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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大石焦急地低喊。
绝无视他人,只是定定地看着慢慢扬起笑容的少年。
你,能做到吗?
越前伸手握住球拍,看着绝,眼中的光芒璀璨夺目。
“十分钟!”
比赛。。。。。。
“那孩子真像他父亲”
“啊,龙马的父亲以前是个职业选手。”
“积极进攻?对······在他的眼里没有防守,他所知道的,就是怎样进攻······他就像是一个外星人,他的球感来自于力量和速度,他有独特的方式来学习······”
“啊,他是十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不······甚至更长,越前南次郎超过了我的预料。”
······
午休时,绝闭着眼睛,坐靠着樱花树,脑中回想起前几天比赛时龙崎教练说的话,再次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轻吐出一口气,青学网球部要的是真正的越前龙马,而不是一个复制品,无论原版的有多么厉害,我们要的,是一个真正的网球选手。
“手冢在想什么?”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在想越前。”绝下意识地回答。
“想越前啊!”一声轻笑,却隐含着冷飕飕的寒气。
绝一愣,缓缓睁开眼睛,一张美得倾国倾城的笑靥出现在眼前,眨眨眼,动了动唇:“幸村。”他怎么会在这里?
“越前,就是柳说的那个青学一年级正选吧?我可是听说了,他受伤的时候,手冢可是主动帮他包扎伤口的呢,而且很温柔哦!手冢、很喜欢他?”偏头看着绝,幸村压下了心中的酸涩,笑得一脸无害。
喜欢?绝想了想,自己的确有些关心他,而且通过那一场比赛,绝在越前龙马的身上看到了一点自己的影子,自己应该算是喜欢他吧?绝思考着,慢慢点了点头。
“是吗?”幸村精市眼中寒芒一闪,东京的这几个家伙是怎么搞的,不是说好先联手把外敌清除然后各凭本事来争手冢的吗?为什么又会有漏网之鱼?
“啊!”绝点点头,疑惑地看着眼前笑吟吟的美少年,“幸村逃课?”绝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没有哦!”无奈地看了心上人一眼,难道他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请假这一说的吗?“我是来东京办事的。”想起自己的事情,神色有些暗了暗。
“很难?”绝敏感地发现了眼前人神色的不对。
“也没什么。”因为这一句关心的话很是窝心的幸村精市温柔地笑了笑,眷恋地看着心上人俊美的容颜:“只是有些麻烦而已,所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恐怕都无法来看手冢了。”
“不要大意!”绝慎重地嘱咐。越是重要越是麻烦就越不能大意。
“是是是!绝对不会大意的。”幸村精市噗嗤一声笑起来,心情开朗了很多。
绝疑惑地看着他,自己有说什么很好笑的话吗?
“好了,不打扰你了,我只是顺路来看看你。”站起身,幸村揉了揉腰,体力再好,一直这样弯着身子也是很难受的。
绝跟着站起,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幸村身上的气息变弱了,想了想,还是叮嘱了一句:“幸村,去医院看看。”见他一脸惊愕的表情,以为他不高兴了,也对,好好的突然让人家去医院的确不好,又加了句:“你看起来很不好。”
“我很好,放心吧!”好险,还以为他知道了,幸村精市暗中松了口气,重新扬起笑容:“我走了。”
“啊!”绝点头,看着幸村精市离去,真的不对劲,看来要打电话问问真田了,绝思忖。
不过现在还是先想办法提升各部员的实力,部活时间,绝站在一边,看着场上的比赛并将得到的资料在脑中进行整合得出最后结论。
果然菊丸的最大弱点还是体力,不二的取胜心太低,乾,还是太依赖他的数据,虽然心里明白数据不代表一切,但明白不代表能做到······
绝不停地分析着,手下意识地伸到旁边,拿起杯子看也没看就灌了下去,杯中的东西一下口绝就发觉不对了。
天哪!这是什么味道?为什么这么的、这么的诡异?绝用尽所有的自控力保持身形稳定,镇定,一定要镇定,现在球场可是还有很多部员的,一定不能露出破绽。
“手冢?!”
“手冢?!”
两声低呼从旁边传来,绝咬牙保持神色不变,微微侧过头,“嗯?”眼中看见乾愣愣地看着他,旋即眼中冒出奇特的光芒紧紧地盯着不放,手中正拿着和绝手中的一模一样的杯子,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手冢’两个大字,绝一愣,眼角余光瞄过,果然自己手中的杯子上面写着一个‘乾’字。
乾汁!
两个大大的字浮现在绝的脑中,这东西果然能够放倒自己,绝深吸口气,抽出一丝灵力想将恶心的感觉压下去,可是不知道这乾汁到底是怎么做的,居然越压制反应越强烈,绝无奈,只能将自己的感官封住,那种恶心苦涩得快要麻木的感觉这才消失。
乾盯着面色自若的部长大人足足几分钟,确定他确实没有什么反应,有些失望地掏出笔记本将结果记下,同时暗下决心,一定要作出更加完美的乾汁,至少能够把自己部里的部长和不二这两个非人类搞定,否则,他哪有脸把它推广出去。
看到所有注视这里的人都失望地各做各事,绝轻吐一口气,却发现不二回头看了他一眼,将目光转向他紧纂得指节都泛白的手轻轻一笑。
被发现了!绝无奈地对上那张戏谑的笑靥,不自然地转过头去。
几天后
傍晚,部活时间。
“龙崎教练,请让我和越前比一场。”绝坚定地看着龙崎教练,沉声说。
龙崎教练注视着绝:“马上就要都大赛了,关键时候,你这么做没问题吗?手冢。”
“没问题。”而且,现在的越前龙马真的很像,很像是小时候的我,很像那个迷茫着单纯前进而没有坚定信念的我,那个时候,是与幸村、真田的一场网球赛改变了我,现在,我也想用一场肆意飞扬的比赛让那个少年知道,一个真正的网球选手,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龙崎教练转身看向窗外,“我必须找个合理的理由解释这件事。”
“我有理由。“
“我洗耳恭听。”龙崎教练回头。
“越前现在的打法,完全是越前南次郎的翻版。这样下去,他除了当个复制品外会什么也没有。”所以,他必须找出属于自己的路,八年前的那个孩子现在已经找到了,八年后的另一个少年也一定能找到。
“他想打败越前南次郎,这样的决心还不够吗?”
“不够。他现在需要的是提高他自己的能力。”是的,是属于他自己的能力。
“为了这个,你打算牺牲掉自己的胳膊?”犀利的眼光射来。
“没这回事。不用担心。”绝低下头,有些心虚,说实话,因为没有太在意,再加上经常瞒着众人用左臂练球,所以虽然已经快过去两年了,这伤居然还是没好。
网球场。
“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一年级的捡球,其他解散!”
绝走向场中那个小小的身影。“越前。”
“部长!?”
“跟我来。”
樱花树下
绝转身面向少年,“春之野大学的网球场,你认识吗?”
“那个新修的地方?我知道。”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网球,扔给他。
“怎么说?”越前一扬手,接住。
“三天后的下午三点,我在那里等你。独自前来,带上球拍,球我会带去。”
“你们要决斗?”路上,大石拦住了绝。
“你听见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在这种时候。”
“没事的,大石。”眼神稍稍柔和,记得受伤的时候大石也在的,当时流出的鲜血似乎吓得他不轻,感受到他的关心,嘴角微微弯了下,露出罕见的一丝淡笑,“没事的。”
眼看着大石不满地离去,绝低低一叹:“出来,不二?”
树后面转出一个人影,双唇紧抿,漂亮的脸上那一贯的笑容消失了,正是天才不二周助。
“我不同意。”不二冷着脸,抢先开口。
“不二。”绝眉头微蹙。
“我很想这样大喊出声,可是我没有理由更没有立场。”不二低下头,语气竟是带着些凄然。
“不二!”绝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不二周助,顿时不知所措。
“你去吧!”不二突然扬起脸,露出一抹真实的温柔笑容:“我就不去看了,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嗯!”绝只能这样回答。
不二浅浅地笑着,眼中却掠过一丝若有所思,当接到幸村精市的电话时,他还对他所说的不以为然,因为手冢跟越前的确没什么大的交集,现在看来,这个对手真是不容小觑呢,哼,越前,你最好不要对手冢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否则······
“不二。”走了几步发现那个人居然还站在原地,绝站住,唤了一声。
“来了。”不二周助眉眼弯弯,疾步上前,与绝并肩。
两个人影渐渐远去,身后的影子在夕阳的照耀下慢慢融合。
手冢,你可知道,只是这样与你并肩而行,就已经是我最大的幸福。
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终于要开始了,绝微微闭上双眸,仰起头,深吸口气,活动了一下身体,确认了现在的状态很好,转身看向手中拿着网球拍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小少年,又将目光移向放心不下终于还是跑来的大石:“大石,你做裁判。”
“准备好了吗?”询问地看向不知为什么有些闪神的越前。
“呃,好了,随时奉陪!”似乎才回过神来,越前用力甩了甩头,眼神瞬间专注起来。
大石站在旁边,扬声道:“现在开始,一盘决胜负,越前发球局。”
越前龙马毫不客气,第一球就是外旋发球。
绝毫不客气地回击。
眨眨眼,似乎有些不相信拿手的绝招就这样简单地被破了,越前不甘心地再次打出了外旋发球。
然后,一个,又一个······
“外旋发球对我不管用!”绝淡淡地给出回应。
“越前!你能打败我吗?”狠狠地一球,打破你的硬壳。
“越前,你为什么要打网球?”一个理由,不是回答我,而是给你自己一个理由,“为什么?”说啊,为什么?
“我只是想打倒一个人!”少年倔强地回答。
“只是为了打倒一个人而打网球······这样就够了吗?越前?!”莫名地愤怒,越前龙马,你把网球当作什么了?你把大家如此珍爱、如此重视的网球当作什么了?手腕一转,再一球,让我来狠狠地打醒你吧!
“什么意思?”少年的眼睛有些迷蒙,是在迷茫吗?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这样做有意义吗?”越前龙马,曾经和你一样的我已经找到了属于我的意义,那你的呢?属于你的意义在哪里?
“那时候你能得到什么?!”你什么也不会得到。
不知想到了什么,少年的眼中恢复一片清明,璀璨耀眼的光芒从琥珀大眼中射出,瞬也不瞬地紧盯着绝:“在想这些事之前,现在,我要集中精神打倒你!”
打倒我吗?也许以后的你有可能,至于现在······
左手手腕轻收,肘微外送。
“手冢!”大石失声大叫。
零式削球!
时间仿佛静止,空气一片凝滞,越前半跪着,急促地喘息声在一片寂静中显得异常清晰。
列车经过,阵阵轰鸣声打破了让人窒息的氛围。
“越前!”绝慢慢走到少年的面前,静静地看着他,想起了在那个午后,一个懒懒的人有一个懒懒的声音说的话,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浅笑从唇边荡漾到了眼角眉梢:“成为青学的支柱吧!”然后在你离开的时候将支柱的重担交给下一个人,就这样一直一直地传承下去。
越前仰起脸,痴痴地看着那昙花般罕见却绝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