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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市!
绝等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奇怪,就他们六个人吗?慈郎呢?
怎么回事?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吗?难道又是安培晴雅做了什么?可是自己明明已经将他彻底封印了。
绝焦急不已,努力想睁开眼睛,却不知为什么总是做不到。
“不要那么紧张!”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他们并没有什么事情。”
你是谁?
“请你放心,我对你和你的恋人们并没有恶意。”
那你为什么阻止我睁开眼睛,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
“我只是想让你确切地明白,你在他们的心中究竟有多么重要。”在消散前,这是他惟一可以帮助他们的地方。
这我当然知道。
“你真的明白吗?绝,你总是低估你自己;你可知道,为了能够尽多的陪着你;他们现在都已经搬到你病房的隔壁了。”
这个声音的主人知道他在那个世界的名字!绝震惊得呆住了;但他更在意自己刚刚听到的消息;这几个笨蛋又做这种事吗?明明一个个都那么讨厌 医院。
一声轻叹,绝只觉得眼前光芒一闪,他的意识中出现了一个一身白衣犹如谪仙的俊美男子。
“初次见面,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男子浅浅地笑着:“我名安培晴明,是你的前生。”
我的,前生?绝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心中有种荒诞的感觉,安培晴雅没有认错?自己的前生,竟然真的是安培晴明吗?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男子的话,绝很自然地就相信了。
“对不起!”安培晴明的第二句话,就是道歉。
绝久久地看着他,开口道:“虽然不知道你在为什么而道歉,不过我接受。”
安培晴明一愣,随即抿唇轻笑起来。
绝的唇角也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不想知道为什么吗?”安培晴明含笑开口。
绝轻轻摇头:“不需要。”
我们虽然不是同一个人,但却属于同一个灵魂,所以你那真挚的愧疚和歉意,我感觉得到。
“虽然这样,但是你还是有知道一切的权利。”
安培晴明几步上前,将额头轻轻地抵在绝的额头上,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绝安静地看了他一眼,也闭上了眼睛。
“晴明。”一个秀丽的少年跑了过来,站在白衣翩然的俊美男子略后方,好奇地也抬头看着夜空,不过他的耐心很明显要差得多,只一会儿就开始悄悄地揉着自己的后颈。
一声低笑,男子转过头来,赫然便是安培晴明,他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有事吗?”
“也没有什么事啦!”少年别扭地扭过头去,耳朵红红的:“还有晴明你不要这样摸我的头啦,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呵呵!”安培晴明笑了起来:“好好好,我知道,晴雅已经是大人了。”
“不要用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说这种话。”少年炸毛了。
“呵呵!”安培晴明笑得更开心了。
看到那直直映入人心底里的清丽笑颜,少年愣了愣,脸蓦然就红红的了,转移话题:“晴明,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我找了你好久。”
“这里清净啊。”安培晴明又抬起头,看向夜空。
“可是这里很难找啊!”少年不满地噘起嘴:“你就不怕迷路哦。”
是你自己怕迷路吧!吃过亏了?安培晴明莞尔一笑:“我要是迷路不见了,你来找我不好了。”
“好。”还是纯真少年的安培晴雅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下来:“要是晴明真的不见了,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地找你,一定会找到你的。”
安培晴明一愣,随即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嗯!”
这是我们的约定哦,晴明!
盂兰盆节,中元时,鬼门大开!
由于对到底应不应该设置结界这个问题有了无法调和的分歧,阴阳师们也有了内斗。
那一天,鬼与人之间,鬼与鬼之间,甚至还有······人与人!
厮杀,争斗,直到最后的疯狂!
那是一场极其惨烈的战争!
无数的妖魔被杀死或封印,无数的阴阳师死在妖魔或其他阴阳师手中,无数的阴阳师家族从此消失绝迹。
同样消失的,还有那个威望最高,让无数人崇拜畏惧的大阴阳师——安培晴明!
绝默默地看着这场惨剧的发生、过程和最后的结束,看着安培晴明在那个最强大的妖魔的自爆下停止了呼吸,看着飘出的魂魄被狂暴力量所引发的时空乱流撕裂成了两份,其中的一份进入了乱流中,转瞬消失不见。
然后,转世,轮回,一个成为了不懂感情的木偶杀手,另一个,则成为了不会表达的青学帝王!
二十二年后的一场爆炸,木偶杀手死去,魂魄混混沌沌地脱体而出,灵魂印记中最后一丝属于安培晴明的意识清醒过来,靠着同一个灵魂之间的强大引力,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将木偶杀手的灵魂投进了原本的空间,然后,再度陷入沉睡。
在那个空间里,两个暌别无数个岁月的半圆瞬间融合,然后,一切从头,再行来过!
时间仿佛停滞,绝久久没有言语。
安培晴明默默地看着绝,突然神色一动:“有人来了。”
他看向绝:“绝,记住我的话,你在他们的心里,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重要得多,所以,就算是为了他们,好好保重自己,以后不要再这样冒险了。”说完,身影瞬间消失。
绝的意识瞬间回归,然后他感觉到了一个他牵挂不已的气息。
“光光!”声音轻轻的,仿佛只要大声一点,面前的少年就会破碎掉,就像那天他浑身鲜血地躺在他的怀中一样。
绝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地被放在了他的鼻息下。
“还好,还好!”低低的呢喃中满是庆幸:“还好光光你还活着,还好你还活着。”
慈郎!
“可是我还是很贪心,光光,你快点醒来好不好?”慈郎俯□,轻轻地、无比虔诚地吻上了那双有些苍白的唇,然后将头靠在恋人的身上,声音哽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用,明明他就在我的身体里,明明我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可是我却压制不下他,还让他伤了你。光光,光光,对不起,是我没用,是我害得你这样的。”
笨蛋,这不是你的错啊!绝心中一痛,这个笨蛋呵!难怪他没有和小吾他们一起,原来他竟是这样自责的吗?
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看我还有没有气息,是不是还活着?
慈郎,你怎么可以,傻得这般让人心疼!
绝下意识地想举起手,拥住这个笨蛋,然后下一瞬间,他发现自己的手真的动了。
芥川慈郎和平常一样,在其他几人刻意留下的时间空档里悄悄溜进了病房,胆怯地一遍又一遍感觉着恋人的气息,倾听着恋人的心跳声,这样他才能短暂地忘记记忆中那大片大片的血红,才安心地告诉自己,他深爱的人还活着,虽然昏迷不醒,但是他还活着。
就像小景说的,光光是那么温柔的人,他一定舍不得丢下他们,舍不得所有人为他伤心的。
嗅着恋人身上久久不散的薄荷香味,芥川慈郎的心渐渐安静下来,便起身想要离开。
一道微弱却固执的力道,挡住了他的动作。
芥川慈郎呆住了,他愣愣地抬起头,双眸眨也不眨地紧盯着那张熟悉得刻进骨髓的容颜。
然后,他看到那对清澈妩媚,流转间泛起点点风情的凤眸缓缓睁开,荡漾出的水一般的温柔毫无遮挡地流进了他的心里,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牵动,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慈郎,我回来了。”
冲到柜台前给众人打了电话后,芥川慈郎就飞快地回到了病房里,紧紧地盯着绝,好似生怕一眨眼这个苍白的少年就消失不见了。
很快的,手冢家的几位,还有少年们就出现在了这件豪华型特级病房里。
绝望着他们,唇角弯起。
这,就是他要守护的家人啊!
后来······
后来怎么样呢?
后来,除了越前龙马不情不愿地前往美国发展职业网球直到高三才回来外,其他人都各自上了高中,加入了高中网球部,也依然成为了网球比赛中的对手。
当然,在高三的时候,迹部景吾仗着绝曾经答应过他两个条件,以此为代价,在其他人冒火的眼神下,夺走了绝的初夜。
其他人当然不甘示弱,在经过极其惨烈的争夺后,众人排定了顺序,然后在轮到自己的时候将绝折腾得无比凄惨。
高中毕业,几人全都考上了东大,并且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家别墅搬了进去,一起甜甜蜜蜜地过起了同居生活。
大学毕业,少年们按照各自的兴趣在各个行业发展,并崭露头角,成为了各个行业中的后起之秀,而绝,在研究过平安时代的历史后,转而专攻法律,最后成为了一位检察官。
在绝二十五岁那年,他们在家人和朋友的见证下,在荷兰举行了婚礼,这些年来,他们周围的人都目睹了他们为了这一天所做的努力。
互相扶持,不离不弃!
在这场婚礼前,他们已经用行动实践了这句神圣的誓言。
虽然各自的发展方向不同,但是他们并没有因此而生疏或移情,他们一直生活得很幸福,以后也一定会幸福下去。越前龙马番外 。。。
“GAME越前,局数75!”
随着裁判的哨声,美国男子单打网球比赛落下了帷幕,观众纷纷站了起来,使劲鼓掌,对着胜利者欢呼不已。
胜利者眯眼看向脸色涨红的对手,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伸手拉了拉帽檐:“You still have more works to do。”
“啊嗯,这家伙,他就不能学着谦虚一点吗?当众这样说,很让人下不来台呢!”坐在看台上的迹部景吾似笑非笑。
“小景,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幸村精市轻笑,这里最和谦虚搭不上的人究竟是谁啊?
“幸、村、精、市!”迹部景吾黑下脸,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叫他这个不华丽的称呼,怎么不但没人听,叫的人反而更多了呢?
“呐,你们不觉得这场比赛有点眼熟吗?”芥川慈郎歪歪头,视线瞄过某人,对方依旧是眉眼弯弯。
“先输5局,然后丝毫不给对方机会地连续扳回7局。”忍足侑士低笑:“这不是某人曾经做过的事情吗?”
那个某人笑眯眯地眨着眼睛:“那我是不是应该去找龙马收点版权费?”
“不要松懈!”真田弦一郎拉了拉帽檐,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地方不要松懈。
就在他们嘀嘀咕咕的时候,已经领完金牌的越前龙马走近了几人,张望了一下,没有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心中不由有些失望。
“龙马。”清冽如泉水的声音传来,一个面容清冷俊美绝伦的男子走了过来,将手中的葡萄味芬达递给了越前龙马,看着他喝着芬达,脸上露出的开心的表情,男子的眼眸异常柔和。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迹部景吾有些嫌弃地看着越前龙马手中的饮料,他就是不明白,这种饮料到底有什么好喝的,这个家伙从国中遇到他开始就一直喝,到现在都多大了,还是喜欢得不得了。
越前龙马瞟了他一眼,以一种帅气的姿势将空罐子扔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掏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就抓住爱人的手不放了。
这两个人啊!明明感情很好,可是怎么老是这么不对盘?绝心中好气又好笑。
“呐,我们该走了吧。”幸村精市看了看远处一直好奇地看着这里蠢蠢欲动似乎下一刻就会冲过来的观众,再扫了眼似乎正在向这边赶来的失败者先生,对其他人说道。
几人点头,没有理会因被无视掉而脸色乍青乍白的失败者,离开了这里。
龙有逆鳞,触之必犯!
要不是因为这个人并没有打算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想将绝藏起来扰乱越前龙马的心思以获得比赛,而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