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咬了咬牙,俯身,打开水龙头捧了冷水往脸上洒着,再睁开眼,路影年看了看放在边上早已装好的水以及挤好了牙膏的牙刷,定定地看了几秒,拿起来,仿若自虐一般用力刷着牙,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
说不清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证明这一切不是梦,还是为了让自己从这个美梦中醒来,手上的动作机械,甚至不知道自己刷了多久,就这么直直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恍惚间便觉得太过陌生了。
此时已然接近中午,曹瑾瑜来不及等着吃过午饭,收拾了东西后便让司机开车送自己过去N市,而曹清浅吩咐管家炖了安神的汤后,想到路影年昨夜的模样,有些不放心地上楼去看她,进了房间不见踪影,再到浴室,便看到根本不是在刷牙只是出神地虐待自己的人的模样了。
嘴角的泡沫早已不是雪白色,染上的点点血迹让曹清浅倒吸了口冷气,三两步过去握住路影年的手,将她手中的牙刷扔到水池了,眉头紧锁,美目里也隐隐地跳动起了怒意,“你这是做什么?”
“清浅……”缓过神来,也觉得牙齿有些疼了,将嘴里的泡沫吐掉,看着曹清浅那副心疼极了的模样,路影年眨巴了下眼,随口便编了个理由,“好像有点上火,牙龈出血了耶。”
抿唇,端了水递到她面前,看着她那副逞强模样,曹清浅更是难受了几分,“你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梦?”
和她有关,是害怕她会离开她吗?如果是这样的梦,真的会让她失常到这样的程度吗?
漱口后将嘴里的水吐掉,白瓷的水池早因为她吐出来的那些血水染上了点血色,边上曹清浅就这么看着,更加不相信她口中所谓的牙龈出血了。
“唔。”拿过毛巾擦了擦脸,转头看她紧抿着唇表情严肃的模样,路影年迟疑了下,想到自己这般失态的原因在常人看来似乎太过于匪夷所思了,笑了笑,将曹清浅拉入怀中,“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这话,倒不算是欺骗她,毕竟那个梦中梦里头,她就是只要言勒宁不要她的。
想到这里,路影年将她搂得更紧了,眼神也显得有些闪烁。
原来她的心里还是那么介意言勒宁的存在的,是因为前世的阴影还在么?
叹了口气,路影年不说,曹清浅便也不追问,只是一夜之间发觉这个不知从何时开始在自己面前总是逞强的孩子,原来在某些时候还是和小时候一般的脆弱需要她的保护,一时却也有些自责起来了。
何况……
想到路影年那天拿到的那张签文,曹清浅也有些失神了,身子倚在路影年怀里,许久之后,又是轻轻一叹,从她怀里退开一些,摸摸她的脸颊,很是温和地道,“可能相爱的人都会患得患失,不过你这样也太严重了,不相信我吗?”
相爱的人?
头一次听到曹清浅这么形容自己和她的关系,路影年又有些呆住了,心跳陡的快了几分,跟着便有些结巴了,“没……没有……”
“没有的话就别乱想。”
伸手揉揉她的发,打量了她片刻,拉着她出去,从衣柜里挑了套衣服让她换上,曹清浅只是抱着胸在旁边看着,一脸的淡然,直到路影年过来牵她的手时,这才欣然一笑,“现在好多了,不许再发生刚才的事情了,知道吗?”
“嗯!”
被噩梦折磨了一夜,还是那种触及心底的噩梦,即使有着曹清浅那及时的安抚,一整天下来路影年的精神状态还是不大好,而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两人离开家里到了只属于她们的那个地方。
“去花田里走走?”停好车,两人从车上下来,路影年握紧了曹清浅的手,即使一直精神不好,还是露出笑容,声音也是和平时一样带着点宠溺,“好几天没来了。”
轻轻摇了摇头,对这片花田确实很喜欢,此刻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却是路影年,曹清浅拉着她的手,也不说话,径自朝着和花田相反方向的那栋房子走去。
“嘿,清浅急着那个咩?”路影年一直都很了解曹清浅,就像曹清浅一直最了解她,站在客厅里,看着她换鞋的模样,明明知道她是担心自己,还是故意露出坏坏的笑容,然后上前搂住她,“放心,我会满足……”
话未说完,那个被她搂住的女人抬头吻住了她的唇。
感觉着那柔软的唇瓣贴着自己的唇,然后便是一条软舌到自己嘴里勾着自己的舌,难得一次感受到曹清浅的热情主动,路影年莫名的红了脸,手扶着她的腰,老实地任她吻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夺回主动权。
“嗯……”一声轻吟从口中溢出,不知不觉被路影年按在墙上,从温柔地挑逗到热切地缠绵,曹清浅有种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年年……”每次和路影年激吻总有种自己会窒息的感觉,临到了不行了的时候路影年却能立刻放过她,只是此刻脖颈上的肌肤被一遍遍地浅吻□着,身子酥软了一片,曹清浅发出了如同呻。吟一般的声音,“别……留下……嗯……”
“我知道。”喘了口气,手摸到她的背上拉下拉链,然后将她身上的长裙往下扯了扯露出香肩,这回便不只是浅吻了,而是用力吮吸着留下红印,手也无意识地隔着内衣抚上曹清浅胸口的柔软,路影年喃喃地说着,“这里可以的……不给别人看……”
“你……”面色潮红了一片,虽说今晚下定了决心要将自己交给她,此刻听她这么说,反而又有些害羞了,曹清浅低头看着那个在自己的肩上胸口不断流下印记的人,手抱住她的头,又轻喘了下,扫过旁边窗帘大开的落地窗,一眼便能看到外面的花田,身子更是火热了,“年年……”
“嗯……”灵活地扯掉挡住胸前美好风光的内衣,随手丢到地上,含糊地应了一声之后含住娇艳的顶峰,路影年已然无暇去顾忌太多了。
“抱我到楼上去。”轻咬着下唇,克制着又一次呻。吟的出口,唯一的理智提醒着在客厅里做这样的事情太过于淫。靡,手紧紧抱着路影年,曹清浅又轻喘了下,“听话……”
抬头,早已满是火热的眼眸里深沉一片,路影年和曹清浅对视着,一时间又因为里头的柔情似水有些沉迷起来,直到曹清浅将头埋到她的脖颈间,这才缓过神来,眼神有些复杂,抬手轻抚她的脸颊,“清浅……”
“要我。”脸仿佛要烧着了,身子也快被点燃,短短的两个字显得媚惑极了,曹清浅只是轻声将这两个字吐出之后,便再不言语,语气却显得那么的笃定。
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路影年直接将她横抱起来,原本还显得有些犹豫的神色终于消失了。
“……嗯!”
如果喜欢GL小说,欢迎加群199262017(可潜水,求书,有新完结的也会群发,非作者群)
☆、第五十二章
当曹清浅醒来的时候;路影年并不在房间里。
身上还盖着被子,手支着床铺坐起来,一眼便看到被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包括自己的长裙和路影年的衬衣长裤,还有两人的贴身衣物。
轻啐了一声;对那个完全不在意小细节;起床了也不懂得收拾下的家伙很是无奈,将被子掀开;又因为自己身上不着半缕微微红了脸,某个地方似乎还有些疼痛和不适,曹清浅微微蹙了蹙眉;拿着床单围住身子;艰难地到了衣柜旁,拿了自己和路影年一起买的睡袍裹住身子,这才将地上那些乱丢的衣物捡起来放到边上。
“醒了?”正打算进浴室洗个澡,门口那边忽然传来某人的声音,一瞬间便想起了昨夜自己主动的热情,曹清浅的脸上更红了,转身白了路影年一眼,没有说话。
手里还端着杯牛奶,牛奶的温度正好,路影年笑了笑,走过去喝了一口,拉着曹清浅便吻了下去,将牛奶渡到她嘴中,这才将她松开,对着她咧着嘴傻笑。
猝不及防地被这么对待,曹清浅的脸颊更是火热了,嗔怪地白了路影年一眼,将牛奶咽下,见她又要过来,连忙用手按住她,“不许胡闹。”
“我怕你肚子饿呀。”眨巴了下眼,路影年一副无辜好心的模样,晃了晃手里的牛奶,“本来就是打算喂你的呢。”
又白她一眼,径自打开衣柜拿了贴身衣物,身子却被从身后搂住了,手按住那在自己腰间不老实摩挲着的手,曹清浅叹了口气,“你又想做什么?”
“帮你洗澡。”贴着她的耳,醒来的时候看着沉睡中的美人差点钻进被窝里再来一次,忍了许久才爬起来穿了短裤t恤下楼去热牛奶,这会儿看着曹清浅这幅迷人的模样,路影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着,被握住的手还是那般不老实地在她小腹处轻抚着。
咬唇,本就无力的身子因着她的动作又一次瘫软,曹清浅娇娇喘了喘,眉头拧起,声音低低的,“不可以……”
“鸳鸯浴……啊不对,应该是鸯鸯浴呀,多有爱。”路影年兀自说着,另一手将那杯牛奶放到桌上,然后将曹清浅横抱起来,就这么进了浴室。
只是进了浴室之后,她却只是将曹清浅放下,然后往浴池里放了热水调好了温度,便不再有其他不老实的动作了。
没有漏过曹清浅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以及转而的惊讶,路影年嘻嘻笑笑,再次将她横抱起来放到浴池中,吻了吻她的额,“我怎么可能那么不管不顾……好好泡澡放松下,我下去煎蛋,有事叫我,嗯?”
原以为路影年真打算在这里再来一次某事,愿意是愿意,身子的那点不适却提醒着自己今天还不可以,此刻听到路影年这么说,曹清浅轻柔地笑了笑,伸手捏捏她的脸颊,“我们家年年也是个体贴的孩子呀。”
挑眉,俯身噙住那两片唇一阵深吻,直到曹清浅轻轻捶着自己的肩膀方才松开,路影年对她眨了眨眼,“还是个可以满足你的好情人哦。”
这个时候的路影年,哪里还能看到半点昨天那种沮丧颓废的姿态,满脸的意气风发。
咬唇,实在是受不了她这般口无遮拦,曹清浅又瞪她一眼,轻哼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路影年也不再继续逗她,而是站起身子,看了眼那白皙身子上头大大小小的红印,一脸的满足得意,转身从浴室离开。
曹瑾瑜和路文在N市住了两天,路影年和曹清浅也在花田呆了两天,家中只剩管家和沐羽二人,管家倒是很信任她们两人,真以为她们去附近的景点玩了,而知道真相的沐羽,除了叹息某人重色轻友之外,便是在家里百无聊赖地看看书了。
“小年不在。”握着客厅中座机的电话,听着电话那头那个清冷却很好听的声音,沐羽冷着脸,对待那边说话的人一点都不客气,“你打来家里一般是找不到她的。”
公司的事情一直都很忙,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想要约路影年,却发现她的手机是关机的,肖静薇犹豫了许久才将这通电话打到路影年家里,不曾想得到的却是这么个答案,而给出答案的那人语气居然还带着那么点不耐烦。
“你们两个不是形影不离吗?”待人一贯冷淡,从四年前初遇路影年开始,便对那个一时冲动杀了自己表哥的孩子有了不一样的好感,而四年中的几次接触更是让这样的好感加深,肖静薇本是想要将沐羽这个总是和路影年在一起的人当做朋友的,不曾想那人却一而再再三地对自己冷脸,就算在自家舅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