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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你的礼物。我前天到的,本想昨天去给你个惊喜,想想还是不要冒失比较好。你的婚礼上都是皇室和贵族,我可不想惹麻烦,万一不小心被认出来怎么办啊。”
索玛脸上有了苦恼的神情,一点也不像登基那天看到的庄严的他,但是没有什么不好,不是吗?
“谢谢陛下,在下深感荣幸。”
恶作剧般地突然变得正式,夏尔成功地看到索玛脸上苦恼的神情更多了。
“和伊丽莎白吗?”索玛端起塞巴斯蒂安刚送上了的红茶,“塞巴斯蒂安泡得红茶还是那样的香啊。”
“当然是她,那是早就定下来的事情,不会有更改的可能性。”
“夏尔,我曾想过你会不会取消这份婚约,但是我知道你不会。”
“那你何必想这个问题?”
夏尔看着索玛,他却只是笑着,并不回答。
“这次准备呆多久。”
短暂的沉默后夏尔开口。
“不会很久的,几天的样子吧。”
“那你们住在哪里?”
“旅店。其实很怀念你这里我住过的房间呢,可是现在不适合。”无奈地笑了笑索玛突然很认真地看着夏尔。“夏尔,现在的生活是你想过的吗?”
“这是早就被确定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好。”
“是啊,早就被确定的呢。我还有事,那先告辞了。”
索玛起身跟夏尔道别。
走出门外索玛转过身来看着夏尔。
“盒子里是一尊伽梨女神的神像,夏尔,无论怎样都不能失去自我。”
索玛拍拍夏尔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后转身离去。
自我啊,夏尔想着,走向屋内。
…
走进旅店的房间索玛突然笑了,很轻很轻的一个笑,很落寞的声音。
“真的,我从来没有觉得夏尔会取消婚约,即使这份婚姻不是他自己选择的。逃不掉的呢,无论走到哪里都逃不掉,我们也是。”
索玛低声说着,将头抵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上。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
“可是阿格尼,我也从来没有想逃。我想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就是你身边。”
“索玛……”
阿格尼收紧双臂拥着怀里的人,抚摸着他紫色的头发,妖娆的瑰丽色泽,像戒不掉的毒。
…
“是伽梨女神啊,陛下送您的贺礼吗?”塞巴斯蒂安将神像放到夏尔指定的地方。
“恩。”
“是希望您不要失去自我吗?您从未迷失自我,所有的初衷都不曾改变。”
“是啊,不曾改变,也不会被改变。”
夏尔抚摸着指上蓝色的戒指喃喃说道。只有他最清楚,所有的初衷从未改变,会一直不变。
…
来到英国的第七天,索玛想着是不是该离开了,没有能一直待下去的地方,无论到哪里都是徒劳。
“阿格尼,我们错了吗?”
索玛看着阿格尼的身影,真的太依赖这个人,无法失去。
“只要你开口,无论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去做,即使是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阿格尼微笑着,真的可以呢。
“不,不要。就算我们真的错了,也不要这样。”
索玛急急抓住那宽大的手,那双手,可以包容自己的一整个世界。你可以不是我的爱人,可是我不能失去你。就算我只能看着你,就够了。
“我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明明从来不觉得自己错了却总是会想这个问题,因为这样的事情被世界定义为错误的。”
索玛牵过阿格尼的手细细地描绘着他掌中早已刻在心里的纹路。
“可是,这究竟是谁来决定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呢?大部分人都遵循的就是对的吗?那如果说,男子和男子相爱,主人和执事相爱被认为是对的,那是不是几乎整个世界都错了呢?我们,不过相爱而已……”
索玛的声音渐渐低下来,只是相爱,也错了吗?不要用你们那些肮脏的对错来亵渎我洁净的爱情,恶心。
“我在,会一直在。所以,不管什么,我们都一起承担好吗?”
阿格尼轻吻着索玛的眼角,他从来都不愿让索玛为了自己违背整个世界,却也深知索玛对自己的感情。很矛盾,很心疼。如果他们的爱情是一片沼泽,那注定自己只能被吞没。
索玛在阿格尼细碎的吻中渐渐平静,所有的悲伤和烦恼都可以消失不见,仿佛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个人,自己只要抱着他就好。自己早已决定,不是吗?以后,都不会再这样去质疑这个与他们无关的世界。
阿格尼,你曾经说过,是我给了你一个崭新的自己,只需要这一个理由就足以让你为了我付出一切。那你可知,对于我而言你本身就是唯一的理由,足以让我义无反顾。
“索亚会成为比我更好的国王是吗?从小父母也比较喜欢他,大家也都认为他比我出色。突然觉得,有这样的一个弟弟真好。”
“真的要这样做吗?”
阿格尼看着怀里的索玛,他想,这会是最后的决定。
“是。阿格尼,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从来不愿意让我背弃这个世界,可是我,唯一不想背弃的就是自己,我没有一定要这么做的理由。国家和父母,索亚都能做的更好,更令人满意。其实父母一直都希望能让索亚继承王位,只是碍于很多滑稽的原因才将王位给我,那些想都不愿去想的可笑原因。”
离开阿格尼的怀抱,索玛坚定地看着他。
“阿格尼,你会陪我一起吗?”
“只要是你的希望,无论哪里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听到令人安心的回答,索玛靠近阿格尼的脸颊,闻到只属于他的味道,用自己的唇描绘着他唇的轮廓。
我们的嘴唇,是否天生契合,只为彼此存在。
索玛的大脑开始一片空白,能感受到的只有阿格尼炙热地吻,自己慢慢倾倒的身体和柔软的床。
只要你在,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
…
熟悉的街道并无任何异常,来来往往的人,每天经营的商店。风中偶尔飘来几片枯黄的树叶,带着秋天的味道。
“他居然那么轻易地同意我们收购他的公司,并且还签订了有效协议,据我所知他应该是个很执着的人啊,起初建立和维持公司靠的都是他的执着,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妥协呢?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了,没想到竟然不费吹灰之力。”
塞巴斯蒂安眉头微皱,思索着原因。
“怎么,你还担心他有计谋?”看着塞巴斯蒂安的样子夏尔有几分揶揄。“他是聪明人,知道公司再这样下去只会面临破产和无法承受的债务,那为何不卖给我反而能赚一笔呢?”
“哦呀,看来他也不是那么执着的人,我以为他执着到即使这个时候也会有希望呢。人类不都是喜欢这样吗?很多执着的人事物,就算知道得不到也不愿意失去那万分之一的机会,其实那无非是自己的希望,看来他已经没有希望了。”
塞巴斯蒂安如往常一样笑着说,用和往常一样的语气,带着若有若无的讽刺。
“不是所有事情只要执着就可以,总有用尽全力也无法改变的,况且他并没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夏尔淡淡开口,停下脚步。
塞巴斯蒂安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旅店。
“索玛住在这里,既然经过就去看看吧。”
“遵命。”
走进旅店,告知坐在柜台前那个矮矮胖胖正在喝酒的颓废男人自己找人后便直径走向索玛告诉过他的房间。夏尔微微一笑,索玛真会选旅店,这样一个平凡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的旅店很难被关注,估计也没多少人愿意选择这里。而那个男人,就算索玛跟他说自己是孟加拉国的国王他也不会相信吧。隐藏身份固然是最好的,可是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呢?
来到房门前,夏尔似乎听到里面传来细小的声音,看来他们在。
塞巴斯蒂安抬起右手叩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静默几秒钟后是更为清晰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是呻吟声,充满着□和快乐的沉沦,夏尔微微皱眉,看向门房号。
突然里面传来那么熟悉的声音。
“阿……阿格尼,好像有人敲门。”
夏尔的脸色微变,沉默几秒后低沉着嗓音开口。
“走了,塞巴斯蒂安。”
“是。”
…
许久,阿格尼下楼。
“请问,刚刚是否有人去找过我们?”
“不知道,他们似乎知道房门号,自己上去的。”
男人看着眼前男子礼貌的笑容又灌了口酒。
“那他们长得什么样子啊?”
“没看清,他们看上去像是主仆,一个有双红色的眼睛,另一个眼睛好像是蓝色的。他们上去一下马上就走了,那个蓝色眼睛的人走时脸色很不好。喂,我说你们,不会是欠别人的钱吧,是的话马上给我滚出去。”
男人厌恶地看了眼阿格尼,继续甩着满脸的肥肉喝酒。
“没有这样的事,不过我们也快要离开了。”
男人转过身不打算理会阿格尼。
阿格尼转身向房间走去。刚刚的是他们吧,已经知道了吗?
我可以付出我的全部,但是请你,永远不要懂
“你们来做什么?”
夏尔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索玛和阿格尼。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会去找我的。夏尔,我们聊聊吧。”
“塞巴斯蒂安,准备茶点去接待室。”
说完这句话夏尔走上楼梯,索玛跟了上去。
当塞巴斯蒂安送完茶点发现阿格尼依旧站在原地,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阿格尼先生,你有话想跟我说吧。”
“那方便打扰一下吗?”
“请跟我来。”
…
“你想聊什么?”夏尔的语气仍然是冷冷的。
“我明天要离开了。”
“为什么?因为估计我已经发现了你和阿格尼的事情,准备逃了吗?你们想去哪里?美国?法国?中国?或许你还可以考虑下埃及和越南。”
“夏尔……”
“你那天说来英国是你和你父亲之间的交易,我并不打算问你,因为你现在的身份是国王,会离开国家想必不是件小事,我并没有权利去涉足属于你们国家的机密和政权。但是现在我要知道,你来英国的原因和那个交易的内容。”
夏尔盯着索玛的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好,我告诉你,我来英国的原因就是那个交易。”
索玛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红茶缓缓开口。
“这几年来,父母提过好几次我的婚事,还有一些人都想将女儿许配给我,趁着婚姻巩固或提升在王室的身份,但是都被我拒绝了。几个月前又被提及婚事,这次是两国联姻,若是我接受,将对我的国家带来非常大的利益。婚后他国的公主会带两个侍女过来,阿格尼将不再是我的执事,会被调到战斗部队。其实很早以前战斗部队就有这样的想法,他们很想拥有阿格尼的实力。但是我不允许,他们也只能作罢。这次就不一样了,就算我从此以后将再也看不到阿格尼,但是他的调离和这桩婚姻一样,都是我不得不妥协的事情。于是我跟父王交易,如果他允许让我去趟英国我就答应这门婚事,答应他所有的安排,他就毫不犹豫地允许,并对外声称我身体微恙,一切国务暂时由他代理。”
“那你明天是回孟加拉国?”
“是。”
“你是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