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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沉重,不欲多言,转身拔随就走。
“哼,你好狠的心啊,你是块石头,比生死台上的那个蒙面小鬼还要可恶可恨,我恨你,我恨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恨满心头,越说越气,霍地掌随身走,以雷霆万钧之势当头罩下一掌。
莲!一掌打实,击在向中事心上面,向文雄的身形剧烈的震颤一起,立刻歪歪斜斜的向前冲去。
疾冲三丈四五,前面有一颗大柳树,向文雄伸手一托,这才正住冲势。
忽觉得胸中一阵翻腾,终于忍不住吐出三口鲜血。
吐了三口血,胸中略畅,才勉勉强强的拿稳马椿。
再看看这时的古月梅,一屁股坐在地上,上身后仰,好半天才挺身站起。
原来古月梅盛怒之下,用足功力十二成,决心要把向文雄毁在当场,但,爱与恨,往往是一体两面,同时存在,当她的手掌打在向文雄身上的时候,忽又顿生不忍之心,猛然间一撤招,冲力太猛,一屁股栽坐下去。
饶是如此,向文雄依然吃了很大的苦头,看来,古月梅的功力绝不在向文雄之下,认真打将起来,鹿死谁手,实在难以逆料。
此刻,古月梅的脑海里空空洞洞的,刚才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事?以及发生了什么事。她出糊里糊涂的弄不清楚。
傻楞楞的呆立半晌,忽然一眼瞥见带伤吐血的向文雄,这才如梦初醒的“哦”了地声“哦,我把他打伤了!”
刹那间,天在旋,地在转,只觉得五内如焚,芳心疼痛已极。
向文雄卓立半晌,伸手摸了一把血,踉踉跄跄的向前走去。
古月梅见关,心碎,肠断,欲哭无泪,欲语无言。
她想把他喊来,结果,她没有这样做!
她想亲自追上来,结果,她没有这样做!
她想求恕赔礼,结果,也没有这样做!
因为,她深深地了解,这是最愉快,最和气的离别!假如她有再进一步的行为,不管是爱的方面,还是恨的方面,结果一定会更悲惨,更不幸!
向文雄渐去渐远,古月梅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声泪俱下的喃喃自语道:“文雄,我爱你,我爱你,永远,永远。”
说到这里,头脑一阵晕眸,双腿发办,晕倒过去。
向文雄前行三十余丈,身后动静全无,心中暗觉得奇怪,偶然转身一望。
这一望不打紧,不但因而缔盟聊姻,而且还无形中消弹了一场空前未有的大杀劫。
向文雄发现月梅晕倒在地,心中大为不忍,毫不考虑,立刻返身奔去。
来至切近,正欲出手抢救,忽然头项叟的一声,从柳树梢头,掠顶泻下了一条人影。
向文雄先是一惊,当来人飘落地,看清面貌时,忽又一喜,匆忙深施一礼,恭恭敬敬的说道:“啊,是无名老人老前辈,你老人家怎么会藏在柳树上面?武林第一个赵丽君那里去了”
无名老人这时肩上斜背着一个长形的小布包,手中拿着一支柳条,闻言先不答话,倏然一挥手中柳枝,点住古月梅的睡穴,然后才答非所问的说道:“小子,你好大的艳福!”
“什么?好大的艳福?老前辈真会开玩笑。”
“什么?你不承认?那么,你根本不爱她?”
“也可以这么说。”
“那你返回来做什么?莫非想把她毁在这里?”
“老前辈知道,在下不是那种人,回来的上的是想察看一下究竟,也好速施援手,以免发生意外。”
“哈哈,就凭你这一句话,足证你还是爱她的。”
“说实在,事实上晚辈也不知对她的观感到底如何?”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模模糊糊的观念,是不是她有一个盛气凌人,气吞牛斗的母亲?”
“我想大概是这样吧!”
“可是,这丫头却是秀外慧中,温柔多情,对你更是一往情深和她母亲可完全不同。”
“嗯,事实确是如此。”
“她母亲和她自己,是两回事,你不能混为一谈。”
“其实,真应该这样想才对。”
“古姑娘对你用情极深,适才的一切,我老人家都已耳闻目见,你不应该那样狠心相拒,幸负伊人厚爱,尤其,你如能善自珍惜这一份难能可贵的感情,将来也许会造福天下武林,留为千古美谈。”
“老前辈,有一件事在下希望您能老人家先明白,家父已死在玉虚宫,武林第一人赵丽君无疑是杀人元凶主犯。
“孩子,你想错了,事实上你父向宏道根本没有死。”
此话一出,向文雄大为惊喜,猛然想起无名老人的留言,道:“老前辈,你老人家说家父没有死?事情的经过究竟怎样……。”
无名老人不等他说完,便声觉凝重的说道:“孩子,你父的的确确没有死,我老人家绝不会骗你,至于详情如何,说来话长,暂且别谈,我先向你玉虚宫既非你的杀父仇人,你对她女儿观感是否是可以彻底的修正!”
“既然如此,那当然可以,”
“好,那你就在地上写几个字留给她,”
“怎么写?”
“月梅,我爱你,我爱你,永远,永远!”
“老前辈。这样写未免太……肉麻吧?”
“傻小子,如果你喜欢她,就必须这样写,武林第一人赵丽君的功力修为,在当今武林之世来说,应是独一无二,罕有甚匹,就凭这十四个字,也许可以挽救一场空前未有的大浩劫!”
“您老人家说的太严重了,晚辈不甚明白。”
“文雄,你现在不明白,以后就会明白的,快写吧。”
向文雄沉思半晌,果然在土地写上“月梅,我爱你,我爱你,永远,永远!”十四个子。
无名老人看在眼中,慈详的脸上泛上一抹欣喜的笑容,忽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磁瓶,倒出两粒馨香的灵丹,交给向文雄,道:“孩子,立刻给她服用一粒,你的伤势亦不轻,也服用一粒。”
冥冥中,向文雄总觉得无名老人是一位大有来历的高人,胸怀救人济世之心,对他老人家佩服的五体投地,自然言听计从,伸手接过灵丹,如言服下。
灵丹神效惊人,片刻后,向文雄已感神充气沛,复元如初。
古月梅的脸色也红润焕发许多,无名老人上前解开她的睡穴,道:“孩子,玉虚宫内外危机四伏,不可久留,咱们赶快离开此地,到别处去慢慢的再谈吧,”说走说走,二人直向玉虚宫左侧的巫山“天盖峰”奔去。
上得天盖峰,天色已,极目望去,玉虚宫尽收眼底,可以看到玉虚宫四周到处人影幌幌,穿梭不停,搜寻无名老人的工作正自方兴未艾。
二人坐在一株大松树下,无名老人向下凝视良久,方始沉声说道:“咱们这一次玉虚宫之行,大大伤了赵丽君的心,看来,她找不到你我,分个死生存亡出来,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向文雄亦有此同感,心情颇为沉重,蹙眉一想,说道:“谢谢老前辈临危现身玉虚宫,为晚辈会撒谎说家师隐居隆中山,又怎会齐巧的隆中山中出现,被武林第一人的手下请来玉虚宫?”
无名老人闻言哈哈一笑,佛顺肃容言道:“这事事看来奇妙复杂无比,一旦说穿,实在简单得很,千句石拼作一句话,打从咱们上一次分手之后,蒙面客代我疗伤洞庭湖边,娃儿重返剑王庄认父,疯叟杜光宇师徒造访,古月梅请你来玉虚宫,乃至你在宫内所经历的一切事情,我老人家大部份都已耳闻目见,是以,不但知道你情急撒谎的事,而且知道赵丽君派人去,隆中山,故而兼程赶去,以假乱真,替你圆谎。”
田中锋听毕,这才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真谢谢老人家对我这样爱护关怀。”
微顿又道:“请恕晚辈斗胆直言,您老人家为什么一直跟踪在下?”
无名老人笑容可掬的说道:“我老人家跟踪你的目的,和玉虚宫殊途同归。也是看上你小子的资质秉赋,想收为徒。”
“啊,在下很感激老前辈这样器重。”
“不过,你别为难,自从我老人家知道你是血手阴魔的衣钵传人后,早已打消了这个主意,更何况在玉虚宫时,假戏真做,我老人家能够当个把时辰的师父已感到心满意足,此外别外所求。”
向文雄闻言感慨良深,寻思半晌,忽然说道:“关于家父的事……?”
“我老人家摆脱玉虚宫以后,因事先已知汝父囚禁之事,故而胡乱兜了几个圈圈,把赵丽君摔掉,然后便奔至囚禁你父的那间静室,当时,静室内只有一个婢女,急忙出手点住她的晕穴,救下你父向宏道。为了乱人耳目,使赵丽君相信蒙面客已死,免除无穷后患,我老人家一横,遂将婢女绑在圆柱上并且穿上你父随身带来的黑色劲装,先断左臂,涂上灵药,再斩人头,一并抛入屋后井内,由于此女生得甚是粗壮结实,可是说是最好的替身,娃儿既然分不出真假。想来赵丽君也一定难穹究竟,果真如此,则可免除不少麻烦。”
向文雄闻言,心中大安,道:“原来如此,难怪老前辈会:‘伤心无益,即速离去’的留言,但不知家父现在何处!”
“他老人家已返回剑工庄,找你母亲去了。”
“老前辈是说家母已知此事始末,返回剑王庄?”
“是的,我老人家在袭阳和她相遇,告诉她回剑王庄?”无名老人对向文雄的身世来历,说来丝丝入扣,如数家珍,向文雄怎么也想不透无名老人是谁?更想不透他的来龙去脉,想出言请教,但又知老人性情古怪,问也没有用,只好作罢。
沉默片刻,向文雄想到一件事,道:“记得上一次晚辈被武林第一箫范鹏举,黑道领袖铁面人魔魏东海,打得晕死过去,至后承你老人家大力相助,求出魔掌,清醒后,各物俱在,独不见从阴阳生死台上顺手得来的一部‘金风经’,原来放金凤经的地方却多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字,是‘傻小子’,不知是不是老前辈所留?”
“嗯,你记性还不错,那正是我老人家所为。”
“敢问傻小子是……。”
“那本金凤经根本就是假的,一看便知,你却不识真伪,珍藏在身,不是傻小子又是什么?”
“老前辈别冤枉人,在一根本没有看过。”
“那证明你更傻更呆,那有得到奇书宝录连看都不看不眼的道理。”
向文雄听老人说得有理,不禁为之语塞,欲辩无词,恭恭敬敬地道:“老前辈教训得是!”
无名老人哈哈一笑,忽又郑重其事的说道:“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如能这样虚心认错,将来前途无可限量。”
话守从身后取下那个长布小包,往向文雄面前一放,道:“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这一问,把向文雄问得愣住了,心想:“这位老人家真古怪的可以,你的东西我怎么能猜得。”
心中这样想,却并未说出口来,道:“老前非可否先说说是什么要晚辈去猜?”
“如果猜中,这布包里的东西就给你拿去,否则,就是我老人家的了。”
“哼,傻小子,这东西对我十分重要,可不要后悔啊?”
向文雄闻言一愣,仔细玩味一下老人言外之意,再看看布包的长短大小,脑中灵光一闪,忽有所悟,道:“莫非是在下失落的‘无敌令,紫龙尺?’”
老人闻言惊喜莫名,伸手拍着向文雄的肩脱,笑道:“聪明,聪明,一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