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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挪挪鼻梁上的眼镜,“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尽管找我,我可以提供几间学校让你作参考,以你优异的成绩应该没问题。”
“我会的,教授,真是谢谢您,再见。她下了车,恭敬的弯腰行礼。
吁了口气,松岛麻衣子低着头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才插进钥匙孔内,便感觉后面有道黑影迫近,吓得她险些惊叫出声。
“是你?!”她捂着咚咚直跳的心口,“你干什么?也不出声,想吓死人吗?”
近藤真司一双深幽的黑瞳像两支火把,烧得她的心又慌又乱。
“那个老男人又是你的猎物?你还真是不甘寂寞。”他恶声恶气的说。
她无法忍受这种屈辱,“你别乱说,他是我的教授,只是好心送我回来而已。”
“教授?想不到你连学校的教授也找上了,可真是厉害。”
“你…如果你来只是要来侮辱我,目的已经达到了,你可以走了。”松岛麻衣子才要转动钥匙,就被他夺了过去。“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之间早就没有任何关联了。”
“这点你放心,我不是来跟你叙旧的,我只想问清楚你踉克史是怎么回事?”他不能让堂弟也毁在她手中。
松岛麻衣子一怔,“克史?”
“我堂弟近藤克史,不要跟我说你不认识。”
“他只是我的摄影师,我不懂你要问什么。”她说。
他冷笑,“只是这样而已吗?那么他为什么口口声声跟我说要追你?”
“他要追我?”她像是听到一个笑话。
近藤真司握住她细弱的手臂,“如果不是你引诱他,他绝对不会变心的,克史已经有个很要好的女朋友,奉劝你不要搞破坏,不然我不会饶过你的。”
“他跟你说我引诱他了吗?”
“他根本不必说,因为我太了解你了,你擅于玩弄男人,等对方对你掏心掏肺之后,再一脚把他踹开,这个教训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他恨声说。
她怒喊,“我不接受这个指实,不管他心里怎么想,我对近藤家的男人没兴趣,这就是我要说的,把钥匙还给我。”
“你发誓不会勾引克史?”他的口吻中充满了不信任。
松岛麻衣子愤怒得心脏快停止了,啪的一声用了他一巴掌,接着自己也傻住了。
挨了一巴掌的近藤真司在脑子恢复思考之前,气得将她搂进怀中狂吻她的唇瓣,这个吻包含了许多复杂的感情,他放肆的、不顾一切的啃咬吮吸,恨不得将她吞进自己的腹中,成为他身体的一部份。
她紧闭的眼眶发热,喉间像梗了东西,除了,已无力拒绝。
三年了,她苦熬了三年,原以为可以将他遗忘,可是记忆如此顽强,任凭她如何抹去,就是无法消除。
“麻衣子……”近藤真司从口中释出真情的呼唤,不能遗忘的何止她一个。
她在他怀中惊跳起来,奋力一推,“不要!我不能……”铃鹿静香手上还握有母亲的把柄,难保有一天会曝光,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你可以跟别的男人上床,跟我连个吻都不肯吗?还是要我付钱你才愿意?”近藤真司用言语伤害她。
松岛麻衣子白着脸,不断的吸气,“就算你想用钱买,我也不要,我再说一遍,我对近藤克史没兴趣。如果你还不放心的话,告诉你,再过不久我就要到英国念书了,五年之内不会回日本,现在你满意了吗?”
赶在眼泪夺眶而出之前,她终于抢回了钥匙冲进家门。
“小姐,你回来啦!”秀子嫂在后面叫,“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她一路冲上楼,将自己丢到床上,抱着枕头痛哭失声。
“笨蛋真司!笨蛋!笨蛋!哇……”
深夜两点,铃鹿静香将车子开进自家的车库,却一直呆坐在车内不急着下车。
她霍地抱住双臂,罪恶感悄悄的冒上来,她居然真的做了,体内屯积的彻底的被解放,对象却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公司的客户,一个小她两岁的男人。
后照镜上反射出她嫣红的脸颊,那是一个女人得到满足后的表情。她飞快的移开,怕再多看一眼。这不是她的错,是他先不要她的,女人也有渴望和需要,既然丈夫无法给她,那就别怪她出轨。
她不必感到罪恶,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铃鹿静香噙着报复的笑意进到屋中,里面一片漆黑,佣人也睡了。
上了楼,就听见书房里传出声音,近藤真司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真司,你醉了,别再喝了。”她伸手去抢他手上的酒瓶。
近藤真司打个酒隔推开她,身上的衣服皱成一团。
“不要管我,我还没醉……让我喝……”他索性将酒瓶凑到嘴边,以口就瓶。
“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再喝了……”
他用手蒙住双眼,“我好痛苦,她就要离开我,到好远的地方去了……”
“你在说谁?真司,已经很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她话还没说完,近藤真司就伸臂搂紧她的腰,“麻衣子,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铃鹿静香如遭电极的僵住身子,“到现在你还忘不了她…”
“麻衣子、麻衣子,留下来……”他的脸颊在她的胸脯上磨蹭着,“不要去英国,任何地方都不要去,留在我身边……”
“原来你们见过面了?松岛麻衣子,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她咬牙切齿的低喃。
近藤真司醉眼迷漾的将她误认成麻衣子,双臂搂的更紧。
“麻衣子,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无情……让我爱你……”他将她推倒在地毯上,急切的爱抚她的全身,嘴唇一刻也离不开她身上。
她怒不可遏的锤他,“你该死!我不要当替身“不要拒绝我,麻衣子,让我好好爱你……”他以从来没有过的热情席卷她,铃鹿静香发出娇吟,耳畔回荡着一遍又一遍的“麻衣子、麻农子”。
好恨!她好恨!
她恨必须用这种方式才能得到他的怜爱,松岛麻衣子,这笔帐就算在你头上。
他的头好痛!
近藤真司从宿醉中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身上只覆着被褥,却一点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痛……”他按着太阳穴。
铃鹿静香身穿睡衣走出浴室,“你醒了。”
“我怎么了?我的衣服呢?”他从来不曾裸睡过。衣服怎么会不翼而飞?
她讥讽的笑道:“你真的忘了吗?结婚三年,直到昨晚我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居然这么热情,如果喝醉酒真的会让你变了个人,我早就不阻止你了,说不定现在我们已经有孩子了。”
“你是说……”昨晚的记忆一点一滴的回来了。
“你现在后悔了吗?”他懊恼的表情惹怒了她。
近藤真司绷紧脸上的线条,一声不吭的下床,随手抓起挂在衣架上的睡袍穿的。
他的无言让铃鹿静香的怒火更炽,“为什么不说话?你很遗憾昨晚跟你做爱的是我,不是你思思念念的人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想跟你吵。”他越过她想要走进浴室。
她怒火填膺的吼道:“你不知道,那么让我来告诉你,昨晚当你占有我的时候,嘴里喊的全是麻衣子。麻衣子这个名字,而我这妻子只是她的替身而已。”
“我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她也要离开日本到英国念书了,所以不要再疑神疑鬼了行吗?我不想一大早就跟你吵架。”
铃鹿静香对着关上的浴室房门,声嘶力竭的大吼:“你舍得她走吗?昨晚你可是把我抱得紧紧的,要我不要离开你,人家说酒后吐真言,这才是你的真心话……近藤真司,你给我解释清楚呀!”
见浴室里没有动静,铃鹿静香于是气呼呼的坐在床沿等候,慢慢的将沸腾的情绪沉淀下来。
近藤真司从浴室出来,迳自走进更衣间从衣柜里取出衣物换上。
“我还要赶着去上班,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她的心像被狠狠的戳了个洞,“我在无理取闹?真司,为什你总是不明白我的心?我只是要你爱我而已。”
“静香,无论如何我已娶了你,除非你主动提出离婚,否则这个位置永远是你的,这是我唯一可以给你的保证。”他叹气道。
“你以为我要的只是个虚名吗?我宁可用它来换你的心。”她可以不当近藤太太,但一定要是近藤真司最爱的女人。
他眼神萧瑟的嗤笑道:“我的心……我自己都抓不住了,又怎么给你呢?”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司、真司,你回来跟我说清楚,我永远不会跟你离婚的,你回来!”铃鹿静香衣衫不整的追出门,只看见那扬长而去的车影。
为什么她卖尽了心机,却只得到他的人,她要的是他的心啊!
隔了这么久再度接到铃鹿静香的电话,除了惊讶之外,只剩下无奈。
“你想跟我谈什么?”松岛麻衣子开门见山的问。
铃鹿静香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她,一身的肌肤泛着青春的光泽,唇红齿白,和她相比,总觉得自己格外的苍老。
“听说你打算到英国留学?”
松岛麻衣子也不想问这消息从何得来,只点了下头,“嗯!如果顺利的话,下半年就可以成行了。”
“你想念哪间学校?我可以托人帮你安排,只要你尽快离开日本。”
松岛麻衣子铅愕不已,“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丈夫’又见面了。”她还特别强调“丈夫”两个字来彰显自己的身份。
“我明白了,你是怕我跟你丈夫藕断丝连,所以才急着将我赶出日本。”她失笑的说:“你们这对夫妻真是奇怪,你们的婚姻有问题,该检讨的是你们自己,而不是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没本事抓住丈夫的心是你的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如果不是你夹在中间,真司又怎么会对我如此冷淡?”
“近藤太太,我承认跟他见过面,但那并不代表什么,我也不会因为这样就马上抛下所有的事离开日本,我的事我自己会安排,不劳你操心了。”她隐忍着怒气说。
铃鹿静香听她不顾接受,恐惧失去丈夫的心油然而生。
“只要你肯马上走,我就把卷录影带还给你。”
松岛麻衣子没有搭腔,只是冷冷的望着她,铃鹿静香有些恼怒。
“你看什么?回答我的话!”
“我只觉得你真可怜,现在反而很同情你。”
她大声娇斥,“你……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到底考虑得怎么样?”若不是因为太爱丈夫,她也不会如此不择手段。
“如果我不答应,你是不是又会用公开录影带的事来威胁我?”
“有必要的话我会的。”铃鹿静香硬声说。
这答案并不令人讶异,松岛麻衣子沉默了下来,其实早离开、晚离开对她而言并没有差别,只是这一别,最少也要五年才能重返故乡,她真的舍不得。
“我答应你尽快把事情安排好。”她忍痛的说。
铃鹿静香明显的松了口气,并真心的说:“谢谢你,在你离开日本那天,我会亲手将录影带还给你。没事了,那我先走了。”达到了目的,她像胜利女神般的离开了。
喝着饮料,松岛麻衣子努力的抑制内心的酸楚,却止不住泪水滂沱。
第九章
“真司少爷,外头有个人等了你两小时,直说非见你不可,这是他的名片。”鹰峡梦之助将那张名片递给他。
近藤真司的眉峰拔得高高的,“征信社?他想做什么?”相信任何人看到这三个字都会有相同的反应。
“对方什么都不说,只说要当面跟你谈,要不要我请他走?”通常这些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