未来。心中有一把衡量的称,想着是否将洛寒凌丢弃这天平便会变得平衡?
“你说你喜欢我?”等到洛寒凌彻底的安静下来,洛寒锦淡淡的声音才在耳边响起。
这问题直白,而且一刀插入雷区的正中地带,洛寒凌那双桃花眸子辗转千回也不知道洛寒锦为何在此时提出,可他一向是遵循自己心底的欲望的,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否决洛寒锦:“不,我对哥哥不是喜欢,而是爱。”
居然如此的理直气壮,洛寒锦对于洛寒凌的诚实哑然:“你又知道什么是喜欢?”语气竟然是那种家长诱导小孩的。
洛寒凌眯眯眼,想要一口咬在洛寒锦的肩头。这已经成了洛寒凌的一个习惯,可是又估摸着自己最后还是得心疼,于是又改为舔舐。
“当然知道。”洛寒凌咕哝着,“爱是由很多喜欢铸成的。”
呵……这种孩子气的回答。
“可是你知道吗?我不爱你。”洛寒锦不厌其烦的再次述说这个事实。
洛寒凌的气息变得凌乱,本是在洛寒锦面前装乖卖萌的模样被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强势,他将洛寒锦紧紧勒入自己的怀中,在他的耳边低声语:“你永远都是这样,若无其事的说出时间最伤人的话语,我爱你都爱得心痛了,可曾得到你半分的垂怜?”
“嗯,相比之于你,我更像是没心没肺。”洛寒锦坦坦荡荡。
“你还知道……”这怀中的人真是令他又爱又恨,恨他的没心肝,恨他的淡漠,恨他的视而不见,上一世,便是往恨那边的天平倾斜了吧?恨得杀掉他,才觉得真正的占有。却最终苦了的是自己,被自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想我们这样玩着追逐战已经很久了,我也乏了。”洛寒锦微微一笑。
又是这种接受最后审判的感觉吗?洛寒凌觉得本是痛的麻木的心更加的痛了,他面无表情的等待着洛寒锦再一次的伤害。
“我想,其实我可以接受你的爱,但是……我唯一不能保证的便是我今后是否会爱上你。”
是吧,又说着那样伤人的……嘎?洛寒凌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什么,他猛地放开抱在怀中的洛寒锦;一幅不敢置信的模样紧紧的抓住洛寒锦的肩头,他迫切的想要再次听一遍,却又害怕这其实是洛寒锦另外一种顽劣的游戏。
他认真的盯着洛寒锦的脸庞,想从中找出一丝的端倪:“哥哥刚才,说了些什么?”
洛寒锦的笑容中难得出现狡黠:“我什么都没说。”
骗谁呢?洛寒凌猴急:“不对!你说了的!”
“哦,是吗,那我说了些什么?”洛寒锦转过头看向窗户外的风景。
“你说了你要接受我的爱。”洛寒凌只听自己喜欢听的,后面洛寒锦说的那句被他完全的无视。
“你听错了吧。”洛寒锦淡淡说道,目光依旧放在窗外。
这间房子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邻居家的窗户。窗户边上出现的那对父子正在忘情的拥吻着,毫不做作,也毫无羞意,看苏烨那副模样,似乎是巴不得将他们的恋情公布于众,禁止了所有人对他儿子的觊觎之心才好。
这是在看哪儿呢!洛寒凌不满意,他将洛寒锦的头给搬转过来,让他的目光中只倒映出自己的模样,这才满意,洛寒凌轻轻洛寒锦的薄唇,呢喃道:“在说一次吧,哥哥。”
“……你分明是听得亲切了,还要说再说一次干什么?”洛寒锦似笑非笑。
这还真是提醒了他!洛寒锦眼睛一亮,从衣服里掏出手机,找到了录音的功能:“哥哥再说一次吧!”
“……”最近他的信誉真的有那么低?洛寒锦无语。
“就这一次!”洛寒凌保证道。
“#¥%@#%……”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洛寒锦快速的再说了一次。
洛寒凌兴致勃勃的录完,按下重听键。
可惜的是手机在这关键时刻抽风,录下的居然只是一片杂音,至于洛寒锦说了些什么,听得不大清楚。
洛寒凌皱眉,他第一发现认为其实没什么用处的手机,到关键时刻用处大了。他不甘心,又再次按下录音键:“哥哥再说一次吧!”
“……”洛寒锦一把没收了洛寒凌手中的手机,指着这一片狼藉,“收拾好了后去做饭。”
期望落空,洛寒凌撇撇嘴,不甘心,可在洛寒锦的目光之下,仍旧是不情愿的去慢慢打扫这间屋子。带着那完全不符合形象的傻笑。
傻笑的模样被洛寒锦尽收眼底……心中的罪恶感完全不见了踪影,毕竟是周瑜打黄盖的事情。
洛寒锦转身便去了书房。
本是在房内傻笑着的洛寒凌停住了打扫的动作,带着那甜蜜的笑容在目送洛寒锦进入书房之后,转为平静,甚至是一种波澜不惊的眼神,悠然看向那扇木门,好想对它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洛寒凌转身走向镜子边,他摸着镜子里那精致的容颜,苦笑道:“果然是你比我好多了。”
因为来这里的时候,居然奇迹般得接收了这一世的记忆,才得知他换得是另外一种方法,不再不折手段,而是死缠烂打,甚至是为了得到哥哥,将自己傲骨的尊严给硬生生的掰弯匍匐在地,只求那人的再次注目。
上一世的他断不会如此,可这一世却觉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即使是辉煌一生,可帝王的宝座太为孤单了,底下坐着的全都是枯骨,失去了夺爱的勇气。
“噼啪——!”
将镜子打烂,洛寒凌冷笑不已:“为什么会是你呢?”
是啊,他就连自己的醋都在吃,他嫉妒着这一世的自己——‘凭什么你可以那么聪明的让哥哥就连仇恨都忘记来接受你?’
他甚至不敢告诉洛寒锦,他是上一世的洛寒凌,因为一旦说出,便再也没有了转机,即使哥哥可以自欺欺人的将这一世的他和上一世的分开看待,也绝对不会再亲近一个想要杀掉他的人。
哼。
洛寒凌垂下眸子,将手中的擦地板的抹布丢掷一边,走到床边呈大字型的倒在床上,注视着天花板,回味着洛寒锦唇的味道,眼神忍不住的越发热切。
不过,他不会让哥哥将他和这一世的他分别对待。这样他总会有一种替代的感觉,这让他不爽,而且仍然想要杀人。让他想想……应该要在什么时候说呢?也许要等到暮年,他的哥哥早已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将这些事情以故事的情形叙述出来,不会那么难以接受了吧?
嘿……嘿嘿……
从一点一滴的浸透,所以才在重生之后,遵照这一世的记忆,继续去学习那些曾令他厌恶的厨艺,将油烟侵袭身上的每一处毛孔,让哥哥熟悉他的厨艺。
66 第六十七章
自从洛寒锦答应了洛寒凌之后,洛寒锦觉得自己周围的日子的确好过了很多。
至少没有再出现什么一个小时打电话之类的,只有在他下班的时候,洛寒凌会打一个电话问他今晚吃什么的电话。
这一切的不正常阿布罗特都看在眼底,总之他是见不得别人舒坦,特别是洛寒凌,于是又去骚扰洛寒锦了。
“锦,你现在还真是新好男人的代表了。”阿布罗特一把拉过洛寒锦,让他往自己的怀里靠。
可惜靠是靠了,不过下一秒便挨了一拐子。
“啊……我说了多少遍,不能打我的脸。”阿布罗特捂着脸,沉痛的斥道。
“也许还真的要是把你的脸毁容了,被你祸害的人就少了很多。”洛寒锦温和的说道。
阿布罗特,在能力上他敬佩,但是在私生活上,他只给予一个评价——没节操的混球。这种人适合做朋友,却不适合□人,也许他生来便是一个不定性的花花公子吧?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那你可得养我下半辈子。”阿布罗特揉揉脸颊,故做委屈。
“嗯,丢到养老院就好了。”洛寒锦毫不留情。
他交的都是些什么人啊!阿布罗特仰天长啸,转而,他又记起自己来找洛寒锦是为了什么,顿时磨牙霍霍:“你和你弟弟最近怎么了?”
“?”
“你看,那家伙最近也没有发什么疯了,即使是谈判的时候,他的脸色也是放晴依旧。”阿布罗特撇撇嘴,他们家是一直和洛寒凌的帮派有交易的,而洛寒凌一直停留在Y国,所以Y国的生意都由洛寒凌亲自上手,他们之间见面的机会也有很多。
在Y国界内因为洛寒凌滞留的举动,还在暗地猜测是不是凌少要正式染指Y国的地下军火交易。
阿布罗特闻言后嗤之以鼻,染指Y国的地下军火交易还是其次吧?主要是他的哥哥在哪里,洛寒凌这个牛皮糖便会跟到哪里。
亏得他在干这些事情,还把洛寒锦保护的好好的,不透露一点风声,不过经过这次受伤,那家伙也该明白锦不是什么养在家里的动物吧?他很期待,蛇性冰冷,即使再捂也不能捂热,今后会不会反咬一口呢?
“嗯,最近我突然觉得妥协是一个比较好的决定。”
阿布罗特眸子一闪,随即他也想到了什么,大笑:“哈哈,真是一条狡猾的蝮蛇,以退为进,我看你的君子风范还真的是被你给败完了。”
阿布罗特一下子就想到了是什么回事。
“不过。”大笑玩之后,阿布罗特的脸色转正,“我可不认为你的弟弟会那么傻乎乎的被你玩转。”他可清楚的知道,这两兄弟,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
“周瑜打黄盖,我给了他一个想念,他怎么会不乐意。”洛寒锦不甚在意的说道。
“啊啊,世界上怎么有你这种阴险的人存在?”阿布罗特大为苦恼的说道。
“彼此彼此。”正所谓臭味相投,洛寒锦觉得,自己和阿布罗特合拍,因为他们都是同类人。
顺手便将镜子拿出,阿布罗特照了照自己完美的五官,颇为满意:“像我这么潇洒英俊的人,怎么可能和阴险两字挂上勾?”
洛寒锦沉默不语。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阿布罗特的前任未婚妻的家族完全是他一手策划毁掉的,那个恶劣的人,在毁掉人家家族的时候,还和他前任的未婚妻打得火热,就差没有发誓了。
“对了,要提醒你一下,最近,我和某个可爱的小朋友打成共识了哟,你可得注意了。”阿布罗特舔舔嘴角,回忆昨晚的美味,他在想,什么时候会玩腻呢?
“真是恶劣。”洛寒锦不置与否,他对于阿布罗特的性子早有体会,“别又把人家给玩疯了,送进精神病院。”
同时,他对于那个和阿布罗特做交易的‘小朋友’冷笑,与虎谋皮,最终害了的是自己,特别,这只‘虎’心肠可比恶魔。
“那次是意外。”阿布罗特嫌恶的摇摇手,“谁知道那么的不经玩,不过——这次可不同了。”能主动找他,和他玩条件的孩子,好久都没有遇见过了,真是令他兴奋不已。
“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高兴?”洛寒锦走过来,一把抽出阿布罗特手肘下垫着的文件,然后顺口问道。
“哈哈,他居然说只要达成了那个愿望,便随我怎么样。”阿布罗特在洛寒锦的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他张着已经兴奋的发红的双眸,“你说,我在实现了他的愿望后,将他送到夜宴里好不好?”
夜宴?洛寒锦皱眉,那里的客人可不怎么好应付。
阿布罗特将洛寒锦的表情纳入眼底,他邪笑着凑过去:“怎么,看不惯了?”
“你开玩笑吗?”洛寒锦转身从抽屉里拿出眼睛,架在鼻梁上,认真的看着合同上的每一个条款,不许有任何的漏洞。
“唉,其实你也该同情一下嘛,去夜宴侍奉的孩子们,我还真没看见几个可以活着超过一月的。”阿布罗特掏出手帕,抹抹自己滴在眼角边的眼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