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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这不像是你会说的话。”他眉头一挑放松她的长发,却掬起一束凑在唇边亲吻,“有什么好怕的?我会保护你的。”
保护?雨静眨了眨迷惑的眼,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太陌生了,她一向是保护别人的,何时曾被别人保护过呢?
“你听话的话,晚上回来我就开始练功给你看。”他提出令人心动的条件,雨静却有些怀疑,她对这个男人完全不能信任。
“不相信我吗?”他端住她的下颚,执意要抚弄她的嘴唇,“我可是你唯一的机会。唯一的希望哦!”
雨静何等聪明,当然了解话中的道理,她身为一个窃贼,能被如此对待已经算是天大的礼遇了,更何况她竟然还有机会偷学“楚天真经”她还有什么好要求的?但是,为什么当她看着他深沉的眼睛时,就有一种要踏入陷阱的感觉呢?
算了,见机行事吧!她伸出手想推开他下床。
“愿意了吗?,”他笑了:“要不要我抱你上盖世厅去?”
雨静立刻瞪住他,总算开口了,“不要。”
云翔也不生气,迅速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我在楼下等你。”
他的动作之快,让她根本来不及躲开,就被他偷亲了去,可恶!看着他的背影走远,雨静以手背擦过额头,想擦去那种痕迹和感觉。不过,那被吻过的地方似乎是愈来愈热了……
半个时辰之后,杨雅淑帮雨静装扮完毕,满脸艳羡地看着雨静,“小姐,你这样好美。”
雨静连看都不看自己,无所谓地点个头,原本就想转身走下楼去,但念头一动,却又站住了说:“你坐下。”
“咦?”雅淑虽然诧异,但也不得不听令行事,
“是。”
等雅淑坐下,雨静伸手拿了胭脂,替她画了一些上去,又拿香粉替她扑上。
“小姐,你这是……”雅淑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雨静什么也没说,看看雅淑上了淡妆的模样,她自己觉得还算满意,转个身就走向楼梯了。雅淑完全是莫名其妙,但是也不敢伸手去抹净脸颊,唯恐惹得雨静生气,因此她只得压下疑问,赶忙站起,跟着走在后面。
纪云翔站在“狂侠居”门口,当雨静一走下来时,她的眼神就定在她身上儿没有再离开过,因为他做不到。“等了好久,不过是值得的。”他惊讶地发现她居然可以愈来愈动人,真是了不起的法力,他好像被什么巫术下咒了一样。
雨静的脸上却是一份淡漠,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
云翔连问都没问就执起了她的手。雨静僵硬了一下,“这样不妥吧?”
“这世界上没人管得了我的。”他漫不在乎地说。
唉,等会儿见到他那些部属,一定会引起骚动的,雨静心想这可真是宴无好宴。
于是,镇江武场的少主就这祥牵着一名窃贼的小手,走向那宽广华丽的“盖世厅”,厅里早已坐满了人儿见到此状都不禁瞪大眼睛,张开嘴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纪云翔对大伙儿点头示意,就带着雨静坐到上位,雨静想拉开一点距离,但他还是将她搂到自己怀里,像是一点也没感觉到别人的目光。
众人看了又是一片愕然,他们对于这名姑娘住在“狂侠居”早就迷惑不解,此刻看到纪少爷竟然不避讳地对她作出亲昵状,这更是让他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纪少爷自小天资过人,武功更是一等一的好,他们都习惯了少爷的狂傲自信儿也认为这是应该的,但他们从未看过少爷注意过任何姑娘,而且还如此热中的模样,更别提这是一位前来行刺、行窃的姑娘了!
“怎么了?今天是我二十岁诞辰,你们的脸色却活像在办丧事一样!”纪云翔说。
雨静一听,原来这是他的生日,难怪“盖世厅”上坐着这么几十、几百个人,厅旁还高高堆放着许多礼品。
所有人脸色都是一愣,陶百川率先开口说:“少爷本是英雄出少年,属下祝少爷更上一层楼!”
其他人也连忙跟进:“祝少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雨静淡淡看了云翔一眼,他这招挺厉害的,把大家注意的焦点转移了,别人再想开口问她的事情,也己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好,这才差不多!”云翔满意极了,挥个手又下令道:“酒宴就这样开始吧,上菜,奏乐!”
佣人们开始忙了,乐师们也开始弹奏,“盖世厅”里高谈阔论,瞬间就热闹了起来。不过,这或许只是一种掩饰的假象,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偷偷观察着纪少爷和那位奇特的姑娘。
纪云翔一点也不避讳,殷勤地替雨静夹菜,如果她吃得少一点、慢一点,他就干脆直接喂她吃,那种宠溺的样子就像对待心爱的宠物似的。
“别人在看。”雨静窘困地提醒他。
从她一走进这“盖世厅”就一直感觉到所有人不友善和怪异的眼光,她也知道他们准是把她当成了“妖女”,是老天爷派来诱惑他们年轻主子乱事的。
其实她只想偷到“楚天真经”然后尽快溜走,她可不想在这地方惹一堆麻烦。
“随他们去看吧,我眼中只看得到你。”
这句话不知有几分是真?雨静不敢相信,她对任何人都没有信心。
这时,陶百川和徐伟邦走到主位前,两人都端了酒杯,由陶百川开口说,“今天是少爷的寿诞,我们敬少爷一杯。”
“好。”云翔爽侠答应,立刻干了手中的酒。
雨静默默地看著他们,感觉到这些部属对主子的真心崇敬,但是敬过酒后,陶百川却以研究的眼神看着雨静问:“请问这位姑娘该如何称呼?”
云翔代替她回答了:“你们就叫她任姑娘好了。”
“是,任姑娘。”陶百川还算有礼地说。
“少爷,我们也想敬任姑娘一杯。”徐伟邦又说。
雨静心中微微一惊,看来这两位忠心的将领是针对她来的,虽然她已经头疼了一下午,不过既然他们指明了找她,她又怎能退却呢?
雨静刚要拿起酒杯,云翔却一把夺了过去,似笑非笑地,“她不能喝酒的,我代替她喝也一样。”
“这……”陶百川和徐伟邦都是一愣。
纪云翔二话不说,就把酒喝干了,还将酒杯倒过来,滴下一滴琥珀色的液体,“一滴不剩,成了吧?”
陶百川和徐伟邦一愣,他们还有什么话好说?只得赶紧也喝光第二杯酒。
“好了,还有谁要敬任姑娘的?快来吧,我们一次喝个过瘾!”纪云翔对着所有部属叫道,但举座默然,没人敢回答。
“其实他们都打着主意要“为难”任姑娘,但现在少爷都这样“挺身而出”了,他们还敢怎样?
纪云翔见状只是微笑,“别像死人一样,大家尽兴点喝酒作乐吧!”
主子一声令下,会场又恢复了热闹气氛,只是还隐藏着一点不安和疑惑。
酒足饭饱之后,几名佣人将礼品抬到前方,要让纪云翔一一过目,看着那些珠宝,绸缎和古玩,纪云翔低头问怀中的雨静,“你想要什么?全让你挑。”
她摇了摇头,反正她带不走这些东西的。
他搂在她腰上的手加重了力气,“要你选就选。”
雨静看他一脸的认真,知道若不依他的话,又要惹出麻烦了,只得开口说:“那么……我想要那把匕首。”众人闻言皆是倒吸一口气,那把匕首是古玉所雕,晶莹翠绿,不只是观赏用品,还真的具有杀伤能力,这样的“凶器”怎么能赏给这女人呢?
纪云翔却仰天大笑了儿声,得意之清溢于言表,
“好,选得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眼光果然不一样!”
雨静只是故意挑战他的承诺,没想到他还当真了。
纪云翔随手拿来那把匕首,交到她的手中,还点了头说:“这确实适合你,我要你时时都带着它,知道吗?”
雨静接过了那温润美玉制成的的匕首,心想或许有一天派得上用场,只不过纪云翔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呢?居然答应把这种东西送给她?
她自认从小阅人无数,却从未看过像他这样的人。
其他人见状也都是满脸迷惑,向来目中无人的少爷这是怎么了呢?他们镇江武场该不会要毁在一个姑娘的手里了吧?
唯今,只有求神保佑了!
酒宴结束时,已经接近午夜时分。纪云翔喝了很多,神智都有点不清醒了,必须由别人扶着才能走出“盖世厅”。
徐伟邦摇了摇头,“我从未看过少爷醉得这么厉害。”
陶百川则沉吟了片刻,“的确,但是……我也从未看过少爷这么高兴过。”
“难道少爷真的喜欢上那个姑娘?”徐伟邦皱起眉头。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我去找那个叫阿伦的佣人问问,至于你……你去找任姑娘身边那个丫头,探听,一下消息。”
“好。”徐伟邦点个头,便跟着走过去。
因为人多吵杂,当徐伟邦一把拉住杨稚淑的手,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雅淑陡然被人握住手,原本要高呼出声的,抬头却看见是武师统领徐伟邦,因此她只是俏脸一红,就安静了下来。
徐伟邦匆匆将她拉到庭院深处,“你认得我是谁吧?”
雅淑点点头,她认得他好久好久了。
“我有话要问你。”
“噢。”雅淑低头看着他的手掌,那么有力、那么坚强,传来一阵阵温暖,她有点害羞,又有点喜悦。
徐伟邦到这时才发现自己不当的举动,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说:“对不起,我刚才一心想找你过来,情急之下就拉了你的手。”
押淑微笑着摇了头,这一刻她才感谢起任姑娘为她做的事,此时她淡妆轻抹,应该比平常出色一些,就不知道他是否会发觉?
“我想知道少爷和任姑娘的事,他们相处的情况你应该都知道吧?”
这倒是让雅淑犹豫了,“少爷……少爷看来很在意任姑娘。”
“他们有没有提到什么重要的事情?”
雅淑两边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我不方便说。”
徐伟邦是个急性子,他握住了雅淑的肩膀,“那任姑娘不知是哪儿来的,她的用意难测,你怎么说也是我们镇江武场的人,你又何必挂意她呢?”
雅淑抬头望向他说:“可是……任姑娘对我很好,今天中午还是她救了我们所有的佣人,大家都好感激她呢!”
“哦?这是怎么回事?”徐伟邦不敢相信。
“少爷本来要处罚我们服侍不周,一下要我们磕头,一下又要我们自杀,都是因为任姑娘的缘故,少爷才息怒饶了我们。”雅淑认真地说。
徐伟邦愣了一下儿“奇怪,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徐统领,我看得出少爷根想留下任姑娘,他还说要让任姑娘学什么真经的,所以任姑娘也答应了。”
“难不成是楚天真经?”徐伟邦瞪大了双眼,“少爷居然这么重视她?这怎么回事?”
对这问题,雅淑没有答案,她只是静静看着心上人,感觉他的大手搭在她肩膀上,让她幸福得都快颤抖了。
徐伟邦却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因为地脑中是一片混乱,“我懂了,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我得想办法才是。嗯……你可以走了。”
当他放开雅淑时,她略略感到失望,但她转身要离开时,他却又开口问:“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雅淑简直受宠若谅,“我……我叫杨雅淑,优雅的雅,淑女的淑。”
“杨雅淑……”徐伟邦把这名字记熟了,“谢谢你了,下次再给你回礼。”
。雅淑点了个头,慢慢走出庭院,她的腿都发软了,实在无法好好走路。
从她十三岁进入镇江武场,足足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