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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觉得他更喜欢这样的鹿丸,但他也禁不住担心起来朋友变化的原因。
然后鹿丸问他:“人为什么要活着呢?”
争论持续了很长时间,涉及到的话题照例天南海北,与最初的那一个离了十万八千里。
但最后,鹿丸回家吃晚饭之前,他照例做了总结陈词:“我想过着随便当个忍者,随便赚点钱……然后和不美又不丑的女人结婚生两个小孩,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是男孩……等长女儿结婚,儿子也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就从忍者的工作退休……之后,每天过着下象棋或围棋的悠闲隐居生活……然后比自己的老婆还要早老死……我就是想过这种生活……”
这是两人最后一次长时间辩论,也是鹿丸最后一次对某个话题做总结陈词。自此以后,佐助和鹿丸共同进行的活动就只有下棋、躺屋顶上晒太阳、偶尔钓钓鱼。
自从宇智波富岳决定要加紧培养小儿子,给佐助设置了密密麻麻的训练表之后,佐助就再也难以抽出时间来和鹿丸一起懒洋洋地悠闲了。
但佐助还是记得鹿丸的那个问题:“人为什么要活着呢?”
“鹿丸你说过,你想过着随便当个忍者,随便赚点钱……然后和不美又不丑的女人结婚生两个小孩,第一个是女孩,第二个是男孩……等长女儿结婚,儿子也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就从忍者的工作退休……之后,每天过着下象棋或围棋的悠闲隐居生活……然后比自己的老婆还要早老死……你想过这种生活。
“那个时候,我没有告诉你我想过的生活是怎样的,因为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现在我知道了。
“就是憎恨。”
佐助微笑着说:“我要活在对那个男人的憎恨中,直到目的达成的那一刻。”
鹿丸深深地凝视着他,好半天之后才说:“这是你真正的想法?”
佐助继续微笑:“当然。”
鹿丸捂住额头叹了口气:“那之后呢?你的目的达成之后,你的生活又该是怎样的呢?”
佐助笑得很灿烂:“那种事情,等到了眼前再说。”
鹿丸攥紧了拳头,看上去好像要一拳揍过来似的。但最终他还是只伸手用力握住佐助的肩头,低声说:“别笑了,你笑得很难看。”
“很难看?”
“跟哭似的。”
“……鹿丸你最近看了哪本黄色小书吗?据说有一个自来也写的《亲热天堂》什么的很热卖,可惜书摊老板不肯卖给我。来说说内容吧?”
鹿丸狠狠地磨牙:“佐助!”
“啊啊对了,说起来鸣人那混蛋真是不够意思,我都躺到医院里了也不说来看看我。”佐助大义凛然地挥手:“我决定去找他玩一个很久没玩的‘压倒漩涡鸣人’的游戏。说起来真是好久没玩,真是怀念死了。”
“佐助……”鹿丸看着直接从窗口跳出去的佐助的背影,考虑着要不要告诉他果篮就是鸣人送的。
没等他想出个结论来,佐助的身影就已经在他的视野里消失了。
鹿丸忧郁地盯着床头柜上的果篮,又回头看看进来查房的护士,不由得长叹一声:“真是麻烦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年头用草稿箱都不自动显示有更新了么TAT
8
8、好兄弟,鸣人 。。。
佐助和鸣人的相遇可以用这么一句话来概括:“吃货们的命定相逢。”
而佐助与鸣人之间的相处……大约只能说是“渣货与天然呆的战斗友情”。
他们初次相逢就在南贺川边因为一条外焦里不嫩还没盐巴的烤鱼大打了一架,之后的见面更是没一次不打的。
要说佐助这个孩子,他固然本性中有些小软糯,在哥哥面前喜欢撒个娇什么的,但在平日里摆出的却多是平静面瘫脸,沉默少言,行动沉稳,进退有度,风度颇佳——有富岳和鼬这两个强大的榜样竖在面前,佐助被熏陶得相当成功。再加上他美貌度相当不错的颜,忍者学校里的那些小女生几乎就没有不被他的酷哥样迷住的。
除去家人之外,佐助只在两个人面前会展露出他另外的一面,不再时刻用大家族后代应有的礼仪风度来束缚自己。
和鹿丸相处时,他表现的是懒散喜安逸,偶尔啰啰嗦嗦絮絮叨叨讨论这个阐述那个。
和鸣人这家伙在一起时,他则少有地能把小孩子的天性表露出来,比如咋呼,比如冲动,比如吃货,比如做事不经头脑的二呆。
鹿丸是那种能让人安静下来,彻底放松身心的朋友。
鸣人则是可以让他把心底最深处的那一点小淘气小恶趣味统统释放出来的朋友。
或许是因为鸣人太单纯、没心没肺,佐助在鸣人面前倒是最为放松,甚至对于那些出生之前就拥有的记忆也不去特意隐瞒。
他拥有一些来自于“前世”的知识,这些知识的内容他既没有学习过,也没有在任何一本书上读到过。它们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越来越多地自动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幼年时期,他只是知道一些生存上的常识,摆脱婴儿的小短腿之后,他竟然开始在脑海里渐渐勾勒出一个另外的世界。
即使是在面对家人时,佐助也不敢说出自己拥有一点“前世”记忆的事情,甚至不敢露出一点端倪。他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家人,只是本能地隐藏起他的最奇特之处。他害怕自己会被当成怪物或者是什么别的东西,害怕家人会拿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而鸣人不同。即使佐助在鸣人耳边大讲“月亮根本不是六道仙人搞出来的,它是地球的卫星,据说许多许多年前曾经和地球是一体的”,或是“影级忍者的力量其实也不算什么,所谓一人能灭一国啥的,弱爆了,我知道有一种武器,瞬间就能把整个木叶连同火之国都从地面上抹掉,绝对分毫不剩”。
鸣人不在意这种东西,他听不懂,也不愿意去记,经常是佐助刚开个头就立刻呼呼睡过去,要不就鄙视地说他吹牛皮。
鸣人这孩子说单纯也单纯,说较真也是真的较真,一旦认同了某个东西就死拧着劲儿再不仔细斟酌对错。初相遇的几次里,佐助拿他看过的不靠谱八卦书籍中的内容忽悠过鸣人几次,自此之后不管佐助再说些什么,鸣人都认为它们不是真实的,是佐助这混蛋忽悠他的。
这倒让佐助终于能把在心里最深处捂了好长时间的秘密倒出来通通风,松松气。
有时候佐助说着说着,鸣人开始回嘴大力指责他吹牛大忽悠,两个孩子口水仗打着打着就变成是真正拳拳到肉的打仗。
其实打一仗是男生释放压力的最佳途径,痛快淋漓的一场打下来,佐助心中的压抑往往立刻一扫而空——无论是前世带来的“不能说的秘密”的压抑;或者是生于大家族中,一举一动必须合乎礼节这种传统对他自然天性的压抑;或者是被父亲拼了命地训练,自己心中也一直存着想要追上那个优秀到极致的哥哥的压力,还是从前世残余下来的那个自毁型人格的残存影响下,心中不自觉地拥有的黑暗与压抑。
遇上鸣人=终于可以释放压力了。
佐助渐渐在心里形成了这样的看法——说实在的,这真的有点渣。而鸣人……不知是天性太淳朴还是自小就根本没有人和他玩的关系,他居然一点没觉得自己这个唯一的朋友渣。
有些时候,天然呆到极点的鸣人让佐助都不由得有些歉疚。
说实在的,佐助的动机虽然稍微有那么一点不纯,但他却也是真心想和鸣人做个朋友的,既然歉疚了就要补偿,而补偿的方法通常只有两个:请客吃饭或是打上一仗。
所谓吃货与囧货的友情。
鸣人是彻底把佐助性格中那点二和呆囧给引出来了。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几乎就只有斗嘴、打仗、把腮帮子塞得鼓鼓地吃饭。
所以当修行完毕回家的鸣人打开自己家房门,看到的却是斜靠在自己床上,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嘴角还带着又软又温柔的笑容的佐助时,他差点没把自己的眼珠子都瞪出来。
鸣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确定这不是在做梦之后,他后退一步,打算看看是不是进错了房间。
还没等鸣人后撤的那只脚落地,他就被发挥出最高瞬身速度的佐助一把扯住手腕拉进房间里。
“佐助……”
刚一张嘴,鸣人就被佐助捏着脖子灌进了一整个瓷瓶的清酒,他立刻觉得一股热辣辣的液体沿着喉咙滑下胃部,他被辣味呛得直咳嗽,同时觉得一股热气顶了上来,从腹部直直升腾到头顶。
“这是好东西啊!”佐助大力拍着鸣人的后背,他晃晃酒瓶子,口齿不甚清晰地喊:“酒!好东西!能解千愁啊!好东西!”
佐助握着鸣人的肩膀把他拉近自己,脸对脸,鼻子对鼻子,满面通红地说:“好东西!好兄弟!喝!”
他抓着空酒瓶就往自己嘴里倒,发现瓶中再无酒液之后马上不满地嘟嘟嘴,随手把酒瓶往地上用力一砸!嘴里低声骂了一句前世的母语。
“佐助!”
混蛋佐助居然敢这么糟蹋我的屋子!鸣人立刻怒了。但从未喝过酒的他猛然被佐助这么硬灌下去一瓶酒,还是空腹喝的,此时的鸣人脸色已经变得和佐助一样红,舌头也有点大了。怒吼的声音也没有一点威慑力,只是提醒了一下佐助怀里还有一个人。
急着寻酒的佐助半拉半抱地扯着鸣人回到屋内,脚下一软,两人在床上倒成一团。佐助最先站稳了脚爬上床,把东倒西歪的鸣人也拽上去,然后他从床上堆成了小山的酒瓶里随便抽出一个就去拔瓶塞。
只可惜他的手抖得厉害,半晌都拔不出来。佐助的气一上来,竟然硬是张口咬断了瓷瓶细长的瓶颈!
他把口中的瓶口连瓶塞一起吐出,也不顾被咬断的瓷瓶边缘锋利,就这么直接对着嘴喝了下去。
他灌得实在太快,透明的酒液连着嘴角鲜红的血一起流了下来,在白色的病号服上浸染出一片绯红。
鸣人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看着佐助拿着酒瓶往嘴里倒酒,手不停地抖,瓶中的酒洒出来不少不说,瓷瓶锋利的边缘还在佐助唇上颊边划出道道血痕,鸣人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抢瓶子。
佐助露出一个醉酒的家伙特有的憨憨的笑:“鸣人你也要喝?”
“只剩最后一口了……”他把瓶子举高:“这可是好东西,不能给你。”
“不过……”偏头想了想,他又憨笑起来:“鸣人你是好兄弟……”
他仰头大灌一口,随手把空瓶子砸在墙上,然后眼中带笑地按住了鸣人。
他低头吻了上去。
鲜血与酒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从唇齿间传了过来。鸣人本就被烈酒冲得昏沉的脑袋当即一呆。
“一人一半。”佐助笑得无比开心。鸣人睁眼看着佐助,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佐助倒是张了一张美貌值不低的脸,在学校的时候,每次罕见地露出笑意都会让一大帮女生兴奋尖叫。但此时他的双唇、嘴边全是血口子,这么一笑不仅不好看,反而还带了浓浓的惨烈的味道。
想到在医院里听说的宇智波全族都被叛族者宇智波鼬杀光,只有濒死的佐助被从黄泉比良坡前险险救了回来,鸣人突然就觉得胸膛里面既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