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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当初随我亡命时荒山野岭不也住了么,这一夜有什么关系。”南无煌说。
“可是离歌的伤不能受风,村子里的屋子不舒服,他不能住在那里。”曦雍这才说到重点。
包括离歌在内的南无煌和玉函琼都有些惊愕,曦雍何时起这么关心离歌了?就连离歌自己和他的手下都没有提起。
“我无妨。”离歌沙哑的嗓音又响起。
“不行,你身上的烧伤非同小可,不能勉强。”曦雍立场坚定。
“那就用下仓库里的木板在屋里搭一张床,函琼和离歌今夜在屋里,我和你们在外面凑合一夜好了。”南无煌念在离歌伤势颇重又立下破阵的功过难得的让步。
“就这么定了,阿古你们几个去下边的仓库,另外几个去打些野味来再让焦月盈送点酒进来,东贤和我去生篝火。”曦雍神速的分配任务。
用不了多入,木屋外的空地上就燃起一簇篝火,来来往往的说话声将这里的气氛弄得很热闹。
“你是怎么逃脱玉函倧的追杀的。”南无煌坐在篝火边和曦雍喝酒问。
“哎,说来我和离歌都差一点见阎王了!”曦雍吧了一口气开始讲起他九死一生的事情。
第148章 篝火夜谈
燃烧的篝火烈焰熊熊,曦雍喝了一口酒开始对南无煌讲述自己经历的危机。
“我踏入鎏国境内后发现被人跟踪,所以一路上一边绕道周旋一边想办法查明跟踪的人是谁,刚开始我一直怀疑泰默龙事先得到消息派人过来对我不利,但那拨人迟迟未动手又让我觉得奇怪。”曦雍说。
“你们进入鎏国三天后玉函倧才下手,我想他们应该是在等玉函倧的命令,命令没到他们自然不敢动手。”南无煌说。
“没错,我之后逼问他们口供也确实如此。”曦雍说。“因为一直甩不掉他们,所以我打算先发制人,部署周密后那群人果然落入圈套,之后在我审问之下才知道殇国已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解决掉那些人之后我一边朝殇国赶一边又派人去打听离歌的下落。”
“你没找到离歌就先回了殇国?”南无煌问。
“你以为我回来的就这么顺利吗?我一只脚还没踏出鎏国满园,泰默龙的杀手就到了,显然他和玉函倧早就暗中串通。泰默龙的杀手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辈,怪不得你曾经带着玉函琼离开鎏国时被他追杀的那么惨。”曦雍摇头叹气,这次他也体验了一把南无煌当初的困境,心中不免感叹。
“当初泰默龙追杀我时带了仅仅数人而已,难道这次他派了百十号人要取你的命?”南无煌打趣道。
曦雍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脸色苦闷的喝了一口酒。
“他真的派了上百人来杀你们十几个人?”南无煌有点不敢相信。
“我这一队一共十九人,离开鎏国之后只剩下六个,那些都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家臣死士,他们世世代代都侍奉我们曦家,虽没什么深的主仆之情,但凡养个猫狗也是有感情的吧。”曦雍面色沉重的说。
曦雍没有给南无煌讲述他们死里逃生的惊险过程和惨烈程度,那种人数上的差距只要稍稍一想就不难揣测到当时的腥风血雨。
“我回到殇国后得知事情比我猜的要严重许多,很多反对玉函倧的大臣直接被满门抄斩,权利几乎都被集中在玉函倧的几个心腹手里,太上皇和皇太后在宫变当晚就已经遇害。之后我用我们家独有的联络办法找到了管虎和焦月盈还有康顺,整个曦家就只剩下他们三人芶活。”曦雍的语气越来越沉重。
“后来我传书让潜伏在广丘的探子去找离歌,自己就寻找一切能找到你们的蛛丝马迹,之后我找到尚老头的宅子,向他打听了玉函琼的事情。你们既然是一起在宫里消失的就一定会在一起,他去的地方必然有你。”曦雍说。
“尚仲诀要是认出你来再去告诉玉函倧,那你岂不是自投罗网?”南无煌问。
“我当时蒙面,他没认出我是谁。”曦雍简短的回答。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仔细讲讲。”南无煌又说。
“我动用了丰原钱庄的人脉,派人四处查访这些你们可能在的地方,而康顺和管虎焦月盈被我派到这里,之后他们就发现玉函琼出入的踪迹,我得到消息也立刻赶了过来,今晚和离歌汇合后就进来了。”曦雍说。
“离歌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看他脸色苍白,应该伤的不轻。”南无煌说。
“他在广丘的凶险程度不下于我,只是易恭嗔的杀手来晚半步,那些人到达客栈时离歌已经跑了,不像我被人堵个正着。”曦雍有点自嘲的说。
“他的伤是怎么回事?”南无煌问。
“玉函倧的人比易恭嗔的人先来半步,离歌寡不敌众且战且退,将他们甩掉之后落脚在野外的客栈里,没想到玉函倧的人竟找到那。幸好在这之前,易恭嗔派来探路的几个探子被离歌抓到,所以离歌就来了这么一出诈死的把戏,玉函倧将客栈烧毁,离歌用易恭嗔的探子代替他路人,而他们就躲在客栈的地窑里,等第二天火势熄灭所有尸体被清理出来后玉函倧的人才断定他已死,那些人走后离歌这才从废墟里九死一生的爬出来。”曦雍简要的说了出离歌的经过。
“他的伤是怎么回事?”南无煌不解。
“客栈着火的时候他躲闪不及被一要烧断的木梁砸到后背,在地窑里时因为一点内家功夫家外家功夫都不会,没办法屏气所以吸进不少烟。”曦雍说。
“之后离歌就带人回到殇国,所有人联络不上后找到尚太傅那里。”南无煌替他把下边的话说完。
“正是,不过他比我胆子大,就这么让部下带他进了尚老头的府邸,那老头还以为离歌死不瞑目来索命呢,加上离歌沙哑的嗓音吓得尚老头把祖宗十八代都说的一清二楚。”曦雍笑了一声继续道“离歌知道在他之前有人来找过尚老头打听玉函琼的事情,猜到可能会是我,所以他动用了自己的关系将这些地点一一查找,当我在来这里的路上时就已经被他查到了我的踪迹,所以他也朝这边而来,仅仅比我晚到一天而已。”
“没有离歌你要破这阵需要多长时间?”南无煌喝了一口酒问题。
“这阵法巧妙极了,我这种外行人至少也需要四五天。”曦雍说完又辩解道“离歌要是没有我在旁边辅助他至少也要两天时间。”
“所以你们双剑合璧只用了一个时辰就进来了?”南无煌打趣的说。
“双剑合璧?我喜欢你这么说。”曦雍顽劣的笑道。
“离歌的府邸如何?你不像你孑然一身,他上有老母下有儿子,如果出了什么事就算是冷静如他也未必会隐忍得住。”南无煌说。
“据我所知离歌的家眷被玉函倧抓住,为了引他出来还没有下杀手,希望段逯和景衍这次回去能顺利将他们带过来。”曦雍道。
忽然间,曦雍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南无煌。
“瞿述被你派到哪去了?怎么一直没见过他?还有,自从你回到殇国后我就没见过芙殇,这么标致的美人该不会是你抛弃了吧?”
“自然是我要事让他们去做,不过现在局势如此,他们暗中所做的事情也只能暂时搁置一下了。”南无煌说。
“什么事?”曦雍问。
“机密之事不能妄漏。”南无煌神秘的说。
“我说,玉函琼你打算怎么办?”曦雍凑过来朝木屋的方向瞥了一眼小声问南无煌。
“我不知道。”南无煌心中混乱的说。
“你要知道玉函倧手里有多少条人命,单单是宫变那晚就上千人被屠杀,接下来的几天皇城内更是鸡犬不宁,他的威慑力一确定后才开始渐渐安抚人心,不得不说他这招先恶后善的办法确实吓住了不少人。”曦雍说。
“皇城内现在如何?”南无煌问。
“暂时稳定下来,不过我们势力除了隐藏较深的丰原钱庄外都被连根拨除,宫里更是一点依仗都没有了。”曦雍说。
南无煌脸色沉重的喝了一口酒,看着燃烧的篝火不知想些什么。
“玉函琼和玉函倧是兄弟,别说是玉函琼无形中帮玉函倧,就算他从未帮过玉函倧但他们的关系还是摆在那里的,你今后带着他又怎么有信服力的东山再起,所有人都看着你将仇敌的弟弟带在身边双宿双栖,谁能真心相信你是个要报仇的人呢?”曦雍直白的说。
“函琼欠我的已经还清了,我要杀的是玉函倧。”南无煌说。
“还清?还清什么?”曦雍嗤了一声问。
“我让他吃了逆天丹。”南无煌语气平静的说。
“什么!你疯了吗南无煌!你……”曦雍被酒呛得一阵咳嗽,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怎么说?”南无煌看着他问。
“那东西是绝世珍宝,世间仅此一颗,你竟然就这么用了,而且还是给男人服下的,要是他——他——到时候你要怎么办?”曦雍问。
“还能怎么办?吃都吃了,做都做了,如果他怀了我的子嗣就生下来。”南无煌说。
“你还真是看是开。”曦雍重新坐下又说“你可知道,逆天丹因为逆天所以是不被苍天所接受的东西。”
南无煌看着他,等他继续说。曦雍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传说服下逆天丹的男人之身十有五死,还有两成会在生育的时候难产而死,另外两成则是不起作用无法怀胎,只有一成是可以平安生育的。”
“不是说逆天丹百吃百灵吗?怎么还会有这种说法?”南无煌讶异。
“江湖传说难免夸大其词,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逆天丹却只有一种,怎么可能会百试百灵。”曦雍说。
南无煌一阵后怕。照曦雍的话来说,玉函琼好像是那两成不起作用里的,怪不得两个多月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倒还好,要是他在那五成死亡范围内……南无煌不愿在想下去。
等火燃烧了一整夜,南无煌坐在篝火边和曦雍也谈了一整夜,短暂的分别发生了太多事,两个人好好整理了一下目前的情势状况,又思考着将来的路子。
第二天一早,曦雍和离歌的手下们就开始着手在木屋附近的空地上搭盖新的木屋,以便他们在这里落脚。山谷里的古阵法被离歌摸透,重新改了布阵。与玉函琼的困阵不同,离歌下手从不留情,阵内处处杀机一点也不手软。这一次,反倒变成玉函琼被限制自由无法随意出入了。
一只雏鹰飞进山谷,落在曦雍手臂上。曦雍取下雏鹰脚上的信筒,刚看了一眼就立刻大叫离歌。
“离歌,段逯和景衍回来了!”
第149章 树林争吵
听见曦雍的声音,离歌快速从屋内走出,玉函琼也闻讯而至。
“有什么消息?”离歌嗓音沙哑却比前几日好了许多。
“他们没有细说,只说已到了谷外不敢贸然入阵,你有伤在身就别乱动了,告诉我怎样走阵,我去把他们接进来。”曦雍道。
离歌还想争辩什么,但是在拗不过曦雍的坚决只好妥协。曦雍一离开,离歌就坐立难安的原地徘徊,恨不得立刻就能见到曦雍领着他们回来。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曦雍的身影从茂密的树林里出现,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影。离歌一个箭步冲上去,南无煌和玉函琼等人也随后而至。
曦雍走在前面,身后跟着段逯,段逯手中抱着一个两岁左右小男孩,景衍走在最后边,看他们的样子似乎都没受伤。
“离大人。”段逯走上前将离歌的儿子离融磬递到他怀里,离歌小心翼翼的接过正在熟睡的儿子。
“我的母亲……?”离歌看见儿子安然无恙抬头问段逯,眼睛还一直朝景衍身后扫,好像他后面还跟着什么人似的。
段逯和景衍沉默不语,刚刚向他们打听过情况的曦雍面色沉重的开口。
“老夫人为了让段逯和景衍顺利带着融磬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