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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珂愣在那里,上次她心里委屈,他说睡觉,她自然没有异议。但这次她可是心甘情愿的,她都已经如此主动了,他还能坐怀不乱?
刘越这次用了点儿力,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亵衣的前襟已被卫珂解开,落入她眼里的是他宽厚有力的胸膛。卫珂暗暗吞了下口水,刘越的身段很好,好到她从前时常躲在一边偷偷欣赏,他并不是弱者,强而有力的身躯曾替她挡下无数的飞羽流矢……
只听他在她耳边低语:“这种事应该是龙在上,凤在下。但朕今夜累了!”
他轻轻在她唇上点了一下,躺回刚才的位置上,嘴角微扬,伸手揽过她的纤腰,呢喃般说道:“爱妃的肌肤好凉。会冷吗?”
卫珂知道这是换肤的后遗之症,但却不能对他说的。毕竟他那时知道已是很久以后的事情,现在或许他还没爱上她,她不能将这事告诉他的。否则便是欺君之罪!她还不能死,她必须改写属于他们的历史。
“或许这就叫冰肌玉骨吧!”她如是应道,她记得这是他说过的话。
刘越忍俊不住,轻轻哼笑,“哪有人这样赞自己的?”
两人相拥而眠,卫珂忍不住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上,静静地听着他胸膛内那一阵阵强而有力的心跳。直到此时她才相信,他真的活着,活在她的身旁……
清晨,刘越醒来,发现自己怀里空落落的,竟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他微微抬头寻找那个昨晚令他啼笑皆非的妃子,发现她竟然已经在铜镜前替自己梳妆。如瀑的黑发倾泻而下,在她身后化作潺潺黑溪。
他翻身坐起,信步走到她身后,久久凝视着铜镜里的容颜,真的很像……
但明君不与臣争妻,就算知道裕王将另一个容貌相差无几的人送到自己身边,他也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本来要了她来,已是他的妄为。不过被人欺骗的滋味确实很不好受,何况他还是一国之君,所以昨晚他没有要她。
“朕要早朝了。”他提醒着她。
其实她也不错的,至少让他觉得很有趣,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卫珂站起身,拿过一旁架子上的龙袍替他穿好,细心打理了一下,又替他束好发髻,戴上金龙冠才低声说:“陛下请摆驾。”
刘越看着她笑笑,“朕走了。”眼前的人竟一点儿都不痴缠于他?倒是真象……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似乎没有一丝留恋。
接下来三日,卫珂是知道的,刘越不会再来,如果历史重演的话……
但有一件事情是她现在必须去办的。刘越子嗣凋零,到他四年后被篡位的皇兄逼宫时,竟无一个能继承大统的嫡亲血脉。虽然她至今不知道是否如传闻中那般,是他亲手写下禅位诏书要裕王刘卓继任皇位,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如果他有儿子,这皇位就轮不到刘卓了。
她还记得她入宫之时他仅有一女,年仅三岁。但此时他的华妃已有六个月的身孕,却在之后不久不幸滑胎了,虽然当时她也觉得事有蹊跷,不过因为那时心还不在刘越身上,她只当了宫里的一桩传闻而付诸一笑。
可这次她不想袖手旁观了,华妃肚子里的未必就是皇子,但有总比没有强。不过还得应付完另外一件事情才可以着手去办华妃的事。
她入宫之初,刘越尚未立后,后宫事宜一向是由他做太子时娶进门的侧妃、如今的庄妃在打理。庄妃也算是刘越的半个原配,加上目前只有她一人育有一女,因此刘越对她还是颇为倚重的。
卫珂看着眼前这四位不请自来的“故人”,命了宫里随侍的宫女去张罗茶水。
几人各安其位坐下后,都开始打量起卫珂来。吴国举国上下都知道,他们有位不好女色的明君,继位两年从未亲命选妃,就连臣子上奏恳请都被他一语驳回了。
刘越当时站在朝堂之上说:“吴国虽强,但内忧外患不少。朕登基至今,尚未有所建树,这事容后再议。”但这一容后,便是一生!除了他深爱的卫后再未立过一位皇妃。
想起这事,卫珂经不住心里又有些梗住,也难怪眼前四位会亲自到访。原本应是她去向庄妃请安的,没想她们却早了她一步到来。
几人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庄妃才开始说话:“妹妹昨日进宫,可还习惯?”
后宫之主虽是暂代皇后之职,却也有几分威严,何况她本就出生豪门世家,端庄贤淑,说起话来不怒自威。但实则庄妃私底下却没有什么架子,否则也不会亲自来卫珂宫里了。
卫珂淡淡应道:“还好。有劳姐姐挂心了。”从前她并没拿什么好脸色对待她们,因此宫里一直传言卫妃心高气傲。
庄妃点了下头,没再说话。倒是她一旁坐着的全妃温言细语地说:“妹妹如果不习惯就多到姐姐们宫里走动一下吧,闲来无事聊聊天也不错。庄妃姐姐一向待妹妹们颇好,你要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姐姐商议的。”
卫珂知道庄妃不苟言笑,全妃却性情温和,因此刘越平日对二人一向很好。她只是颔首,却没出声。那年进宫时,她以身体不适将四人草草打发了,但现在虽不一定要讨好,起码的礼节还是做足吧!
和庄妃、全妃一起来到的还有刘越的另两位妃子,一位是茹妃,而另一位是茹妃的表妹湘妃。两人情同亲姐妹一般,但对外人就很排斥,而且说话相对刻薄一些。
见卫珂冷冷淡淡,湘妃便故意对自己的表姐说道:“茹姐姐,看吧!妹妹一早说过不用那么热情的,你偏不信。这下知道人家宫里的茶是凉的了吧?”
茹妃轻哼了一下,没有说话。
卫珂却笑了笑,唤来身边侍婢说道:“你们怎么奉茶的?怎可将凉茶端给几位姐姐呢?还不立马换杯热的来?”
全妃忍不住掩嘴一笑,“还好。妹妹无需动怒。”
庄妃不动声色,端起身前茶杯说道:“本宫倒是觉得卫妃妹妹这里的茶太烫。”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刘越从哪里看出卫珂不是他想要的人呢?其实前世与今生都是一个阴差阳错,有些事情是冥冥之中,命中注定的。如果刘越想要的人是卫芙,怎么会在前世对卫珂如此深情呢?刘越其实是个很聪明很执着的人。故事刚开始,妹纸们不要着急啊!
5
5、赏赐 。。。
卫珂怎会不知道庄妃是话中有话,即说了茹妃和湘妃故意挑事,也在暗示她不要一来就给自己找麻烦。听到这话,她只故作不知地笑了笑,对庄妃说:“庄妃姐姐的话,妹妹铭记在心,下次一定让她们早点儿备茶,恭迎几位姐姐大驾。”
其实论到为人处事,她自问没有庄妃那么好,否则当初也不会让刘越焦头烂额了。可她当时就喜欢看他那样!
茹妃见表妹没捞着好,反而被庄妃责怪,气不太顺,微微瞥了下寝宫的方向说道:“今早偶见陛下龙颜不悦,看来昨晚妹妹伺候地并不周到啊!”
关雎宫里的人纷纷低下头去,大家都心知肚明,昨晚皇上虽然在这里留宿一晚,却没有临幸娘娘。今早那张铺在床上的白丝绢除了有些皱褶,一点儿落红都找不到。
几位娘娘定然是有备而来,早就知道这事,因此恐怕接下来难堪的该是自家娘娘了吧?她才进宫就失宠,往后日子恐怕难过了。
茹妃见到关雎宫那帮奴才的神情心里已有了底,看来皇上只是一时兴起要了她来,却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她伺候皇上也有几年了,皇上虽然自律,但在床帏之欢上从来都没到这样的地步。
来的路上就已派人打听过了,仿佛皇上昨晚只是留宿,没有碰过她分毫,与他呆了一夜还是处子之身,这事还从未在他身上发生过。虽然他嫔妃不多,也未看上过什么宫女之类的女子,但身为他的妃子还没有过这样的际遇。
陛下留宿后宫本就不多,大半时日都呆在他自己勤政殿里,偶尔到后宫一趟,却断然不会如此“节制”。在座几位皇妃恐怕均是心中有数的!
卫珂淡淡一笑,颇为谦逊地应道:“妹妹确实有很多地方要向诸位姐姐讨教的,不过昨晚不也正好证明妹妹并不是狐媚之人,不足以祸国殃民吗?”说完淡淡饮茶。
茹飞听到这话忽然勃然大怒,站起身招呼都没打便自行离去了。湘妃见到表姐的神情,哼了一声也跟着走了。
卫珂一脸淡然,庄妃起身说道:“打扰了妹妹一早上,本宫也该回去了。”
卫珂道:“妹妹送姐姐出去吧。”
一旁的全妃笑着说:“姐姐我正好顺路陪庄妃姐姐走走便可,妹妹还是休息下吧。”
说完二人也告辞离去,卫珂摸着自己胸前的几缕发丝没再出声。
直到宫里再没有别人,卫珂才听见她身后的两名侍女在偷笑。她记得二人是刘越特地安排给她的侍婢,乖巧伶俐的名叫珃儿,比较贴心的名叫瑶儿。全名她已经记不清了,当初她们介绍自己的时候她根本就没认真听过,只是后来用得顺手了,她取了二人名字最末那个字叫了四年。
原本前世也有带裕王府的侍婢入宫,这次却被卫珂一口拒绝了。刘卓的人,她不想用!何必自己给自己安插眼线呢?
二人见到她转身,立马收起笑容,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娘娘该不会罚她们吧?宫里向来不可以随意嬉笑的。
卫珂看了两人一眼,问:“在笑什么?”
珃儿有些惶恐,咽了下口水才说:“回娘娘,奴婢……奴婢没笑……”
卫珂问:“难道是本宫听错了?”
她在刘越身边做了三年的皇后,被他一番熏陶,威仪总是有的,之前在裕王府,害怕被刘卓看出端倪,一直在隐藏,此时不经意散发出来,加上那份冷艳,顿时让珃儿和瑶儿吓了一跳。
二人立马跪在地上,身子微颤。
卫珂暗暗好笑,“都起来吧!本宫不是责怪你们。”
两人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珃儿才壮着胆小声说道:“奴婢……奴婢刚才只是在笑……笑娘娘说话好厉害。一下就把茹飞娘娘给气走了。”
卫珂:“哦?”
瑶儿这才问道:“难道娘娘刚才不是故意的?”
卫珂没出声。
两人面面相觑,望了对方几眼,珃儿立马解释道:“刚才娘娘说自己不是狐媚之人,听在别人耳里仿佛是在影射茹妃娘娘。她……”宫里都知道,茹妃为了绑住皇上的心,可谓费尽心思了。
“哎!”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不知刘越知道是不是又会如从前一样哭笑不得。因为她又给他惹麻烦了!看来这不会说话的坏毛病真得改改才好。
想起他,卫珂立马对二人说道:“本宫要去看看今天没来的那位华妃姐姐,你们替本宫引路吧!”
珃儿瞬间脸色大变,立马说道:“娘娘,你还是别去吧!”
卫珂佯作不知地问:“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