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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将人头往向宏道面前一放,还剑入鞘,一字一顿的说道:“不,是痴叟紫玉人鬼箫赵笑天……”
群豪闻言脸色陡变,三指神剑向宏道嘿的冷笑一声,道:“那么,这颗人头是谁的?”
“疯叟的徒弟蓝衫客。”
“哦,这个无名小辈,该杀!该杀!但不知疯叟赵笑天那个老匹夫现在何外?”
“本座已经告诉他庄主在此侯教,大概马上就会……
言犹未尽,楼门外响起一声震天暴喝,疯叟赵笑天倒提紫玉箫,夺门而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疯叟紫玉人鬼箫赵笑天甫地楼门便狠狠地瞪了向宏道一眼,咬牙切齿的道:“姓向的,老夫和你拚啦!”
怒火冲心,须发俱张,紫玉齐胸平举,硬从人群中直冲丈许,连的箫演“空谷传音”,一圈一送,拦腰扫出。
群豪见状立时鼓燥连天,不少人“呛”的一声将兵器握在手中,迎势封挡。
紫玉人鬼箫赵笑天,身为“武林四老”之一功力深厚自非幸致。
数人一封未果,金铁交鸣之声大作,有好几个人的兵刃竟被紫玉箫磕飞,落在地上,赵笑天身形连闪,已然冲至武林第一剑向宏道面前。
可是,向宏道这时却仍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儿,目注疯叟赵笑天,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从容自若,若无其事似的。
疯叟赵笑天见他如此,越发恼怒,紫玉箫猛一抡,曳心一缕锐啸,径向向宏道的咽喉要害刺。
向宏道微微一晒,望了老道士一眼。
老道士会意,长剑电制而出,“分花拂柳”,直撞来箫。
赵笑天一瞥爱徒人头,杀心陡生,暴喝一声,道:“还我徒儿命来!”
紫玉箫猛然上挑,震偏来剑,忽的变招换式,“星罗棋布”。
化出万点箫影,向老道士中盘十二处要害罩了下去了。
“星罗棋布”,乃是赵笑天的拿手绝招,向宏道见状不由脸色微变。
老道士久真诚江湖,自然识货,双眉一挑,喧了一声“无量佛”身形横飘三尺,剑行“流星赶月”,游箫而进,反刺对方心窝要穴。
赵笑天此来,早存了破釜沉舟之心,见状不退反进。原式不变,身形微偏,掌箫齐发,硬撞上去。
老道士见他情急拚命,冷冷一哂,掌剑并进,以雷霆万钧之势压迫下来。
赵笑天认得此人乃是武当派上一代掌门人的得意门徒,二十岁行道江湖。打遍天下无敌手,为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为武当派争得不少荣誉,后因行为不检,贪恋女色,被掌门人逐出门墙,从此浪迹江湖,肆行无忌,恶绩昭彰,人们都称他为“急色老道”。
急色老道技深若海,赵笑天岂敢大意,乍然清啸一声,又加了三分劲力。
老道屈居武林第一剑麾下,这正是一个建功邀庞的大好机会,当下吐气开声,再喧一声,“无量佛”威势大增,势加海啸山崩。
彼此尽展所学,互一抢机先,杀得难得难分。
突闻碰的一声巨响,两掌相接,剑、箫一撞之下,火花四溅,二人的身形也随着歪了歪,各退半步。
紫玉箫本是神刃利器,急色老道的长剑被撞受损,缺了一口。
赵笑天的右手腕也被震得酸疼如割,虎口之上居然渗出血来。
二人硬对一掌,双方的左臂衣袖都被震成碎片。
风飘舞不止。
楼内桌椅更被波及得东倒西歪,威势如涛,好不惊人。
全力硬拚一招,两败俱伤,是个秋色平分之局。
二人咬牙切齿的互望一眼,都暗暗吃惊不小,脸色阴晴不定,随时准备再作生死一搏。
武林第一剑向宏道忽然起身笑道:“赵兄久违了,承你看得起向某,夜闯敝庄,本剑有失迎迓,当面恕罪!”
疯叟紫玉人鬼箫赵笑天闻言勃然大怒道:“向宏道,你少在老夫面前来这一套,赵笑天此来剑王庄,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咱们不必多说废话,你划出道儿来,我接着就是!”
说着,挺身跨前三大步,和向宏道隔着一张桌子,对面而立。
剑王庄主向宏道冷然一笑,仍自从容的说道:“赵兄,咱们多年不见,你难得上一趟剑王庄,有话心平气和的慢慢谈,何必发那么大的脾气。”
“也好,老夫今天倒要看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武林第一剑向宏道先不答言,扭着一瞥侍立身后的一个家人,道:“通知厨下,立刻端整一桌好酒席来,本剑今夕要为赵大侠接风洗尘!”
那人恭诺一声,转身自去。
不大工夫,便端好一桌酒席。
三指剑向宏道斟了满满的两杯酒,举起其中的一杯。在赵笑天面前晃了一下,道:“来,赵兄,不管怎么说,阁下今天是本剑上之客,有话先干杯再谈。”
疯叟赵笑天冷笑一声,翻腕一拍八仙桌,汤菜横流。沉声道:“老夫没有那么大的胃口你有话就快说吧,赵某不耐久等!”
武林第一剑向宏道见状双眉微微一挑,忽然大声说道:“来人呀,把这一摊酒席撒下喂狗!”
余音未尽,门外已应声奔进四人,转眼便已收拾干净。
疯叟赵笑天冷笑一声,欲言又止。
武林第一剑向宏道这时冷冷说道:“赵兄既然胃口不好,本剑不便勉强,敢问阁下今晚夜闯敝庄,究竟有何贵干?”
“好说,老夫想请教几件事!”
“你说与本剑听听!”
“魏宏涛是死在何人之手?”
“本剑门徒追魂剑胡毅民。
“冷面判官陆青的毒是谁下的?”
“是本剑所下。”
“那么,疯叟一笔判阴阳杜光宇,当真已被你擒来剑王庄了?”
“不错!”
“什么罪?”
“恶言中伤,混淆视听,杀伤本剑属下,和剑王庄作对!”
“向宏道,你嚣张狂妄,飞扬跋扈,仁德不修,草歼人命,武林中人人切齿痛恨,不知自我检点,反倒责人恶言中伤,你心目之中还有公理义没有?老夫添为武林一员,今天要向你讨点公道……。”
“恶言中伤,混肴视听,和本剑作对者杀!老夫在此先提醒你一句。”
“哼,大言不惭,这是谁订下的律令?”
“正是本剑!”
疯叟赵笑天闻言冷哼一声,恼恨地说道:“老夫就不信你是个三头六臂的人物,胆敢如此妄自尊大,今天要你放人。”
“谁?”
“疯叟一笔判阴阳杜光宇。”
“假如本剑不放呢。”
“不是我死,便是你亡!”
“自然是阁下!”
“哼!好大的口气!”
“剑底亡魂,犹作狂言,赵兄难道忘了一年前被本剑劈下较技台的事了?”
“一年前是一年前的事。今天是今天的事,老匹夫休要被武林第一剑冲昏了头!”
“这样说来,阁下潜修一年,功力已大有进步。一心要较量较量了?”
“少废话,拔剑!”
武林第一剑向宏道脸色一沉道:“林总管听令!”
“属下在此侍候。
“把本剑的兵刃取采!”
“是!”
话落人起,转身上楼,片刻工夫已把三指剑取来。
伸手递给向宏道。
但闻“铮”的一声,银虹闪烁,金光灿烂,遍室生辉,隐约中并有龙吟虎啸之声,武林第一剑由向宏道已将三指剑拔了出来。
剑身不宽,只有三指,通体雪亮,寒芒闪闪,慑人魂魄,在场群豪不由脱口叫道:“好剑!好剑!”
武林第一剑向宏道右手握住三指剑,左手中指一领剑身,阴恻恻的笑道:“在向某未出手之前,本剑先把话说在前面,阁下夜闹剑王庄,按罪论刑,应该斩首示众,姑念你成名不易,又是初犯,尤其本剑已有十月初一一少林下院‘养性亭’之约在先,姑且暂免一死,囚禁本庄,待至十月初一,本剑自当把阁下和杜兄放出。
较技养性亭,再定生死,你如答应,今日之事就此告一段落,否则,休怨本剑剑下无情,现在就要取你休命!“
说至最后,脸色陡沉,充满杀机。
疯叟紫玉人鬼箫赵笑天闻言大怒,引吭一啸,愤愤然的说道:“成败强弱,和底下见真章,仅说废话作甚!”
“好!好!本剑成全你!”
长剑一领,划了一个圆弧,方待出手进招,一直静坐不动的老和尚忽然起身说道:“本座请命!”
向宏道略一沉思,颔首道:“大师父尽可放手去做,不必顾忌什么!”
“向宏道,老夫找的是你,你死之后赵某自会……。
“赵笑天,休在本剑面前大放厥词,你能胜得了这位铁钵禅师,本剑立即网开一面,率众跪行三里,送你离开剑王庄!”
“哼,少废话,看招!”
话落招出,紫玉箫挽直一片寒芒,向武林第一剑当头罩下。
“阿弥陀佛。”
他快,老得尚更快,箫招刚刚递出半招,人影晃处,老和尚已经越椅而过,立在对面,大吼一声,喊道:“接着!”手中的一个重约二百余斤的铁钵,径自向赵笑天的怀中抛去。
这和尚本是少林寺当今掌门人济仁大师的师叔,也就是“慧觉尊者”的师弟,出道以来,罕逢敌手,只因犯了清规,被师父囚禁十年,刑满之后,便潜离少林,不再返寺,很少能够接下人这出手一钵,人们都称他为“铁钵凶僧”。“铁钵凶僧”和“急色老道”,先后归顺武林第一剑,统称“剑王双雄”,向宏道自得二人之后如虎添翼,更加不可一世。
事尽人皆知,疯叟赵笑天怎敢大意,见状忙撒箫后巡三步,暗将所有的功力蕴集右臂之上,五指向天,准备硬接。
好!疯叟赵笑天真不愧为是“武林四老”之一,铁钵凶僧将铁钵全力掷出,少说也有一千斤以上的冲力,紫玉人鬼,箫赵笑天却硬是单手接住了。
向宏道脸色大变,铁钵凶僧气得双眼冒火跃跃欲出。
文雄暗暗喝彩,蒙面客死盯着赵笑天,一瞬不瞬。
“蹬!蹬!蹬!”
疯叟赵笑天相持片刻,终于支持不住,被铁钵的冲劲逼退三步。
落脚沉重,力逾千钧,六块大方砖立时变成细粉,入地五寸之多。
忽觉胸中血气一阵翻腾,连忙运气压住。
内力一分,手劲大减,铁钵当地一声落在地上。
铁钵凶僧睹状宣了一声佛号,声若洪钟似的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好深的功力,放眼当今武林之中,能够单掌接住老衲铁钵的人,实在少得可怜,你赵笑天今日死后做鬼,亦当以此为荣。”
庞大的身形一旋一转,铁钵已经回到他的手中。
疯叟赵笑天羞水已泼,愤火填胸,怒啸一声,道:“秃驴休狂,看箫!”紫玉箫疾抡三匝,风声如涛,暗力旋滚,忽的猛一用力,箫影归一,挺剑疾刺,用了十二成的功劲。
钵凶僧存心要当众露几手绝活,见状冷笑连声,双手一缩一伸,呼地一声急响,将铁钵全力推出,企图将疯叟赵笑天连人带箫毁在当场。
意外地,武林第一剑向宏道却倏然立在当场。
面不改色,足不移位,依然从容自如,好象根本没有那么一回事一般。
群豪见此情景,皆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眼睛都看直了,木然的立在那儿,如疾如狂,叹为观止。
向文雄,蒙面客,尤其是疯叟赵笑开,都大大地吃了一惊,做梦也想不到剑王庄向宏道目前的功力会高到这种匪夷所思的境界,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