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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好看。
强忍住眼底的喜意和刹那的柔和,仍是装模作样的摆着一张臭脸,状似嫌弃的斜睨了身边没个形的沐晴一眼。
“你还是不是女人,这么毛毛躁躁没一点儿女人的样子,你小心以后没人要你成老太婆!”
“呃、、”被噎得好一阵无语,沐晴没好气捏住他精致的小脸,狠狠道:“臭小子你真是嘴上太缺德了!没大没小的!快、还不叫姐姐!”
“就不叫!你让我叫我便要叫吗!?”同样傲娇的童音响起。
“我是你姐姐,让你叫你就要听话!你懂不懂中国人的传统尊老!?”
“尊老?”不屑的冷嗤一声,“这话你只说了一半吧!你让我尊老,老在哪里!我觉得你还是爱幼比较好!”
“我说臭小子你是不是皮痒,不和我抬杠你就不舒服!”
喧嚣了一天的城市褪去了白天的浮华和燥乱,沾染上了夜色带来的凉意和清冷,而此刻与窗外沉寂繁华的夜色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小黎晰所在的那间豪俪套房内的一脆朗一童稚的两道声音,有着隔离与城市却又溶于这城市的华丽美感和温暖。
与沐晴这边温馨暖意不同的,则是那边已然搭上连夜飞往京城班机的秦上校和周少校俩人。
“尊敬的各位旅客您好,由z市飞往上京的班机xxx已经安全着陆,请各位旅客做好准备!、、、”
大约一刻钟左右之后,出机口的通道那边便多了俩抹即使在人流中,也会让人瞬间一眼便能认出的挺拔身影。
“头儿!头儿!”大步赶上前边冷凝着面色,步伐匆匆的男人,周易嘴里一边哈着气一边无奈道:
“这么晚了老爷子肯定睡了,头儿我看我们还是暂时找个酒店住一晚,等明天早上过去!”再说了,他这两手空空的就去见老爷子也不大好啊!
“行,那你现在先休息够,等去西藏的时候就不用再好好休息了!”
男人凛冽的如同深冬寒风一般的嗓音,让周易瞬间一个头皮发麻,乖乖的闭了嘴不再说什么多余的废话。只是、、、
“哈、、这京城的天怎么还是这么冷,这都马上要打春了怎么根本就像在深冬一样!?”
缩缩脖子使劲磋磨着两只爪子,周易雷达扫射器一般锋利的眸子一一扫过街道上,那些二十四小时营业厅,看能不能先买点儿东西当礼物。
你说这大半夜的去打扰老爷子的清眠本身就不好,再加上他这俩袖清风的直接跑过去,那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去见老爷子呢!
稳坐一边的男人瞥了眼身边眼珠子从下飞机就转个没停的某周,缓缓平视前方的同时冷冷清清的再次开口。
“周易,等会儿回去见到老头子以后,你还是继续在一边说话,让老头子也着着急!”
“啊?说话?”见到老爷子他哪次没有说话了,怎么头儿今晚说的话也有点怪怪的,害得他不大能听明白!
“你不是最会帮腔作势,等会儿你就说一些话故意让他着急,我看他还怎么安定下去!”
十几年前的婚约他还没和老头子算账,现在说什么让他早点带孙媳妇儿回家,结果却在那边尽帮一些倒忙,今天也该跟这位爷爷说道说道了。
帮腔作势?嘴角一抽有些机械的看向一旁面色清冷的男人,头儿,您老人家能不能别把我说的跟那什么腿子似的,我这样还不是为了谁!
心下暗暗腹诽一阵,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蹙了蹙眉,“头儿,要不、还是先给奶奶打个电话吧!?”这么么冷天的天,应该都睡下了!
“打电话?”看着面前除了门口的灯亮着,其他一片黑漆漆的建筑,男人不以为然的轻挑了挑眉峰,“你觉得还来得及?”
说着,沉声让前边的司机停车,略嫌急躁的抬手打开车门,笔直修长的双腿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呃、、、的确是来不及了!”无语的朝天翻个白眼,跑腿小弟兼死忠党外加财务管理的某周,赶紧屁颠屁颠的掏出了皮夹。
“嗨师傅,麻烦你了!”
这么晚好不容易劫到了一辆出租车,他还给人连哄带骗外加威胁的让司机开车进入了这高级别墅区,这还真是有点不大道德啊!
“不、不麻、麻烦!”战战兢兢的接过车钱,司机瞬间划起窗玻璃一溜烟的离开了!
看着几乎眨眼便窜出去的出租车,周易有些讪讪的摸摸鼻子,“真奇怪,我又不是打劫的,要不要跑这么快!”
听到他的话,前边站定的男人凉凉瞥了他一眼,是不是打劫的,不过那司机怕是以后再也不敢值夜班了吧!大半夜的好不容易能载到几个客人,结果那客人却是拿着一把手枪在哪儿转啊转、转啊转的,还外带威胁恐吓!是个人不都得吓破胆儿!
“头儿,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样!?”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周易嬉皮笑脸的朝男人咧咧嘴。
但男人只是不冷不热的斜了他一眼,理都不理他、抬脚便从一边围墙的栅栏上越了进去,动作干净利索的不带一丝瑕疵!
“哎我说头儿,这可是你家唉,你怎么不走大门还学人小偷小摸的爬墙!”说着,也抬脚越了过去。
整个偌大的别墅都沉浸在门口路灯的昏黄之下,寂静的仿若就连晴晴浅浅的呼吸都能听见。
秦邵寒做事利落干脆从不拖泥带水,进了别墅大院后一言不发,便直奔二楼老爷子的的卧房。
尽管别墅的警戒系统和防御系统都做得万无一失,但这些对于陆军特种兵出身的两人来说,简直是如履平地。不出五分钟,两人便悄无声息的上了二楼。
“头儿头儿!你先等等!”赶紧伸手拽住前边一刻不停的男人,周易满脑门黑线道:“我说你真的就打算这样去见老爷子!?”
就不怕老爷子当你是登堂入室的小贼,摸出随身携带的手枪直接给你来一枪子儿!
“不然、、你想怎样?”
“我觉得、我觉得、、、”后边的话语,尾音悉数消失在了二楼左边书房旁,突兀亮起的灯光里。
看着那边缓步而出虽白发苍苍,但仍一双眸子锐利的让人不敢直视的老人,周易抽抽嘴角,“我觉得那就只能这样了!老将军好!”
挺直板正的军礼有着所有士兵对上级绝对的尊重和敬畏,但这些、都要忽略掉那张俊脸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
幽暗深邃的眸子微闪,只不过眨眼就恢复了不动声色,缓缓回身、秦上校似的标准招呼。
“爷爷。!”
“哼!”冷哼一声,花白的胡子一翘,老爷子掩去眼底的喜悦和那喜悦过后的微怒,转身朝一边的书房进去。
头儿,你这下完了!幸灾乐祸的看向一边自始至终没有多大情绪波动的男人,周易眼中的看好戏一览无遗。
“周易、”瞥他一眼,一边缓缓朝书房的方向走去,一边淡声道:“那天郑师长告诉我,援藏的人数貌似好像还有点短缺、、、”
嘴角幸灾乐祸的笑意几乎瞬间凝滞,周易头皮发麻的看向前边从来不管任何时候、任何状况,都不肯吃一点亏的男人,周身顿时涌满了挫败感!
头儿、老大、秦上校、秦少爷,能不能拜托您老人家不要每次这么整我,我就从没在你那儿占过上风!
嘴角有些自认倒霉的抽抽,暗暗使眼刀子刮几遍已经进去书房的男人,周易苦逼的也跟了过去。
三人都没有说话,老爷子在上座坐着面色沉稳看不出任何表情,秦邵寒直直立于老爷子书桌前也是面色冷凝的滴水不漏。
眼珠子转过去看看老爷子,再转过来看看秦上校,周易忍不住想要开口,但是看着俩人同样沉稳的脸色最终还是强忍住没有吱声。
书房略微昏暗的节能灯幽幽照着,坐了许久也没等到声儿的老爷子隐隐有些坐不住了,饱经沧桑的眼角余光清淡的瞥了眼书桌前自己最疼爱满意,但也最让人不省心生气的孙子,憋了片刻终是沉着脸色慢悠悠的开口:
“说吧!一年不回家,好不容易回一次家却还是‘飞檐走壁’,你小子到底是长能耐了,啊!?”
久经枪林弹雨尽管没有多大情绪波动,但那种周身萦绕着的无形的威压和上位者独有的权威,令周易不禁好一阵激灵。
完了,这次老爷子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头儿,怎么办?
小心翼翼的看向一旁始终不动任何声色的男人,周易不由有些佩服自家头儿的淡定和从容不迫!
“爷爷、、”低垂的眸子微抬,看向对面沉冷着一张脸的老人,秦邵寒终于缓缓开口:“是您老人家不想要孙媳妇儿的,与我没关系!”
话落,对身旁的周易一个几不可见的眼神示意,同时转身不做丝毫停留的便欲离开。
“站住!你小子给我站住!”怒喝一声,老爷子还没从他前一句话中回过神来,怎料这小子竟然转身就走!
“你小子真是要反了天了!你给我站住,把话讲清楚!”话风陡得一转,“周小子,给我把书房门锁上!”
“是!”利索的一个军礼,周易自是知道自家头儿是不可能这就走的,于是二话不说扭身便锁上了书房门。
老爷子一边喘着气,一边眸色怒沉的瞪向一脸若无其事的秦邵寒,“你小子给老头子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叫是老头子自己不想要孙媳妇儿,与你没关系!老头子活这么一大把年纪,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孙媳妇儿,抱上重孙子,这小子竟然这样胡说!
“说清楚?”眉峰轻挑,“爷爷你做过的事你自己清楚,还要我再说!?”
“你!?”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周易知道是时候该自己出声了,轻咳一声状似有些为难的看了眼秦邵寒,这才吞吞吐吐道:
“老爷子您忘了,十二年前头儿入伍的前一夜,您帮头儿定下了一门婚事,好像是一个牙都没长全的小女娃子!”
“婚事?小女娃?”一瞬间的怔愣后,陷入了沉思。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时自己只是和那老小子说了下,没想到老小子当了真、这些小子也当了真。只不过、、、
蹙蹙花白的眉峰看向自己的孙子,“当初还不是看你小子对唐家那小奶娃子不是其他女孩子!怎么,你不喜欢那小丫头!?”
要是他记得没错的话,这小子不是正在和老唐家的那小丫头在处对象,而且欧利那老家伙也说俩人挺好的,怎么现在、、、
“唐家?”眉峰微蹙,一向沉稳的不动丝毫的眼底划过一抹疑惑,“爷爷你说的是唐参谋长?”
“除了那老小子还有谁!?”
“那、那、那老爷子你是说你十二年前给头儿定下的那门婚事,就是和参谋长家的小丫头的!?”
一瞬间,惊诧了的不止是一惊一乍的周易,就连一向沉稳不迫的秦邵寒,都被老爷子的话怔到了。
“爷爷你、你是说婚约本就是我和晴晴的?”反正不可能是唐家的那位小公主唐依依!
回答秦邵寒的是老爷子长时间的静默,以及那书房墙壁上古老挂钟一圈一圈走过,滴滴答答的钟表声。
似是陷入了回忆,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后,老爷子无声叹了口气,“邵寒,你知道当时为什么我会为你和一个六七岁的小奶娃定下婚约吗?”
眉峰微蹙摇摇头,说实话,他的确也很好奇,一向都是不苟颜色的爷爷怎么会看上一个小丫头,而且当时她很可能真的牙都没长全!
“你们现在也许都知道那丫头与唐家的关系了!”沧桑的眸子没有焦点的望向某处,“那丫头六岁那年生日,被孟美、也就是唐依依的亲姨妈,绑架到了游乐场的鬼屋藏了起来!结果却不小心让k集团武装分子发现,因为那时正好接手k集团这个案子的是他父亲,所以、、、”
所以怎样,老爷子并没有多做详细的表述,只是最后无奈却又感慨的低沉道:“当时唐家小子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