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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这种幼稚的戏码,每天的每一个细节,他其实都是故意的,他当然知道自己对于西弗来说是不一样的,但是不一样到什么程度呢?
他想,他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感受。
“好吧,早上好,西弗。”他走了过去,给了对方一个淡淡的早安吻,然后拉开了对方旁边的椅子。
“容我提醒你一声。”西弗勒斯对于那个吻的反应非常的平淡,哦,几年下来,他早就习惯了!
他手指一点在空中出现了几个数字:“你要迟到了。”
“哦,天哪,已经这么晚了?!”安格里斯嘴里叼着一个荷包蛋满脸的震惊,“我再迟到的话,那老太婆会杀了我的!”
他顿时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狼吞虎咽地扫荡了一遍,然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即使可以幻影显形,那也要确保在在最后一秒前整理好一切啊,更何况他平日里上班的地方时麻瓜的世界,魔法这玩意,用起来还是小心点好。
是的,就是麻瓜的世界,安格里斯这个一看起来就不安分的家伙,竟然会在一切结束以后选择在麻瓜的地方,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找一份普通的工作来打发日子,这简直是跌破了所有人的眼睛。
而现在,他就是一名响当当的图书管理员,用他的话来说:麻瓜的知识和书籍也是非常有意思的,我喜欢这份工作!
好吧,这家伙终于有一点像拉文克劳的地方了。
送走了有工作天天往外跑的同居者,西弗勒斯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他终于可以好好地在地下室里熬制他心爱的魔药了。
即使不再当霍格沃兹的魔药教授了,即使已经有些远离曾经的那个世界了,但却并不代表他们和魔法世界失去了联系,相反的,是一只有着紧密的联系。
西弗勒斯的人生中,永远都不会失去魔药这种东西,熬制这种液体,研究出新的配方,这永远属于他觉得最美好的生活方式!
更何况,有些东西只有失去过,才会显得更加地难能可贵,经历过那段绝对黑暗的日子,现在的西弗勒斯,比以往更加地热爱他眼前的一切。
是的,就是热爱,在那一切结束以后,他终于找回了重新热爱这个世界的力量了。
没有什么,比能够站在这里,以一个巫师的身份,再次熬制他最喜欢的魔药,享受坩埚里沸腾起来的热量,更为的美好了。
他有时候也在想,那个时候,如果不是因为安格里斯一如既往地这么混蛋,他大概永远也走不到今天,而是早早地行尸走肉般地死去了吧。
那家伙胡闹起来,也不是从来都是闯祸的呢。
一想到安格里斯的那张脸,西弗勒斯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有着一丝笑意。
他知道,安格里斯大概傍晚就会下班,他会事先去菜场亲自准备食材,然后回到家准备晚饭,等一切都弄好了以后,才会气势汹汹地闯入地下室,狠狠地批评一顿某人不吃中饭的恶习,最后毫不客气地将西弗拖出了地下室,无论他是不是魔药熬制到一半,也无论他是不是在愤怒地咆哮。
其实,西弗勒斯早就不会因为他打扰他制作魔药而生气了,不是不气,是已经习惯了。
但是每次看到对方一脸和魔药争风吃醋的表情,他就总觉得,如果自己不咆哮一下,似乎就有哪里不太合适一样……
想到这里,他又有点想笑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西弗勒斯早就有多觉悟,他的人生啊,大概也就这么过去了,有着自己心爱的魔药,远离曾经纠缠了他一生的纷争,外加一个混蛋的骚扰,偶尔来点客人之类的。
有时候被安格里斯拖去麻瓜世界到处旅游,又有时候会一起去对角巷或者熟悉的地方乱逛几圈,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也就这么地……过了吧。
(此番外与任何正文和结局都无关,请勿带入,谢谢配合)
第三十五章 割腕自杀
西弗勒斯·斯内普,当然不可能因为被【哗——】了两下就【哗——】傻了!
但是,面对接踵而来的可怕事实,他到有点宁愿自己是傻的了!
那个混乱的夜晚,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场真正的噩梦,他是死都不想去回忆的,然而就当他要以为一切都要过去了的时候,一条可怕的流言,超越了以往任何一条流言的惊悚程度,覆盖了整个霍格沃兹,成为了霍格沃兹有史以来最可怕的谣言,没有之一。
“法尔斯教授割腕自杀了!因为邪恶的老蝙蝠在践踏了他心意的前提下,依然对他进行了残忍的侵犯!”
……
当这条流言终于被一个愤怒的小狮子传达到了西弗勒斯的耳中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甚至怀疑3天前他就开始做梦了!所有的一切,包括那个人在他身上干的一切,都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西弗勒斯的大脑又变得恍惚了起来,自从3天前,他几乎是在半死地情况下被人给一次又一次地要了以后,他似乎就变得非常容易恍惚了。
他甚至没能对着那个活腻了的小狮子喷洒毒液,而是黑着脸,气场压抑地大步离开了现场。
他并没有回地窖,只要一想到那个人的房间就在他的地窖对面,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办公室产生了逃避的心里。
这三天以来,他一眼都没能见到那个人,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那天,他被安格里斯手臂上流出来的鲜红血液所唤醒,也终于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他根本没心情去管法尔斯先生是不是会死于失血过多,而是随便的用自己破碎的袍子遮掩了一下现在的惨样,夺回自己的魔杖,给了自己一个混淆咒。
他丢下了脸色发白的法尔斯,逃回了自己的地窖。
可是,逃离了现场,却逃不开那些屈辱的记忆,尤其是在时候清洗的时候,当他颤抖着用自己的手指扩张开那里,感受着里面溜出的白色混浊物的时候,他是真的想去死的。
恨那个人吗?
当然恨,恨到全身发抖。
那天所有屈辱的场景,只要一闪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就恶心得想吐。
如果,这真的是为了报仇,是他罪有应得,他大概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了。
但是,重新回忆起那个时候的每一幕,他有预感,事实和他当时所以为的,根本就不一样。
安格里斯的动作其实很温柔,也很体贴,根本就不能和西弗勒斯11年前对他所做的那种暴行相提并论!
那种呵护的程度,小心翼翼的态度,他当时是脑子被巨怪换了才会以为这是复仇!
更何况,如果是为了那个复仇,他最后根本没必要再自取其辱地坐上来!
可就是这一点,却让他更加痛苦和仇恨了。
真相是什么?那个人究竟想干什么?他现在……根本就不想知道!
因为他害怕自己知道了真相以后,真的会崩溃。
如果那根本不是安格里斯要复仇呢?那他那时的隐忍,绝望和妥协,看起来就是一个最最可笑的笑话,像是一个恶心的食死徒的倒贴,用自己的屁股去做奉献?
他宁愿这是一场复仇,宁愿告诉自己那天的痛苦是有意义的,那样他倒不恨安格里斯,这是他罪有应得的。
可是……如果不是,他真的很想丢一个阿瓦达给那个男人,然后再阿瓦达了他自己。
因为,他等同于是亲手践踏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可笑的像是一个蠢货。
西弗勒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他的脚步一如既往地沉重而压抑,却没有乐方向,他游荡在霍格沃兹的每一个角落,不知道可以去哪里。
而此时此刻,安格里斯的心情也事绝对不好过的。
他本来是应该很好过的,因为就在3天前,他尝到了无与伦比的甜头,得到了几乎以为永远得不到的人。
但是这一切都要在,这都是对方心甘情愿的基础上。
其实,当西弗勒斯看着一地的血,却突然落荒而逃的时候,安格里斯就感到不对劲了,但是他当时根本没多余的时间去考虑这个不对劲,而是施了一个止血咒,就匆匆套上了衣服,狼狈不堪地赶去了医疗翼。
他的伤口有点麻烦,因为肉里面全是碎玻璃,所以不能直接愈合,要靠庞弗雷夫人的高超医术来帮忙。
然而,他很快就为对方医术的精湛而感到尴尬和懊恼了。
因为这位夫人,很敏感地就从安格里斯别扭的姿势里感到了不对头,一个检测魔法,就让这位女士知道了法尔斯先生到底哪里还有伤,那里又被伤得有多厉害。
这种事情被一位女士意外得知,安格里斯脸红地都想要挖个洞把自己埋了,但是接下来庞弗雷夫人的愤怒和咆哮,却让他傻了眼。
“是他对不对!”这位夫人满脸不可置信,“是斯内普对不对!”
“……”这位女士这么知道的?
安格里斯虽然知道他和西弗勒斯之间有谣言,但完全不知道八卦地普及度和荒谬度有多强大,所以他迷茫地眨了眨眼,最后顺从地点了点头。
“他·人·呢!!!”这简直是咆哮了。
“哈?……他回地窖了。”安格里斯更加莫名了。
“他把你折腾成这样就丢下你不管了!!!?”庞弗雷夫人都要颤抖起来了。
“没……没什么,这其实不关他的事。”
真不关西弗勒斯的事情,是安格里斯自己坐上去又没弄好的……
“哦,安格里斯,可怜的……你不能这样!”庞弗雷夫人伤心地看着安格里斯,仿佛他在“包庇”某人的行为是多么得不值得,然后,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猛然拔高了音调,“你手上的伤也是他弄的!!??”
“额,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西弗之前打碎在地上的玻璃瓶而已……”安格里斯胆战心惊地看着气场强大的庞弗雷夫人。
“打碎?地上?!”庞弗雷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猛地阴沉了下去,“很好,太好了,看样子我要找斯内普谈谈,他做得太过分了!”
“别啊!”安格里斯没搞明白到底怎么了,却还是立刻反对道,“他才刚接受我呢,您别和他去瞎说啊!”
“……”庞弗雷夫人看安格里斯的神情更加地怜悯了,她叹了口气,按了按安格里斯的肩膀,“法尔斯,你不能太亏待自己,这根本不是接受,是虐待啊!”
“绝对没有!”越听越觉得不对的安格里斯微微皱起了眉头,“我们之间很好,要有不好也是我的问题,夫人,你别管了!”
“好吧好吧,只要你……哎。”庞弗雷夫人摇了摇头,从库存里拿出了一大堆魔药,像是不要钱似的塞在了安格里斯的怀里。
“我已经帮你把玻璃去掉了,接下来喝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说起来,作为魔药大师,斯内普连瓶药都没想到要给你吗?他实在是……”庞弗雷夫人看了看安格里斯皱的更深了的眉头,不禁摇了摇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拿去吧。”
安格里斯抱着一堆魔药,面对着庞弗雷夫人心疼的,和怒其不争的眼神,简直可以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
直到最后……他依然一头雾水,不知对方所云何物。
之后喝完药以后,他已经很累了,却怎么也谁不着。
有问题,今晚的事情,看起来好像很正常,但西弗勒斯绝对有问题,可是……到底是那里别扭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回顾记忆,但想起的全是对方的媚态,除了再次让他浑身发烫,没有任何的建设性……
安格里斯顿时烦躁了,他爬起床来,傻坐了半天,身上该有的伤也已经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