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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锄头一双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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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但是,哪怕是人才居多真正能作上一首好诗的被广大传颂的没多少人,出色的诗作更是少而又少。近几年各国文化相互融合,乃至于形成了互相比拼的形势。
于是皇帝下令,每年科考的考生若能作上一首能被世人流传芳古的诗的话,就能任命学士加官进爵,那争的不只是国家的面子,更是皇帝的一口气,谁的江山人才辈出谁就能被世人铭记。
秦桑一直觉得这个时代挺有趣,像现在周醇良那样苦恼他看着脸上荡出一丝笑。
这个时代的文化不能跟中华比,他从小被灌入祖国历史像诗书啊什么的早已不知在经历各科考试的时候给背的滚瓜烂熟,甚至于做课题的时候若本子上让他对几句对子古诗什么的,也能勇于创新。
他笑着点几下脑袋,抱手在胸前:“好了,你不要烦了,我可以教你怎么写诗。”
他说的随性潇洒口气却是认真,愣是让周醇良抬起了脑袋挑着眉盯了他半晌一句话也不说。
立在案桌边的秦桑见他这个模样就知他心底想什么,他说:“你不要不信我,我是真会。”
……他敛了笑,文文静静的让周醇良半信半疑。他确实不怎么信,似斟酌了许久一样在秦桑期待的心中开口:“可你……之前的课业都是我帮你讲的,你写字都不乐意。”
期待着能让坐在椅子上冷峻的少年请求他教自己的秦桑有些傻眼,他止不住自己以前做教授时的风范教育周醇良:“往日不可同今日,那是我喜欢你见你没事干才让你帮的吧,不然我会让你帮我讲?那要不我说一首诗给你听,你看看我作的好不好。我若作的好,你就求我教你,怎么样?”
能得到秦桑一句话里喜欢两词儿的周醇良甚是舒心的眯了眯眼,阳光中竟有丝狡黠的错觉,他觉得秦桑后面的要求也不过分,于是很合作的点了下头答应了他。
“你作,我替你写下。”
秦桑停了片刻看向打开的雕花木窗,爬了半壁的绿叶折射出浅淡的阴影。
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李白的《送友人》是秦桑他老爷子最喜爱的一首诗,平日里无事总要写上那么几遍,搞得他从小就能耳熟于心。
念完一首诗,书房里已成静寂。柔糯的嗓音仿佛还在飘荡着回音,秦桑看着窗外,周醇良写了开头四句就怔怔的顿住了笔盯着纸上的墨迹。
要说秦桑会作诗,打死他父亲秦申都不信。
周醇良也是来了兴趣才这么答应他的,谁知秦桑会真正的念了出来。
令他吃惊之余侧身去看秦桑时都觉得心悸的不得了,但他死也不会想到秦桑可耻的夺了历史名诗人的智慧成果。
故意冷了周醇良半天的秦桑抿了抿唇,“现在,你要不要我教你了?”
冷峻少年一时半会未反应过来,呆愣的啥模样看的秦桑觉得有几分可爱憨气,也没说他什么就只等他回答。
周醇良心湖狠狠一片荡漾,他抖了抖颤了几下的手稳住自己的心情,哑了几分的声音问:“你是怎么作出来的,你,怎么会……这真的是你作的,不骗我?”
是的,你说对了,骗你的。秦桑心里这么应,嘴上飞快溜出一句话:“你不信我就算了。你都从未了解过我,我会作诗你又怎么知道?”
他说的话有些不管不顾的小任性。
周醇良倒是不够他修炼的好,被讲了几句细细的想了下,自己好像确实不够了解桑桑,直到这两日才发现他变了的,要是他会作诗自己不晓得也是情理之中嘛。
于是最后,甘拜下风的周醇良情愿的按着秦桑的要求,叫了他声:“老师。”
秦老师小人得意,哼了哼告诉他:“我教你作诗,你不能跟其他人讲啊,就算是夫子和你阿爹也不行哦。谁都不行,你说了他们也不信,我教会你就好,总之你什么也不要讲出去。”
老师说的话不能不从,更何况还兼任心上人一职,于是小周弟子认真的答应了。

二人关在书房里看了一天的书,作了一天的诗,这样下来直到天色渐晚,秦家当家的才独个来到周家接人。
去的时候周乾朗的夫男拿薄薄的干净纱巾包好了自己亲手做的酥点放进篮子以外还带了一小瓶白瓷装的酒,据说是上等的好酒,酒味香醇浓烈,闻着便能熏人醉。
三个家长在路上相谈甚欢,言语间也不时的扯上走在前面的周醇良和秦桑二人的话题,功劳是属于周醇良他阿爹的。
必经的乡间小路上总会遇到熟人,都是做完工夫赶着回家吃自己男子做的晚饭的人,这样相遇着走过去时都会和他们打上一声招呼,难得的有一两个擦灰停下来。
三个家长在路上相谈甚欢,言语间也不时的扯上走在前面的周醇良和秦桑二人的话题,功劳是属于周醇良他阿爹的。
必经的乡间小路上总会遇到熟人,都是做完工夫赶着回家吃自己男子做的晚饭的人,这样相遇着走过去时都会和他们打上一声招呼,难得的有一两个停下来扯上几句白话。
就在这时刻,走到了半路上碰见了个把成年人扛着一把沾了泥巴的锄头在肩上,打着赤脚提高了裤子和裤腿,抬头不见的低头见,此人恰巧与秦家有些亲戚关系。
“八郎……”
中年君郎乐的眉笑眼开:“啊,老秦啊,周夫子,周夫人你们好啊?”
秦申拍拍他的肩:“昨日我家小三仔差点被蛇咬了,亏得醇良救了他,这次就是请乾朗一家吃个饭么……”他说完打算绕过他继续前行。
张八郎嘿嘿一笑,又突然凑到他们三人面前挤眉弄眼的说:“你们两家面子好,家底大,近日可是要来办喜事的?”
他突如其来的一问打的本来波澜不兴的三位家长措手不及,惊奇的很呐!于是好奇之余又开始快速的回想自家近日可有张八郎问的那样有喜事么……有喜事么……
脑子里转了几圈确定没有喜事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又不好意思开口说人家在乱讲话。
索性不再去思索,由关系与他比较亲的秦申去搞清楚:“八郎啊,你从哪里听来的这话?可听错了是我与乾朗两家?又是哪里得来的喜事啊?”
张八郎“噫”了一声儿,眨动着疑惑的两眼,想了想忽而又一年肯定的向搞不明白的三人摇头,他将目光转移到站在一起挨的极静的秦桑与周醇良。
“可不是说,你们两家的仔都已经相互订婚了吗?怎么,我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更了娘子们……官人……黑眼圈大大的有,今日就不侍寝了。

呒……还有三四万字,他们就长大了……我是说,应该、可能、也许……尽快。

好吧,抹黑撤退……




15

15、两家人 。。。 
 
 
张八郎丝毫没注意到几位家长和两小儿们的僵硬变化,似被雷劈重一般整个人都呆滞了。
听了小道消息愿意分享给当事人的张八郎管不住自己嘴巴,乐呵的告诉他们:“哎呀,你们两家仔订婚怎么也不说一声儿啊,要不是村口边的莫大夫告诉咱们,谁也不知道呢!我说兄弟啊,仔订婚是大事儿,村里都是熟人,你们这瞒着不说可都要怪你们了啊……”
被张八郎的话给震傻了的大家长们过了半晌才合拢嘴巴,连同安静立在一边的两小儿也是一副诧异的面孔,特别是秦桑,他特别的感受到自己有种危机感。
一旁怔愣片刻的三位大家长感觉不可思议,周乾朗咳了一声儿,往两小儿那处瞄了瞄说:“八郎啊,你这次应该是听错了。我们两家……还不到时候啊。”他说的含蓄,几分意思在里头。
张八郎可能听不懂,但秦申知道。他略有深意的看了看周醇良额了额下颚,算是同意周乾朗说的话。周家是个好人家,两位家长和秦家家长又处的来关系颇近,若成了亲家也不是不可以。
秦申晓得他兄弟话里的意思,他对周醇良抱有很大的好感,长的高瘦英俊,一身冷冽气息让他散发出与生俱来的贵气,再加上品德也好,与自己家生的秀雅清丽的小儿站在一起亦是极其般配的一对。秦申对于张八郎说的流言也不是特别恼火,甚至有一丝乐见其成的想法。
于是他补上一句:“若到时候真有婚约,一定会请你们的,八郎啊,随便说的你就不要再信啦。”他的话令的周乾朗林若怀两夫夫微微一笑。
被说了一句的张八郎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说错了,他赤脚往另一只在小腿上蹭了蹭,却又不肯信自己被骗了张着嘴辩解:“哪里的哩,莫大夫可是亲耳听见乾朗你家仔讲的啊……哎哟,你们两家可是怎么回事,自己都搞不清了。不管你们是不是订了这好事,我都不管了,回家吃饭去!”
日落西山下站在田埂上尴尬的不止是三位家长,微风吹来便感觉一丝凉意,立马让人醒了神智。
周乾朗去看儿子,只见周醇良他脸色毫无变化,神色平淡,接收到他父亲的目光也没什么特别反应,在老友注目下的周乾朗面子上有些挂不去,心里一火也就伸手一把将周醇良拉了过来开口训他:“混账小子,你如何说的那种话!秦桑自己都未同意,你随便同人一说岂不是玷了他的清白!”
周乾朗的训话说的很正义,但眼神却瞟了秦桑几眼。
山间下沉的红日是他的衬托,白净清美的脸仿若染了霞光般整个人都被红光包围着,浓墨黑发轻轻飘扬,黑眸似清泉般澄澈,清瘦的小身影在慢慢拔高,端的是清艳夺人。
要是有这么一个小儿不知有多舒心,周乾朗一直很喜欢秦桑,以前的秦桑是俏皮了些但嘴甜,张开口能哄的甜死人,如今摔了一跤则变得懂事了些,成熟又乖巧,可怜可爱更是惹人疼。
他是有意想让自家儿子娶他。
今日的事不妨是个好开口的时机,周乾朗眉头舒展。
秦桑被人盯着,周醇良的视线像深山幽潭般深邃,被父亲那样一说,周醇良也是放乖了模样,在秦申面前请罪:“伯伯,话是我对莫大夫说的。昨天他向桑桑夸奖他孙,我凑巧听见就这么告诉他了。我喜欢桑桑,不能见别人抢去……伯伯,不要气醇良的好……”他说的一板一眼,目光真诚,没了那冷冽的气息更显的识大体,多稳重。
就是看的一旁的秦桑只差开口咆哮,这小孩演戏演的太好!竟然能眼都不眨的就把错推掉了,看他老爹那副神色就知道不会怪他,秦桑的话一时堵在喉咙处,吐不出来。

今晚的饭主要是两家人叙叙旧,虽然同在一个村里相隔不远的地方,但大人能好好说话交流感情的时间不多,都是有事做的大人,哪里清闲的下来,于是都忙完了事空下时间给双方讲话。
四喜今晚并不在其中,毕竟还不是秦家的夫男,偶尔几次能待在这里,但往日都必须回家。没了四喜在他旁边,秦桑只得被秦耿秦辇还有周醇良夹在中间扯扯闲话。
秦桑有些赌气,不太想搭理周醇良,觉得这小孩小不要脸,会算计人,不过周醇良也没多跟他说话,只有普普通通的几句让他吃菜,像是知道他的心里一样自觉地坐在旁边吃饭。
“你拧着张脸做什么,谁惹你了?”做二哥的秦辇发现自己弟弟神色不好立马关心的问。
“……没有。”语气有些拖长了尾音,秦桑往自己嘴里扒了口饭。
欺负人了的人坐在一边依旧不动声色的夹菜,眼也不眨的放进他碗中:“吃肉。”
秦桑一呆,碗里又添了几根青菜,米饭都没吃几口菜都快堆成小山了。
想起先前走在大人身后几步距离,周醇良想讨好着抚平他的淡淡怒气走在边上偷偷的想勾他的手指,连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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