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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方,危如燃眉,情势险恶万分。
武林第一剑向宏道突然朗声说道:“这两人死罪已定,万杀不赦,本庄诸人大可放手去干,最好将其粉身碎骨!”
这话正中群豪心意,攻势陡然加快,生死俄顷,间不容发。
向文雄见此情景暗暗把心一横,惊知若然再不用杀手绝招,非但休想全身而退,说不定更会连自己二人的性命都断送在这里,当下一指卡簧,紫华现处,已将“紫龙尺”握在手中。
当下引吭长啸一声,只见夜空中闪起一道紫色寒芒,飞腾盘旋,绕体不散。
同时,左掌快捷无伦的连攻两掌,“龙腾虎跃”,“凤鸣九天”,强劲的暗力四下排激,势如山崩海啸。
“龙腾虎跃”,“凤鸣九天”,这是记载在“紫龙尺”上的两招掠势绝学,一年多以前,血阴魔手被数百群豪围攻于雁荡山,最后就是凭这两招绝技和一支“紫龙尺”,才得以突出重围。
“龙凤掌”独步天下,“紫龙尺”神鬼莫测,向文雄万般无奈之下,一并施出,立时扇势大增,所向披靡,但闻听一声声的惨吼此彼落,不绝如缕,瞬息之间已有七八人倒身亡。
总管林永年的长剑,被“紫龙尺”削断。
铁钵凶僧的铁钵,也少了地快,脱手落在地上。
白衣、五毒、铁扇三书生那么深厚的功力,竟接不下一招“龙风学”,身形踉跄后退不迭,脸色一片苍白。
武林第一剑向宏道看得不由呆住了,简直搞不清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还是向文雄手下留情,否则,在场之人到少要有一半以上死在“紫龙尺”,及“龙凤掌”下。
一干人连对方用的是什么功夫都未看清,已然伤亡累累,不由皆呆呆地楞在当场。
这一楞不打紫,正好给予彭一飞一个脱身的大好机会,向文雄忙道:“快走!”紫面金刚双臂振外,人已到了门口。向文雄如影随形,接踵跟进,身后撒下一道刚猛无伦的学风,“紫龙尺”紫气如虹,寒芒闪烁,群豪寸步难讲。
向文雄目送紫面金刚门而出之后心中大定,立将“紫龙尺”神不知鬼不觉思收了起来。
从他出手“紫龙尺”出手对敌。直到收入“无敌令”内,由于动作厅快诡异,神鬼莫测,在场那么多人,竟无一人看出端傀。
武林每一剑向宏道睹状如梦初醒气得狠狠一跺脚,率众急追上来。
向文雄见状厉喝道:“站住,那个再敢妄进一步,我就要他的命!”
剑王庄独霸武林,如让二人从容逸去岂不成名胜地,一语未毕,早有两人当先扑倒面前。
“给我躺下!”
屈指如钩,连攻两招,两股如已指风过处,二人咽之喉处应手多了两个血孔,哼都未哼,便跌倒于地。
总管林永年乍然遭雷殛般大叫一声,道:“庄主,这好象是‘龙爪指’……”
“知道厉害就乖乖地给我站着别动!”
“哼,区区龙爪指本剑还不放在心上!”
说着,一领剑诀,跨步进身,挽起一团剑花,挺剑疾刺过来。
众人立时群起相应,从不同的方向电扑而到。
彭一飞本来已经奔到门外,睹状放心不下,忽又转身返回。
向文雄勃然大怒道:“彭一飞,滚!立刻给我滚开!再不滚我就要你的命!”
紫面金刚听师叔此一说,那里再敢多言,暗暗一叹,转身如飞而去。
武林第一剑向宏道早已存心不让二人逃出手去,出手递招之余,见状大声令人追杀。
铁钵凶僧,白衣书生何文光,以及七八个友好亲信,一听庄主如此吩咐恭诺一声,全力发招硬往外冲。
向文雄三见众人蜂涌冲至,当下怒喝一声,右手“无敌令”封住门口,左掌伸缩间,连攻六掌七指。
盛怒之下,出手施重,白衣书生何文光左胸侧中了一指,血流如注,雪白的衣裳立时殷红一片,人也摇摇摆摆的退于一旁。
铁钵凶僧则被点中右腕,刚刚拾起来的铁钵重又落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
其余备人更惨,死的死,伤的伤,全部倒卧在地,没有一个能够冲近门旁!
这一阵耽搁,紫龙帮主彭一飞早已远去,仅仅剩下一个小黑点。
彭一飞走之,可是,向文雄全力阻挡铁钵凶僧等人的结果,却给了剑王庄主一个可乘之机,拚力猛攻三剑,普将向文雄的一道护身寒芒劈散趁挺刃疾进,直取向文雄心窝要害。
向文雄见状一凛,慌忙急退五尺。
原想再力退众人之后便即反守为攻,万一料武林第一剑向宏道非浪得虚名之辈,功深力猛,身手奇快,一霎眼间三指剑业已返至面前。
向文雄见状暗暗一咬牙,本欲以“紫龙尺”硬行封架,继而一想,“紫龙尽”乃是锋利无比的上古神刃,三指剑虽可吹毛断须,却万难和紫龙尺相提并论,尺,剑一撞之下,其结果不言可知。
武林中人珍惜随身兵器,而且往往远逾自己的生命,向宏道自不例外,向文雄虽然不齿父亲的所作所为,来此之初更想使父亲英名扫地,粉碎他“武林第一”的美梦,可是,事到临头时,一线孺慕之情却使他迟迟不忍下手。
对敌交手,纤毫必争,这一犹豫,先机尽失,忽觉心口一凉不禁毛骨悚然,慌忙拧身疾转半匝。
不幸,向文雄应变虽快,依然被三指剑在心口附近划下一道血口。
如泉的鲜血泊泊而下,痛昨他浑身打颤,冷汗直冒,一抹杀机陡然升起。
当下猛提一口丹田真气,单掌倏竖即送,一式“友腾虎跃”呼啸击出。
殊料动作略慢,大错已成,掌势刚刚返出一半,已被向宏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揉身欺入,扣住向文雄的左手腕脉。
众人一见向文雄落败被擒,大为振奋,总管林永年,铁钵凶憎,白衣五毒,铁扇三书生,顿时蜂涌地向楼门外冲去,意欲追杀紫龙帮主彭一飞。剑王庄主向宏道蓦的大喝一声,道:“回来!”
诸人闻肓一呆,莫名所以,急忙转身退回,“彭一飞可能早已远去,追也无用,姑切让他去吧。等本剑把这个小子宰了之后,自会率亲上紫龙帮总坛,把紫龙帮所有的徒众一概杀绝,叫他们从此毁宗灭派,万劫不复!”
总管林永年,铁钵凶僧等人闻言恭诺一声,默默地侍立左右。
数十双怨毒的眼睛,狠狠地死盯在向文雄身上,大有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之概。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向文雄却反而镇静逾恒,一心倒要看看父亲要把自己怎么样?
武林第一剑虎目一睁,瞪了向文雄一眼,道:“小子,你此刻已是两世为人了,递才本剑若想杀你简直易如反掌,不过,不杀你并非有意施恩,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本剑要追究一件事,如肯据实相告。保证有你享受不尽的富贵荣华,否则,哼哼,痴叟紫玉人鬼箫赵笑天师徒就是一个最好的榜样!”
至此略一沉吟,又道:“如果本剑没有走眼,你早先所用的两记掌式必是‘龙凤掌’法,据本剑所知,普天之下,只有血手阴魔杀人王霍仲一人练就此功,娃儿可是老魔头的传人?”
向文雄冷哼一声,道:“向庄主好广的见识!”
“本剑问你是不是老魔头的传人,少跟我打哈哈!”
“无可奉告!”
“什么?无可奉告?你再说一遍试试!”
“无可奉告,无可奉告,无可奉告……”
这佯一来,不禁激起了向宏道的万史杀机,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小子想死还不容易,本剑就成全你!”
说罢,三指剑斜举过顶,刷的拦颈斩下。
向文雄一个念头还没转过,三指剑已经近在一尺之内。
腕脉被制,无法运气,根本无法躲避或抗拒。
此刻,他心中不怕死,却感到万分痛心,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一时孝心忽发,结果反而做了阶下之囚,甚至眼看就要死在自己的父亲手中。
想至伤心之处,不由滚下两行热泪,闭目等死。
蓦然,“当”地一声脆响起处,总管林永年的挺身而出,举剑硬将三指剑架住。
三指剑可以断金碎玉,相持一刹那的工夫,林永年那支业已被“无敌令”削去一截的残剑,又被三指剑斩断。
变生肘腋,众人相顾愕然,向宏道勃然大怒道,“林永年,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永年得手之后,倏然疾退三步,噗通跪了下来,道:“老奴不敢!”
“那你为何出手阻拦本剑?”
“老奴有下情容禀。”
向宏道一怔,道:“说吧!”
“以老奴看来,此子定是血手阴魔杀人王霍仲的衣钵传人无疑,也就是当年在百丈头出现的那个牧羊童子,庄主此番召集友好信来此的目的之一,就是追寻此人现在他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岂非天赐良机,如能自此子身上追查出‘紫龙尺’及‘紫龙经’的下落,则剑王庄必可在极短的时间内独霸天下,所以老奴才斗胆出手冒犯,万望庄主详察!”
“哦!”在场之人一听此言,这才恍然大悟,暗暗赞佩林永年的才知卓见。
向文雄却大吃一惊,目注无敌令,心乱如麻,万一无敌令被武林第一剑夺去,后果将更不堪设想。
剑王庄主向宏道听毕林永年之言,暗道一声:“惭愧!”命他起身后说道:“此计甚善,他日本剑如能独霸天下,林总管应是第一功臣!”
说罢还剑入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点住向文雄的残穴。
继而探手入怀,一阵摸索。
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搜了半天仍是一无所获,伸手夺过“无敌令”,怎么也看不出任何端倪,不禁愣在哪儿。
向文雄此刻残穴被点,功夫全失,气得咬牙切齿,却是无可奈何。
剑庄主向宏道眸光从楼内横七竖八的死尸上扫过,沉声对林永年说道:“此间诸事急待料理,他先把他办禁起来,派四名高手看好,稍待本剑再来亲自拷问,一定要从他的身上追查出紫龙尺,紫龙经的下落!”
林永年闻言伸手操住向文雄,转身大步离去。
出得八角大楼,绕过几座房舍,直向东南角上的一人僻静地方走去。
密林深处,现出三间东倒西歪,破房子,林永年侧身而入。
房子虽然破烂,里面却摆着一个看来极为坚固的铁笼子,林永年上前打开龙门,把向文雄推了进去。
砰的一声,铁笼重又关起,向文雄残穴被点全身虚软无力,即住有一千一万个拼命之心,此刻也是无能为力,只好眼睁睁地任人摆布,一筹莫展。
“小子,老老实实在此想一想,别尽和自己的皮肉过不,等下我家庄主来问话的时候,最好据实相告,休要支吾其词,否则的话,嘿嘿,管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话一说完,便即转身拂袖而去。
林永年走后,房中只剩下向文雄孤零零的一人,伴着他的只有那满腹的仇人一身血恨。
自己此来剑王庄曾一心一意想救出疯叟仕光宇,并且和武林第一剑一较长短,而结果不但救不了杜光字,而且送了赵笑天师徒的性命,连自己也落了个身陷樊笼的悲惨下场。
凭心而论,武林第一剑向宏道的功力确在自己之上,但是自己如果施展出“紫龙尺”和“龙凤掌”法则又另当别论。
可是为了给父子之间留一步退路,他没有那么做,然而所得到的赧酬却是失手被擒,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