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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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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还有一个王妃姑姑,并且育有一个皇子,他老子还是反太|子的主流人物。
萧潜突然今日他鲁莽了一些,运气背了些,看见太子*这事也有些倒霉。
‘哎,出门前该给自己卜上一卦的,’萧潜心里暗想着。
“信不信由你,怎么你还真以为能杀得了我啊,唉……武功太差就不要逞能。”萧潜说着从背后举起一根从墙角意外捡起的,绣迹斑斑的铁棍。
心里却自嘲自己两世为人,经历过不少生死打斗,此时竟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唬的乱了手脚。
“你……”少年听到萧潜说他武功不济的话,眼睛怒色一闪。
他天资纵横,兄弟无一出其右,连他的师傅都言他日后在武术一途必不可限量,但是这个少年却说他武功太差。
明逸霄忍了忍,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心里不断的想着解决方法,
‘此人武功不在他之下,所以要想取其性命,必先乱其心志,让他自乱阵脚,再寻求一击必杀的时机了!’这样想着,明逸霄直接道:
“你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跑来这里做什么,说,你是不是敌国的奸细,还是哪里来的小贼,谁把你带到这里的,谁准你私闯后宫的,当真是胆大包天。快点说出你来此的目的,若你坦诚,本王可以在父皇面前为你求情,勉你灭九族的后果。”
少年改了自称,变得咄咄逼人,而且言辞诏诏,神色凌厉。
‘原来是位小皇子’,萧潜想着。
若是上辈子十二岁的他,此刻包准早已被差不多年龄的少年吓得六神无主,自乱阵脚了吧,
——可惜少年遇见是现在的他。
只是这长于宫里的孩子当真是万万不可小嘘,这少年顶多舞象之年,却如此老成,说话一板一眼,颇俱威严。
“那你就治吧,你真当我怕你啊,有本事你说话再大声点,说实在的我萧潜这辈子还真没怕过谁,不过是来趟冷宫透透气,算个鸟事。我五岁时来皇宫还私闯过皇上的御书房呢,不是屁事没有。”
萧潜说的全是实话,他五岁时有次跑到只有皇上和朝廷军机大臣,才被允许进的御书房。
不过年龄太小,记忆久远,萧潜记不得了,也早忘了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进的御书房。
不过那时他三朝元老的老祖宗还活着,再加上年幼无知,自然什么事也没有,只是照看他的几个丫鬟全部被仗毙。
少年不知是被萧潜粗俗的言词,或是街头小混混才有的语气震到了,还是他的经历让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好一会,少年才说道:“……你是齐天候府的世子萧潜”。
“是啊,小爷就是萧潜,行不改名,坐不改性,”萧潜看着少年身上越加重的杀气,
“唉,不就是太子玩个男宠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何必如此大动肝火,何况我向来奉行沉默是金,是不会把这事说出去的,王爷一定要相信我萧潜的人品啊。”
萧潜痞气道,就差竖中指,翘起二郎腿以表他真是个浑人了。
明逸霄开始还冷冷的,听了这话却杀气全收,竟接着萧潜的话头,“虽是太子宠幸一名媚主的宫侍,但是这种事传出去毕竟对皇兄名声不利,你我也知,太子殿下不过一时糊涂,被一个狐猸的下贱之人勾引才犯此过错。听闻萧世子最是重诺之人,继然你承诺不说出去,本王自信你。”
萧潜走近少年,拍拍少年僵硬的肩膀,递了一个大家都懂的猥琐眼神,
“自然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尽请放心。那男宠生得美丽动人,太子经不住那个……哈哈,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少年听着萧潜的话,不仅被拍的身体僵硬,连表情也跟着僵了一瞬。
明逸霄虽是宫里皇子,却未经人事,也着实没有见过萧潜这种自来熟的人。
心里却是惯性的分析着萧潜话的真伪,
明依怜这人虽说也是父皇的子嗣,但自生下来后就常年居住在皇宫一角,就算他们这些皇子,恐怕没见过明依怜的都大有人在,那就更不用说萧潜了,所以这兄弟乱l伦之事萧潜恐怕是不知道的。
——也就说,就算萧潜真的把这事捅出去,那对太子来说也算不得什么太大影响,顶多会被父皇责罚一顿。
想到这里他松了一口气,也是他思虑不周,杞人忧天了。
还有,这萧潜虽如传闻一样做人处事‘出格’,但武功当真不俗,并不像听来的一无是处。
不过以后需注意萧潜再与明依怜碰上。
明逸霄想清这些就不再与萧潜废话,看着时间已不早,
“既然如此,本王先行一步,”说着几个起落,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萧潜看着宴会差不多也该散了,急忙赶向寿康宫。
宴会上已散了大半人,他父亲萧步墟和庶弟萧深都在等着他。
萧步墟看着萧潜衣衫不整,还有一些泥印子,灰土,就知道他没干好事,冷冷的扫了萧潜一眼,
“没惹什么事!”
“父候放心,儿子就是出去醒醒酒,不小心摔了一跤。”
“哼,”萧步墟冷哼一声,大步向宫外走去。

、第7章 雏凤索深庭

萧潜回到自己的院子,走进卧房后,黑风已不他床上了。
命人换了干净的床褥,萧潜有些疲惫的挥退下人,独自走向屋后的汤池。
脱了衣服,萧潜泡了一会,刚准备上岸,就见池边的帷幔一掀,露出一个似狮似虑的兽头来。
正是黑风。
只见它不知去哪弄得浑身湿露露的,皮毛中还夹杂着树叶、枯枝、泥土,很是狼狈。
“黑风,你……”怎么搞的,不过看着它一身狼狈,萧潜最后道:“过来,我给你洗一下”。
黑风虽是个暴脾气,还怕水,却非常通人性,还很爱干净,迟疑了一下,还是跳到水池中的石床上,面对面的趴在萧潜面前。
平时大多时候都是萧潜的几个下人给黑风洗澡。
现在萧潜想和黑风亲近,这种事又怎么会挟手他人。
萧潜技艺粗劣,可能让黑风并不舒服,是以萧潜不时会被黑风的爪子拍一下。
好在黑风有分寸,并没有伤到他,但还是唬得萧潜的心跟着一跳一跳的,心想:‘他这不是养兽,简直就是又养了个爹啊,这脾气简直比自己还要大牌。’。
洗着洗着也有了些经验,萧潜观察着黑风,他顺着毛揉搓时,黑风就会很舒服的眯起眼,甚至连尾巴都会时不时甩一下。
但萧潜显然得意的有些早,在萧潜摸到黑风肚子下的某个位置时。
“吼”黑风暴怒一吼,前爪闪电一挥,萧潜胸前就多了几道血淋淋的爪痕。
“你疯了!”萧潜又惊又怒的退后了一步,‘我去,要不是他躲得快,就要被开膛破肚了。’
萧潜真有些不知该拿这兽如何的想法,这黑风实难伺候。
‘但到底怎样让黑风多喜欢亲近他一些呢?’
听说兽类最是敏感,他们更能感受人类的内心变化,莫非是因为自己本身对黑风并不十分喜欢的关系。
可就算这样,自己也是它半个主人吧,他死了,黑风现在也活不了。
萧潜想了想刚才黑风的反应,又细细看了看黑风的腹部,惊心的发现,原来那里有一个二指长的伤口,并且像极了他父亲练的霹天手造成的。
由于泡在水中时间过长,连池水中也漂着淡淡的红丝。
——他果真不怎么在意黑风啊,否则又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些。
黑风却自顾自跳上岸,边甩了甩身上的水珠。
接着周身白色蒸汽,不久,黑风身上的毛发就全变干了。
萧潜很惊异,黑风这种表现真的和有些内功十分高深之人用真气蒸干头发有异曲同功之妙。
只是黑风是兽类,修习内功自然不可能,看来是它自身的神异之处。
萧潜边想,边拿来伤药,先是给自己的伤口上擦了点,这才看着黑风道:“过来,给你擦点药。”
…………
一夜无梦,萧潜醒来的很早,发现自己身边有还团着个毛绒绒的东西。
若是过去的萧潜定要嫌弃一番,不过这次萧潜什么也没说,翻身下床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吃完早饭后,萧潜决定出府转转,一来和已前的‘朋友’们熟络下,二来听他们说一些以前认为无关紧要的八卦,如今他却觉得很有必要听的事。
可是刚到门口,
“世子,侯爷有令,让你这段时间在府中安心修养,不得出府。”
萧潜目光一寒,不过却没有再多说,直接返身回来。
心里清楚的很,说是萧步墟不让他出府,到不如说是白真柔那个毒妇不让他出府罢了。
闲来无事就逗了会黑风,然后割破无名指往碗里放了一些血,从床边暗格中取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融进血里,给黑风喝。
和以前一样,黑风喝完每月的解药后,神色立马一变,然后毫不留恋,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外。
萧潜正感叹黑风对他的凉薄感情时,院中忽然传来吵闹声。
“你们这些狗奴才,快点让小爷进去,不然别怪小爷不客气,”声音的主人是典型的换声期的公鸭嗓。
“唐二公子,不是我们不放您进去,而是夫人吩咐过,世子正在养病不许别人探视的。
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吧,万一少爷有个什么不好,我等一定会被夫人打死的。
再则大夫说世子要静养,被人探病也不利于身体恢复,不如等世子好了,再行登门如何。”
一个眼睛贼溜的奴才语带凄凉的道。
这人叫张五,是萧步墟妾室白真柔贴身嬷嬷的一远房亲戚,现在在萧府做事,别看他长得一副老实相,却最是活泛之人,知道说什么让人听得进去。
前几天他就是用着这翻话,劝走了几个硬要进来看萧潜的浮夸子弟。
只是今日他显然没有碰对人,或者没说对话。
唐礼基一脚踹在张五的胸口,“狗奴才,什么夫人,不过是我姨父从贱民营里买来的一暖床的烂货,竟然被你称做夫人!”
“小人不敢,”
张五被踹倒后,马上又趴跪在地,“都是奴才多嘴,不关夫……柔姨娘……哎哟,”话还没说完就“哎哟”一声,又挨一脚。
萧潜出来后,看着一身揽地锦色纹行劲装,脸庞秀雅,正准备‘发威’的少年。
“礼基,你先回去吧,”萧潜无奈的喊了一声。
唐礼基是他亲姨母唯一的儿子,比他大二岁,两人平素可谓玩得十分要好,兄弟俩基本就差穿一条裤子了。
“什么回去,只不过我姨母不在,这姓白的狐媚女人就骑到表弟你头上拉屎了,就连府里的一只狗,现在都敢冲着我乱吠,今日我一定要为表弟你出头不行,让这些不长眼的知道一下规矩。”
唐礼基怒气冲冲的道。
什么不利于养病,不过是变相的囚l禁罢了,当他唐礼基是傻子啊。
只是,萧府这次防他防得紧,之前他几次登门都被拒之府门外,好不容易,今日原中澈大人,萧潜的义父刚好有事来萧府找他姨父,他才趁着机会来看他表弟。
“张五说的没错,我现在身体虚弱不宜见外客,”
萧潜想起上辈子的事,因为白真柔以养病为由监l禁他,他当时使劲闹腾,结果不仅没有讨着好,连脑后刚愈合的伤口也因为和府里的侍卫动手,再次磕破,养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好,可谓吃尽了苦头。
唐礼基一直以为是府里的白真柔,在萧父面前做一套,背后来一套而使得萧潜处处受屈,其实不然,根本就是萧父默认下的做法,他闹也没用。
何况,打死一个奴才有什么用,不仅唐礼基的名誉受损,于他也不好。
“屁,身体虚弱,你虽说是脑后挨了闷棍,但给你诊治的御医不是说,没伤及脑内吗?怎么就突然虚了,表弟你说,这话是不是那贱人强迫你说的。”
唐礼基百般疑惑,以他表弟的性子这会不是早闹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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