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胤禔无话可说,反正跟这位爷说话一定是不超过三句就要上冷嘲热讽,他也一早习惯了淡定了,于是也只是摇了摇头,继续给他斟酒。
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推杯换盏了起来,话匣子一打开,免不得就是一番嬉笑怒骂,到了这会儿似乎都没了顾忌,胤礽手里晃着酒杯子,醉眼迷蒙地往胤禔身上凑,酒气全部喷薄到了脖颈间,断断续续地低骂着:“你真不是个东西……便宜都占尽了就想着跑了……唔……想得倒是好……”
胤禔也醉了,因为是最后一回,干脆也就放开了,一杯接着一杯往自己嘴里灌酒,在胤礽贴上来的时候非但没有推开人,反倒是笑着揽住了他的腰:“你以为你又是什么东西?……冷血无情麻木不仁……老爷子当真是一点都没有骂错你……”
胤礽呵呵笑着:“冷血无情……麻木不仁……那也是跟他学的……你以为你又能好得了多少……你有什么资格说爷……”
他说着话,又是一杯酒全部倒下肚,眼睛都不多眨一下,然后干脆直接拿起了酒壶,仰起了头就对着自己嘴里倒。
酒水潺潺而下,有一大半飞洒溅了出去,胤禔看着他放浪形骸的姿态,目光下移,落在他上下滑动的喉结上,轻眯起了眼,眼里的神色也幽深了几分。
把几乎一壶酒都喝了,胤礽已经有些醉糊涂了,又勾了一壶过来就往胤禔手里送,贴上去笑看着他:“你也喝啊,爷给你践行,多喝一些……”
胤礽的一只手举着酒壶往他面前送,另一只手就这么摩挲上了他的胸前,上上下下地抚摸挑逗着,胤禔的身子微颤了颤,就着他的手往嘴里灌酒,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醉眼蒙眬满脸红晕笑得几近勾人的胤礽,醉意蒸腾上来,他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眼前晃晃悠悠的似乎只有胤礽那张带着蛊惑人心之意的笑脸,感觉到的也只有胸前那如水蛇一般游走勾起他身体里的火的手。
小腹处纠结起来的热度烫得他难受,在酒壶里最后一滴酒也下了肚之后,一直被诱惑的人终于是遵从了自己的欲。望,俯身过去,一口咬在了从方才起就在喋喋不休嘀咕着不知道一些什么的红唇之上。
胤礽轻哼了一声就回咬了回去,那日在咸安宫里的记忆瞬间回笼,俩人激烈地互相撕扯啃咬着,从桌边一直挪到了床边,最后双双倒在了床上。
胤禔原本就衣衫不整,而胤礽这会儿衣裳也被他野蛮地全部扯了开,松垮垮地套在身上,俩人互相抚摸挑逗着对方,依旧是如那日一般,全部的看家本事都使了出来,酒精的作用之下更是刺激得人越发亢奋,胤禔压着胤礽,在他已经袒露出来的漂亮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以后他也许都没有了机会,所以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捞够本。
被人用蛮力押着翻过身,胤礽愤怒地伸脚踹他,怒喝:“你想做什么?”
胤禔低声哑笑:“老二,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问爷想做什么?”
胤礽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咬了咬牙到底没有过多挣扎,对方伸手去想把他还套在背上的衣裳拽下来,被胤礽用力按住,没好气道:“就这么着,不许脱。”
胤禔扬了扬嘴角,只当他是有这种特殊癖好,也就依了他。
下半身已经光。裸,衣袍却还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被人按住从身后进入,胤礽觉得自己当真是有些自作孽不可活,咬紧了牙关,疼得几乎整张脸都变了形。
那一处被紧致包裹住爽得几乎要了命,胤禔俯身下去,压住胤礽一手扳过他的脑袋再次咬上他的唇,另一手掐住了他的腰,开始激烈地冲撞了起来。
胤礽的身体很敏感,几乎不多时就已经完全接纳了他,嘴里苦痛的呻。吟已经带上了情。欲,胤禔每一下都撞进他身体最深处,激得胤礽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快。感直冲脑门,这种全新的不一样的感觉,太过刺激,他几乎招架不住。
身上的人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呼吸喘。息渐重,完全凭着本能掠夺着身下这副如羊脂玉一般为他完全柔顺展开的身体。
只是他没看到的是,背对着他的胤礽,眼里虽有欲色,却全无半点醉意。
以及,从他那不肯脱下来的外衣袖子里掉出来,沿着床头一侧滑进了床板下头去的东西。
20、弹劾
胡搅蛮缠到最后,真正喝多了的那个已经醉死了过去,胤礽忍着浑身黏腻和不适,慢慢挪起身,穿好衣裳,转头看一眼床上已经睡过去了的人,气不打一出来,伸脚就是一脚踹过去。
当然对方是不会给反应的就是了,只翻了个身就又睡了过去。
于是气结之下也便算了,算算自己在这里待了也快有一个时辰,胤礽干脆地起身离开。
推开门,孙礼安就在外头候着,赶紧迎了行来:“爷……”
“回去吧。”
出府门,上车,依旧是由人押着回宫去,在晃晃悠悠的马车里闭上眼睛,这会儿才觉得头疼得难受,虽然他在来之前喝了太医开的醒酒汤药,不过酒喝多了,也还是有够呛。
再有就又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想起来刚才的事情胤礽就气恨,好吧,虽然做的时候他也觉得很爽,但是就是,总觉得自己吃了大亏了,心里依旧不痛快。
当日回宫之后,废太子疯病突然发作,咸安宫人匆匆前去乾清宫禀报,说是二爷自打从直郡王府回来中邪症状看着似比以前还要更加严重,先是失去理智乱砸东西甚至自残,其后就陷入了重度昏迷之中不省人事。
咸安宫。
胤礽手里握着药丸,趴在炕上,问一旁跪在地上的太医:“这个东西吃了,当真能够骗过皇上派来看诊的那些人?”
“这药能保持七天药性,只要您吃下去,就会浑身抽搐昏迷不醒,不过爷放心,七日之后就能好,也不会伤了您的身子。”
胤礽冷笑了笑,要装病装死当然得多花点功夫,像老大那样以为躲府上不下榻派人去宫里说一声就想能瞒天过海,未免想太简单了。
太医看他一直捏着那颗药丸似是还发起了呆,问道:“臣方才来的时候听伺候您的人说你身子当真有些不舒服,让臣给您……”
“不用了!”胤礽像被踩到了痛脚一般,差点跳起来,大声打断,然后看着面前太医惊讶的脸,也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了,低咳了一声,移开了视线,挥了挥手:“爷没事,不用看了,你下去吧。”
他就算有事,那种地方不舒服,他也没脸给人看。
想到这个,又再次恨不得,要将那罪魁祸首大卸八块!
第三日,在胤禔还沉浸在前两日的那场美梦当中回味无穷之时,三贝勒一纸奏折就已经将之以勾结喇嘛术士,对废太子行巫蛊魇胜之事,致废太子行为失常乃至昏迷不醒的罪名告到了康熙跟前去。
康熙惊怒不已,那边行刺之事才刚过去,如今竟又出了这码子事情,当真是一天都不消停,奏折呈上到跟前之后,康熙看过当下就气得砸了手边茶盏,然后是在跪了一屋子的宫女太监地哀劝下才勉强冷静下来。
真?假?
这样的事情,任谁的第一反应都是阴谋论,何况是康熙这样天性多疑爱猜忌的人。
只是他怀疑的地方在于,如若是真的,胤禔之前拼死救胤礽,这会儿又魇胜胤礽,似乎根本说不过去,而如若是假的,那就是老三在诬陷,但以这样的招数诬陷一个才以命相救过胤礽的人其实恨不得咒死他,也根本就没有可信度胤祉应该也不至于会做这么蠢的事情。
康熙想来想去,事情太过蹊跷,便也先按兵不动,只吩咐人:“去传直郡王现下就入宫来。”
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胤禔这两天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设计假死逃离之上,根本就还没有听闻外头的风声,更加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三给弹劾了,所以在宫里来人上门请人的时候,自然是以病重无法下榻做推脱,但对方却十分坚持,说是奉皇上口谕,抬也要将直郡王给抬进宫里去。
胤禔在这些嘴巴很紧的人嘴里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免不得生了忐忑,最后也还是不得不当真被人给抬进了宫里去。
被人抬到乾清宫外头,康熙却没有传他进去,出来了个四五个人,全都是专门给康熙看诊身体的心腹太医,胤禔暗道不妙,那几人就已经围了上来,诊脉的诊脉,看伤口的看伤口,也顾不得胤禔已经难看至极的脸色,一刻钟之后,四人一合计,进了里头去回报。
“当真没有病?”康熙靠在炕上,这一字一顿,却是问得咬牙切齿。
“臣等四人给直郡王仔细检查过,确实没有病,之前受过伤的伤口也养得很好,没有溃烂之态。”
两刻钟后,就在胤禔坐如针毡之时,乾清宫的大太监出来传康熙口谕,押送直郡王入宗人府,彻查魇胜废太子一事。
虽然方才在等待的过程中胤禔思来想去已经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因由,但真正听人说出口,依旧是愣了一愣,当然他也没有急着喊冤,反正估摸着他就算喊了康熙也不会让他进去说话,既然装病的事情已经被拆穿,干脆也就大大方方站起了身,淡定地跟着来押送的护卫离开。
他没有做过,府上手脚不干净的奴才也在他从塞外回来之初就给料理了,应该就算搜查也查不出什么才对,何况这一次他救胤礽有功在先,他也相信康熙不会只听老三只言片语就顺水推舟定了他的罪,所以胤禔并不担心。
当日,康熙下旨,命九门步军并宗人府官员一起,上直郡王府搜查。
然后第二日,终于是有人来提审在宗人府里已经被圈了一整天倒霉到家的胤禔。
审问的官员是宗人府代宗令简亲王雅尔江阿。
对方对他倒是很客气,念过皇上要他审问的旨意之后,又请了胤禔入座,还奉了茶来,这才慢慢开了口:“直郡王,我奉皇上之命就这事向你问个清楚明了,还望你能知无不言。”
胤禔冷冷道:“我没什么好说的,三贝勒弹劾的事情我没做过。”
对方示意他稍安勿躁,道:“三贝勒说你府上侍卫啬楞、雅突私下里给他的牧场管事引荐了个懂巫术的喇嘛到三贝勒的牧场之上,那喇嘛与你勾结,意欲镇魇二阿哥,可有此事?”
“啬楞一早就已经革职被撵出了府,雅突之前也犯了事被我赶走了,那喇嘛他们从前还在的时候是有跟我提过,但是并没有说过魇胜二阿哥之事,我连那喇嘛人都没见过,何来与他勾结之说,既然他如今是三贝勒牧场上之人,这事你们该去问三贝勒才对。”
雅尔江阿低咳了一声,又道:“昨日我和九门步军统领奉旨一起上你府上搜查,在你卧房床榻之下发现此物,你有何解释?”
看着被递到面前来的东西,胤禔一下子愣住了,是个巫蛊人偶,不起眼的白布裹着棉花勉强做成人形的样子,胸前写着胤礽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还刺了银针,胤禔看着看着都要气笑了,这手工差的,该不会是胤礽他自己亲自上阵亲手缝制的吧?
无怪他第一反应就想到了是胤礽所为,他身边伺候的人早在他从塞外回来之后但凡有半点可疑的都已经撵了走,能近身的都是心腹,这个时候出现个这样的东西在他卧榻之下,他能想到的只有那天他跟胤礽……对方趁着他不注意时扔那里的。
到此,胤禔终于是明白过来胤礽那天赤。裸。裸的勾引为的是什么,想来又十分之好笑,胤礽他牺牲这么大,就只为了坑自己?
至于吗?
不过有件事情胤禔倒是当真没有弄错,这玩意儿还当真就是胤礽自己缝制出来的,原材料不管是白布、棉花、银针、线、做支撑的木棍子都是那太医给他分次送进咸安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