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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师禁也没闲着,一方面他要提升实力,另一方他还要去医院探望温言的情况,虽然温言那里有雷羽和温佳在照顾,可雷羽好歹也是伤员,温佳又不靠谱,他不可能完全撒手不管。
这天,师禁按照惯例去送早饭时,他听到从病房里传来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声,“小言啊,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了,你说明天的拍摄该怎么办?难道我没有和你说过艺人的脸就是生命吗?”
这幽怨中又带着几分欠扁的语气……不会有错的,是经纪人罗海!师禁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推开了房门道:“我送早饭过来了。”
“师禁!”罗海一见到师禁,就双眼发红的说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让小言受到这种伤害?”
“我……”师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罗海打断了。
罗海从怀里掏出白手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道:“你们不是朋友吗?身为朋友,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跳进火坑!”
喂喂喂!不要搞得他是‘逼良为娼’的坏人啊!参加格斗比赛本来就有危险!师禁有些头疼的扶额道:“这个……比赛中发生意外是难免的事。”
“我不管!反正就是你没照顾好小言!”罗海用手绢捂住鼻子,发出了响亮的擤鼻涕声。
“……”这怨妇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他是孩子他爹么他?
师禁无力吐槽了,他求救般的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的温言。只见温言朝师禁微微一笑,然后装作没看见的继续啃着自家经纪人带来的苹果,摆明了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模样。
这个没有良心的男人!师禁又看向了坐在一旁的雷羽,谁知雷羽也只是抱歉的朝他笑笑,然后就不开口了。
师禁绝望了,他对这个没有同胞爱的世界绝望了!居然连雷羽都这样!算了,关键的时候还是只能靠自己。
师禁轻叹了口气道:“怎么了?明天难道有录影?我记得ck大赛期间,温言的演艺活动不是会暂时停止吗?”
“这个……”罗海的额头流下了一滴冷汗。
“恩?”师禁狐疑的眯起了眼睛,“看来你刚刚是在演戏给我看?”
“没有!绝对没有!”罗海一边擦着汗,一边解释道:“虽然演艺活动是停止了,但还是会上一些电视节目为比赛做宣传。”
“是这样吗?”
“确实是这样。”温言适时的出声为罗海解了围,“如果不借着比赛期间趁机宣传,我不就白白牺牲了吗?”
师禁看了眼手臂和腹部都缠满绷带的温言,算是默认了这句话。
“你们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暂时把通告推掉了,毕竟我这幅样子可没办法上电视。”温言无奈的说道。
“对了,早饭。”说了大半天,师禁差点把手上的早饭忘了。
“有我的吗?”罗海指了指自己。
“没有。”师禁立刻答道,就冲罗海刚刚那么戏弄自己,就算有也不给这家伙吃!
“好吧。”罗海沮丧的捏着小手绢,算是认命了。
分完早饭,师禁又和温言他们聊了会儿,确认了目前恢复的情况,他就打算离开了,不过临走前,罗海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师禁,等等,有件事我想确认一下。”罗海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得不说,罗海在不恶搞的时候,还是很有职场精英的气势。
“什么事?”
“借一步说话。”
罗海和师禁来到了医院里的走廊,罗海轻推了一下眼镜道:“恕我直言,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你和温言一起录制的节目被取消播放了?”
师禁愣了一下,然后他缓缓开口道:“没错,这件事很抱歉,本来我应该通知你们的,但是前段时间让我在意的事太多,以至于一时疏忽了,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按照合同的内容,尽力赔偿你们的损失。”
“这个还不必,我能问一下是什么理由吗?”罗海抬起头,镜片反了一下光。
“这个……”他能说是某个腹黑的哥哥怕自己弟弟有危险,所以极力反对吗?当然不能!所以考虑了下措词后,师禁答道:“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师家似乎反对我上节目,可能他们反感我这个叛徒在离开师家后,还借用师家的名号做宣传。”
“这样吗?”罗海仔细咀嚼着师禁的回答,看来这个解释并不是真正的理由,不过就目前来看,他问不出更多的情报了,想到这里,罗海开口道:“我知道了,师禁,很抱歉,本来这件事就是我们太过勉强你了。”
“不会,好歹我也是舀报酬的。”师禁笑了笑,算是蒙混过去了吗?不过也有可能是对方不想追究,总之事情能解决就好。
“既然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师禁朝罗海点了点头。
“恩,路上小心。”
回到家,师禁先去瞬炎的房间看了下,门没有锁,房里也没有人。真是的,受了伤还到处乱跑。
“汪呜~”小白用爪子扒住了师禁的裤腿,嘴里发出了软糯的叫声。
“抱歉了,现在没时间陪你玩。”师禁蹲□,揉了揉小白的脑袋,他从口袋里舀出以前买的玩具,放到了小白的怀里。
“汪呜~”小白为了抱紧玩具,自然松开了攥住师禁裤腿的爪子,师禁也借此恢复了自由,
安顿完小白,师禁再次出了门,他在这附近重新租了训练场,虽然价格不菲,不过相对的,质量和设施都是一流的。
要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实力是最重要的,既然明白了这个道理就不能松懈,只要有空闲的时间,他都会在这里训练。
师禁训练的方式和大多数格斗者不同,他采用的是师舜夜当初教给他的系统训练法。一般的格斗者在学会了气之后,都是一味的练习专业技的运用,但是师舜夜却让他把大部分的时间全都用来练习气的循环。
师禁虽然知道基础很重要,可是当每天几乎全都是在练习气的循环,只有极其一小部分时间在练习专业技的时候,他还是无法理解,按照他的认知,即使气的循环再重要,它和专业技之间的比例也应该是五五分。
气和专业技之间的关系,就好比气是动力,而专业技是可以发挥动力的载体。如果没有灯,即使电流再强也无法发光;如果没有水车,即使风力再强,也无法提取水,就像如果没有专业技,即使‘气’再强,也无法形成巨大的威力。
气和专业技是相辅相成的关系,缺一不可。可是通过了上一场的比赛,他终于明白了师舜夜的用意,气之所以比专业技还要来得重要,原因就在……气是一切的开始,如果体内最根本的‘气’产生了动摇,那么即使把专业技练习得再熟练,还是会产生反噬的情况,温言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且随着对于‘气’的认识不断加深,他在使用专业技的时候也有了更深的感悟。如果一个人可以把气的循环练习到和师舜夜一样的地步,那代表他将会无坚不摧,任何攻击都无法影响他运转和使用气,也就是说……这个人在战斗时将永远处于最佳的状态。
至于专业技,说白了也就是气的一种运用,当把气的循环做到滴水不漏,完美无缺的地步时,那么不论是怎样的专业技都不可能会再难倒这个人。
一连数天,师禁都是医院,家和训练场三点一线。瞬炎和他差不多,不过瞬炎并不是经常去医院,他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了训练,据师禁观察,瞬炎训练的地方很可能还是在艾斯的酒吧。
随着时光的流逝,第二场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根据抽签的结果,这次他们的对手是个第一次参加比赛的队伍。因为是初次参赛,也没有录像可查,瞬炎和雷羽两个人只能分析了他们初赛第一场的比赛视频(预赛没有视频)。
不过仅仅一场比赛的视频无法分析出很全面的结果,光从实力来看,对方五个选手的实力都很接近,没有特别强的存在,基本都会使用初阶专业技,也就是接触后攻击。论起战斗意识,队长和一个叫小高的人还算不错,其余的人都平平。按照类型来划分,五个选手中,两个是攻击性选手,两个是防御型选手,剩下一个是速度型选手,至于蘀补从未出场过,一切都无法得知。
师禁听瞬炎和雷羽分析完对手的情况,轻叹了口气道:“光从这些情报来看,不考虑蘀补的因素,我们综合实力和他们差不多,可是我们这里温言受了重伤,无法上场,温佳等于是花瓶,即使加上大病初愈的雷羽,能够上场的也只有四个人。”
“没错。”瞬炎蹙起眉道:“臭小子,这种事不用你担心,我和雷羽会想办法赢下两场的,你只要尽力就行了。”
“我说……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实力?”师禁无奈的笑道:“好歹这段时间我也变强了很多,我会拼劲全力,想办法赢下比赛的。”
“哼。”瞬炎压低声音道:“别让老子蘀你收尸就行了!”
“知道了。”师禁和雷羽相视一笑,瞬炎这家伙还真是老样子,嘴硬心软,别扭得很。
比赛当天,就在师禁摩拳擦掌,做好浴血奋战的准备时,惊人的意外却发生了,那就是……对方居然弃权了!一场比赛都没有打就弃权了!
师禁难以置信的听着主持人宣布胜利,他呆呆的看向瞬炎道:“你说对方为什么要弃权?”
“老子怎么知道!”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显然让瞬炎也感到匪夷所思,倒是雷羽有些反常,自始至终不发一语。
“雷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作为多年的老朋友,瞬炎很快就发觉了雷羽的不对劲。
“算是吧,前段时间我听到一些风声,我本来以为是以讹传讹的流言,不过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真的。”雷羽的眉头紧锁。
“什么传言?”瞬炎问道。
“就是我们这次的对手,似乎在一个星期前加入了荆之王的势力。”
又是荆之王?师禁觉得胃疼了,怎么他们每次遇到的选手和荆之王都脱不了关系?难道真的如师舜夜所说,这一切都是荆之王的阴谋?
瞬炎没有察觉到师禁脸上的不自然,他眯起眼睛道:“一个星期前,不就是抽签结果刚出来的时候吗?”
“没错。”雷羽停顿了片刻,然后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说道:“抱歉,可能是我的问题。”
师禁愣住了,等等,这件事应该和他有关才对,不过现在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真正的身份告诉瞬炎他们。
“瞬炎,你应该知道我弟弟四年前死了吧?”雷羽说到这里,握紧了拳头,就好像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和愤怒一般。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那就是我弟弟其实是荆之王的手下,他一直崇拜着像荆之王这样强大又公正的人,所以即使加入后,只是做个无名的小卒,他也依旧无怨无悔,但是……”
“那样认真,那样对荆之王怀抱着憧憬的弟弟却死在了荆之王的领地!”总是平和待人的雷羽眼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得知这个噩耗,我想尽一切办法终于见到了荆之王,我大声质问荆之王,是谁杀了我的弟弟?可是荆之王却告诉我……是他亲手杀了我的弟弟!”
静,死一般的寂静,师禁吞了口唾沫,他说不出任何话来……
“所以你相信了?”瞬炎打破了沉默。
“没想到被你看穿了。”雷羽渐渐平静了下来,“一开始我很气愤,冲动的想要杀死荆之王,可是我们之间的实力相差太远了,我根本连他的一根毫毛都碰不到。”
“我被打倒之后,荆之王并没有杀死我,他只是留下了一句话……他说他会一直等着我去报仇。你们根本无法想象当时的情景,荆之王低头看着我,没有表情,没有波动,甚至连声线都毫无起伏,彻骨的冰凉,让我一瞬间犹如被冷水灌顶,完全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