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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煌心中郁闷无处发泄,转身狠狠一拳打在旁边的树上,碗口粗的树应声折断。
想起玉函琼,南无煌又快步来到他身边。
“心脉已经平稳,他睡着了。”离歌对南无煌说。
南无煌收起狂狷剑小心将玉函琼抱起,朝暮光殿走去,其余人也随着他回去。
玉函琼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边竟然睡着南无煌,那人还将自己圈在怀里。
轻轻起身,看见衣服不知何时被换成简单的内衫,薄薄的只有一层却很凉快,但是却没办法穿出去见人。
南无煌感觉到他醒来,坐起身将玉函琼搂进怀中。
“离歌说你和孩子都没事,晚饭时间还没到,在多睡一会儿吧。”
听见孩子无恙,玉函琼心时松口气,但又立刻推开南无煌。
“出去。”
“美人,干嘛翻脸这么快。”南无煌嘻笑的再次靠近。
“不要再装了,你分明已经想起来所有的事。”
见自己被拆穿,南无煌也不再装下去。
但是他依旧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更靠近玉函琼。
“别动,让我听一听。”
南无煌闭起眼睛将耳朵贴在玉函琼微拢的肚子上,一脸祥和宁静,玉函琼也不禁被感染要安静下来。
屋内寂静无声,只有几缕幽风顽皮的将垂纱掀起。
微弱的心跳声从玉函琼的腹中传来,南无煌环住他腰部的双手不自觉的收拢一些想听到更多,这是他们第三个孩子。
“这次我会留在你身边,看着孩子出生。”南无煌轻轻的说。
玉函琼低头看着将耳朵贴在自己肚子上一脸陶醉的男人,心中涌起不想承认的温馨感觉。
“战局紧张,不能融缓。”玉函琼说。
南无煌抬起头对他微笑一下,玉函琼微愣,紧接着南无煌的唇就覆盖上来,温柔的索取
。
原本想推开他,但不知怎地间慢慢沉醉下去,大概这种安抚温馨的感觉很久没有经历了吧。
感觉到怀中的玉函琼像小猫一样老实甚至在淡淡的回应自己,南无煌心中大喜,反复的回应着他。
二人分开时,玉函琼已经满脸绯红双眼水漾,看的南无煌阵阵心痒。
“还在怨我?”南无煌问。
听他这么说,玉函琼才想起来他们还在冷战时期,伸手想推开他,却被南无煌微笑抓住。
“都已经这样了还在死撑,分明就舍不得把我撵出去干嘛还装的这么绝情?不管你今天说什么我都赖在这里不走了。”
说完,他再次深情吻下去。
当素颜端着补品走进来的时候,玉函琼正一脸责备埋怨的直着南无煌。
“皇上,大家都聚集到正堂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
“你要做什么?”玉函琼问他。
南无煌将勺子里面的东西吹凉送进他口中回答道:“自然是说一说龙北渊的事情,你留在这里休息,不用出去。”
“也要去。”玉函琼根本不听他的话。
南无煌看着他一脸叛逆的样子会心一笑。
“好,把东西吃完我们一起去。”
耀儿和洹儿因为之前的危机被重重保护起来,现在好不容易等爹爹睡醒,早就按耐不住冲进来。
“父皇!”
“爹爹。”
“听说你们又不乖,怎么不听七姑姑的话?”南无煌佯装生气的教训。
这两个孩子被送到玉篑瑶和梁渊那里后说什么也不肯老实等着,非要看见玉函琼才甘心,玉篑瑶差点管不住他们。
“我要保护爹爹!”洹儿义正言辞的说。
“我也是。”耀儿不甘未弱。
“保护你们爹爹是父皇的事情,谁敢跟我抢我就打谁的小屁股。“南无煌张牙舞爪的恐吓。
两个孩子哇的哄笑起来,咯咯的躺着南无煌的挠痒,玉函琼在一边看的也忍不住微笑。
“有没有想父皇?”南无煌抓着两个乱窜的小东西问。
“有——”耀儿和洹儿异口同声回答。
“那今晚就奖励你们和父皇还有爹爹一起睡。”南无煌刮着他们的鼻梁。
“我要睡在中间!”耀儿兴奋地举起小手抢着说。
“我也要我也要。”
“好,等父皇和爹爹一会儿回来我们一起吃晚饭,然后一起洗澡,晚上一起睡。”南无煌将玉函琼喝完的空碗放回素颜端着的托盘中对孩子们说。
“去找景衍跟你们玩,爹爹有事有办。”玉函琼对孩子们说。
耀儿和洹儿听说的应了一声转身跑出屋子。
“上次看见他们我还不相信这是我的儿子,幸好一切都想起来了。”南无煌感叹的说。
“为什么想起来还装失忆?”说到这里,玉函琼才想起兴师问罪。
“我也是后来才记起的,再说,如果我乖乖承认你哪里还会迁就我?”南无煌实话实说。
玉函琼看着他没正经的样子轻哼一声,南无煌亲自为他穿好鞋子披上外衫。
来到外堂,正好看见鸡飞狗跳的一幕。
姗姗来迟的曦雍看见淮卿调戏离歌,立刻母鸡护小鸡的阻止,可他哪知道比起离歌这种严肃的风格,他这种花花公子模样的人更讨淮卿喜欢,这不就被抓着不放了!
“别害臊嘛,来我敬你一杯。”淮卿不知哪里来的酒,紧贴着给曦雍送去。
“你到底是谁,快走开,离歌你帮帮我。”曦雍被这火辣的女人弄的实在没辙。
“淮卿,你一个不惑之年的长辈,别拿这些小辈寻开心。”骞风雅制止。
淮卿一听立刻恼怒。
“师兄,你、话、太、多、了!”
“不惑之年?”曦雍盯着娇艳如二八芳华的淮卿上下打量,周围众人也是一片惊叹。
“师叔来了。”逸昶看见南无煌和玉函琼走出,转移大家注意力喊道。
幸好他们出来及时,否则淮卿发起飙来这里谁也拦不住她。
“我有事想请教你。”南无煌对淮卿开门见山的说。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淮卿狡黠一笑。
“你果真就是我儿时那位,赠剑授武之人?”南无煌问。
淮卿笑笑点头。
“为何要赠予我狂狷剑又传授我十天武艺,最后却消失无踪?”南无煌问。
“赠剑给你是师傅的意思,授武嘛——”淮卿笑如银铃“——是因为看你可爱所以附赠的。”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何况我当年已经拜师于你,想不到过了将近二十年师傅还是……”
“去,什么二十年,奴家可是二八芳华少女。”淮卿调皮微笑。
曦雍等人听的一阵恶寒
玉函琼猛然间想起,南无煌曾经跟他提起过,年少时有一位从天而降的少女赠与他狂狷剑之后便没了下落,想不到这人居然是淮卿。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玉函琼感叹道。
“函琼,她便是我曾经跟你提过的——”
“混小子,你怎么敢直呼你师叔的名字,真是目无尊长。”淮卿坐等好戏的打断南无煌。
南无煌一愣,转头疑惑的看着玉函琼,玉函琼这时也反应过来。
“淮卿是师傅便是我的师傅,她是我师姐。”玉函琼对南无煌解释。
“你是她的师弟?”南无煌从未觉得这么滑稽。
“是,师傅一共收了三个徒弟,除了风雅大师兄就是淮卿师姐,最后就是我。”玉函琼说。
南无煌觉得哭笑不得,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偌大的屋子里安静之极,只有曦雍毫无形象的大笑声刺耳无比。
第264章 服侍美人
玉函琼在为将要出生的孩子挑选制衣的布料,曦雍鬼鬼祟祟的趁南无煌等人不在凑到他旁边。
“听说你朝骞风雅要了一粒逆天丹?”曦雍问。
“怎么,你想要?”玉函琼转过头似笑非笑的问。
“函琼,咱们可是老相识了……”曦雍挤眉弄眼的引得周围的侍女捂嘴偷笑。
“你暗算我的事情还没跟你计较,还想跟我要逆天丹?”玉函琼反问。
“没有我你们也不可能有这第三个孩子是不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有功劳的吧?难道你不喜欢腹中的孩子?”曦雍一张巧嘴争辩道。
“你这牙尖嘴利的人。”玉函琼轻叹一声,将一匹柔软的绢丝布挑出来让蓝夕收着。
“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绝无二话。”曦雍拍胸脯保证。
“你给我几天时间想一想。”玉函琼淡淡的说。
“好,过两天我再来问你。”曦雍见有戏,立刻变得兴高采烈。
曦雍离开后,离歌的身影从垂帘后走出。
“你要我听的就是这件事?”他问。
“不错。”玉函琼挥手,抱着绢布的侍女们全部退下,“他暗中打听多天,今天也差不多该跟我开口了。”
二人坐到桌边,蓝陌敬上香茶。
“你要怎么办?”玉函琼问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从之身,那枚逆天丹我要了。”离歌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同样有一个条件。”玉函琼说。
“你说。”
“他日无煌终成大业,望你不要起觊觎之心。”玉函琼脱口说道。
“哈哈哈哈,函琼,你真是直话直说,实在痛快。”离歌大笑。
“如何?做得到吗?”玉函琼喝了一口香茶问。
“要是南无煌听见你的这份苦心,还不知道在感动到什么地步。”离歌轻笑道“放心,我愿为官却不愿为主,为主之苦我是承受不住的。”
“如此便好,我们说定了。”
玉函琼从怀中取出艳红如血的药丸递给离歌,离歌拿起观察一下才收入怀中。
“给我做一模一样的假药,不然没办法骗过曦雍。”
“这是自然,明天将假的逆天丹给你拿来。”
离歌说完起身离开。
因为玉函琼身体的原因,南无煌不希望他过多介入国事当中,但玉函琼偏偏就是闲不下来。
龙北渊撤走后,两国的战事也稍加缓和,秋末将至,天气也不适合继续打仗,曲犀和殇国都有休兵养冬之意,所以这场轰轰烈烈的战争暂时休兵,但每个人都知道,下次再战必将是决一生死之战。
担心玉函琼受风,南无煌早早就让人将火盆烧上,暮光殿的书房暖意融融,玉函琼的肚子也明显大了许多。
“你不回燎城吗?”玉函琼低头看着新河渠的图纸问。
“战事缓解,不需要我天天守在那里,常将军坐镇边关大可放心,下边的人都知道该做什么,更何况他们也知道我在这里,有什么事自然会启禀上来。”南无煌给他剥桔子说。
见玉函琼许久都没坐下,还有研究那张图,南无煌起身来到他身边,将椅子放在他身后。
“要挖河修渠?”南无煌也低头看图。
熟悉的技法一看便知是玉函琼亲手绘制的。
“趁着冬季开渠挖河,到了夏天即可排洪又可蓄水,东边连年水患不断,中原地事却逢夏必旱,正好从醉枝江引一条新运河经过胡城流入大海,也方便我们海上和陆地的运输。”
玉函琼一一指给他看,南无煌啧啧点头。
“这几处是水库?”南无煌看着图纸上的标注问。
“对,几座大城分别为中心修建水库,再从这些水库引水进入较小的村镇。”
“下游的东部不是极易发洪水吗?这里的水库难道是用来泄洪的?”南无煌指着另一处问。
“这里我还在犹豫,如果洪水量过大这几处水库反而会成为祸患,只怕到时候泄洪不及反成洪峰肆虐的地方。”玉函琼皱着眉头说。
“决定不了的事情先放一放,坐下休息一会儿。”南无煌扶他坐进椅子。
现在他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将耳朵贴在玉函琼肚子上,随着胎儿长大,腹中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清晰。
玉函琼刚坐下,南无煌就百听不厌的凑了上去。
“骞风雅说是个女儿,他是怎么知道的?”南无煌一边听一边问。
“离歌为我诊脉说也是个女孩,这医家的学问深着呢。”玉函琼看着他头顶回答。
“启禀皇上,用膳的时间到了。”素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走吧,去吃饭。”南无煌起身道。
“不要,我要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玉函琼又去拿运河图纸。
他最近脾气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