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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就是爱情吗?真正的深爱是没有办法呼喊出声的,越是深沉越是只能静谧地融入在每一天的空气里。像希尔,像塞巴斯蒂安,也像……”威廉的声音停止片刻,“很多很多人一样。”
笑着听眼前的男人说完这些话,看到他曾经一直冷若冰霜的脸上似乎拂过温暖的春风,格雷尔知道,他真的懂了什么是爱。我们总是那么自以为是的逃避着,伪装着,若没有看到失去,若没有看到那些震撼灵魂的伤痛,我们如何能看到自己幼稚的愚蠢和拥有的幸福。
“威廉,我想我爱上你了,做我的男人吧,怎么样?”
格雷尔轻轻抱住威廉,在他的耳边轻轻说着。
“好。”
耳边传来坚定的声音,身体感受到拥抱的力度。这一切,是期待了太久的童话,期待到以为要像水晶鞋那样碎成残渣,却在温暖的阳光下折射出最美丽的光,因为找到那双最适合的足。
我们的感情像是调皮的孩童,一直倔强地不肯回家。幸福那么得来不易,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在你身边。我那么感谢赐予我的你相对我而言只是个简单又平凡的你,这样我才能把你拥入怀中,让你在我怀里,散发不平凡的光芒。
你还在,就好
时光总是那么容易的辗转流年,即使只是短短几年,但是你还在身边,便值得我用尽全力去庆幸。因为离开你,我怕短短几秒都足以让我窒息。所以,请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只要你在身边,即使穷途末路,我也能相信那是最美的起点。
“少爷,女王的信。”
塞巴斯蒂安微微俯身将托盘送到夏尔面前,还是一样的弧度,还是一样的浅笑,在夏尔看不到的时候看着他表情温柔。夏尔也一如既往从厚厚的书本上,或是公司的报表上移开目光,看一眼信然后接过。好像时间一直没走,时间能不能就这样不再往前走。但是一切终究只是好像。
夏尔打开信,渐渐地脸上有了欣喜,嘴角有着毫不掩饰地开心微笑。
“塞巴斯蒂安,看来我们要去见见老朋友了。”
“是。”
看着夏尔唇角那还未散去的自然笑容,好像是照亮黑暗世界里的那道曙光。少爷,您知道吗?您开心的笑容,很温暖。
…
刚到达孟加拉国,负责接待的侍者就将他们请上车,直接抵达宫殿。
安排好房间后,侍者礼貌地交待各项事宜。
“从现在开始伯爵可以自由行动,但是请在傍晚之后都留在宫殿。”
打点好一切后,侍者行礼离开。
走在孟加拉国的街道上,这里的街道跟英国的感觉很不一样,人们的穿着也很不一样。但是大家的笑容都是一样的,大街上的百姓都在谈论着即将继承王位的国王,索玛·阿斯曼加达尔。
“塞巴斯蒂安,看来这家伙这几年改变了不少啊。”
调侃的声音流出夏尔的唇角,可是听的人却听出了欣喜的语气,少爷啊。
“是啊,确实过了好几年,少爷都已经长得这么高了,不是吗?”
说完塞巴斯蒂安很自觉地捂着嘴将头偏到一边轻笑着。
“你这混蛋。”
果不其然看到夏尔能杀人的目光和额头上的十字路口。
“哦呀哦呀少爷,这里可是在孟加拉国的街头呢,您此次前来作为英国的代表可不能随便动怒啊,说不定很多人认识您呢。”
“哪会有很多人认识我,这里又不是英国。”
随意地说着,却还是接受了塞巴斯蒂安的意见,跟自己的执事在街边斗嘴是件很不合理的事情吧。
“喂,塞巴斯蒂安,为什么他们都看着我,我很奇怪吗?虽说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孟加拉国人,但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最近孟加拉国并没有发生战乱或者什么严重的种族纠纷吧。”
从刚刚开始,经过的地方总是很多人注视着自己,带着小心翼翼甚至是想看穿自己的心态,这样的感觉让夏尔很不舒服,压低声音和身边的执事分析着。
“少爷,请不用担心,有我在。”
标准的微笑,比标准的声音略微柔和的温度,确实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的执事,塞巴斯蒂安在。
“那个?是凡多姆海恩吗?”
突然身边传来一个女人小声的疑问,却引来更多人压抑不住的声音。
“是凡多姆海恩吧?”
“天呐,凡多姆海恩居然来到孟加拉国了!”
“我真的是太荣幸了,居然能见到英国这么大名鼎鼎的传奇人物。”
“我家孩子很喜欢他们的玩具和糖果呢。”
……
看着夏尔略带困扰的表情,塞巴斯蒂安偷偷微笑,唇角是骄傲的弧度。优雅地疏散周围的人,将夏尔微微歪掉的帽子轻轻戴正,不自知的笑意里带着宠溺。
傍晚回到房间后夏尔仔细观察着室内的一切。
偌大的房间应有尽有,一个不同于英国文化的国度。房内摆放了很多很有民族特色的饰物,住在这个房间像是在进行着小型旅游,夏尔不禁微笑,很贴心的设计呢。房间的一角放着一尊伽梨女神的塑像,真是让人有些怀念唯一一次的相处了。
咖喱比赛后索玛和阿格尼就启程回孟加拉国,之后一直没有见面,已经八年过去。夏尔突然有些好奇,明天登基仪式上看到的他会是什么样。
…
次日。
当看到索玛穿着正式并庄重地走出来时,夏尔在人群里看着他微笑。眼前的男子已退去当年的幼稚,那时的索玛啊。夏尔想到了几年前,那个17岁的少年跟他说他在找一个女人,那个少年问他“你怎么会明白米娜从身边离开带给我的绝望”。 那时的索玛,是丢了一整个世界的孩童,用着执着到固执的寻找。现在眼前的男子,已没有当年的稚气,也没有当年的胆怯。他现在是一整个国家的王。夏尔一直看着索玛,看着他身上透露出的沉稳,看着他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沉稳坚毅,像是不需怀疑的依赖。
索玛的视线礼貌的环绕过在场的每一位贵宾,当他看到夏尔时先是微微惊讶一下,然后眼睛深处流露出一丝丝欣喜。
当夏尔送上价格不菲的贺礼时,索玛微笑表示谢意,端庄的微笑,还有那藏不住的喜悦。身边的阿格尼在接过贺礼时,满是感谢的微笑里藏着淡淡的欣喜。
仪式结束,狂欢开始。
…
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女子一直看着自己,带着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犹豫。夏尔露出微微的笑容,走向前去。
“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咦?”
看着一直注视着的人走到面前伸出手绅士的对自己发出邀请,女子的表情是惊讶的,感动的。
“非常荣幸。”
就在女子将手交给夏尔的那瞬间,周围很多人悻悻地离去了。
塞巴斯蒂安一直看着夏尔,看着他走上前去,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少爷啊,您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孩子了呢。您的背影开始变得似乎可以负担一切,您不再是那个不愿意去舞会,即使去了也不愿意去跳舞的孩子。开始会更多的社交礼仪,会发现注视着自己的女子并走向前去不至于失礼。少爷啊,如果您开始能负担起整个世界,那我呢?
塞巴斯蒂安就这样站在舞池外,看着夏尔的身影越来越远。
“那个女人真是幸运呢,能和凡多姆海恩一起共舞。”
身边有人在轻声交谈,塞巴斯蒂安只是听着。
“他真的好厉害啊,这么年轻就如此有成就。”
“听说他在13岁的时候在英国就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了。”
“现在在孟加拉国也很有名气啊,凡多姆海恩的产品很受欢迎。”
“他的人生以及名字都在闪闪发光呢。”
塞巴斯蒂安听着,嘴角是骄傲的弧度,脑海里却浮现的总是13岁的夏尔。
舞池中的人们带着时间一圈圈地转动着,一曲又一曲。塞巴斯蒂安一直在原地看着夏尔,看着他微笑的唇角、看着他从容的舞姿、看着他以骄傲又内敛的姿态和身边的人交谈,最后看着他直径朝自己走来。
“塞巴斯蒂安,下午我们和皇室有个洽谈,我要回去小憩一会。”
夏尔直径来到刚刚进入舞池的地方,没有任何考虑,因为他的执事会一直在这里。
“遵命。”
“少爷,刚刚您步入舞池后很多人在谈论您呢?”
塞巴斯蒂安跟在夏尔身后微笑说着。
“他们说什么?”
冷淡的口气,不悦地皱着眉。
“他们都在说您的成就,说凡多姆海恩散发着耀眼的光。”
“耀眼的光吗?塞巴斯蒂安,我是不是已经达成了我的愿望。”
夏尔沉默片刻突然开口。
“是,老爷和夫人一定会为您欣慰的。”
塞巴斯蒂安语气中有不加掩饰的骄傲。
“那你呢,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
语气有些许的玩味,这么多年从未改变。
“倍感荣幸。”
“塞巴斯蒂安,你是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永远是我的执事。”
“Yes;my;lord。”
我永远是您的执事,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
下午约定时间,夏尔来到约定的房间门口,打开门。
“矮子,你来了啊。”
一进门听到这个称呼夏尔皱了皱眉。
“说了我叫夏尔!”恼怒地低声说着,然后露出微笑,“怎么,所谓的皇室洽谈就你们两个人吗?”
夏尔环顾房间一周,只看到索玛和阿格尼。
“对哦,你长高了很多,不过还是比我矮,哈哈。”
索玛不知死活地说着。
“喂,回答我的问题。”
“确实只有我们两个,父王希望我这次能独立完成这件事情,而我也是这么希望的,因为我知道过来的一定会是你。”
索玛摆正坐姿认真地说。
“噢,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我。”
“直觉,或许是因为我太过希望。”
“其实外交并不是我的事务,但是这次是个例外。你知道,这么遥远的两国往来总是有利益关联的,况且还是孟加拉国和英国,不然也不会有现在所谓的皇室洽谈不是么。这次洽谈对于两国的利益都至关重要,所以让我来。我也很苦恼,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在说这位国王和我交情很好,曾经还是王子时仅来过英国一次就住在我的宅邸。”
“那真是一段难以忘怀的时光啊。”
看着有些陷入回忆的索玛夏尔轻抿一口红茶,视线看向对面的阿格尼,夏尔突然想到那场咖喱比赛。曾经和他们接触的那段日子,是独特的。
“夏尔,你已经做到了,让凡多姆海恩发出四射的耀眼光芒。”
“你也不错啊,国王陛下。”
夏尔笑着。
“夏尔,回来后我一直很想念你,也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因为你唤醒了我,从而有了今天。夏尔,我很感谢你。”
“没什么,不过都是你自己的努力罢了。”
夏尔看着眼前认真安宁的索玛,真的很不一样了。索玛,你终于变成了一个能独自面对一切的人。你不再只是你自己,你是整个孟加拉国的王。夏尔就这样闻到时光流逝的味道,他感受到磅礴的力量。
“谁会愿意输给一个矮子啊。”
索玛瞬间变换表情开始哈哈大笑。
我要杀了你,夏尔狠狠地想,他开始后悔刚刚产生的那种错觉一样的想法了。
这次洽谈想必愉快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