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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他跳得这么快啊混蛋!
红晕从脸颊倏地窜到了耳根,瞬炎捂住了脸,迅速别过头,气急败坏的低吼道:“啰嗦!老子和你这家伙才不一样!”
“那个……”师禁把小白放到了地上,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刚刚不是说小白是你特意找回来给我养的吗?”
》一秒,两秒,三秒,将近快半分钟的沉默后,瞬炎迅速拉开了和师禁的距离,他背对着师禁,扯着嗓子大吼道:“臭小子,要吃饭吗?”
“我说……你这岔开话题的本事也太烂了。”师禁无奈的挠了挠头道:“算了,谁让我肚子正好饿了。”
师禁没再继续追问,反正即使瞬炎不说,他大致也猜得到理由,无非是这个面恶心善的男人看不惯那群欺负幼犬的小屁孩,一时鬼迷心窍,把幼犬带回了家,但是事后又发现像他这样的人养狗,说出去一定会被人笑掉大牙,所以才想把这只幼犬扔给他。
师禁其实猜得□不离十了,可是瞬炎真正会捡狗回来的原因他却完全猜错了。
瞬炎做饭的速度很快,借着做饭的时候,瞬炎完全冷静了下来,等他把炒饭端给师禁的时候,已经完全了恢复平时那张凶恶的表情。
“谢谢。”师禁因为今天早上没怎么训练,消耗的气不多,所以他的食量比起在师家的时候少了不少,不过即使这样,他还是吃掉了两大碗炒饭。
“臭小子,你在师家的收获怎么样?”瞬炎有些严肃的问道。
“秘密。”师禁卖了个关子。
瞬炎听完,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伸出手,毫不客气的给师禁的头来了那么一下。
“喂!反对暴力!”师禁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切,连这种程度的攻击都躲不开,看来你是没什么收获了!”
“别以为激将法就有用。”师禁和瞬炎相处了那么久,早就摸清了瞬炎那点手段,“明天去训练场的时候,我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才学了那么点东西就骄傲起来了?师禁咧开了嘴角,“正好,老子明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师禁被激起了斗志。
两人虽然嘴上争锋相对,不过实际上都是很期待看到对方特训后的成果。吃过饭,瞬炎把初赛的对战情况和师禁大致说了一下。
这次初赛一共有四百多个队伍参加,按照地区划分,分为十个组进行比赛,一组四十个队伍左右,组内进行淘汰制,抽签两两对决。第一场比完之后,胜利和输掉的队伍各占一半,之后再次进行抽签,胜者和胜者之间再比一场,败者和败者之间再比一场,双方胜利的队伍进行最后一场对决,胜利的就可以进入下一轮。
简单来说也就是a和b对决,a赢了,c和d对决,d赢了,那么a和d再进行对决,b和c也再进行对决,如果d和c都胜出了,那么d和c之间就进行最后一场对决,胜利的就可以晋级第二轮。
第一轮过后,大概会有一百多支队伍进入第二轮,第二轮的比赛依旧分为十个组,不过这次并不是按照地区来划分,而是完全通过抽签,也就是说一个组里可能出现好几个不同地区的队伍。除了这点之外,剩下的规则和第一轮一样,依旧是两两对决制。
淘汰到最后,如果出现一方单数,一方双数的情况,那么双数的那方仍旧采用淘汰制,单数的那方则采用循环制。简单来说,如果组内剩下五支队伍,那么再次进行抽签分组,一边是a和b,一边是c、d、e。a和b这边是淘汰制,胜利的那方直接晋级,c、d、e则是循环制,三支队伍循环比赛,胜出场数最多的队伍可以直接晋级。
以此类推,最后胜出的二十五支队伍才能进入半决赛,是的,没错,只有二十五支队伍!可以说初赛是淘汰率高达约62。5%的残酷比赛。
师禁听完瞬炎的解说,大致已经清楚了规则,“我们被分在了哪一组?我们这组的实力强吗?”
“我们在三区,所以被分在了第三组。”瞬炎答道:“一到四区都是夜之王那混蛋的地盘,也就是我们和kow二队同组。”
“那不是死定了?”师禁开始觉得未来一片黑暗了。
“怕什么?”瞬炎瞥了师禁一眼道:“你以为四十多支队伍每支都有kow二队的水平?即使是夜之王的地盘,出战的队伍实力也有强有弱,而且这些队伍并不一定都是夜之王的人。”
“那总体实力怎么样?”
“不算强,但也不算弱,除了kow二队,大多数队伍的实力都相差的不多,按照我们目前的情况,应该可以排在中上游。”瞬炎说完,调侃了师禁一句,“你小子明天要是能让我刮目相看的话,我们的队伍说不定就可以在组内挤进前十了。”
“我突然觉得压力好大。”师禁轻叹了口气道:“我们第一场比赛的队伍已经知道了吗?”
瞬炎停顿了片刻,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麻烦的事,眉头深蹙了起来,“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对手是黑暗爆破队,这支队伍的选手你也见过,就是上次我们报名时遇到的家伙。”
“什么?!”师禁大叫了起来,“就是那些对温言很不满的家伙?我们和他们比赛真的没问题吗?”
“怎么没问题?问题可大着呢!这支队伍的实力本来不算太强,虽然队伍里的每个人都会专业技,可是不论在使用的技巧,还是气的量上,他们和我们的队伍都有一段差距,可是因为温言那臭小子过去干了件‘好事’,以至于这些家伙化仇恨为力量,今年实力全都上涨了一大截,更别说他们的队长今年还花血本请了外援。”瞬炎说到这里,眯起了眼睛道:“我用我的关系网多少打听了一下,他们请的外援很可能是荆之王的人。”
“又是荆之王?”师禁难以理解,“荆之王的手下是很空吗?还是说他们很缺钱?怎么到处给人当外援?”
“老子怎么知道?!”瞬炎有些烦躁的点了根烟道:“现在只能希望他们请到的外援不是王者之队的人,否则这场比赛还真是个大麻烦。”
“难道会输?”
“怎么可能?”瞬炎冷笑道:“老子可不会输给那种被仇恨牵着鼻子走的家伙!只是会浪费一次用外援的机会罢了。”
师禁一听瞬炎这么说,他就放心了。瞬炎这家伙在制定比赛的计划和判断比赛的走势上可是个高手,既然说能赢,那应该是有了什么万全的把握。
“对了,温言到底是怎么得罪对方了?”师禁有些疑惑。
“自己去问他,老子可没兴趣蘀他解释!”瞬炎一想到温言曾经做过的那些混账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喂喂喂!这种表现反而害他更好奇了……接下来的时间里,师禁在瞬炎家里看了对手的比赛视频,顺便还有幸聆听了瞬炎对于每个选手的分析,不得不说,瞬炎的洞察力还是相当敏锐的,不少见解都让师禁受益匪浅。
晚上,用过晚餐后,师禁打算回自己家了。这时,瞬炎把一只热乎乎的白色毛团扔到了他怀里,虽然瞬炎什么都没说,但是从对方的眼神里,他已经明白了瞬炎的意思。
“汪呜~”小白可能也意识到瞬炎是想赶它离开,所以它从师禁的怀里探出了头,用几乎还睁不开的小眼睛望着瞬炎的方向,短短的腿不断扑棱挣扎着,好像想要挣脱师禁的桎梏,重新回到瞬炎那里。
师禁哑然失笑,如果不是小白的体积不够大,他几乎都要以为这是大白了,大白当初被苏泽牵走的时候,也是和小白一样的表情,所以果然天底下的狗狗都是一个思维?
师禁蹲□,把小白放回了地上,一接触到地面的小白立刻撒开小腿,跑到了瞬炎的身边,小小的头靠着瞬炎的裤管,尾巴不停摇晃着。
瞬炎低头看着脚下的白色毛团,深深的沉默了。
小白:“汪呜~”
瞬炎:“……”
小白:“汪汪呜~”
瞬炎:“……”
师禁还是第一次看到瞬炎那张凶恶的脸上露出了苦大仇深的模样,他忍不住轻笑了起来,“看来比起我,它更喜欢你。”
“老子对养狗没兴趣。”话虽然是那么说,可瞬炎也没踢开脚边的小白,只是无视了小白的目光,看向了门口的师禁。
“这样好了。”师禁给出了折中的建议,“我们一起来养它,怎么样?”
一起来养它?和这臭小子?不知道为什么,瞬炎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和臭小子一起喂小白吃饭,和臭小子一起带小白散步,和臭小子一起帮小白洗澡……
洗……洗澡……?等等,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瞬炎猛地转过了身,他就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低吼道:“老子知道了,你给我快点滚回去!”
“……”师禁虽然不知道瞬炎又在发什么疯,不过他已经习以为常了,离开前,他朝小白挥了挥手以示告别。
刚回到家,师禁就碰上了来贫民窟找他的温言,温言还是老样子,在唇边扬起了温和的笑容,看上去就像纯良无害的人,不过那双浅色眸子中所迸射出的杀气却彻底出卖了他。
“小禁,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要陪我上节目的事吧?”温言把手轻轻搭在了师禁的肩膀上。
“这……这个……当然。”师禁硬着头皮说道,谁来告诉他……温言的笑容为什么会
这么可怕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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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温言对峙了大半天后;师禁总算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原来他在师家特训的时候,温言打过好几次电话给他,可每次都是无人接听,这让温言不得不怀疑某个家伙是不是想落跑。
“这是误会。”师禁干笑道:“我的手机被大白咬坏了;所以换了个新的。”
“大白?”温言挑起了眉。
“就是一只叫大白的萨摩耶。”师禁解释道。
“夜之王养狗?”温言惊讶了,真是没想到那种男人也会饲养小动物。
“据说是我以前养的。”师禁坦白道。
温言愣住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师禁一番,饶有兴趣的摸着下巴道:“你行啊,我以前都小看你了,原来你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小俩口一起养狗的地步?”
“……”师禁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给扇哑了,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们和好了?”温言没有放过师禁;以他的性格,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们可以不谈这个话题吗?”师禁举双手投降。
“不行;你知道在你特训的期间,节目组催了我多少次吗?要不是罗海一直在帮我周旋,我可都要被他们拉进黑名单了,你难道不该告诉我点有趣的事,抚慰一下我的心灵吗?”温言欺身逼近了师禁,语气无比温柔的说道。
“我觉得我才是需要被抚慰的那个。”师禁被温言脸上灿烂的笑容逼退了好几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温言眯起了那双狭长的眸子,逼供的架势十足。
“我觉得怎么才一个月没见,你的性格就扭曲成这样了?”师禁哭笑不得。
“我也觉得怎么才一个月没见,你就变成这么不老实的孩子了?”温言调侃完,敛去了唇边的笑容,他认真的问道:“你们真的和好了?”
师禁觉得自己心力憔悴了,他无力再解释,只能实话实说,“本来就没吵架,也谈不上和好。”
末了,他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只是他失忆了而已!
“原来是这样。”温言轻勾起了嘴角,他没再继续追问,因为通过刚刚的回答,他已经很清楚两人目前的关系了。
“不要在门外站着了,进来吧。”师禁把温言请进了自己的房间。
“你家还是老样子,不论看几次都觉得很壮观。”温言打量着残破的墙壁和陈旧的家具,再次发出了感叹。
“我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