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炉灶里的火因为没有木柴已经熄灭,屋内又变得有些潮湿。
“你要做什么?”玉函琼看着南无煌搂住自己问。
“当然是和你一起补觉,晚上还有事情需要我们去做呢。”南无煌邪魅一笑抱着他倒在土炕上。
“谁说我要补觉,我只是想休息一下准备启程。”玉函琼挣扎着要起来。
“启程?去哪里?”南无煌紧紧搂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去鎏国皇陵。”玉函琼说。
两个人面对面离得非常近,连对方在自己眼中的倒影都能看见。
“我不喜欢那个泰默龙,就算他用性命救你我还是讨厌他。”南无煌认真的说。
“那你就不要跟我来,回去对付龙北渊比较好。”玉函琼说。
“反正你已经将泰默龙的江山送给我,不管我到哪里不都是在自己家,有什么关系?我偏偏喜欢跟着你。”南无煌双臂收拢,紧紧将玉函琼抱在怀中。
“你——”玉函琼还要说话,但被南无煌抢先一步。
“眼睛里都有血丝了,快点闭上眼睛休息,不然我就亲你。”
玉函琼想张口反驳,但看见南无煌认真的样子又将要说的话咽回肚里。
要是被他亲上一下就会有第二下,有了第二下接来下一定一发不可收拾,还不如乖乖闭嘴。
看见玉函琼在自己怀中闭上眼睛,南无煌心里美极了,啵的在他额头亲上一口。
玉函琼睁开眼怒目而视,南无煌调皮轻笑。
“我保证不会再闹,快睡吧。”
玉函琼又怀疑的看了他一阵才不甘心的闭上眼睛,南无煌也闭上眼睛将下巴抵在他头顶。
不一会儿,两个平缓的呼吸声微弱的在屋内响起,南无煌和玉函琼就这么双双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玉函琼身体越发难受,醒来时周围漆黑一片,他的动作也将南无煌弄醒。
“天黑了么?”南无煌看着外面说,“你该不会是药性发作了吧?”
感觉到怀中人的喘息,南无煌立刻猜测。
“不用你——我——”玉函琼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别逞强了,乖乖躺好。”南无煌一个翻身将他压住。
玉函琼还想抗议,但是嘴却被南无煌先一步堵住,随后就变得身不由己。
还好南无煌懂得节制,这一晚没有太过于放纵,第二天一早他们整理好后就出发赶往嵘繁城。
一路上玉函琼的样貌实在扎眼,南无煌从山村农户那里买了一顶斗笠才将他的样子遮住一些。
“累了吗?到前面喝口茶。”南无煌带着玉函琼走进路边的茶棚。
他们已经走上官道,这里来往的旅人众多,小道消息传播的也异常快。
店家端来一壶茶和几样小菜,荒野郊外,吃的东西几乎都是来往猎户打来的肉食和山中野菜,味道虽不及城里的大酒楼,但是生鲜程度却是没的说。
茶棚里有不少人,都是过往的行人,此刻这些人正凑在一堆谈的热烈。
“你们听说没有?曲犀大军五天前攻破庐阳城,殇国的第一丞相当时就在那里督战。”
“你说的第一丞相是离歌还是曦雍?”有人问。
“笨,论智慧第一丞相必然是离歌,”有人回答,“你别打岔,让他继续讲。”
周围安静下来,刚刚开口的人继续道,“听说曲犀大军攻破城后差一点抓到离歌,但是被他给逃了。”
“听说离歌大人狡猾的很,哪里那么容易被抓住的。”
“不过他受了伤。”
“受伤?怎么受伤的?”
“这可就说来话长,”那人喝了一口茶来了兴致,“听说庐阳城原来是离歌设的计引曲犀大军进套,本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但谁想到那曲犀大军里埋伏着高手,暗中朝离歌射了一箭,他重伤在身没办法指挥大局才不得丢了庐阳城。”
“胡扯,谁能在混乱中那么准确的朝城楼顶端的人放箭?就算有这样的人,离歌身边的护卫都是白痴吗?”有人不屑。
“唉!这就是说不明白的地方,我觉得能做到如此的如果不是偶然所为那就必然是绝顶高手。”
“要说这绝顶高手我倒是想起殇王麒濯了。”旁边的中年男人捋着山羊胡说。
“这殇王着实厉害的紧那,朝离歌射的那一箭要说谁能与之相比,恐怕也就是殇王麒濯,他的百步穿扬真是名不虚传。”有人竖起大拇指说。
“我几年前就在江边见过麒濯的百步穿扬!”人群里立刻有人兴奋的炫耀。
“哦?你见过?难道你说的是跟广丘王那一战?”对面的人问。
“没错,就是那次,我那时准备搭船赶考,正巧路过那里,但是却因到得晚天都黑了,就在刚船的时候上游就飘下他们的船,我一看,好家伙,那叫一个乱啊!不过殇王的那一箭却扎眼的很,就是一瞬间的事,从他们船上飞出和箭直接穿透好几个护卫刺进广丘王身体,那力道,啧啧。”
众人听得兴致盎然,离歌的话题不知什么时候被抛弃了。
“我以前这么风光?”南无煌扭过头笑呵呵的看着玉函琼问。
“性命当头,哪里还容得下别的事情,自然是擒贼擒王逃出险境。”玉函琼无动于衷。
“这王八高,又在添油加醋。”店家来到南无旁边的桌子收拾东西嘟哝道。
“店家,此话怎讲?”南无煌问。
“这王八高是附近的村户,叫高一,他几天前去城晨听说曲犀和殇国的事情后回来逮到人就讲个没完,一次比一次玄乎。”店家嗤笑一声说。
“哦?那事情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南无煌问。
“原本?原本就是曲犀大军攻城,殉国准备不周被打的七零八落,不过离歌当时在庐阳城里不错,受没受伤不清楚,殇国大军大败撤离后就没他下落了。”店家道。
第251章 投宿黑店
前往嵘繁城的官道上,南无煌忧心忡忡,连调戏玉函琼的兴致也减少很多。
现在泰默龙身死,自己又不在朝堂,要说能维持大局的人除了离歌没有别人,如果他出什么意外曲犀大军定然会连续破城如入无人之境,那么安顿在殇国的巨鲸岛村民们就会受到连累。
他虽然不记得自己过去要承担的责任,但最起码留在记忆中需要自己保护的人是不会忘记的。
况且——
南无煌转头看了看玉函琼,紧握住他的手。
“我会保护你。”南无煌认真的说。
“突然之间说这个做什么?你以为我会像过去一样好骗?”玉函琼不为所动。
南无煌没生气,轻笑一下将他的手抓得更紧。
虽然没有人告诉过自己以前的事,但是从大家的话语间南无煌不难猜测到,自己曾经辜负了身边的美人。
他实在想不明白,如此佳人看着就想让人怜惜,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狠心去伤害他?他们之间发生过多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最要命的是,南无煌知道玉函琼被龙北渊封在鬼墓里多多少少是出于自己的责任,是他导致玉函琼被关在那里两年之久不见天日。
一半是出于愧疚,另一半是出于爱慕,南无煌想一直陪在他身边从此不离不弃,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十天期限一过,他不在需要自己,是不是就会和自己划清界限?
南无煌不愿去想,他希望玉函琼能留在身边。
走在通往嵘繁城的路上,玉函琼心有感触。
多年以前,南无煌独自带着他从这条路一路前往广丘的边界,那时他们还路过了鬼府洞天,如今世事境迁可往事仍旧历历在目难以忘记。
“在想什么?”南无煌见玉函琼不说话,凑过来问。
“没有。”玉函琼轻轻将头一转,看着一边。
忽然,南无煌用力一拉,玉函琼被他从大路上拉下来,玉函琼询问的看着他。
“天色晚了,我们今天在那里休息。”
南无煌指着路边不远处的一个小客栈说。
“那是一家黑店,不要去。”玉函琼说。
“你怎么知道?”南无煌略带欣赏的看着他问。
“当然是你说的,你当初——”
“我当初什么?”
“没什么,总之不要去那家。”玉函琼将要说的话咽回去。
可南无煌偏偏就喜欢处处和他抬杠玩。
“黑店也无妨,今晚就住这里了。”
“唉?你——”
玉函琼来不及说别的话,已经被南无煌拉进店中。
客栈里干净整洁,一楼的大堂零零星得坐着几个人,但是看样子却没一个是旅人。
“哟,二位客官是外乡人吧?来住店?”小二殷勤恭维的上前招呼。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外乡人?”南无煌饶有兴致的问。
“啧啧,小的我在这里迎来送往,干了这么多年伙计,这点还看不出来吗?”店小二打哈哈的说。
“我问你,你这店里怎么没有客人?”南无煌看着空荡荡的客栈问。
“还不是为了要迎接您这位大爷。”小二开玩笑的应承。
“哦?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会来?”南无煌再问。
“还真别说,我家掌柜的和小的我昨晚做了同一个梦,梦见今天有贵人伙住店,所以这不就把所有房间都打扫空了出来专门迎接您们二位吗?”店小二溜须拍马扯得没边。
“油嘴滑舌。”南无煌意味颇深的看了他一眼接着道,“去给我们准备最好的房间。”
“得嘞,”店小二将搭在肩头的布抽下了甩,大声喊道,“上房两间——”
“不,我们要一间。”南无煌微笑着说。
“要两间。”玉函琼开口。
店小二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南无煌轻声在玉函琼耳边暧昧道,“你自己睡就不怕这黑点吃了你吗?再说,你身上的情花还没解,半夜要是我从你房间出来被这些人看见,你该怎么办?”
玉函琼看着他玩世不恭的坏笑模样咬了咬牙,将头扭向一边。
“客官?”小二询问。
“一间房,把洗澡水放好。”南无煌爽朗的说。
“好嘞——”店小二高兴应承一声立刻跑远去着手准备。
云雾蒸腾的客房内,玉函琼正在屏风后面泡澡,一路旅途奔波劳累都在这桶热水的浸泡下消失殆尽。
这一路上他总是轻纱斗笠掩面,到了客房后才将帽子摘下。
南无煌在客栈里溜达了一会儿,回来后又在屋里东瞅瞅西看看,一会儿翻翻柜子一会儿看看床下。
“还真是老套的黑店。”南无煌拍干净手上的灰来到屏风后面。
“出去。”玉函琼将身体压在水中看着他命令。
“美人,别这么害臊,我要是不好好检查检查晚上会出危险的。”
南无煌双手撑在木桶边缘压低身子看着水中的玉函琼说。
玉函琼被他看得浑身难受,不自觉又将身体下压。
“能出什么危险?他们的蒙汗药对我不起作用。”玉函琼眼光到处游移,被南无煌盯得十分难受。
“你怎么知道?”南无煌又将身体朝下压了压,两鬓边的头发落在水中。
“长生不老药百毒不侵,万疾不入,除非我死于外伤,否则没什么毒药能伤得了我。”玉函琼略带惆怅的说。
南无煌不明白他为什么竟有一点点落寞哀愁的感觉。
“我来帮你擦背。”
他起身取来绵巾,玉函琼不想让他靠近,但哪里阻止得了?
“怎么?你这样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是不是想和我共浴?”
南无煌见玉函琼不肯转向露出后背,调笑着说。
玉函琼瞪他一眼侧过身去,南无煌直接伸手将他拉到自己这边的木桶边缘。
“坐好,动的多了我会把持不住。”南无煌在玉函琼背后贴着他的耳边暧昧的说。
果真玉函琼就一边不动的坐在那里,南无煌用浸湿的绵巾给他一下一下的擦着背。
“舒服么?”南无煌问。
没有回答。
栖身上前——
“啊!你干嘛!”玉函琼猛的回头朝后退去,一脸戒备的看着南无煌。
“谁让你不回答我的话。”南无煌拍拍木桶边缘示意玉函琼回来。
“你是属狗的吗?”玉函琼隐隐觉得后背被他咬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