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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琼的确不知,还请芙殇夫人说明。”
“玉公子恐怕心知却不说出来吧”芙殇微微一笑说道“我身为南将军的侍妾,来找玉公子定然是为了南将军。”
“不知芙殇夫人要说些什么。”玉函琼确实猜到只是未说。
“半年前将军从胡国归来后卧房内便多了公子的画像,从此将军日日都要花时间在那副画像上发愣,虽没到废寝忘食神智混乱的地步却也很是痴迷,这将军府中的一干妾室也逐渐被冷落,只有我偶尔还会和将军承恩雨露,现在公子已经在将军身边想必将军应该不会在挂念我们这些旧人了吧。”芙殇轻飘飘的说。
玉函琼没有回答,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听她讲。
“鎏国虽男风开放却也有其不妥之处”芙殇讲到重点“将军身份高贵终要有子嗣来延续家族,就算将军真心倾慕于你,公子又怎么能为将军延续香火?时间一久必遭口舌非议,这人言可畏,到时无论公子与将军有多恩爱想必也逃不掉这背后的言论吧?”
“夫人担心的是无煌将军的宠爱还是无煌将军的名声与香火延续呢?”玉函琼问。
芙殇稍稍一愣,想不到他不但没有被自己的疑问牵着走还竟会问这样的问题。
“公子觉得呢?”芙殇反问。
“夫人语气中并无半点哀怨惆怅之意,提及无煌将军更无半分爱慕的口气,想必夫人担心的应该是将军的声誉和香火延续吧?”玉函琼一语道破。
“姜国九殿下果然聪慧过人,只是寥寥数语便能摸透人心,实在可怕。”芙殇看着他说。
“夫人廖赞,只不过夫人是直爽性格,心中所想皆不隐藏函琼才会分析出,若换了城府至深之人我又怎么能看破。”玉函琼如实说道。
“玉公子如此谦逊,刚刚芙殇还真是小看公子了。”芙殇本以为他除了美貌之外并无长处,但短暂交谈过后却知道这玉函琼并不是虚有其表之人,怪不得将军得到他后一直宠爱有加毫不厌倦。
“夫人见解独到思维敏捷也让函琼刮目相看。”玉函琼回敬说,想不到南无煌身边还有这等奇妙的女子,言谈几句玉函琼也稍稍对这芙殇好奇起来。
“将军身边妾室寥寥数几但却都不是寻常人家出身的女子,身居高位人心更为险恶,还望玉公子把握好这其中的分寸。”芙殇起身轻挥衣袖转身告辞。
脚步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梁渊走到玉函琼身边也好奇的打量着身型渐远的主仆。
“公子,那女人刚刚可有难为你?”梁渊问。
“只是闲聊并无恶意,不必如此警觉。”玉函琼脑中还在想着芙殇。
这女人并不是带着敌意而来,她之前所说的那些话似乎是在试探自己,最后一句话又是在提醒自己。她为什么要试探后又提醒自己呢?难道是有人派她来的?是谁?南无煌吗?仔细想一想南无煌也没做这个的必要。又或者是她自己的意愿,自己与她并不相识,芙殇又为什么会好心的来提醒自己提防南无煌身边的女人们?
好一个奇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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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夜色撩人
第二十五章夜色撩人
夜晚,将军府的书房之中。南无煌高居坐于椅子上,身边是刚刚回来的瞿述。
“主子,这是摘星寺僧侣的名册,他们进入寺中的年月和出家之前的身份也都在上面。”瞿述将一个名册递到南无煌面前。
“其中有哪些可疑之人?”南无煌随意的翻动着名册问。
“据属下调查其中并无身份蹊跷之人,大多数的僧侣都是年幼便出家或是被老僧侣捡回来的孤儿,他们多年在摘星山上生活除了偶尔到来的香客几乎与外界隔绝,而后出家的僧侣身份也没有可疑之人。”瞿述回答。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顺便将东贤叫来。”
“是。”瞿述领命离开,不一会儿,东贤踏入书房。
“主子。”
“东贤,我不在府中的时候函琼是怎么打发时间的?”南无煌问。
“回主子,玉公子经常和他的太傅还有姐弟在一起。”东贤回答。
“他们聚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事?”南无煌又问。
“谈诗论赋或者推测天下局势,偶尔还会聊些家常回忆往事。”
“尚太傅的族人到外面都做了些什么?我记得他们有随时可以出府的令牌。”
“只是一些日常的采购,也没可疑之处。”
南无煌暗自思索了一会儿自言自语般的开口底喃:
“看来是我过于谨慎了。”
“主子,属下认为还要继续监视玉函琼”东贤上一步说道“主子出征前收到有人要潜入鎏国与某位大臣合谋夺取鎏国江山的密信,而这玉函琼偏偏就在大军出征的路上被我们抓到,他身份特殊才识不浅,若说潜进鎏国勾结哪个大臣,就数玉函琼最有这个本事。”
“那你可见他有什么可疑之处?”南无煌问。
“这——暂时还未发现。”东贤不得不承认。
“函琼不会是与大臣勾结谋反的奸细,他这个样子自身都难保又怎么会去图谋鎏国的江山?你见过哪个图谋江山的人还带着一群拖油瓶到处走?”南无煌肯定的说。
东贤也有些疑惑,这玉函琼的确不像是有不轨之心的人,他这个样子行走都困难而且身边连一个有胆有识的部下都没有,那尚太傅虽有满腹经纶却不是个谋大事的角色,梁渊身手不错却是个有勇无谋的武将,要说玉函琼是外来的奸细确实有些牵强。
“主子,那监视玉公子的暗哨们……”
“留下几个暗中保护的人便可,其余监视的暗哨都撤掉吧。”玉函琼的嫌疑终被洗清,南无煌心情大好。
“是。”
“这几日可有哪些人去骚扰过函琼?”南无煌问。
“因为提前得到主子的警告没有宠妾去打扰”东贤说“但是今日晌午芙殇夫人去找过玉公子。”
“哦?芙殇都跟他说了什么?”南无煌问。
“距离太远没有听清,不过看他们的表情很轻松没有不快的事情发生。”东贤回答。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南无煌
“是。”
忙完积累的公务,南无煌终于回到心中惦念的人身边。
“这么晚了还没睡?”走进屋子,玉函琼正坐在矮榻前有意无意的拨弄着琴弦。
“白天休息太多晚上反而清醒了。”玉函琼收回手回答道。
“琴声时断时续拍节忽快忽慢,是有什么心事?”南无煌坐在矮榻上从后面抱住他的纤腰。
“只是心中无聊随意弹琴罢了,并无什么心事。”玉函琼被他摸的有些痒,身子稍稍前倾的躲避,南无煌见状更加大力的将玉函琼禁锢于怀中。
“我还从未听过你的琴声,可否为我弹奏一曲?”湿热的气息撩拨着玉函琼的耳朵,悄声细语的口气包含着赤裸裸的暧昧情愫。
“不知无煌将军想听什么?”玉函琼面颊微红的问。
“我今日心情大好,你随意弹一曲吧。”南无煌说。
轻缓流畅的琴声响起,似是初春骄阳下万物复苏的景象一般欢快婉转。山林虫鸣,溪涧鱼跃,百花妖娆绽放,花香四溢沁人心脾。闭上双眼犹如身处世外桃源一般,俗世尘嚣皆被隔绝在外,烦恼担忧也烟消云散,如临仙境,如梦似真。
南无煌的心境随着琴声神游天外,原本不安分的双手也老实下来,玉函琼也弹得有些沉醉,二人沉浸其中感受着琴声的意境。
夕阳西下,活跃一天的鸟虫草木也安静的进入梦乡,琴声也缓缓停止。
“余音绕梁,犹在梦中。”南无煌没有睁开眼睛,依旧闭目回味着玉函琼的琴声。
“这初春赋是我的母妃亲自授予我的”玉函琼对南无煌说道“初春之时母妃便在院中架琴弹奏这首曲子,情景与琴声合二为一比我现在弹得更加出神入化。”
“初春赋?是个好名字。”南无煌轻叹。
“这曲子是我母妃所普,名字也是她命的。”玉函琼回忆的说。
“哦?你母妃竟是这般琴艺高手,她出身何家?”南无煌睁开双眼又将玉函琼拥入怀中。
“我母妃只是普通的宫廷琴师,再一次演奏时被我父皇看中才纳为妃子的。”
“怪不得,有其母必有其子,你现在这般美妙的琴技便是继承了你的母妃吧。”南无煌赞叹的说。
“母妃琴技卓越我只不过继承了她七八成而已。”玉函琼摇头叹道。
“你双眼恢复的如何了?”南无煌的手轻轻在他的眼睛上摩挲着问。
“比之前几日看到的光亮更多一些,人影也勉强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玉函琼回答。
“看来催御医这几日很上心,要不了多久你便能看见我了。”南无煌期待的说。
自己回来后便请求皇帝让催御医为玉函琼继续治疗眼疾,皇帝也欣然同意。这段时间稀缺的药材也逐渐补齐,南无煌越发的期待自己的样子倒映在玉函琼的眼中。若那双温柔黝黑的双眼恢复了生气,这眼前的美人便又能回到画像中的那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吧?
玉函琼见南无煌许久未说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刚要开口询问之时却不知南无煌已经凑过来吻他,微张的口让南无煌顺利侵入,头脑反应过来时早已无力抽身。
顺势一倒,南无煌将他压在矮榻之上,随之而来的吻也更加热情怜爱,淡雅的体香不断传来闻着让人舒心。玉函琼最终逃脱不掉的被南无煌的舌头带动起来,口中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溢出,让人听着更加觉得美妙。
感觉到身下的人十分紧张的抓着自己衣袖,身体也绷得僵直,南无煌知道自己又吓到他了。但是相比之前不断推距和恳求,玉函琼这一次到有些小小默许的意味。
“还是有点怕我么?”南无煌问。
刚刚得到呼吸许可的玉函琼气喘吁吁,胸口也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方才微红的面颊又透红了几分。
“我……”玉函琼不知该如何回答。
“若我不这么亲密于你,你是否还怕我?”南无煌又问。
玉函琼轻轻摇了摇头。
“这样也好,比起你刚刚来我身边时也算好了许多”南无煌笑道“不要担心,我只想帮你舒缓一下而已不会要了你的,要是真的接受不了就说出来好了。”
大手一挥,玉函琼的发簪落在矮榻之上发出轻响。顺滑的青丝如瀑布般披散在矮榻上,衣衫也随着发簪飘落。
“无煌将——将恩——”惊呼还未说完,南无煌的手便已经移向下方。
“放松些。”耳蜗中被南无煌的磁性的声音填满,湿软的舌头顺着耳垂渐渐滑向锁骨。
玉函琼双手抵在南无煌胸前,到最后却越来越无力直到垂在头两侧。侧过头去咬住袖子,玉函琼将口中的声音压抑在体内。托住他的腰,南无煌的手更加卖力。
“为何要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不要压着叫出来吧,我又不会笑你。”
移开他的手臂,玉函琼口中的衣袖也被抽离。
“无煌——不——要——”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呼吸反而变得更加混乱,心脏像跳到极限一般在体内嗵嗵作响。自己在说什么,本来要说什么都已忘记。意识不断在朦胧中深陷,上方的人也不断的用语言引导着自己。
房内只剩下艰难压抑的喘气声,偶尔还伴随着玉函琼把持不住的轻鸣之音。
“你这般动情的模样真是美极了,只可惜看不到你的眼睛,若视力恢复之后不知又是怎样一副绝色画面。”低头吻住他丰盈水润的唇,南无煌贪恋的在其中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