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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橄榄。”他非常满意摘到手的是合乎他脾胃的小处子。
商觉儿脑子嗡嗡作响,对方说了什么她根本听不见。
“总算有个优点……”
什么?他说了什么?
“……很好……”
当她逐渐回神之时,最末一句的独孤占宣言又劈进她的耳膜,震住了她!
“商觉儿,欢迎你到我的怀里来。”
她全身无法动弹,只能张着大大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志得意满地步下阶梯钻进自己的座驾,油门一踩,火红的跑车就如子弹般不顾一切地射出庭园,目中无人的态度宛若其人。
正当车身即将隐没在大门口的转角处时——倏地,跑车突然一个大转弯,竟又从门口折回前庭,张狂的停在她面前。
横行霸道的动作一气呵成,嚣张得令人惊愕!
“觉儿,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他探出车窗对她道。
商觉儿害怕得退了几步,她还没从刚才的强吻及独孤占的宣告中回过神来。
“什……什……什么事?”她抑不住胸口的微颤。
“你有一张教人迷醉的美丽脸孔。”
小脸倏红!大费周章驾车绕回这么一圈就只是为了赞叹她的容颜,这男人,不单性子狂涓,所做所为亦是高深难料。
“虽然你只是淡抹胭脂,不过,我却醉了,方才才会情不自禁。”这算是强行掠夺她初吻的解释。
“谢谢……谢谢你的赞美。”她低头凝睇自己的脚尖,可笑的是她居然得去道谢,不过除了称谢之外,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该说什么。
“可是呢——却有一件美中不足之事。”
水瞳不解地抬起——什么意思?
“如果你能抹上艳红色的口红,不知会散发出什么样的风情?我好期待。”撂下这怪异话语后,油门再度一踩,车身旋即绝尘而去,留下商觉儿站在风中,思索他的话……
艳红色的口红……
绝艳朱红?
◇◇◇◇◇◇翌日。
独孤摩天大楼——独孤占的专属办公室里。
断断续续地—一带着某种痛苦却又不矛盾地出欢愉的低呼声音迷漫在办公间里,放荡的旋律一遍又一遍地刺激着身体内的末稍神经,挑引起另一波的,在疯狂的中,思绪全部抽离了,两具蠕动的身子只是迷乱地盯着对方满足的表情,气喘咻咻……
“占……”处在他身下的冶艳女子承受他的赐予,忍不住高喊他的名字,这间设计有隔音设备的办公室拥有最先进的保全系统,可以让他们毫无顾忌享受人生至极的快意;别问她怎么能够如此确定,因为在这间办公室里,她和独孤占已经共同享受过无数次鱼水之欢了……
“占……我爱你……请你给我多一点,求求你……”她不满足地一次一次哀求,直到他的身体给予她回应,让彼此得到最终的满意之后,他才慢慢松弛了自己紧绷的身体,伏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邪笑出声。
“你今天是怎么了?”这女人似乎愈来愈贪婪,总是要不够。
蛇似的手臂环上他的颈,紧紧勾搂着,霸占的意味十足明显。
“没什么啊。”虽是娇嗔的嗓音可却饶攻心计。
“真没什么?”
“是呀。”
独孤占一个翻转起身,俐落地套上长裤。“没事就好。”
“你怎么这样呀。”躺在长毛地毯上的她忙不迭伸手捉他的裤管,不依地直嚷。“占,你就这样结束啦,也不问人家好不好、答不答应,你好过分。
“你要得还不够多。”这花痴女。
“当然不够。”她坐起身,双手爬上他结实的腰身,高耸的胸脯故意摩挲他的长腿,想引燃他的。“我不许你这样对待我太无情了。”
“那你教教我,我该怎么疼借你才是?”
“第一,不准你跟那个丫头商觉儿订婚。”狂傲的独孤占居然也会主动询问她的意见。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她当然要聪明地逮住这个好机会。
“来不及了。”他闲闲回应。
她一惊!“什么意思?来不及了?”
独孤占扬扬手指上的订婚钻戒,像献宝又像嘲弄似地嗤声道:“我跟商觉儿昨天就已经完成订婚手续,新闻稿在今天发布消息,我还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应该知道才是,怎么,你没看报?”
“是没有。”她悻悻地努起红滟滟的嘴唇,带着负气又撒娇。“好环,你故意的,你瞒着人家先斩后奏。连一点转回的余地都不留给我,讨厌死了,怎么做得这么绝呢?为什么不肯让人家知道你的订婚日?担心我去坏你好事啊?”
他优雅地点燃一根烟,淡淡地吞云吐雾起来。“太爷喜欢那妮子,商家财势也属顶尖,有人愿意将这么好的江山双手奉送给我,我干么要推辞?”
“太爷喜欢她,商家的财富对你而言又是个助益,那么那位正主儿商觉儿呢?”她抓到了语病立即媚态横生地偎进他怀抱里,软软地询问的音符合着某种期待。“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待你那个未婚妻的?”
“你猜?”
眼珠儿溜溜一转。“我见过她的照片,外表长相嘛……是还可以啦,不过娶老婆首重个性脾气,像她那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千金小姐,是要人哄着的,一定不好相处,你说,我猜得对不对?”
那张根本堪受不住一点刺激的娇容倏地浮现眼前——和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一相较……
“也许吧。”他无意解释。
“什么叫也许。你在敷衍我哦。占,人家对你的用心对是天地可鉴,你也是一点一滴看在眼里的。”她抽走叼在他嘴上的长烟,涂着浓妆的丽容凑近他面前,吐气如兰地娇柔央求说着:“占,答应我好不好?你别学负心汉,一有了新欢就忘去旧爱,不理人家喽。”论起嗲功,她简直打遍天下无敌手。
勾视她的黑眼瞳慵懒半眯起,直直盯住汪妮菲一张一合的唇型。
“快点答应人家嘛。”她丰腴的身材不断在他身上磨蹭,使劲制造迷离的欲火,即使独孤占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她依然相信他只会拜倒在她的娇媚之下。
汪妮菲的丰唇今天缀点的正巧是绝艳的火红颜色,只是相同色系的口红涂抹在她不算难看的唇片上,呈泛起却是一种俗不可耐的艳丽,与那抹撼人心魂的绝美印记……啧!天差地别!
“你干么一直盯着人家的脸蛋不放。”她终于发现到他的专注,不禁喜上眉梢,开心透顶。“你总算比较出商觉儿其实不及我方分之一的美丽。”她高傲地一笑,开始自吹自擂。“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汪妮菲虽然不是出身宝贵人家,也不是什么名门千金,不过论起脑袋、论起身材、再论外貌,谁敢与我争锋。”
“是啊……”他调佩地轻笑出,但汪妮菲的蛋糕脑袋却浑然不觉。
“就是这么决定了。”食指点点他的方寸,她自顾自地幻想起来。“听好哟,你的心里只许烙印汪妮菲这个名字,不然我会生气的哟。”赤裸玲珑的身躯紧贴住独孤占挺拔的躯干,娇嗔完后的丰唇瞬即覆上他迷人的唇线,放肆的舌尖也立刻和他的舌头嬉戏起来,狂野的不断纠缠;轻喘中,两只手还不得清闲徜乎在他宽阔结实的背脊上依依不舍地来回悠游……
“终于,她忍不住地从喉咙发出一道难耐的,汪妮菲愈来愈不能满足地将手往他的裤头滑溜进去——无声地,一道冷空气突然从办公室门扇方向外击进来。
一种存在感令两人同时顿止了亲昵动作,但相偎的姿态依旧暧昧。
独孤占浓眉一蹙!
是谁?
他的心腹卓翼绝对不可能没有他的命令就私自闯进来,而需要特殊晶片解码才能启动的铝门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任由外人轻易打开。
当一条盈盈身影闯进他的焦距下,独孤占瞳孔蓦然一缩。
“商觉儿!”
“商觉儿?”汪妮菲耳闻这三个字,立即像只张了芒的刺猬,撑开最强的战斗力量,把独孤占攀得更紧。
完全不顾人家的未婚妻就站在眼前,她仍旧用赤裸的身子粘嵌在独孤占的身上,冶艳的面孔甚至还张牙舞爪地对着商觉儿展露示威的笑意。
没有控诉、没有凄然、没有涩楚———她居然像个无事人一样文风不动地站立看待这本该教她崩溃疯狂的场面,眼前的景象是不堪入目的。
她过分沉静的情绪是气过头的反应?
不对——一股奇异的感觉浮上心头,却也稍纵即逝。
这也教独孤占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太过敏感?否则为什么曾有那么一瞬,他感应到了商觉儿其实是真正置身事外的淡漠,而非胆小怯懦的不敢对眼前的龌龊景况大声斥责。
双方对峙着。
须臾后,独孤占才开口打破沉寂。
“妮菲,你去里头的浴室梳洗一下。”即使独孤摩天大楼是以办公室为主,但是为了让日理万机的高级主管也有休息的空间,所以都会在办公间的一角设置一应俱全的套房以供使用。
“我不要——”汪妮菲不依地嘟嚷,让她先退开,岂非认输。
“去。”他抓起外套丢在她身上,掩去她上身的赤裸。
“占,我……”
“不听话?”轻轻地磁嗓逸出,汪妮菲立即识相地住了口,狠狠地瞪了商觉儿一眼,这才不甘不愿扭着腰枝走进另一扇门。
“你怎么进来的?”独孤占若无其事地套上衬衫,戴回领带,又恢复倜傥的俊美姿容。
好像刚刚眼前的旖旎只是个幻影。
“是太爷给我的晶片。”她小心翼翼地退出他的气息外,轻声说道。“很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在……对不起,打扰了。”
“打扰?”他浓眉一挑,对她这两个字深觉不可思议。“觉儿,你晓得刚才自己看见的是怎么一回事?”那可非梦境。
“知道。”一张小脸又垂得低低的。
“那么我跟你之间的关系呢?你知道吗?”他又掬起她的小脸,这妮子老是要他重复相同的动作,他都厌烦了。
“你是我的未婚夫。”她轻声回道。
“既然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关系,怎么你看到我跟别的女人在作爱,好像完全不当一回事?”
“我能在意吗?”幽幽的口吻蕴含一丝几不可察的无奈。
“你是有资格在乎。”星眸闪掠过查探。
商觉儿忙不迭又低下螓首,可怜兮兮地退开好几步。
“爹地说了,男人理场作戏是在所难免,尤其是像你这种有身分、有地位,而且又长相俊伟的男人,是深受女人爱戴的,乃至于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怪事也极可能会发生,所以当你偶尔……偶尔忘记丈夫本分时,教我毋需太过大惊小怪。爹地说,女人有时候得学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艺术,吵吵闹闹其实是于事无补的,而且一旦桃色新闻闹了开来,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我愿意忍耐。”她像背书般的将大人教她的守则奉为圭臬。
“你爹地这么教你,你就照单全收。”
“有什么不对吗?”圆盈的大眼逸散不解。
他有趣地看着她,突然很想撩拨她。“那么摸着你自己的心,仔细想一想,看到这种场面,你真是打从心底愿意忍气吞声?”
“容忍的风度不好吗?”她反问。
他定定瞅住她。阴悍的狂潮隐在突然变得冷冽的冰眸下。
“是不好。我不喜欢你的无动于衷。”他撩起她肩上的秀发,让乌丝从五指荡漾出波浪般的美态来。
“那我应该怎么反应?”她像个好学生殷殷询问老师。
深沉莫测的眼神愈来愈冷,直冻进她的四肢百骸。“你应该质问,你也该忿怒、哪怕是大吼大叫也要表现出你的不满来。”
“不要,这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