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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留,让奴家当牛做马来报答相公的恩德。”他妈的,她嘴里说不求名份,却是一口一个相公,明摆着是把自己放在了妻妾的位置上。
“相公,你真的好了吗?”她问着,将手又探到下边,摸到那还在兴奋的家伙后,不禁腼腆地一笑,柔柔地又爬到了我的身上。要论床上的柔情,她绝对可称天下第一,她是那么娇那么柔,又是那么让人怜,总是让我感受到她无私的奉献。那绝对是一种全身心的享受,什么叫蚀骨销魂,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她缓缓地动着,象水一样柔,她慢慢地抚摸着我的身体,轻轻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就在我如痴如醉的时候,她忽然问道:“相公,你什么时候带我走?”聪明的女人分两种,一种是狡猾型的,一种是精明型的。林玉蓉就是一个很清明的女人,她懂得在什么时候向我提出要求,以前如此,现在也是这样。我本来没打算带她走,可是现在真的有些舍不得丢弃她,这个女人,床上床下都让我回味无穷。
“等我办完事儿就带你走。”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你是来偷橙剑的对吗?”她又问道。
“你怎么知道?”她能知道这事儿并不很奇怪,但我还是例行公事地问了一句。
她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我:“他什么事都跟我说。”“他待你不错啊!”说这话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点醋劲儿。
“只是衣食无忧罢了,远不及相公待奴家好,若不是奴家当初一时糊涂做错了事,奴家是绝不会跟他走的。”她说完便将头埋在我的颌下,用心地动作起来,再一次给我销魂,只片刻,我便又随着她轻轻地哼叫起来。
良久,她才抬起头,又道:“他们早就知道相公要来,也做好了准备,只是相公迟迟都没有来,后来听他说相公已经葬身大海,还让奴家好一阵难过呢。”她缓缓地动了两下后又道:“后来听说相公还好好的,奴家才转忧为喜,一直盼着相公前来好把奴家带走。”她的话也是真真假假,不过我现在没有闲心去细究,只关心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要说确认,那还是刚才,不过昨天晚间奴家就在怀疑了。”她说道,“虽然相公换了相貌,也改了口音,可是你的背影没有变,尤其是相公拿衣服给奴家御寒的时候,奴家突然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奴家也听说过易容术,所以那时奴家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当相公在奴家身上的时候,一切都让奴家感到是那么的熟悉,相公的气味,体重,姿势和施爱的方式,让奴家一下子就回到了从前,你对奴家的粗暴,更是让奴家感受到你的爱和恨。”“只是只凭感觉奴家还是不敢确认,于是就趁相公熟睡的时候偷偷地看了相公的身体,每一道伤疤每一颗痣记都让奴家感到是那么的熟悉和亲切,当看到相公那里的时候,奴家就敢断定是相公了。”说完,她又缓缓地动了两下,然后对它致以一阵热情的拥抱,险些让我阳关失守。“相公,喜欢吗?”她又轻声问道。
华叔说过,私处是人的另外一张脸,尤其是男人的私处,见过它的女人绝对不会认错,而我直到现在才想起这句话。“喜欢!”我随口应着,然后又问:“他们都是怎么准备的?”“这个奴家就不清楚了。”她稍微加快了一点节奏动作了一会儿,然后停下又道:“奴家只知道他们招来了李虹冰的表哥王志,让他们秘密成亲了。后来这件事惊动了太夫人,太夫人又将李虹冰带到了岳麓山,前两天听人说你把王志给杀了。”她亲了一下我的双唇,“相公,你在这个时候上洲真是太危险了,还是快些离开吧。”我知道是她想早点离开这儿,橙剑没到手,我是不会走的。不过现在身处险地,我对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轻心,于是对她道:“他们不会我杀的,我既没有杀李月也没有杀王志,甚至我连他们是怎么死的都还不知道。”“哦。”她轻轻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埋下头哼叫着动起来。
刚刚起床出门,肖进便手捧一叠衣服满脸堆笑地跑了过来,原来我的职位又升高了两级,他是特地来给我换衣服的,我猜这大概是因为李世龙收我为义子的缘故,现在我和李忠平级,也是'一品大员'了。
不过现在我还不能在李忠面前逞强,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这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所以吃过晚饭,我依然准备提前去接岗,我还没有出门,一个小丫鬟愣头愣脑地闯了进来,没有理我,径直走到林玉蓉面前,道:“玉蓉姐,夫人让你过去一趟。”林玉蓉有些紧张,我也有些不安,但夫人让她去她却不能不去,所以她只好跟着那丫鬟走了。林玉蓉前脚出门,我后脚便急忙去找李忠,李忠二话没说便把令牌交给了我,我将令牌挂在腰上便在内宅旁边开始巡视,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不安。
时间不是很长,大概也就两刻钟的功夫,林玉蓉便捧着一个包裹从大门里出来,放过她,我又监视了一阵,见内宅没有什么异常,我这才转身回房。大概是因为我心情比较紧张,所以我总觉得她也很紧张,她没有等我问她便先答道:“夫人又斥责了我一顿,不过并没有为难我,只说让我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以后不想再见到我。”其实我也知道我多余紧张,因为我现在还安然无恙,李世龙并没有对我下手,所以她也肯定没有出卖我。已经临近戌时,正是护卫换岗的时候,所以我简单地安慰了她两句便出门去巡察了。
亥时回来,她的神色已经好多了,柔柔地依偎在我的怀里与我说笑。待我子时巡察回来,她已经脱了衣服在床上等我,她只温柔的两句话,就撩得我欲火突起。我急忙脱去衣服上床,她又爬到我的身上准备再次让我品味她的风情,我却用力一翻将她送到下边,因为我要让她享受享受我的柔情。
一是因为在这种特殊的时候我需要讨好她,让她体会到我对她的爱怜,使她死心塌地地跟我一条心,绝对不会出卖我;另一个也是我想用她来复习一下我的盗剑功夫,为盗李虹冰的橙剑做好充足的准备,我在和紫薇做的时候并不敢会力施为,因为我怕弄不好会取了她那赖以防身的微薄功力,所以每次都是在她泄掉一回之后便向她放纵地发泄。而现在,我正好可以用林玉蓉来做练习,真是一举两得。
我和她配合得可谓天衣无缝,只片刻的功夫我们便双双陶醉,她是一个多梦的女人,多梦的女人更容易进入忘我的境地,在我全力施为下,她泄得一塌糊涂,忘情的吟叫,忘情的扭动,如山洪暴发,若不是我刻意守住阳关,说不定就会瘫倒在她热烈的拥抱之中。
她的眼里又流出两滴泪珠,“相公,你以前从来没有待奴家这么好过。”“以后我都会好好待你的。”我答道。
“相公,快些带奴家走吧。”她柔柔地搂着我的脖子,“李虹冰已经不是处子了,你从她身上已经得不到橙剑了。
猎艳桔子洲 第二十一章 骗取盗功术
这个女人总是把最重要的事儿放在最‘要紧’的时候来说,我只是向她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她,继续向她柔柔地施着爱。“相公,是不是她不是处子,你也可以从她身上取得橙剑?”这女人从来都不傻,她能问出这句话并不奇怪。
我仍然没有说话,只向她笑着点点头。
“相公,奴家平日里没事儿也练了一点心法,虽然只有一点点功力,但奴家愿意送给相公。”说完,她羞笑着将身体放得极其松软,摆出一副放任我的姿势。
真是太好了,她那点功力我倒没看上眼,只是能进行一下实战演习,这机会实在难得!两天来,我第一次主动地亲了她,然后便抱起她让她转过身去,采用虎步的姿势,这样就不会带给她一点负担,动作虽然不是很柔,却只会带给她快乐,绝不会有一丝痛苦,所以她完全招架得住。但不是每个女人在两次高潮后都会射精,甚至有些女人一辈子都不会,易怜凤跟我做的时候,每回都会泄身六七次,但她就从来没有射过。还好,林玉蓉不是易怜凤那样的女人,当她第三次泄身的时候终于射了。
大概她也是第一次,所以她很惊讶,埋着头看了一会儿才不解地问道:“相公,你给我施了什么魔法?我怎么会这样?这些东西真的是我的吗?是从哪里出来的?”
而我此时却没有她那么好的心情,因为我除了感觉到她的身体收缩得非常强烈之外,就再没有感觉到其他东西,一句话,她的功力并没有释放出来。她射了,而我没有得到她的功力,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现在并不是很爱我,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热情都是为了求生存。
虽然我没有得到她的功力,但我还是把我的东西送给了她,然后放开她懒懒地往床上一倒,她也就势身子往下一伏,软软地趴在我的身边,侧过头依然问道:“相公,你到底给奴家施了什么魔法,奴家觉得好羞哦。”
“用不着施什么魔法,女人兴奋到极限都会这样的,只是一般的女人连泄身的机会都很少,就更别提象这样欲仙欲死了,因为想达到这种境界,一次不泄上个两三回是办不到的。”我向她解释道。
“奴家好幸福。”她柔柔地爬到我的肩上无力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做相公的女人真好!”她轻揉着我的胸膛,忽然又问:“相公,你得到奴家的功力没有?”
“没有。”我实话实说。
“那相公怎么停下了?是奴家做得不够好吗?”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道:“只有在你非常爱我的情况下,我才能够把你的功力吸到我身上,否则便不能。”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敲打敲打她,想让我做她一生的依靠,不对我用真情怎么可以?!
这女人反应很快,马上就哭着脸急道:“相公,奴家对天发誓,奴家是真心爱你的,我们再来一次吧。”
我故做冷淡地拨开她的手,道:“这事儿是急不得的,所谓功到自然成,当你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的时候,我们再做不迟,而且我现在也该出去巡视了。”说完,我便要下床去穿衣服,她起身扑到我怀里,“相公,给奴家一天时间好吗?明天奴家一定会让相公得到奴家的功力。”
我心里不禁暗笑,想不到这盗功术竟然还可以当做爱的试金石,女人爱不爱我,一盗便知!不过我的那些老婆都是经过考验的,已经不必再试了。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比她强健的女人都吃不消,更何况是她,待我巡视回来,她已经困得东倒西歪,但她仍然要坚持陪我到天亮,我实在不忍,便点了她的睡穴让她睡去了。
直到早晨下了岗回来,我才将她弄醒,因为我需要她。这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每次看到她我都忍不住要与她亲热一番,这次我没有对她施为,而是就着她的身体状况,小小地发泄了一下,待她面露痛苦之色的时候,便交货收工了,然后倒头去睡。
因为她已经睡了多半宿,所以她没有陪我,朦朦胧胧之间,我听到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去穿衣服,我没有理她,顾自去睡我的。我醒来的时候,又是未时六刻,掀开轻纱床帐,见她正坐在桌边呆呆地出神。我轻咳一声,将她的目光吸引过来,然后淫笑着向她招招手。
她知道我要做什么,羞羞地挤出一丝笑容,然后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