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到这儿,程若岚也该走了,虽然这结果和她开始预想的不一样,但是她对雨静的观感巳经不同了,“你真是个奇怪的姑娘。”
雨静不再开口,她望向了窗外,奇怪的姑娘是不回答这问题的。
镇江武场的“盖世厅”上,大门紧闭,厅里只有重要干部出席,其他警卫人力都守在厅外,保卫与会者的安全。
陶百川身为军师,先行起立报告各项大事,并由纪云翔答允之后,立即作出决定。
最后,陶百川总算说出大家最关心的事,“关于上次窃贼闯入的事情,从死者身上的遗物并未查出他们的身分,我们派出人员四处侦查,发现主使者可能是江苏杨家。扬州左家和流渊何家,众所皆知,我们镇江武场有本楚天真经,当然会引起其他门派注意,而最近部署行动较明显的就属这三家了。
陶百川说完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纪云翔身上,但是他似乎不为所动,连眉头都没挑一下。
徐伟邦见状忍不住说:“少爷,你把任姑娘留下来,应该由你拷问她,查出她这次行动的目的和主使者。”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要你来教我怎么做?”纪云翔冷冷地说。
徐伟邦被这么一说,只得回话道“属下不敢。”
陶百川则不死心地说:“少爷,那任姑娘是个危险人物,她一定是有阴谋而来的,我们不能让她得逞啊。”
其他干部也深表同感,连连点头。
纪云翔看他们同心一志的表情,“你们这是要造反了吗?”
“属下只是为少爷担忧,希望少爷不数误入歧途。”
“何况楚天真经,是老爷所留下的宝物,万一让那女贼学去,我们镇江武场的传统何在?颜面何在?”
“请少爷三思,将那女贼交给我们处置!”
纪云翔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句句都在违逆他的心意,听得他不舒服极了,他一伸手推翻了大桌,“住嘴!”
“啊……”大家看少爷发怒的表情,全都停下了动作。
“你们再让我听到一句不顺耳的话,我就干脆娶了那女贼,要你们天天喊她少夫人,看你们到时喊不喊得出来?”
这句话一说出来,大家都是惊讶到极点,万一堂堂镇江武场的少夫人由个女贼来当,而他们还得恭恭敬敬地喊她少夫人,这教人真是……情何以堪啊?
纪云翔看他们一脸狼狈,不禁摸摸下巴沉吟道:“让她做我的妻子,这主意似乎也不坏……”
陶百川连忙开口说:“少爷请不要冲动,我们以后再也不金谈起任姑娘的问题了。”
“是啊、是啊,少爷请息怒,免得放下错误决定。”
纪云翔这才不满地哼了一声,“得了,散会!”说完后,他就头也不回地走出“盖世厅”
“呼一”所有人都是松了一口气,差点心跳就要停了。
有人开口说:“这下子……”
有人接着说:“咱们就安静点吧!”
“狂侠居”,一阵快速的脚步声奔向二楼。
“雨静!”纪云翔匆忙的声音响起。
坐在桌前的雨静抬起头来,她正在读他的藏书之一“孙子兵法”原本研究得正有兴致,此时却被他打扰了。
看他激动的表情,不知道又是怎么了?雨静的身子略微退缩。
他走到桌前,两手拍在桌上,几乎把书给震翻了,
“我听守卫说了,刚才若岚来找过你是不是?她对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就这件小事,也值得他动气吗?雨静抬头看看他,轻描淡写地说:“只是聊聊。”
纪云翔当然不相信,“别骗我了,她一定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我最了解她的任性脾气,我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纪云翔说着就要转身下搂,雨静忙要制止他,但是他的动作太快,她追赶不及,反而一时心急而撞到桌脚,骤然跌倒在地。
“雨静!你怎么了?”纪云翔总算硬生生停下脚步,转过身蹲下来扶住她。
雨静微微皱眉,脚踝好像有点扭到了,但她不会说出来的,她只是带着抱怨的语气说:“你别去找她,你这不是要害我吗?”
“为什么?你用不着怕她,在这里谁都得听我的,我立刻就赶他们兄妹回去,以后再也不让他们出现!”
这人有没有一点脑筋啊?雨静真是受不了他的硬脾气,“你够了吧!我不想再惹人非议了。”
这点倒是提醒了纪云翔,他想起她在这里一点都不受欢迎,当然不愿无故生事,他应该了解她的心思才对。于是他一把抱住了她,“你放心,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拜托,镇江武场里有谁会欺负她?算算也只有他纪大少爷而已。
雨静不回答他,让他抱一会儿,看他心情似乎平静下来了,才推开他一些说:“你……喜欢程小姐吗?”
“为什么这样问?”他不解地问。
“其实程小姐人很可爱,又出身良好,我看你们挺配的,为什么你不和她在一起呢?”雨静这是真心话,因为如此一来,她就轻松多了。
云翔闻言,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又为之天翻地覆,伸手就拧住了她细致的脖子,“你说什么?”
雨静顿时无法呼吸,天,这家伙刚刚才说要保护她,这下子就要谋杀她了!
“我除了你是不会再看上别的女人了,你永远别想把我和别人凑在一起!任雨静,你听清楚了没有?”他的表情疯狂,双眼几乎要喷出火。
“我……听到了……”她开始感到窒息的痛苦。
看她难过的样子,他才松开了双手,双眼瞪着她说:“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你得乖乖的留在我身边,以后不准再惹我生气。”
雨静无法回答,开始不断咳嗽。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握住她颤抖的肩膀,看她紧皱双眉的模样,心疼地问:“真的这么痛苦?”
天啊,他为什么不掐住自己试试看!雨静虚弱地看他一眼,懒得说话。
云翔将她揽进怀中,轻抚着她的背部,低低地说;“只要你乖,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刚才你不应该那样说的,是你让我失去控制发了脾气,这全是你的错。”
一下温柔,一下火爆,雨静实在难以承受他这种个性,但是硬跟他作对的话,只会惹来更糟糕的下场,聪慧如她当然明白这点。
她只得婉转些拒绝,“既然我千错万错,你不要理我就是了。”
“不行!”他一口就打断了她的话,“不管其他人是怎么说的,不管全天下都与我为敌,我就是相信我自己,我看中的人不会是错的,你就是我要的人!”
雨静愣住了,他怎么突然这么认真?他不是一直都嬉笑怒骂,反覆无常的吗?但此刻他脸上的狂热和深情,却让她忘了该推开他的拥抱。
“雨静……你会是我的……你一定是。”
他捧住她的脸蛋,深深吻上了她的嘴唇,缠绵而反覆地吸吮、亲吻,像是在对她作出保证,也在对他自己承诺。
他是怎么了?她又是怎么了?雨静脑中一片空白,她对他的吻已经不陌生了,但是对于自己此刻难以言喻的悸动,却是陌生得让她惊慌……
第五章
(迷)
徘徊在多雾森林中
伪装成一缕轻烟
像落叶遇见了秋风
我爱那易调的花
隔天,程氏兄妹来找纪云翔,提出骑马出游的建议。
程浩宇穿着一身猎装,笑容明朗,“云翔兄,咱们好久没一起去打猎了,难得我们兄妹来访,就一起出去玩玩吧!”
他们兄妹俩商量过了,今天暂时不提有关任姑娘的事,因为他们也听闻了昨天开会的结果,心想要是他们随便说了句什么,害得大家都得喊那女贼一声少夫人,那他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程若岚也暂时勉强自己忽略雨静,眼睛只看着纪云翔说:“纪哥哥,人家好想看看你在马上的英姿,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嘛!”
纪云翔连看都不看程若岚一眼,他还介意昨天她擅自来找雨静的事,如果不是雨静坚持不追究,他一定狠狠教训程若岚一顿。
“雨静,我们出去走走吧。”他不想闷坏了她。
被逼着坐在他胸前的雨静,这时抬起头看他一眼,含嗔带怨地说:“我脚疼。”他又不是不知道,这可都是因为他呢。”
“不要紧,你坐在马上看我打猎,你想要什么,我都抓回来给你。”
“我不想去。”她感觉得到程氏兄妹不友善的眼光,她无意思趟入这淌浑水。
“你老是说不,什么时候才能说一声好?”他立刻就发怒了,紧紧握住她的手,几乎要折断了她。
“痛……”她额头上流下一滴冷汗。
“痛就乖乖答应!”这丫头,老是要惹得他生气!只要她对着他皱眉,就会让他心烦意乱到了极点!
雨静咬着牙,脸色苍白,“我去就是了,放开我。”
他这才放松力气,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恶狠狠他说:“早点听话不就得了。”
一旁的程氏兄妹,则是看得目瞪口呆,看来纪云翔似乎是发了疯一样地爱着这女子,连她一句小小的“不”都无法接受,这种激烈的爱法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叫马房备马!”纪云翔抬头望向他们两人,口气冲得很。
程氏兄妹一听,连回话都不敢,立即转身跑出“狂侠居”片刻也不敢耽搁地往马房去通报了。
因为纪云翔那股凌人的气势,即使他们是他的童年玩伴,也都没胆子招惹呢!
不一会儿,程氏兄妹牵着马走出马房,却看见纪云翔横抱着雨静走来,两人沐浴在晨光之中的模样,感觉就像从天界走出来的一对神仙美眷。
“还痛不痛?”纪云翔脸上的暴戾之气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柔情,低声对怀中的人问道。
而任雨静则闭上眼睛,安静地把脸倚在他肩上,轻轻地摇了头。
“以后要乖一点儿听到了吗?”
“嗯……”她含糊地回答。不敢说他不爱听的话了。
“真是的,你就会让我挂心。”他以嘴唇吻过她的额头,整个气氛跟先前完全不一祥,显得和谐而温馨。
“妹妹,我看你还是死心吧。”程浩宇见状小声地说。
程若岚确实有些心灰意冷,但是自小累积的爱意却无法一时抹去,“哥,我们想办法帮她逃走不就得了?”
“这是镇江武场的家务事,你千万不要插手!”
“为什么?我们这是为了纪哥哥好啊!”
“万一被云翔兄知道了,只怕我们整个程家都要被你害惨了!”他可不想拿程家来跟镇江武场为敌。
“不会的啦,你担心那么多做什么?”程若岚一心意只想除去眼中钉,根本考虑不了那么多。
程浩宇看他们逐渐走来,赶紧叮嘱说:“别再提这件事了,我会盯着你的,不准你轻举妄动,听到了吗?”
“哼!”程若岚颇为不悦地噘起嘴唇。
纪云翔抱着雨静走来,先小心地将她放到马背上,自已随后坐到她身后,双手执起了马鞭。
程浩宇对着妹妹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也都跃上马背。
这时徐伟邦匆匆跑来,“少爷,你们要出门?”
“闷得很,去打猎玩玩。”
“是吗?我找几个人陪着去比较好,可以……帮忙拿少爷猎得的猎物。”徐伟邦其实不是这意思,他是怕那任姑娘趁机对少爷不利。
“随你。”纪云翔喝斥一声,就驾马奔驰起来,直接往大门跑去。
程氏兄妹看到此景,也连忙骑马跟上去。
“少爷,等一等啊!喂,你们动作快一点儿给我备马!”徐伟邦连忙呛喝人马,跟着那前头达达的马蹄而去。
郊外,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