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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方璃默错愕地看向他,“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就当做是我送给小艾的圣诞礼物吧!”
接下来的几天,小艾的病情并没有反复,而且在得知圣诞节要去迪士尼之後,开心地不得了,整天扳著指头算日子。
终於到了12月24号,方璃默整理好行李,与小艾和江慕天搭乘最早的航班来到香港。
、(8)第70章是又想让我猜你的心思吗
香港的圣诞氛围很浓,几乎每家卖场前都站著穿著红色棉衣留著白胡子的圣诞老人,他们会向路过的小朋友发气球还有糖果,小艾拉著方璃默屁颠屁颠地去拿了个气球,就指著一家堆满了各种玩具的橱窗喊著要进去。
十分锺後,三个人大包小包地走了出来,小艾抱著一个半米高的狮子玩偶走在前面,方璃默和江慕天跟在他後面。
“你就太纵容他了,上回去美国已经给他买了很多玩具了,再加上平时买的,他房间里都快堆不下了,你还给他买,还买这麽多,你这样会把他惯坏的。”
“哪有这麽严重。”
“怎麽不严重,万一他以後要飞机怎麽办?”
江慕天笑著说,“飞机算什麽,只要他想要,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能给他摘来。”
“你──”方璃默停下脚步,扭头看著他。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江慕天腾出一只手,将他脖子上的围巾紧了紧,“小艾难得出来一次,让他高兴高兴,我保证,以後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他们步行回到了酒店,小艾因为玩了一天,在沙发上没玩一会就呼呼地睡著了,江慕天把他抱到床上,低声说,“你弟弟睡觉的时候和你还挺像的,都喜欢嘟著嘴。”
方璃默将箱子里的行李一件件的拿出来挂在衣橱中,挂好後拿出一件红褐色的真丝睡袍拿给江慕天,“累了一天,你快去洗个澡吧!”
江慕天慢腾腾地接过睡衣,在接过睡衣的同时也一把拽住了方璃默的手腕,微微一用力便将他拢在怀里,下巴抵上他的肩头,暧昧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说,“不和我一起洗吗,我可以帮你擦擦你擦不到地方。”
撩人的气息顿时将方璃默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神经都调动了起来,猛然之间他产生一种可怕的想法,脑子里也随之浮现出一付画面。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花洒下,江慕天站在他身後,拿著浴巾帮他擦泡泡,他站在前面,红著一张脸,双手很尴尬的护著某个重要部位,然後,浴巾慢慢地顺著脊梁一路向下,来到了股沟──
方璃默摇摇头,赶紧将那付充满了情色的画片驱逐出脑外。
“想什麽呢?”江慕天一边问,一边一点点的收紧手臂,硬生生地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由整数变成了负数。
江慕天的怀抱很暖和,即使隔著层层布料也能清楚地感觉到,但方璃默却能感觉到後背有一丝凉意正慢慢地往上爬。
“不说话,是又想让我猜你的心思吗?”江慕天的手指轻轻地掠过他的下巴,在看到他像小动物一般哆嗦了一下时,才笑著说,“我们在一起都多长时间了,还跟我害羞个什麽劲,瞧这小脸红的,烫得都能煮鸡蛋了。”
“说…说什麽呢……”方璃默慌里慌张地乱动著身体,结结巴巴地说,“别在这里闹,小艾还在这里,把他吵醒了怎麽办。”
江慕天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笑眯眯地开口,“好啊,我们不在这里闹,我们去──浴室。”
像香港这样的国际大都市,即使是在夜晚也处处充满了狂野与激情。
顾朗坐在一间酒吧的吧台边,问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晃了几下,然後仰头猛地灌入了喉咙。
浓烈的酒精滑过食管直达胃部,火辣辣地发烧,却瞬间让他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再来一杯。”他!地一声将空杯子砸在桌上,声音里带著一股子戾气。
酒保被他吓得缩了缩肩膀,很快就重新给他倒了一杯,顾朗冷冷一笑,再度拿起酒杯,只是这一次,威士忌并没有像预期那样送进喉咙就被人半途从手中夺走。
“顾先生,生气归生气,何必这麽折磨自己的身体,要知道身体是自己的,要是垮了可没人能帮得了你。”
说话的人穿著一身黑色皮装,脸上跨一付黑色墨镜,声音也似乎被刻意压粗了,他在顾朗旁边的空座上坐下,手随意地放在冰冷的吧台上,袖子微微向上被抽离,露出了一小节手腕。
他的手腕比起普通男人稍细了些,但这点差别和那个莲花形的纹身比起来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你们青龙会没人了吗,怎麽派你来了?”顾朗摩挲著右手小指上的那枚金色的戒指,口气里带出了一丝不屑。
男子并没有被顾朗目空一切的气势吓到,他从容冷静地摆弄著还盛著酒的水晶杯,似笑非笑地说,“哦,是这样,大哥本来是要过来的,可是谁想到突然有事,实在是抽不了身,所以,就让我过来了,大哥说我来了就代表是他来了,顾先生有什麽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11)第71章洗澡风波後的惊吓
顾朗阴里阴气地笑笑,终於扭过头来正视那张带著墨镜的脸,“江澜的集团的江慕天,你应该认识吧!”
那人将水晶杯推回到顾朗面前,“认识。”
“认识就好,我就不用再费嘴皮子给你介绍他了。”顾朗端起酒杯,却没急著喝,继续说,
“他昨天来香港了,你知道吗?”
“知道。”
顾朗点头,“那你也应该知道,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除了江慕天本人,还有一个叫方璃默的男人和他弟弟,我说的没错吧,顾先生。”
“哈哈──”顾朗的笑声里充满了阴沈的快感,他仰头猛地将甘冽的酒灌进嘴里後,说,
“青龙社的不愧是香港最有名的黑帮,看来,我顾朗没有找错对象。”他说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拍在吧台上,“我这次来香港是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小忙,我知道青龙社的规矩,这是定金,等事成之後,我会将另外的一半汇入你们老大的银行账户。”
支票推到一半,突然被另一只手按住。
“顾先生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你还没有告诉我要我们青龙社做什麽事呢,就急著把这个拿出来,虽然说青龙社是黑帮,但也不是什麽事情都会接,或许,顾先生要我们办的事我们无能为力也说不定。”
“不会,这点小事对於青龙社来说简直就算不上什麽。”顾朗压低声音,将身子靠近旁边的人,“我得到一个最新消息,说是江慕天明天晚上会在港龙酒店参加一场慈善募捐活动,到时候,他一定会把那个叫方璃默的人带在身边,你只需要帮我把这个──”顾朗再度将手伸进口袋,掏出一个小纸包,避开了酒保的视线放在了那人袖口边,“放进那个叫方璃默的酒水里就行了。”
“这是什麽,毒药?”
“当然不是,只是一些会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剂,绝对不会要人的命,我,保证。”
那人犹豫了片刻,“好,成交。”那人将小纸包连同支票一同收进了怀里,“如果顾先生没别的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好,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顾朗看著逐渐淹没在人群中的背影,狠狠地笑了笑。
方璃默,你对我无情,就休怪我对你无义了,我顾朗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几公里之外的豪华套房中,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共同站在花洒下,周身被白哗哗的雾气包围著,偶尔会飞出几个小泡泡。
“舒服吗?”
“呃……嗯……”
“还痒痒吗?”
“不…不痒了……”
江慕天取下喷头,“把眼睛闭上,小心弄眼睛里。”
方璃默哦了一声,很不自然的扭动了下身体,他虽然瘦,却并非骨瘦如柴摸上去干巴巴的那种,由於长期练舞,他的小臂肩背都覆盖著一层薄薄的肌肉,尤其是那两瓣紧致圆润的臀,白白的,水水的,像是刚从牛奶中捞出来似地,嫩地几乎能挤出水来,就算是江慕天这种久经情场的老手,都要快抵御不住这团诱人的果实了。
他替方璃默冲干净头发的泡沫,说,“行了,头发洗干净了,转过来让我看看。”
“看、看什麽啊,有什麽好看的。”方璃默能脱光衣服让他给自己洗头发已经打破他的极限了,再让他转身面对他,咿呀,简直羞死了。
江慕天就知道他不好意思,干脆连再说一遍都省了,直接伸手压上他肩膀扳了过来。
方璃默的脸再度爆红起来,心跳几乎已经快到了让人崩溃的地步,他没敢抬头,而是平视前方,从这个角度,刚巧看到了江慕天胸前那颗挺立的乳头,是偏暗的红色,上面还有细细的纹理,周围还挂著水滴。
他不是没有幻象过和江慕天坦诚相见时自己会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可想了一千种一万种,却偏偏没有一种是准确的。
“把胳膊抬起来。”江慕天发出号令,方璃默也不知道是被他灌了什麽迷魂药,竟然乖乖地将手臂抬到了耳朵边。
江慕天笑他说,“真乖,不过不用抬那麽高。”
方璃默在那张迷人的俊脸上晃了一眼,匆忙地落到了雾气蒙蒙的镜子上,隐隐约约地能看到两条肉色的影子。
白色的毛巾渐渐被水珠沾湿,江慕天刚要蹲下身子去擦他的两条腿,就被方璃默紧张地拦了下来,“不用了,下面,我自己擦就可以了。”
“嗯?”江慕天略带笑容的脸上立即黑了一下,但还是能看出来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倒像是一只野兽在小鹿面前示威罢了。
方璃默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被他阴沈的脸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可一双手还是紧紧地抓著江慕天的手腕。
江慕天的眼睛里似乎在冒钉子,看得方璃默只觉得心里发怵,马上又说,“我、我的意思是,就是,就是那──”
“嗯?”
“呃,就是──”
忽然之间,江慕天又笑了,带了几分邪气,他光速般地横抱起方璃默,侧著身子穿过浴室门将他抛在了床上。
软绵绵的大床,有如一颗陨石砸地般,陷下了一个深深的坑。
江慕天恶狼般地扑到了他身上,连给方璃默向後躲的时间没有,就在他修长的脖颈间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方璃默拉长脖子,酥酥麻麻的感觉闪电般的传遍了全身,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好像被注入了滚烫的热水。
这种奇妙的感觉,以前好像只在小说中读过,不,不对,现在的感觉,好像比小说中的还要,还要奇怪,原来,被人亲吻的感觉,是这样的。
“呜嗯……”
被压抑过的呻吟更加激发了江慕天生理上的本能,从脖子、肩膀再转到胸口,直到火热的舌尖将那颗鲜少被挑逗过的乳粒卷入时,方璃默才回过神来。
他意识到自己是应该反抗的,可是,身体却没有做出丝毫的反应,反而微微弓起了身子迎合他。
迎合?一个可怕的词窜进了脑子里。
他迎合江慕天?像个女人一样在迎合一个男人,渴望他,吻自己?
性感的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颗美味的樱桃後,说,“尝过被乳夹夹住这里是什麽感觉吗?”江慕天说话的时候,用指尖戳了戳那颗已经充血到快要被撑破的乳粒。
“嘶……”
尽管力度很轻,但被牙齿蹭薄的乳粒被触碰还是疼得方璃默皱了皱眉毛,但是相比乳夹,这些疼痛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原本被红色包裹著的脸眨眼间就变成了白色,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了。
“乳、乳夹?”
、(9)第72章第一次的痛楚
江慕天见他可爱中带著惊慌的样子,忍住笑解释,“对啊,和那种耳夹差不多,只不过咬得位置不一样,耳夹是用在耳朵的,乳夹是用在──”红到滴血的乳头被一根邪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