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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明逸霄好奇,或见色起意想搞他也不一定。
正是尴尬加不知如何拒绝时,“呯呯呯……”萧潜的浴室门忽的被敲响,“爷,江公子来访,”外面的奴才道。
“谁?”明逸霄在萧潜耳边问。
“应该是江朗,”来找他,又被府中人称为江公子的,肯定是江朗了。
明逸霄放开萧潜转过身,萧潜急忙穿好了衣服。虽然面上无波澜,当刚才的事是个意外,但心表却难以平复。
——若是明逸霄当真对他有意思,并想做些什么,萧潜甚至不知道如何去拒绝。
明逸霄的为人萧潜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城府极深又克制力强,心思缜密,天姿聪颖,内心十分骄傲,当然还很记仇。
明逸霄不会不知道皇上的忌讳,太子又有前车之鉴,若明逸霄真的不顾一切向萧潜表白了,萧潜又没接受他的爱意,就算明逸霄面上不说什么,但萧潜和明逸霄两人之间必定会生间隙。
对于萧潜来说,明逸霄是他寄予厚望的未来明主,他并不想和明逸霄有任何君臣以外的关系,也从来没有想过。若是明逸霄向他做些什么,萧潜本来的一些计划,一想筹谋就都得变动了。
萧潜边想着,边来到会客厅。一进门,就看到里面等着他的江朗。
“潜弟,你来了,”江朗站起身道。
萧潜也拱手,却看向屋中的另一个人,江朗的父亲江正堂,“江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边说边有些意外的看向江朗,他们虽从小就认识,称兄道弟许多年,但是江正堂可不喜欢江郎结交的这帮‘狐朋狗友’。
“我和父亲过来找你有事,”江郎说了这句,就见江正堂竟起身,朝着萧潜拱拱手,“常听犬子提起萧大人名讳,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江大人太客气了,”萧潜不明白江正堂是讽刺,还是夸奖,但还是笑着应了,“不知江大人来鄙府是有何事?”萧潜边说着,边请二人坐下,就见府中有眼色的小厮端来了热茶。
江正堂茶没动,只是朝着江朗使了个眼色。江朗收到后,走到萧潜近前,小声道:“萧潜,今天我与父亲私自过来是找你有正事,可不是来喝茶的。”
萧潜眼看江朗的神色十分郑重,这才看向门外侯着几个小厮,先把他们撵远了,这才关上门窗,“江大人请说吧,这间屋子之外的人都以清走,大人有话旦说无妨。”
就见江正堂一改刚才端着的模样,正色看向萧潜谢道:“上次的事多谢贤侄了,若不是你及时提醒,恐怕因为太子的事,我们江家也要损兵折将。”太子倒抬后,不少辅佐他的人丢官弃爵。就连大齐第一世家的梁家,也被连累不轻。
上次江朗本来是劝萧潜投靠太子,没想却听到了萧潜说得‘太子必败’的消息,虽说当时万万不信,但给家里的长辈说后,江家人总归多留了个心眼。所以太子倒后,江家反而没那么惨。
萧潜想到了是什么事,于是道:“我与江兄一起长大,自然不想眼看他受难。”
“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萧贤侄,”说到这里江正堂脸色郑重起来,“那日你和朗儿说得话可是真的?”
“什么话?”萧潜一时不明白江正堂在说什么。就听江朗接口道:“潜弟,你说这些都是你太爷爷给你说的,可是真的?!”萧潜当时虽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萧潜之所以不支持太子,不支持三皇子,都是因他太爷爷之过。
萧潜点头,“我太爷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江大人若信便是真的,不信的的话,我说再多也没有意思。”
“贤侄莫要生气,我等不是怀疑萧老太爷的话的真伪,萧老太爷通天彻地的人物,说出的话岂会有假,我等只是想确切的知道他老人家说过什么罢了,”说到这里,江正堂看着脸色不好的萧潜道:“贤侄也知道,如今梁家的事,虽然眼看梁家目前还倒不了,但圣上除世家之心已初见端倪。眼看如今时事无常,我们江家如履薄冰,也真怕一个走不好,就在圣上心上被记一笔,日后落得下场凄惨啊。”
当今圣上可是杀伐果断之辈,他能当上皇帝也是浴血走来的。江家做为辅助圣上继位的世家之一是再清楚不过了。
萧潜静静的听着江正堂说的,觉得他也算是诚恳了,不过心中却笑江家小心过头。只因他是知道的,江家虽辅佐过太子,但能人辈出,就算受波及,肯定也不会出多大问题。当然,这也与江家人本就小心谨慎有着很大关系。
“叔父您政绩颇佳,简在帝心,不必如此担心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江家一没有祖辈爵位在身,二没有军功军队可慰帝心,还请贤侄指条明路。”江正堂放低姿态。江朗也附和,“潜弟,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可否说说你太爷爷当年说过什么,他可有说谁才是那个……”下任帝君。江朗父子虽没有说明,但是意思再明显不过。
“呵呵,两位说笑了,我太爷爷虽然术术了得,但是算出天命所归之人付出甚大,就算他老人家也是不知道的。何况江大人智谋超群,又阅历非常人,又岂用在下指什么路。”萧潜面色阴沉了。别说他说那些‘太子必倒’的话本就是靠前世记忆,根本不是太爷爷所说。就算真是太爷爷说得,他也不能对人讲啊。若是江家父子支持的另有其人,他说了岂不是害了谁。
“是我等冒昧了,不过我等问这些话,绝无任何不轨之心,不过也是身卷朝中乱象,想押住对的赌注。”江家先前支持太子本就卷入夺嫡之战,现在抽身显然为时晚矣,不如选个最可能继位的,重新赌一把才是。
萧潜看向江家父子,没有多说,“二位若真是问我这个问题,还是请回吧。”
江郎却不死心,“潜弟,我知道这是天机,但我只问你,是不是端王殿下,你只需点头或是摇头,兄弟我就全明白了。”从太子这事后,江家人就信了萧潜说得大半话。又看着如今萧家重得皇上器重,江家人这才有了来探萧潜口风的打算。
若下任圣君是端王,那么,江家人为什么不投注呢。
“无可奉告。”萧潜说到这里,立刻打开门,然后提高音量,“来人,送客。”话音刚落院外守着的小厮就跑到了客厅门口。
江家父子脸色不好的走了。
没问到情况,还被哄了出来,江家父子着实心情不好。不过江正堂走到半路反而是放心下来。萧潜不说是不是端王,反而让他们越来越认为是端王。虽然他们质疑过,只因三皇子明逸宣是萧家人,而明逸霄家族太弱,生母又被打入冷宫,实在不像是能继承大统的。但经过这次谈话,看到萧潜的小心翼翼,他反而开始相信明逸霄才是萧家的最大押注。
而江家人一走,萧潜刚松一口气,就看到从屋门口走入另外一个人,正是明逸霄。
原来明逸霄刚才根本就没有走,而是就在周围听清了屋中人的所有谈话。
、第61章
明逸霄眼光十分复杂的看了萧潜一会,他着实没想到这个武侍竟然可以左右江家人的心思,能力远超他的想象。
他是十分喜欢萧潜的,甚至发现对萧潜有另外的想法后,一度徘徊在痛苦矛盾的边缘。但是此时通过刚才他听到的,明逸霄却觉得这条线不能越,也幸好他刚才什么也没说,那层窗户纸没被捅破,想来就算萧潜有察觉也不敢十分肯定他的想法。
“殿下,想必您也听到刚才的谈话了,江家父子有向您效忠之心,不过还需时间验证。在此之前,望您小心。”萧潜心中也很震惊,只因明逸霄偷听他的谈话,他竟然一无所觉。这也就说明,明逸霄现在的武功当是超越他之上了。
萧潜在武学之道上已经很努力用心了,虽说小时候他靠着两辈子的打斗经验胜过明逸霄很多回,但天资这东西,就像在明逸霄身上加了提速器,果真,武学奇才的明逸霄经过这几年的锻练果真超越了萧潜。
明逸霄点点头,脸上露出感谢之意,“这次多亏阿潜了,”替他拉来了江家的助力,虽说他们貌似什么也没谈成,但是想来江家人以后对他也会变得不一样的。萧潜既然能当能臣,明逸霄就要有主君对能臣的态度。
“都是臣该做的。”萧潜说到这里,露出笑容来,“臣少时就是殿下的武侍,本就是殿下船上的小卒,一根绳上的……哈哈……”萧潜没说出来,想必对面的明逸霄肯定听出他在说什么。
“哈哈……”明逸霄想到萧潜要说什么也被逗笑了,露出几分带着阳光的笑容,仿佛两人又回到了少年的欢快时光。明逸霄看着眼前光风霁月的男子,心里软软的,又努力克制着。——眼前的是个能臣,绝不能再有其它心思了,至少是现在。
……两人又说了一会,明逸霄来无影去无踪的离开了这里。萧潜脸上带着的笑意消失,心里暗松一口气。幸好明逸霄的自制力够强,人也足够聪明,想得长远。否则明逸霄要真拿身份强迫于他萧潜。哼,他萧潜可不保证干出什么事来。
明逸霄找萧潜话别后的两日就出发了,萧潜的生活又恢复平静。除了中间两个小插曲。
那就是司徒芸芸嫁了,嫁得人自然是她的表哥梁文才,那个梁家的旁支子弟。而被贬为庶民的萧步墟换回寻常打扮,趁着萧潜难得的休沐日,领着他的好儿子萧深来到萧潜的庄子门口堵住正要出门的萧潜。
“幸好老夫当年明白你这孽子的为人,没有向司徒家说亲,没让你这个孽子毁了司徒小姐的大好姻缘。”当年萧潜亲自向他低头求这事,萧步墟心里明白,萧潜对这司徒小姐的心思绝对不一般。
萧潜没想被这两人堵在门口,开口就是这样的话。寒着脸道:“你就是向我来说这些的,”关与司徒芸芸的事,萧潜是很失落。他当年让萧步墟去说亲时萧步墟没有去,后来又让萧步堎去过,但司徒家明显的没了意思,连萧步堎的面子也没有给。这不,刚过了没两月,司徒芸芸就嫁给了那梁家的一个破亲戚。
萧步墟眼看说到萧潜的痛处,大为痛快,“心痛了吧,谁让你作孽太多连亲生老子也要诬陷呢。”旁边的跟着的萧深也露出恨意,“对对对,陷害亲父,姨母,庶弟,不得好死,都是报……啊。”
萧深的话还没完,就被萧潜“啪”的打了一巴掌,“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萧潜大言不惭。”他现在一直没动萧深,也不过是看在大家同是姓萧,他太爷爷最见不得子孙相残,才没有动手。
“你你……反了,竟敢对你弟弟动手,你是不是完全不把老夫放在眼里,”萧步墟怒了,但萧潜如今武功越来越强,他就算亲自动手,也一时制服不了此人,反而徒惹些是笑柄。
萧潜看着萧步墟虚张声势的样子,想着小时候萧步墟对他非打即骂的恶行,如今敢怒不敢言的熊样,“怎么会不把父亲您放在眼里,只是萧深目无尊长,我稍微教训一下罢了。怎么,父亲觉得我打得不够吗?”
“混账,”萧步墟骂了一句,看着萧潜阴狠的眼神,也真怕萧潜做出些什么事来,于是在骂咧两句后,拉着萧深离开了庄门口。——他如今无官无职,留在京城也只惹人耻笑。
只是萧步墟走了几步,又突然回过头来,意味深长的看了萧潜一眼,“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跟原中澈那破事,老夫奉劝你几句,那老家伙不是个好东西,你休要与狼为伍,勉得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虽说萧步墟知道这事纯属意外,但是他还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跟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老男人不清不楚的。
萧潜一愣,“让您费心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原中澈乐意做下面的,又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