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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的意思是说毒阎婆有意把她自己这个匪号丢掉?”
“老夫只是这样想吧,不敢肯定,事实上此事也许和毒阎婆根本没有丝毫关系,因为江湖上盛传毒阎婆早在数年前就离开阴阳岭,隐迹遁世,不知所终,要不是最近突然现身百丈峰。一口气连杀三四十人,天下英雄几乎早把她遗忘了!”
向文雄听他提起百丈峰的事,霍然一惊,道:“老前辈去过天目山百丈峰?”
“血手阴魔杀人王霍仲的死,对整个武林的安危,影响至深且矩,老夫岂能置身事外。”
向文雄闻言暗暗冷哼一声,虎目倏扬,落在蒙面客的手上。
假如蒙面人的手掌变色,一场生死之搏马上就会掀起。然而,谁也想不到,蒙面客的手却戴着一副黑色手套,与衣袖在一起,致向文雄一无所见。
“老前辈敢问您老人家为什么要带手套?”
“小侠,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随便问问罢了,前辈如果觉得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话,敢请……。”
蒙面客一怔,接道:“生死台上的事层层疑团,阴谋重重,老夫很怀疑那个锦衣少年仍然潜伏在这附近,咱们应该仔细搜寻一下才是。”
向文雄一愣,心忖:“错过今大,还有明天,日后再查察也不晚。”当下微微点头,淡漠的应道:“好吧。”
蒙面客伸手一反映吊人树后面的山峰,沉声说道:“此山甚是隐秘,复杂,最易藏匿,你从左侧,我从右侧,小心搜寻一下,也许会有所获。”话音甫落。人已纵出。
几个起落,便隐入山峰业树之中。
向文雄从鹿皮襄中取出“金凤经”,略为济览一下,也分辨不出是真?是假?心中猛一沉,讳莫如深,急忙收起“金凤经”从吊人树左侧向上飞奔而去。
甫行一丈多远,刚刚来吊人树下,忽闻叟的一声,吊人树穴内忽然射出一条黑色人影。
向文雄定目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自称杀死毒阎婆,把自己和蒙面客劈下生死台的锦衣少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股熊熊怒气直往上冲,向文雄引吭一啸,恨声说道:“赫!想不到你这小子还藏在树内,真是巧极,小侠正愁找不么!”
“你找小爷何事?”
“好说,小侠要追究你们究竟使的是什么诡计!”
“诡计?此话怎讲?”
“毒阎婆根本没死!”
“没有死?那死在小爷手中的是谁?”
“哼,你别装傻,那是华山怪杰马步云!”
“死在小爷手下的明明的树魔妖姬毒阎婆,怎会变成华怪杰马步云,小爷从来不信邪,倒要追究追究!”
眸中凶光闪闪,脸色十分凝重,突然疾进丈许,纵身攀住一根横枝,突闻锦衣少年惊惶颤抖的声音道:“咦!毒阎婆的尸体哪里去了?”
少年神色惊疑,一脸茫然,向文雄见了也大感困惑不解,冷冷哼了一声,怒气横生,气岔岔的道:“这是谁干的?”
“在下正想请教!”
“小爷一无所知!”
“小侠和你一样!”
锦衣少年闻言一怔,道:“阁下来多久了?”
“在约顿饭工夫。”
“可曾发现有人潜入生死台?”
“没有!”
“是否有形迹可疑的人,在这附近徘徊或者潜伏?”
“有。”
“谁?”
“就是阁下。”
“这话是什么意思?”
“毁尸灭迹的人就是你!”
“有何为证?”
“毒净婆箭邀群豪,压根儿就是一个大阴谋,大骗局,你们狼狈为奸,用心叵测……。”
锦衣少年听到这里,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这笑声十分古怪,充满了冷傲,轻蔑的音韵,好象这一件事和他根本毫无关系似的,直把个聪明的向文雄笑得满头说来,莫测高深,愕然喝道:“你笑什么?”
“笑你愚昧,笑你无知,笑你信口开河,无中生有!”这话说来词垦意挚,郑重已极,向文雄又是一愕道:“这样说来,阁下当真不是树魔妖姬毒阎婆一伙?”
“难得你说了一句人话!”
敌友即明,向文雄不愿和他斤斤计较,忽忍气说道:“可是,据在下所知,阁下所杀的毒阎娑,很可能是假的兄台可注意到?”
“小爷没想到这一点,你凭什么说她是假?”
“这一支‘白骨箭’是从烂肉堆出来的,第一号是华山怪杰,兄弟觉得眼前的残骸十之八九是马步云,而非树魔妖姬毒阎阎婆。”
“简直是无稽之谈,小爷再没有用也不至于识公母,马步云和毒阎婆的功力相差极远,怎能相提并论,你把本侠看得太不成话了!”
“但是,华山怪杰马步云,自从上了生死台之后就一直生死下落不明,尤其死者又是死在第一号白骨箭下,两一印证,似乎又是顺理成章……。”
“告诉你,华山怪杰马步云早已死在毒阎婆于手,弃尸吊人树后面的草业中,小爷从马步云的尸体上得到第一号白骨箭,后来又还给毒阎婆,要了她的命,你如果不信可以去草业中看一看就明白了。”
锦衣少年说得头头是道,向文雄自然深碎不疑,道:“不必啦,在下信得过,只是在下一直认为毒阎婆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女魔头,功力应该诡异精湛无比,以兄弟和她动手的结果而论,其中仍有很多令人可疑之处,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你是说毒阎婆的功力并木像传说中的那么深厚高强?”
“嗯,正是这个意思。”
锦衣少年沉思半晌,忽然目注向文雄,郑重其事的答道:“有此同感!”
“那么,阁下以为树魔妖姬这样做目的究竟何在?”
“本侠正准备着手追查。”
“敢问兄台如何进行?”
“先从你身上开始!”
“从我身上开始,这是从何起?”
“从你毁尸灭迹说起!”
“你以为毒阎婆的尸体是毁掉的?”
“小爷把你和那蒙面客劈下生死台后,仅仅去地下室走了一趟,企图救一个人,连前带后,总共才不过半刻之久。毒阎婆的尸体不是毁在你的手中还会有谁?”
“这个……在下已甚感困惑……”
“别这个那个的,我问你可地到毒阎婆的真面目?”
向文雄最初本怀疑少年和毒阎婆伙同设计行骗,不料事情急转直下,反而被人家倒咬一口,闻言急得脸都变紫了,肃容满面的说道:“在下句句实话,毒阎婆的尸体的确不是毁在兄弟这手,但更无法确知死者到底又是谁?”
“那你说出手毁尸的人是谁?难道是毒阎婆自己?”
“这事很有可能,不过,在下未曾亲眼目睹。未敢妄下断言。”
“如果找不出一个确切的人证来,就是你干的,甚至这一连串的阴谋骗局根本就是你和毒阎婆合伙串演的。”
“阁下请别信口胡言,在下可也不是好欺之人,若再任意栽诬,休怪小侠对你不客气!”
“小子,别在小爷面前装模作样,事实很明显,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据实说出死者来历,乃至和毒阎婆阴谋设骗的经过,以及树魔妖姬的行踪下落,另一条路就是死!”
向文雄闻言勃然大怒到:“好极,小侠正想领教高明,只要你有本事,亡命生死台有何不可?”
锦衣少年好烈的性子,向文雄可字出口,他已扬掌当头劈下,动作之快,威力之猛,举世罕见。
他依然用的是那一套老办法,一招攻出,紧接又是一阵快劲猛打,招出如梭,快逾电光石火,一招比一招紧,一招比一招狠,无数股暗劲,汇成一道奂墙铁壁,以排山倒海之势压迫过去。
向文雄吃了一死亏,学一次乖,这次早有准备,几乎在锦衣少所出后同时之内,也展开了一阵强猛快速返攻。
彼此势均力敌,各不相让,打来辛狠惨烈无比,二人的脸色都极端凝重,脸上一片杀机,随时都可能有人倒地身亡。
瞬息间,已硬拚五余招,仍然胜负难分。
“风鸣九天”,向文雄久战不耐,永胜心切,忽然施展出一招“龙凤掌‘中的绝技,破风呼啸而出。
“龙凤掌”独步天下,举世无匹,招甫出手,便觉暗力如涛,气流涡旋成飚,整个生死台上恍如遭遇台风的侵袭似的,数十具死尸被强劲的掌风推得骨碌碌之滚出好几丈远,有的甚至落在生死台上。
突闻锦农少年喊了一声“不妙”,双掌横胸一切,急忙旋身而退。
饶他知机试趣,见机得早,依然吃了苦头,掌力当胸一撞,立时血涌气翻,一面鲜血狂喷,一面踉跄而退,一口气退至吊人树下,才被阻停止。
鲜红的血水挂在嘴角上,一双失神的眼睛瞪得像牛眼那么大,脸色苍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倒,久久连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向文雄劲然卓立在齐,理都不理,目注吊人树后面的山峰,若有所待。
默注良久,蒙面客杏如黄鹤,锦衣少年运气三周天,功力稍复,伤势微愈,沉声说道:“小子,你和血手阴魔杀人王霍促是什么关系,如果本侠没走眼,你适才用的是他‘龙凤掌’中的一招‘凤鸣九天’。”
向文雄闻言暗吃一惊,冷冷的道:“用不到问那么清楚,只要知道天上有天,人上有人,在下今天把你打垮了,这一点已就够了!”
再度扬目望望吊人树后面的山峰,见无发现,突然沉脸道:“朋友,再见啦,如若不知悔改,仍然一意孤行,目中无人,下次见面可就要你的命!”
话落人起,大踏步的直向生死台下走去。
霍然,锦衣少年暴喝一声,道:“慢着,小爷今天拚着这条命不要,也要查出你的师承门派。”
心中恼恨,那容他细细思量,话一说完,立刻不顾一切的扬掌扎了下去。
向文雄发觉身后有异时,已经晚了一步,锦衣少年功力深厚,叫虽在重创之下,暗力依然大得惊人,向文雄冷不防下,竟被撞得向前冲了三四步。
这一来,不禁撩起了向文雄的万丈怒气,猛然一转身,声色俱厉的说道:“老实点,别逞能,如敢再出于撩拨,我可就要你的命!”
一句话也激起锦衣少年同归于尽之心,乍然哼声一啸,左掌右掌齐发,以雷霆一钧之势硬往上撞。
向文雄见状,杀机陡生,忽的一旋身,立刻投入对方强劲绝伦的拳影掌风之中,当下“龙爪指”功直戟少年心口要害,呛的一声,“无敌令”早已握在手中,疾取敌人的颈项。“住手!”
适在此时,一声妖滴滴的清叱划破长空。
定目处,只见生死台阶上冒出一位白衣姑娘,正是被向文雄刺伤,负气而去的古月梅。
古月梅花容罩着一层厚厚的水霜,两双寒星似的眼睛在二人的脸上扫来扫去,有一利八面威风,目空一切的气根,那股子特有的威严,任何人见了不得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锦衣少年一见,惊咦出声,霍然疾退五步。
向文雄不知什么,竟也情不自禁的退下。
古月梅娇滴滴的冷笑一声,姗姗向前走了四五步,立在二人的斜对面,依然一言不发。
锦衣少年一见到古月梅,脸上就有一种惊喜地望的表,这时喜孜孜的说道:“哎呀,是你,梅妹,你让小兄找得好苦啊。”
说着,三步两步的向古月梅走过去。
有意无意之间,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