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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关于群雄杀进玉虚宫的事,你母亲的态度又如何?”
“她老人家决心要和天下英雄周旋到底。”
“这样说来,一场空前未有的大混战已是无一避免了?”
“嗯,如无奇迹出现,玉虚宫恐怕势将被鲜血所洗!”
“事到如今,以在下看来,还是即刻现身而出为佳?”
“不行,令师亲口交待你,暂时不准你离开这牢室。”
“啊,只这等事,那是为了什么?”
“他老人家最初本是来势汹汹,决心要和家母拚个死去活来,至后经小妹将家母的身世遭遇细细一说,令师敌意大消,主意立变,说只要家母肯答应和他老人家同时当众宣布退出武林,不再过问江湖是非,令师愿意不究既往事,握手言和。”
向文雄闻言大喜,一本正经的说道:“此计极妙,你向令堂说过没有?”
“还没有,小妹离开令师后,就径自来此。”
“两军交战,壁垒分明,你是怎么和家师遇在一起的?”
“令师对玉虚宫内的一切极为熟悉,夜幕甬降,他老人家便已潜入本宫腹心,找到小妹闺房内,查问你的情况,并且将他自己的身世遭遇约略告诉我,我们两个人清谈颇久,直至群豪冲进玉虚宫,和本宫守宫之人发生恶战之后,方告分手。”
向文雄沉思一下,道:“令堂大人和家师,是否立动手相搏起来?”
“还没有,家母正坐镇金銮殿内指挥全局,天下英雄则被本宫主手一路拦截,进展缓慢,短时间之内恐怕不易冲时内宫腹心。”
“古姑娘,以你看来,假如双方不幸全面冲突,结果会怎样?”
“一定两败俱伤,血洗玉虚宫,因为双方均力敌。那一方也没有办法占得绝对的优势。”
“嗯我同意的看法,玉虚宫藏龙卧虎,的确可以和天下豪杰分庭抗礼,此刻分秒必争,姑娘赶快去和你母亲谈谈吧。”
古月梅亦有同感,马上说道:“好吧,小妹这就去。”
去字落地,人已走出铁棚外,当下销好棚门,解开守卒的晕穴,匆匆而去。
古月梅去没多久,隐隐约知中传来一阵喝叱打斗之声。
声音越来越大,向文雄知道群豪步步近迫,恶战扔在进行中。
自从他得知玉虚宫主赵丽嚣的身世遭遇后,敌意顿消,今知群豪大兴问罪之师,心情不禁大为沉重起来,深恐演成流血惨案,越发不可收拾。
在这紧张,焦急,恐怖中足足等了半个多时辰……
结果: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赵丽君没有来。
师父无名老人血手阴魔钉人王霍没有来。
连古梅竟也一去不返,消息全无。
恶战仍在进行中,惨叫声不时划空传来。
向文雄空自急得垂胸跨脚,也是无计可施。
本想不顾一切的冲突出去究竟,无如棚门下镇,插翅难飞。
同时,他深深了解,自己一旦破门而出,非但与事无益,说不定会把事情弄糟。
正感进退维艰,莫知所措间,古月梅齐巧重返石牢。
向文雄开口说道:
“古姑娘,事情怎样,恶战仍在进行中?”
“嗯,情势相当严重,双方都有惨重伤亡,玉面郎君孟超连杀少林高僧数人,慧觉尊者一怒之下,和孟超破措三十招,玉面郎君当场丧命,少林慧觉尊者也当场倒地不起,尚在救治之中。”
向文雄心情一沉,道:“你见到家师没有?”
“没有,小妹离此后,就直奔大殴,找我母亲,这些事是途中听来的。”
“你将家师向你说过的话转告令堂大人了?”
“是的。”
“关于家师的身世遭遇是否亦曾提起过?”
“提起过。”
“令慈赵老前辈的反应如何?”
“最初,当小妹说曾和令师长谈甚久,有几句话对着她老人家说时,家母不禁勃然大怒,二话不说,反手就打了我两个嘴巴子,厉色责斥小妹立刻滚出去。”
“姑娘后又如何处置?”
“小妹强忍住满腹悲痛,不顾母亲的责打怒骂,硬着头皮,诉说前因后果。”
“赵老前辈的态度是否有所改变?”
“是的,起先她老人家十分光火,至后便似乎逐渐软了下来,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我诉说。”
“后来,当小妹将所有的话全都说完,请她老人家以天下武林为重,最好洗手江湖,退出武林,别在过问江湖是非时,她老人家忽然起身离座,在金銮殿内来来回回先。踱了离来。”
“她老人家没有表示意见?”
“没有,家母一直未有任何意见。”
“那么,以你看,她老人家的态度如何?”
“这很难说,家母的性情很倔强,一旦主意定,任何人也很难改变她老人家的意志。”
“啊!”向文雄的心情更加沉重,啊了一声之后,没有再说什么。
古月梅继续说道:“小妹正欲追问她老人家的意见,大殿外人声鼎沸,令师率领着在下英雄,已冲至大殿附近,家母闻警大怒,带着百余本宫高手,立刻迎了出去。”
“他们是否发生恶斗?快说。”
“这可不知。”
“什么?不知道?这……”
“小妹眼见情势不妙,深恐发生流血惨,情急之下,顾不得察看究竟,便巡自来找你。”
“姑娘找的意见是……”
“想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你最好立刻离开这里。”
“姑娘是否可以说得更明白一点?”
“小妹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都最好置身事外,伺机分别请家母和令师力争言和为最好。”
向文雄蹙眉一想,立刻说道:“姑娘之言极善,在下完全同意,我们马上就走。”
取出“无敌令”,“三指剑”,佩带妥当,双双挺身站起,向门外走去。
适在此时,袂声一啸,铁棚之外出现一人,正是玉虚宫主赵丽君。
叟!又是一声,向文雄的授业恩师血手阴魔杀人王霍仲也接踵而至。
二人斜对面而立,肃容满面,没有任何喜怒之情。
四只如电寒眸,死死的盯在二人身上,文雄,月梅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愣在当地,进退不得。
就在这时,牢门外人影穿梭,紫龙帮主紫面金刚彭一飞,伏虎堂主神刀罗玄,武林第一掌吕承,大伤初愈的少林慧觉尊者,以及少林,武当,昆仑三派的几位极有身分地位的高手,已远时纵身而入,卓立无名老人身后。
在这同时,另有二十余位内外兼修的一流高手,来至赵丽君身后。
群雄一片茫然,二人心情大紧,相顾心惊,欲语无口。
霍然,玉虚宫主赵丽君冷若冰霜似的声音说道:“梅儿,你过来。”
古月梅闻言一惊,全身打颤,立刻颔首应是,举步走至母亲身旁。
赵丽君一把将女儿抓在手中,沉声说道:“你爱向文雄,是吗?”
古月梅一听之后,硬着头皮说道:“是。”
“因此,你就背叛亲娘,私通敌人?”
“女儿斗胆也不敢这样做,和霍老前辈师徒来往的目的,主要目的是想化干戈为玉帛……”“嘿嘿,你倒说得蛮好听,来人呀,给我推下去把她斩掉。”
“是,宫主。”
话落,身后走出两个宫装少女,一人抓住古月梅的一条手臂,推着她就向外走。
向文雄一见大惊,急声说道:“赵老前辈手下留情。”
说话同时,人已电纵而出。
玉虚宫主赵丽君见他舍命救人,眸中奇光闪闪,欲言又止。
血手阴魔杀人王霍仲忽然说道:“峰儿,别多管闲事,过来。”
向文雄一楞,心中虽然惦记着古月梅的安危,但师命如山,却不敢不遵,立刻转身奔过去,正容说道:“师父,你老人家说徒儿多管闲事?”
无名老人冷然一笑道:“玉虚宫主要杀她女儿,关你屁事,你着急什么?”
“师父,古姑娘她……”
“她怎样?你也很喜欢她,是吗?”
“可以这样说。”
“所以你舍身救美,不顾死生?”
“是。”
“然而,玉虚宫主并无杀女之心,只是考验你们是否真心相爱罢了。”
“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古姑娘已经被宫女推出去了。”
“那是假戏真做,你看,你的心上人已经回来了。”
向文雄闻言一楞,游目四望,古月梅果然姗姗的走了回来。“
只见古月梅双膝往母亲面前一跪,戚然言道:“谢母亲饶命之恩。”
玉虚宫主赵丽君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又望望向文雄,对血手阴魔杀人王霍仲偏说道:
“霍兄,本宫主把爱女交给你了,你要让峰儿好好地待这个痴丫头。”
“不要欺负她,以往本宫主强迫收他为徒,现在已成了我的爱婿,我要将‘金凤经’,‘金风尺’送给他,让他在婚前好好地研究‘金凤经’里的武学,我要让他成为武林中第一高手,为整个武林除霸安良,不再使武林发生以前的那咱惨案。”
玉虚宫主赵丽君把向文雄唤至面前,和蔼地说道:“孩子,梅儿对你是那么痴情,那么专一‘紫龙经’里的武学你已研究完了,武艺比以前也大有长进,今日我把‘金凤经’送给你,你习完后,望你不要太保守,太自私,你也不要仪仗高胆大,而独霸,危害整个武林。”
向文雄听了玉虚宫主的一番话后,现在才深深感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树魔妖姬毒阎婆也竟是那样和蔼可亲。
至于她老人家送给自己的武林至宝,他实在不敢接受,他非常感激的对玉虚宫主赵丽君说道:“赵前辈,无功不受碌,你对在下的恩情,我实在不敢当,在下在此谢过。”
“赵前辈,你放心,古姑娘对在下的恩情,我永远难忘,我会永远爱她,永远爱她。”
血手阴魔杀人王望着自己的爱徒说道:“孩子,别说傻话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这是你赵前辈的心意,也是为整个武林着想,快收下吧。”
“丈母娘疼女爱婿,这是古语,古姑娘,你说是吧。”
古月梅听了,轻扭柳腰,走至家母的身后,两眼含情脉脉地望了向文雄一眼,双颊绯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孩子,为了避免武林再发生以前那种流血惨案,为了解决武林中的恩恩怨怨,孩子,你应该收下,以往,我和你赵前辈做了这么多年的死敌,往往以性命相拼……”
“今日,我们已化干戈为玉帛,你又与古姑娘结为金鸾之好,你们小夫妻之间互相交流技,为整个武要的安宁,和平做点贡献,这是武林中的一件大喜事,孩子,这就是赵前辈的心愿,你就收下吧。”
向文雄望着母亲谢如雪,为难地说道:“这……。”
玉虚宫主赵丽君说道:“孩子,这‘金观经’,‘金凤尺’就做为你与梅儿的定婚之物吧?”
谢如雪听了,对向文雄说道:“孩子,两位前辈的话极是,你应该收下。”
向文雄听了,想了想,说道:“如此,孩儿遵命就是。”
谢如雪朝赵丽君颔首一笑,忽又说道:“孩子,既已答应,还不快过去拜过你岳母大人。”
向文雄连忙上前三步,规规矩矩的行了三叩九拜之礼道:
“小婿向文雄,拜见岳母大人。”
半晌,赵丽君一本正经的对谢如雪说道:“向,古两家联姻,实乃天大的一件喜事,以老身之见,三月之后在剑王庄完婚,请霍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