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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袍一抖,人去掌电,扬掌欺身扑去。
三人都是有道高僧,功力深厚无比,这一闻后出击,威力自是不同,三首在魔齐如山睹状大喜过望,心道:“这一下定可以将向文雄毁以当场。”
那知事实却大谬不然,济慈,济善,济世,掌招出之后,向文雄却早如幽灵般消失不见,强劲的暗力,反把业已栽倒在地的八臂神掌余震平撞得滚出一丈多远。
向文雄宅心仁厚,不愿和和少林长老动手相搏,这才用了一着绝妙的身法,脱身退下,这时正色说道:“济慈大师,在下来少林寺是请老禅师清理门户的,并无侍技逞凶之意,八臂神掌余震平断臂之事,实乃咎由自取,丝毫也怪不得在下……”
言犹末尽,异事陡生,武林第一掌铁掌追魂吕承忽然清啸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掌罩了过来。
待至向文雄惊觉时,整个身躯已罩在对方掌风之中,心念电转,旋身急退。
这倒并非向文雄怕于他,而是彼此关系密切,尤其是眼见吕承仁心侠骨,没有丝毫蛮横跋扈之态,使他打垮武林第一掌的初衷有了改变,不愿令当众出丑,故而不进则退。
可是,武林第一学吕承却另有目的,见状不肯松手,又扬掌接踵追去。
少林济慈大师见铁掌追魂吕承出手过问,未便插手追究,忽见八臂神掌已经晕迷不醒,忙命人取来外敷的药物替余震平疗伤。
师弟济善老和尚在一旁协助师兄,久久末发一言。
济世老和尚这时似乎业已悟透向文雄此来目的,正自蹙眉苦思应付之策。
武林第一掌吕承攻势凌厉,小步紧迫,向文雄一连退了十几步,此时已是无路可退,不禁心中有气,当下不退反进,转守为攻,右使“游龙戏凤”,左掌“乘风破浪”,两招绝技同时施出,以排山倒海之势逆扑而上。
向文雄雄心大发,全力发招,存心要在击之下分个胜负高下出来,不料招式刚刚递满,武林第一掌吕承却忽涌身倒退一丈三四。
这事出向文雄意料之外,一怔之后沉声说道:“吕前辈,在下早有登门求教之心,今日幸会少林寺,实乃天赐良机,老前辈如果不弃,在下好好地请教请教,不知可肯赏脸?”
这话等于白说,武林第一掌吕承似乎根本充耳无闻,沉思半晌之后,忽然郑重的道:“如果老天没有走眼,你适才所用的一定是武林第一剑向宏道‘惊魂剑’法中的一招‘游龙戏风’,和老的夫的‘风雷掌’中的一招‘乘风破浪’。”
这话听在向文雄中倒不怎样,但在济慈,济善,济世三大师,和三首天魔齐如山听来却大大地吃了一凉,怎么也想不透眼前的这个蒙面少年,何以竟会身兼武林第一剑和武林第一学的两种成名绝技,而且还会少林寺的“罗汉掌”。
向文雄听毕,点头笑道:“老前辈见大识广,大致不错吧!”
武林第一掌吕承仔仔细细的打量一下向文雄,道:“小侠上下怎样称呼?”
向文雄犹豫了一下道:“你我萍水相逢,何必一定通名道姓?”
济慈大师抬头望地向文雄一眼,道:“吕大侠,此人自称,何志远。”
“何志远?……”武林第一掌吕承细细的玩味良久,忽有所悟似的说道:“是他,是他!一定是他!”
济慈等人一怔,方待追问,武林笫一掌吕承双对向文雄说道:“如果吕某没有记错,何志远三字,你至少曾用过两次,是吗?”
向文雄闻言心中飘感惊惶,深恐吕承道破自己的行藏,但表面上依然镇静如常的说:“姓何名志远,随时随地都在使用,岂止仅仅用过两次,吕前辈请别开玩笑。”
“娃儿休再巧言诡辩,事实上你根本不收何志远,你姓向……”
向文雄闻言一惊,连忙接道:“吕前辈请勿再拿在下开玩笑,你我素昧平生,老前辈怎知在下不是何志远?”
怕他继续追究,转向济世大师道:“你是聪明人,在下的来意你大概已经明白了吧?”
济世大师一呆,未出口,济慈大师把余震平救醒后,走过来说道:“少林寺监于江湖中冤冤相报纷争不已,久已不问江湖是非,但小英雄在本寺迎宾楼内当众行凶,为少林监寺,却不能不过问,你杀余震中毁如山在前废掉余震平一臂在后,究竟为了何事?望据实以告,如有一句谎言,休怪老衲出手冒犯。”
向文雄想了想,道:“这事无须在下多费口舌,大师一问令师弟济世即知。”
少林济慈望了济世师弟一眼,方待出口,济世老和尚抢先说道:“娃儿休要在此乱口胡言,到底是什么事,你就直说吧,贫僧没有闲工夫和你打哑谜!”
向文雄闻言甚为恼火,乃道:“你既然硬装糊涂,小侠只好当面请教。”
此话一出,武林第一掌吕承和注意到济世大师的手掌,一看之下,果然黑里透紫,心中不则暗暗称奇。
济世大师冷笑一声,道:“此事和你有关系,简直多此一问。”
“嘿嘿,你倒说得好听,阁下去百丈峰掘墓,劈棺,鞭尸,把先师的遗体劈成肉泥血浆,竟说毫无关系。你心目中可还有公理公义么?”
向文雄一语中的,济世老和尚闻言大惊,欲待否认,一时之间却又找不出一个适当的理由来,木然的立在现场,窘迫已极。
济慈大师察言观色,已知少年之言不虚,冷冷的扫了师弟一眼,欲言又止。
向文雄说道:“济慈老禅师,令师弟百丈峰之行是由大师指派?还是他私自行事?”
“此事老衲一直毫无所知。”
“那就好,如此在下单单把他毁掉就够啦!”
忽的一个振手中无敌令,沉声说道:“为了保全贵寺的清誉,大师请即刻动手清理门户吧,也免得在下越俎代庖!”
这话听在济慈大师的耳中直如万箭穿心。气得双眼发直对济世才老和尚说道:“师弟,你有什么话说?”
济世老和尚闻言沉重的喧了一声佛号,一语未发。
济慈大师沉吟一下,肃声说道:“师弟私自离寺,擅行不义,出手伤害已死之人,已触犯佛门清规,老衲奉掌门师见法谕,权充监寺之职,职责所在,不敢充耳无闻,今暂裁决济世师弟在佛祖面前悔过三年,终身不得离寺,等掌门师兄返寺,禀明师叔之后再作裁决!”
济世闻言脸色陡变,急忙分辨道:“师兄,血手阴魔杀人王心黑手辣,杀人无数,人人切齿痛恨……!”
济慈大师听至此,双眉一挑,沉脸说道:“师弟住口,血手阴魔虽是十恶不赦之徒,但是人死不记前仇,断断不可以拿其遗体泄愤,此事情有可恕,于法难容,请立刻退下,至佛祖堂悔过自省。”
济世老和尚一听师兄如此吩咐,那里敢强辩,说声:“谨遵法谕!”转身就向外走。
向文雄见状之下霍地横移三步,阻住济世去路,对济慈大师说道:“老禅师胸怀正大,行事磊落,不藏丑护短,在下万分钦佩,不过如若按罪论刑,令师弟理当凌迟处死,悔过三年未免太轻,在下未便苟同。”
“以你之见呢?”
“大师如果愿念同门之情不忍下手的话,我愿意效劳!”说着,一振无敌令,揉身欺至济世老和尚的面前就准备下手。
武林第一掌吕承是善大师睹状脸色微变,济慈大师及时说道:“老衲济世师弟虽然不无行为失检之处,但追本朔源,皆因令师血手阴魔行事过分暴戾而起,试想:假如令师当年稍有三分仁义之心,不滥杀无辜,身死之后,在下英雄自动会千里迢迢的前去百丈峰掘墓?”
“老前辈,退一步来讲,姑且假定这全是事实,可是,群豪劈棺一节,老禅师又当作何解释?”
“此事最是简单不过,令师智计面出,行事神鬼莫测,天下英雄怕他另有诡谋,故而开棺看看血手阴魔是否当真业已死去?”
“这话虽然迹近强词夺理,但以大师的立场来说,仍不无三分道理,在下姑妄听之,然而,令师弟既知先师已死是实,为什么还要鞭尸呢?”
“这个……”
“哼,别这个那个的,老实说,令师弟百丈峰之行,倒不是为了武林公义,也不是为了复仇雪恨,而是为了紫龙尺及紫龙经!”
济慈大师听得一呆,狠狠地瞪了师弟一眼,欲辩无词。
济世大师恨声说道:“娃儿休得信口黄,百丈峰之事贫僧纯为武林前途着想,几时有过抢夺宝物之心?你不要轻信江湖流言……”
“哼,不要赖了,老实告诉你,此事乃是在下亲目所见,亲耳所闻,并非道听途说,你如果不太健忘的话,大概还可以记得当年群雄在掘墓,劈棺,鞭尸的时候,附近倒着一个牧羊童子,那就是我!你要不要在下把你当时的一言一行,原原本本的说给大家听听?”
济世老和尚空有一肚子的气愤,但当着两位师兄和武林第一掌吕承的面前却不敢发作出来,呆呆地楞在那儿,一语不发。
向文雄冷笑一声,爽声说道:“怎么样?济世和尚,你默认了是不是?”
“……”济世老和尚的两眼圆睁,一脸杀气,却未发一言。
“济慈大师,现今事实俱在,无庸置疑,老禅师是否准备改变主意?”
济慈闻言一怔,道:“老衲裁决已定,绝无变更的可能!”
“哼,堂堂少林寺居然也没有丝毫公正是非之,实在令人齿寒,也好,大师既然不肯动手,就别怪在下要在迎楼内杀人!”
人字出口,无敌令挽起一团寒芒,疾向济世老和尚分心刺去。
济慈世老和尚满腹怒恨正无处发泄,当下衣袖一抖,风声如涛,连人带掌硬撞上去。
向文雄口不择言,无异已向整个少林寺挑战,济慈大师不禁勃然大怒,暴喝声中,欺身逼近三步,一口气攻出四五掌,堪堪把二人的招式化解。
济慈大师忿忿的说道:“师弟,老衲裁决已定,即刻下去悔过自省。”
“是!”
济世老和尚见师兄脸色阴沉,情知已动了真火,未敢多言,躬身一礼而退。
向文雄正欲出手拦阻,济慈大师早已拦在面前,沉声说道:“小施主请勿拦阻,老衲愿承提一切。”
向文雄,正当没好气的当口,闻言悻悻说道:“假如在下要你颈上人头,你也答应么?”
“只怕小施主办不到!”
“笑话,天底下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老衲在此候教!”
“也好,恭敬不如从命,接着!”
余罢尚未落地,向文雄已攻出一掌。
济慈大师意念既动怎肯怠慢?单掌一推一送,暗力汹涌而出。
二人盛怒之下,彼此各不相让,两股暗力一撞,全都震得退了一步。
向文雄忽然嘿嘿冷笑一声,道:“哼,少林绝技也不过如此,咱们今天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打个痛快!”
忽然攻势加快,招出如轮,右令左掌,绵绵不绝,一刹那间便攻出四五招之多。
一阵快攻,来势刚猛无比,少林寺济慈大师架不住,硬生生的退了三大步。
济慈大师见状大喝一声,扬掌从右面冲了上去。
武林第一掌吕承皱了皱眉头,大踏步走过来说道:“孩子,你是不是发疯了?怎么可以对济慈大师这样无礼!”
“吕前辈,我没有发疯,我还清醒得很呢!假如老和尚听从我的话杀了济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