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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他无可奈何地低叹。
他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初识不久的女子吃得死死的?
“奇怪得很,我这几日什么事都做不好,而且每天都懒洋洋的,心里头老是记挂着你。”她烦恼地说,努力想要找出答案。“为什么呢?你那日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要不我怎么成天脑子里都是你呢?”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过陌生,而且让她好不习惯。
本来是悠悠哉哉的日子,现在却要牵挂着一个人,成天心神不宁、飘来荡去的,这滋味好怪,她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喜欢我。”他的眼神温柔似水。
“是呀,就是每天都……”她突然瞪着他,张口结舌地道.“你……你说什么?”他低垂眼睑,遮住了满眼笑意,“没事。饿了吗?”
“有一点。”她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捂着肚子不好意思地讪笑道.“今儿个不知怎的,还真觉得有点饿了。”
“整天不吃饭,怎么会不饿呢?”他轻点她的鼻头,“光是弹琴不能止饥的,我带你去吃饭。”
“嗯。”她乖乖地点头,随即又摇头,“不,我不能再和你去吃饭。”
“为什么?”他挑起一边眉毛,不太开心地问。
“我不能老敲你竹杠,”她义正辞严地道:“这样是不对的,再说……我也该回去了,我怕天伯担心。”
“我送你回去。”尽管他舍不得放开她温暖的小身子。
“不了,我怕天伯会误会,毕竟被一个大男人抱回去,他老人家会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她羞涩地道。
沧浪一怔,随即大笑。
“你笑什么?”她愕然。
他低下头,止不住笑意,“我不会嚣张到直接把你抱进家门的。”
“噢。”她脸又羞红了。
“你家中还有谁?”他突然问道。
“天伯和小绿。”她眨眨眼,疑惑地问:“为什么这样问?”
“关心你。”他凝视着她,“你的父母仙逝了吗?”
“是的,在很久以前,”她微微一笑,“那么你呢?到现在还不愿意告訢我你是谁吗?还是要我一直称你白公子?”
他大笑,“我叫白沧浪,岭南人氏。”
“白沧浪,”她喃喃念着这个名宇,“白发三千丈,沧海平风浪……告訢我奇QīsuU。сom书,你的头发怎么这般好看?是天生的吗?”
“不算是。”他凝视着她,“你不害怕我的白发?”
“不怕,”她想也没想地伸手勾揽了一束,细细把玩着,“你的头发好好看,而且有点接近银色,这是怎么弄的?好美!”
“这是一半天生一半练功所致。”看着她的小手轻绕着地的发丝,沧浪心头一热,小腹的热浪和骚动又深深困扰他。
她软软地陷在他怀中,挑逗地把玩着地的发丝……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面临崩溃的边缘。
“好好玩。”之前见面,她还不太敢这么率性大胆地把玩他的头发,这一次她却一点也不客气。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赖在他的怀里,做出这样亲昵的举动也就不觉得突兀了。
她突然又发现了一个比弹琴更好玩的事情了,就是趴在他身上细细研究着他。
“芍药,我真有这么好玩吗?”他啼笑皆非,简直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对他这么有兴趣,应该是他的荣幸才对,可是为何他会觉得有点哭笑不得呢?
“嗯。”她认真地点头,又开始研究起他的发色。
他等待了半晌,最后终于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你该吃饭了。”
“不碍事,天还没黑,吃晚膳的时候还未到。”她专心地玩着掌心的发丝,头也不抬地道。
沧浪实在不了解,他的头发有什么值得她研究上大半天的?
他必须承认,他不太能理解她的小脑袋瓜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过怀抱着她的柔软触感,还有那不时沁入他鼻端的清浅幽香,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意志力。
“芍药,你再不起来,我肚子要饿了。”他意有所指地道。
“你饿了?”她仍旧心不在焉。
她发现他的发丝在日光照耀下辉映着银白色的光彩耶!
“是,而且饿得很,”他紧紧盯着她,“好想一口把你吃掉。”
她总算把这句话听进去了,讶然地抬头,小嘴吃惊地微张。
她的模样实在教人又爱又怜,沧浪忍不住抱紧了她,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
“喂!”她很难得地表现出愤慨的样子。
他稍稍放开了她,正当她才喘过一口气时,他却俯下头封住了她的小嘴。
“唔!”
一种异样的热浪袭倒了她,将她整个人包裹在一种几近狂野的风暴边缘……
芍药被巨大的情感和火热的接触吓住了,但是当她停止抗拒后,却发现有种狂喜的热力自唇瓣渐渐渗透入心房,进而在四肢百骸间扩散开来。
那是一种甜蜜和兴奋交织而成的感觉,她不知该如何形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下矜持和理智,接受热浪的翻腾、席卷——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却打从心底喜欢他所带给她的震撼!
沧浪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甜美,强大的欲望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切割着他残存的自制……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多想在草地上就要了她。
他炽热的唇辗转而下,吻上了她裸露的白嫩颈项,随着热潮的蔓延,芍药只觉得浑身好热……她本能地拉开衣裳前襟,试图散发一点热度。
但是她这个举动却彻底摧毁了沧浪的理智,他低低呻吟一声,用力扯开了她的衣裳,伸手抚触那温润雪白的肌肤——
接下来的一切宛若天旋地转,芍药在意乱情述中只察觉到他体贴地让自己稳坐在他腿上,随着衣服的撩开及散落,他热烈的吻滑过她的胸前,停留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吸吮轻啮着,让她失控地呻吟出声。
因为热,也因为恍惚和意志紊乱,她本能地搂住了他的颈项,感觉到他的头颅钻入她怀里,他的呼息熏热了她细嫩的肌肤,唇齿啃走了她所有的思想。
芍药的呼吸破碎,她的小手时抓时放,最后仿佛有意识地溜入了他光滑的背部,褪去了他的外衫。
沧浪在热吻中半褪了她的衣裳,解开了她的腰带,并且抓着她的小手替自己解开了束缚……
片刻之后,他狂野地带领着她冲入了天堂!
第05章
芍药偎在他的胸前,香汗淋漓、娇喘吁吁,浑身上下都泛着疲惫和欢畅的气息。
呵,她从不知自己的身体也能够谱出如此强大的喜悦!
这情景教她又羞又心悸,简直不敢抬头迎视他的眸光,所以她清醒之后,脸蛋始终埋在他濡湿坚实的胸前。
沧浪紧紧地拥着她,仿佛怕她消失似的。他的脸庞线条写满深情与心满意足,轻嗅着她清幽的体香,声音低沉地道:“我弄疼了你吗?”
“一点点。”她轻哼,透着无比的羞涩。
“我太冲动了。”他怜惜不已,大手轻柔地拍抚着她的背。
“可是我喜欢你的冲动。”她直率地冲口而出。
沧浪发出低沉的笑声,“小宝贝,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先喂我吃一顿如何?”她提议。
“哎呀,”他这才想起来,她几乎一整天没吃东西。“我得马上带你去吃饭才行。”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肚子饿。”她不好意思地自他怀中抬起头,对着他笑。
她的脸蛋泛着一抹醉人的红霞,若非已近黄昏,而且她又一整天没有进食,沧浪还真有种想要再将她压入怀中恣意怜爱的冲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再度感觉到情欲在他下身燃烧起来。
他勉强抑住情火,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们去吃饭。”
她点点头。
沧浪温柔地替她穿上衣裳,整理腰带衣襟,动作轻柔得仿佛怕弄疼了她。
芍药软软地偎在他胸膛上,由着他替自己打理一切,最后沧浪毫不费劲地抱起了她,给了她一朵最深情的微笑。
“想吃点什么?”
“我想吃……”她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哎呀,我出来一整天了,天伯和小绿不急死才怪。”
“他们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呢?”他蹙起了眉头,“万一在这荒郊野外遇上了坏人,你又不懂得保护自己……”他越想越觉得害怕,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她甜甜一笑,“放心吧,我又不是那种国色天香的美人,走在路上安全得很。”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他又好笑又担心,“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最喜欢吞掉你这种小美人吗?”
她脸红了,“只有你吧?其他人才不会有这种兴致。”
“哦?那么那位曲公子又该怎么说呢?他不是很想把你娶回去吗?”一想到这里,他就满肚子气。
可恶,竟然敢打他心爱女人的主意。
别说给个面子在他婚礼上观礼了,他这样对待芍药,沧浪没有破坏他的婚礼就算是给外婆很大的面子了。
“曲二公子?”她愣了好一会儿,“噢!他呀!这不算,他本来就很奇怪,光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我都不晓得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男子娶个三妻四妾是稀松平常的事。”
“怎么会有这种不近人情的怪事?”她皱起了秀气的眉头,“是谁订出来的规矩?一定是男人对不对?”
他被她的反应逗笑了,“你别生这么大的气。”
“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奇怪,娶那么多个回家做什么?摆着好看吗?”
“有人就是喜欢左拥右抱的温柔滋味。”他故意逗她。
果不其然,她倏地瞪大了眼睛,“他们以为自己多有力气呀?这样左拥右抱的,用不了多久就会累死的。”
他忍不住大笑,“你说得对。”
芍药被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搔搔头发,讪然地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你说的完全正确。”他一边咳着一边大笑,险些被口水噎住。
“你好奇怪。”她偏头看着他。
“不,我一点都不奇怪,”他忍住了笑,“因为我清楚的知道,我只要你。”
芍药的脸瞬间绯红,“白……”
“叫我沧浪,要不叫我大哥。”他挑眉,“我已经失身于你了,若再叫我白公子,我可是会伤心欲绝的。”
芍药低呼一声,脸红得跟什么一样,“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他温柔却坚定地道。
“不用了。”她急急道。
“咱们再继续讨论下去,只怕天都黑了。”
她拗不过他,只好点点头,“好……呀,我的琴。”
他轻而易举地将琴攫在手中,一手将她揽抱了起来。
她的双手紧紧环着他的颈项,“我很重的,你受得了吗?”
“你轻得像根羽毛。抓好,别摔着了。”他丝毫不费力地抱着她往山下走。
芍药只得依他,看着他脸不红气不端地“扛”着这一大堆“东西”,还是健步如飞地下山,她不由得更加敬佩了。
回到了芍药住的地方,沧浪这才轻轻地放下她。
她顺了顺紊乱的衣裳,脸红红地道:“天黑了,我也不好请你入内喝茶……”
“我明白。”他盯着她,“三日后,我来迎娶。”
虽然他从未有过成家的念头,但是他要她,这一点无庸置疑,况且他更不可能抛下已经与他有了夫妻之实的她。
或许春风一度后,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也许是他想太多了,但是这个想法却出奇地温暖了他的心。
想像着她大着肚子依偎着他的模样,更让他没来由地感动了起来。
芍药原本羞涩的脸蛋瞬间消失无踪,“什……什么?”
“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实,你已经是我白家的媳妇了,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