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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剑王庄做什么?”
“找人!”
“找谁?”
“找你!”
“找我?”
“嗯,正是找你,据小贼共认,他知道你要来本庄寻尝滋事,欲来助你一臂之力……。”
“人呢?”
“嘿嘿,这很抱歉,本剑无法奉告!”
“老夫要你放人!”
“办不到!”
“那孩子和你有什么仇恨,值得你这样三番五次,擒囚折磨于他?”
“你问得太多了,本剑没有答覆你的义务!”
“老夫一定要你说!”
“假如本剑不说呢?”
“那老夫就要你的命!”
“好,上吧,本剑一概接着!”
向文雄本是至情至性之人,听他关怀自己安危,心中感触良多,但师恨父仇,如山似海,根本不许可能想到“仇”与“杀”以外的事情,话一说完,不等蒙面客开口说话,便飞身扑了上去。
双方恨意绵绵,杀气腾腾,蒙面客见他如此,亦未再多费言词,当下手中剑撒下一道寒芒,立刻迎势疾上,大打出手。
二人都指对方看成是死仇强敌,出手递招之间,辛辣无比,绝毒无情,三个照面过后,马上就进入惨烈,险恶的高潮。
三指剑打不垮蒙面客,无敌令同样济于世,向文雄取来无敌令的主要目的,是怕以“紫龙尺”来对付他。
眼见双方已经打得难分难解,忽见森森剑气之中冒出一缕紫色光幕,向文雄左令右尺齐挥,和他继续周旋五回合后,无敌令“天女散花”,护住全身要害,“紫龙尺”紫气箭滚中直向蒙面客的长剑斩下。
蒙面客虽不知向文雄手中用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但见光泽四射,耀眼生辉,未敢硬撞,连忙撤剑旋身而退。
他功力深厚,身手奇妙,竟被他逃出“紫龙尺”的雷霆一击。
向文雄见状怒气冲心,当下原式不变,挺尺暴进,全力一斩之下,没有毁掉蒙面客的佩剑,但,蒙面客身形一旋,正想扣他右手腕,恰恰和紫龙尺相遇,一条左臂克察一声,便被斩了下来。
当!几乎在这同一时间之内,蒙面客的手中剑已被无敌令磕飞,跌落在墙角之下。
断臂之痛非比寻常,蒙面客惨吼了半声,便晕死在血泊之中。
至此,百丈峰掘墓,劈棺的这段深仇旧恨已了断清楚。
可是,师仇虽了,父恨未雪,他必须要蒙面客的命!
向文雄双眼发红,恨恨地死盯着血泊中晕迷不醒的蒙面客,脑海中除了“恨”,“杀”之外,空空洞洞的什么也没有。
忽将“紫龙尺”上的血迹一抹,纳入“无敌令”内,大声说道:“来人呀!”
“有!”
“把他推出动斩掉!”
“是!”
余音未尽,楼门外肩并肩走进两个手握鬼头刀的彪形大汉。
二人对剑王庄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便径自向蒙面客倒地之处走去。
“禀庄主,老奴斗胆直言,万望暂缓执刑!”
“怎么?林总管,你要替这个老贼讨饶乞命?”
“老奴不敢!”
“那你为何要求本剑暂缓执刑?”
“老奴觉得在他临死之前,有详细追查一下前因后果的必要,最低限度,也该扯下他的蒙面巾,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物?以及为什么处处和咱们剑王庄作对?”
向文雄盛怒之下,未及详察,闻言头脑猛一清,连声称善,忽的拧身一掠,手指探处,已轻而易举的将蒙面客的蒙面巾揭下。
“咦!”
在场四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咦之声,大家身不由已的向后退了半步。
只见蒙面巾下的面孔,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都和已死的武林第一剑向宏道,以及现在易容后的向文雄一模一样。
蒙面客的容貌会和向宏道一样?这真是千古奇闻,谁也不肯相信。
然而,一看,再看,三看,甚至四看错,千真万确,眼前之人的的确确相貌和向文雄生得一般无二。
“林总管,这是怎么回事?”
“回庄主,老奴也莫名其妙!”
“以你看来,会不会是这个老东西故意乔装易容,在图混淆视听,破坏本剑的名声?”
“庄主高见,老奴亦有此感。”
向文雄蹙眉一想,忽有所决,扯头对两个庄丁说道:“去!提两桶冷水来!”
二人颔首一诺,转身自去。
不大工夫,便提回两桶冷水。
“你们两个下去,并且会传下本剑令谕加强戒备。小心防范,在没有本剑招呼之前,任何人也不得擅自闯故此地!”
“遵命!”
剑王庄主向文雄自注二人去远后,这才提了一桶冷水,浇在蒙面客的头上。
林总管动作不慢,连忙将另一桶也一古脑儿浇了下去,冷水浇头,有起死回生之效,刹那之间,蒙面客浑身颤抖了几下,便已清醒过来。
向文雄猛地上前一步,右脚往他身上一踩,“无敌令”尖抵位他的咽喉要害,疾言厉色的说道:“老贼,你是谁?为什么要化妆成这个模样?说!如有一句谎言,本剑立刻就要你的命!”
蒙面客闻言大惑不解,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是谁,你难道还不认识?这……?”
“老实告诉你,老夫并非向宏道,你有什么话,一五一十的就出来吧,如敢支吾其词,我饶你,无敌令也是不会饶你的!”
向文雄觉得蒙面客的生命已在自己掌握之中,同时如说自己就是向宏道,此打哑谜,一辈子也无法弄个水落石出,万般无奈之睛,只好承认自己并非向宏道。
在他想来,只要查明原委经过,便请他见阎王,可谓神鬼不知,万无一失,但在蒙面客听来。却大感诧异,瞪眼望着他,道:“老贼哪里去了?”
“他已饮剑而亡!”
“死得好!”
“阁下也已离死不远!”
“你是谁?”
“老夫是武林第一剑的至亲好友,要为向庄主复仇雪恨!”
无敌令微一用力,已触到他的皮肤,又道:“你又是谁?说实话吧!”
“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性,姓向名宏道,这就是老夫的家!”
天哪,他是向宏道,这是他的家,这是多少奇妙,而又多么可怕的事啊,向文雄,林永年相互一瞥,皆感事深莫测,异口同声的道:“什么?你是向宏道?简直是胡说八道,正是武林第一剑三指神剑向宏道早已被你害死了!”
“被老夫劈死的卧室之内的并非向宏道,老夫是真正的武林四老之一的三指神剑向宏道,此事是真是假,阁下也许不易分辩,林永年乃是田家的老总管,对本庄主大概不会不认识吧?”
假如没有武林第一剑向宏道已死的这件事,而且又在别的地方相遇,不论是林总管,还是向文雄,都会认为他定是剑王庄主无疑,可是,事实如此,谁也不肯承认他是向宏道,向文雄恨声一啸,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匹夫,你已是将死之人,别再逞口舌之利,好汉做事好汉当,如果你自以为是一条英雄好汉,就乖乖的把真名实姓说出来。老夫大惫大悲,保证不难为你让你痛痛快快的死去!”
“老夫生是向宏道,死仍是向宏道,恨只恨适才一念仁惫,未把忘恩负义,屈膝事仇的林永年劈死在当场,引为毕生恨事……”
“老贼,你再说一句你是向宏道,我就杀了你!”说话中,已将真力叫足,只要无敌令向前一挺,蒙面客立刻就会呜呼哀哉。
生死关心,蒙面客依然从容自如,如自忍住彻骨钻心之痛,一字一咬牙的说道:“老夫一时疏忽,被你藉神刃占尽优势,断臂饮恨,落败蒙羞,阁下尽管下手就是,向宏道绝不会哼半个不字,老夫妻儿若然得知此事,一定不会轻易饶你!”
“你还有妻儿?”
“阁下想赶尽杀绝?”
“冤有头,债有主,老夫举溢杀无辜,阁下不必多心,但不知尊夫人是那位魔女?”
“老匹夫休得口出亵言,吾妻乃是名门闺秀,姓谢名如雪。”
谢如雪?这不正是在少林寺附近所遇的巫山迷娘,也就是自己的母亲吗?难道……
向文雄,林永年闻言都觉得大为震惊,但差之毫厘,差之千里,谁也不敢轻易置信,向文雄强将激动的情绪平静下来,道:“令郎又是谁?”
“向文雄!”
“向文雄?”
“是的,向文雄!”
“他现在在那里?”
“唉,早在十年前被老夫逐出家门!”
“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逐出家门?”
“简单的说,他违背了老夫的意思,使我的全盘计划因而落空,故而盛恐之下便把他赶了出去。”
“你说得详细一点可以吗?”
“十年前,也就是武林各派议定在十年后举行英雄大会,选拔五个武林第一的那一年,老夫因为身为”武林四老“之一,又是当时成就最以的剑术名家,夺得武林第一剑,自易如反掌,但当时老夫的希望,并不仅止于此,深盼我那甫满十岁的儿子,能在十年后扬威冲山少阳下院,使汀北田家一门双魁。因此对文雄的督促倍加严格,有一次,老夫交代他在一定时间内,修练一套掌法,结果,他比预定的交代多了一天,老夫大为恼怒,一气之下,认为有损田家门楣,逐把他赶出了家门……”
说到这里,已是老泪滂沱,同时,由于伤势太重,脸色苍白,喘气也渐困难,以下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向文雄此刻的心情十分沉重,半信半疑,半惊半喜,将无名老人给自己的灵丹给他服下两粒,等他神智稍复之后,才沉声说道:“请怒老夫冒恕直言,阁下这样做似嫌过分。”
“是的,老夫一时名利心太重,致令妻离子散,实感惶愧莫名,有负慈爱之道,更违背了前辈子宗师门们练武防身的宗旨。”
“令郎被逐后的情形你可知道一二?”
“老夫只知他曾以何志远的假名拜铁掌追魂吕承为师,后又因同一原因被逐,以后情形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尊夫人的情形又是怎样?您知道吗?”
“文雄被逐后,我们夫妻曾为此大吵一架,未几她便离我而去,至今音讯全无。”
向文雄听到这里,心中已信了大半,但又不敢就这样上前直认,因为已死的剑王庄主,同样对此事知了堪详,当下暗将满眶的泪水忍住,道:“姑且假定此话都是真实,阁下怎会埋名隐姓,反面让别人坐享其成,做起剑王庄主,就连林总管也被人家蒙在鼓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此是说来话长,老夫妻儿相继去后,午夜抖心自问,甚感疚渐惶愧,熟思之下,逐也离家出走。意欲追如雪,文雄回家团聚,那知,追他们母子不到,倒也罢了,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结识了一个江湖浪人,由于此人面善嘴甜,擅逢迎,工心计,老夫不试有诈,很快的便引为知己,无所不谈,而且在当来说,他也的确帮了老夫不少的忙……”
“请停停,这个人是谁?”
“就是你们心目中的向宏道。”
“他的真实姓名是?”
“事后才知道他是关外的一个大恶霸,姓胡名木森,人称‘长白一魔’。”
“一则为了借老夫‘三指神剑向宏道’这块招牌,二则想子‘惊魂剑’法。”
“您教给他了?”
“是的。”“结果呢?”
“结果他原形毕露,和老夫展开了一场生死之斗,驾战五百合,老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