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聚奇塔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长安十八 作者:子勿为秦相-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是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白若潇的风寒好像更厉害了些,连打了几个喷嚏,萧往桐拿了一件长衫替他披上,同时撑开了伞,“叫你不要出来,你偏要出来。看看看,病得更厉害了,回去你就老老实实的喝药去吧。”
白若潇稍有委屈的倒在萧往桐的怀里,“唉,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想他们,非常想,真的。”
萧往桐将他往身上揽了揽,“那就不要想了,越想越想,越想,越想。”最后两个人稳稳当当的回到了那间宅院,春雨淅淅沥沥,偏凉的天气里,开着金黄的迎春花,只可惜秾李繁桃刮眼明,东风先入九重城。黄花翠蔓无人愿,浪得迎春世上名。
终究世上有千千万万的事情,都令人无法释怀,又有春雨湿了谁的坟头,而白若潇的心里,在这杨柳风杏花雨里,就更放不下故时了。
而身旁的萧往桐,只会苦苦思索自己承诺了又一次的五年之约。 




、再一再二

作者有话要说:摔!忙死。

清明节的香烟,缭缭绕绕的还不灭尽,白若潇就突然陷入了无穷的自寻烦恼。
其实这事情说来话长,可是说着也真是奇怪了。被白若潇极力大赞幸亏不像他的萧往桐,居然在第一次参加科举之试的时候……
落第了!
白若潇捶胸顿足,“我说,这怎么可能呐?萧往桐,你,凭你,考个状元都不是难事吧,怎么这次这么谦虚了?你是收了什么好处,怕谁不第才牺牲了自己么?”
任这么吵吵闹闹,白若潇的声音起起伏伏,萧往桐始终淡然平静,甚至毫不在乎。
萧往桐静静的抚着琴,还是一脸悠然的念着长短句,“若经一别,已无言。往事如烟,尽梦,却断无眠。书中锦字,惶论长恨,旧信频来竟无红笺。一世纷纷如雪霰,倦听,陇水伴潺湲。多情自古伤,更那堪情深非身前。微霜凄凄簟色寒,绮楼自怨青云端。梨花飞雪影无眠,往事如烟尽梦断。风吹零,流水皆波澜,雨打萍,惊散入流年。此生纵是无缘,只为拚却山颠求遥见。”
这就让白若潇更来气了,“就连我这种废物也不会不中吧!只是个秀才罢了,又不是要文曲星下凡,哪里那么难得!你还在这厢念着句子,你还不好好想想是为了什么!”
萧往桐只是淡淡的说,“你不要为了以激将法刺激我就妄自菲薄,你哪里是废物呢?老师可是把你当作心尖子。我就更不必说了。你也不必说我好还是不好,没有什么用的。该来时就来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唉,你这便当作我口不择言得了,”白若潇被他这么一说,声音都低了许多,“可是你也不要这样啊,自暴自弃似的。唉,我这也是着急,生闲气。皇帝不急太监急,不也是为了你好么。”
“怎么突然觉得你啰嗦得像个爹了,”萧往桐“嗯”了一声,“不过,估计也是吧,毕竟我对科考这等事情,小小不言的文章,可能真的不会作。不过,不可能再犯了,下次一定能就是了。”
“我哪里是你爹……”白若潇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哦!也是,你爹他啊。就是嘛,我知道了,那我可真是错怪你了,鲲鹏不能戏水于浅井,错哪里是因为你呢。都是他们那些考官不识货,才会出这样的事情。”
“得得得,别吹捧我了,”萧往桐翻翻白眼,“你这话说的,冰火两重天的,真让我怎么都不自在,里外说不清。”
“那就不说了,”白若潇柔柔的一句,“好了,还有下次,不急。”
不过,口是心非可真是个坏毛病。
人们说,女人是梨,外面是甜蜜蜜的,心里可是酸的很呢。
也正是因为外甜内酸,吃梨的人才不知道梨的心是酸的,因为吃到最后就把心扔了,所以男人从来不懂女人的心。
白若潇也差不多,说的是宽心、宽心,反反复复,实际上真不放心。不愿意一拖再拖,叫萧往桐再多费着心力,再蹉跎了华年。
一个好端端的年轻人,有的是美好前程似锦,却生错了人家,没法子逍遥风流不说,还得搭上些说不准的一切。
所以白若潇久而久之,也就生了抱怨。
由爱生恨,爱之深,所以责之切,着急上火。
任凭这日子流水般的过着,却难免生了窝火。
不过日子过的到底是长长短短,说不简单,其实也还算轻巧。
掐指算来,这大概真的已经是萧往桐第二次考向那追名逐利的去功名去了。
第一次的名落孙山真令白若潇气的莫名其妙,七窍生烟。直呼“怪事”,心想那满腹诗书才情的人儿,怎么会弄不来一个秀才。也没少宽慰大骂,怪着当政的人士酒囊饭袋,狗眼不识象牙才。
不过已经是及冠之年的童生萧往桐倒是淡然处之,不怪什么时运不齐,也不纠缠什么官官相护,只是一如既往的既不信命,也不信运,但是信缘。
大街上几个人胆大包天敢说他有或者没有帝王之相,他自己是不会信的,也顶多一笑了之;但是要说点儿什么姻缘之事和他的心思几分不和,萧往桐可是真的不会客气,一定会擒贼先擒王,骂人先骂娘。
萧往桐以为,世上功名利禄都是浮烟碎云,惟有情爱一事,最为实在。
最有可能事在人为,份是人为。
因为命运无常,造化弄人,惟有姻缘一事,听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偏偏这两样他都没有,前者是被动的事实,后者是主动的结果。
所以,萧往桐通熟易经八卦,却从不给自己掷一钱,竟也不是不敢。
“万一是个好卦相还好,可以有个奔头儿;万一是个臭卦呢,就算再怎么说这是胡话瞎诌自己不信,终究是个坏念想儿扎在心上了。就像你去寺里烧香求签,都喜欢摇个上上签,可是万一摇出来个下下签,就算大师再怎么解的天花乱坠,不还是花钱心里找别扭嘛。”萧往桐一面摇头一面说道。
白若潇只好点头,收起这几日燃起的原本劝他卜卜前程的小念头,“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算就算了,反正你这才是第一场,我也不信邪了,一年不成倒也罢了,可是就你,都这种能耐了,出口就是文章,满腹锦绣之才,竟然还考不上个秀才。我知道你无心仕途,可是真要是操了些心,岂有不第的此理来?这可真是怪了个奇了,难不成是你得罪哪辈子祖宗了吧这寒食、清明的过年过节的,多烧柱香去?”
萧往桐撇撇嘴,“你这说的是个什么话,我能招惹哪辈子老人啊!我倒想和他们通通气儿保个平安呢。再说了,老师可是教过我,这算卦的事情,瞎子算的最灵。看的了天机,见不得人世,这可是报应。算什么算,算就没灾没难啦?算就福来运来啦?我自己上次不中,我自己还着急呢。况且,我倒是去哪里得罪列祖列宗呐?”
“得得得,算我什么都没说,行了吧。你可得好好看这世上,天机反正也不是凡人看得了的。”白若潇连连道,“你安安生生的过一辈子才好。这才是我最大的愿呢,别的都无妨。”
“这便是了,娘子,这话就说对了。再说,你就信过为夫这一把便是了,一定不负期待重托,保证泰山老人家满意。”萧往桐开始变得嬉皮笑脸。
白若潇掌风轻带,恼羞成怒,“闭上你的嘴!我看你还是接着耍嘴皮子玩儿就行了,这晚饭不用吃了,未来的状元郎,你说对吧”
白若潇话音刚落,袖子就被人扯住,萧往桐说着软话,“好好好,我话多,我乱讲,我赔不是还不行么。过不得几日就放榜,保证我在上面就是了。”
白若潇懒懒的应了,“行,这可是你说的,这次要再连个秀才都中不上,我看你怎么办。我看你还能说什么花花绿绿的弯弯绕绕。”
“事不过三,上次是我不屑为此,这次我定能手到擒来,瓮中捉鳖。”萧往桐保证的信誓旦旦。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白若潇接着萧往桐的话说道。
“不错,是我说的。”萧往桐继续肯定道。
“那好,我不管你是易如翻掌还是探囊取物,总之,”白若潇和颜悦色的说道,“先去吃饭吧,不说了。”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互,只羡鸳鸯不羡仙。”萧往桐听罢了白若潇的话,只一句这做了收束,倒弄得白若潇不好意思的红透了耳朵根,幸福只因为彼此在乎。
世上事几千般的难料,可总有一件不变。萧往桐即便掌握不了世上的一切,这一件珍宝,也不舍得丢掉。
科考落第了还有下次,可爱上的人,世间再大,千万人像和不像,反正永远只有一个。
曾经为谁,如今仍为谁。
爱人是吹进自己眼里的沙子,模糊了双眼,以至于看不清天空的样子。
即便一场末路繁华倾了的也是所有。不论一生相守,还是一晌贪欢,哪怕爱到绝路,只得覆水难收。





、先成正果

作者有话要说:更了……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时间!

萧往桐对着一腔热情期待他高中的白若潇指天画地的赌咒发誓,向着白若潇保证自己定当金榜题名。
接下来的日子萧往桐就是慢悠悠的实现他被迫产生的理想了,连中三元这种嚣张的事情,萧往桐自然是不愿意显山漏水的。万一一不小心再意外之喜青史留名了,实在是想低调都不得行。
所以,稳中求胜才是最为登对的策略,在稳稳当当的时候达到目的,才真的是最为合理的对策。
精明如萧往桐这等人,虽然觉得自己去参加科举考试,着实是大材小用的不是一星儿半点,但是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许下的承诺即便是千千万万个不情不愿,易如反掌到不屑一顾,但是,说到做到还是应该不成问题,理应按部就班而不打折扣的执行下去。
所以,及时调整自我的萧往桐,顺利在成功成为秀才的那次考试中,完成了一次跨越,再也不是碰壁到灰头土脸的不识时务。
以后的这道路简直是走的就算是既顺风又顺水。
真该感谢改朝换代的动荡不安,时局大乱,以至于科举盘问姓名的时候,甚至刨不到祖宗十八代,说自己是孤儿能被奈成何?不再有人管祖宗八代到底是谁,说是战火焚毁了家谱累牍,真的不是不可信。
萧往桐其人长得一表人才,那一笔好字写的更是金玉一般。面如冠玉,衣冠楚楚,文质彬彬,浑身上下掩不住的光彩气质。再去参加童试的时候,这两点简直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哪有不中的道理。
尽管白若潇还是略带一点疑惑,“萧往桐,我觉得……你考个案首难道成问题?凭你,不可以么?”
“我是不好意思那么做,”萧往桐解释的云淡风轻,一脸的清淡宁静,“这文章写那么死做什么,反正只要我做了秀才就好,管那么多做什么,往下接着考试便罢了,难道最后还要靠那个‘案首’虚名么。”
白若潇气的不愿意理他,“你就知道瞎搪塞我。什么‘不好意思’?你还会不好意思?你这平时厚颜无耻,到这关键时刻反倒含蓄了。”
萧往桐在白若潇的面前,脾气永远好的像一条狗,“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么,你高兴就好。我下次尽力考好些,好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白若潇的声音阴阳怪气,“你的想法只要不这么奇怪,我就烧高香了,在下感激不尽。你只要顺利及第,比什么都好。”
中了秀才的萧往桐一笑置之,装作把一切放在心上,其实心里想的什么,他自己或许都不屑于知道。
萧往桐除了唇形有些“天包地”的倾向以外,看不出面相有何可以说辞。尽管是书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