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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莫测的眼神愈来愈冷,直冻进她的四肢百骸。“你应该质问,你也该忿怒、哪怕是大吼大叫也要表现出你的不满来。”
“不要,这太没有家教了。”
“家教比亲眼看见未婚夫出轨来得重要?”
独孤占阴冷的笑脸仿佛是在耍着小老鼠玩的诡谲之猫。
“你真的是完全没有主见的女人?”他凛冽轻问。
“我……”商觉儿不禁抖颤起来,他倾压而来的魄力好恐怖。
“或者说你压根儿就不把我摆在眼底,你那畏缩怯懦的举手投足根本只是在演大戏。”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混沌地一直猛摇头。
“记不记得昨天订婚时,我曾经对你说过一句话。”他又突然埋进她颈后,把她吓得不敢呼吸。“我要你到我怀里来对不?”
商觉儿动也不敢,只敢怯生生地点头。
他深深嗅进她芳暖淡雅的香泽,忽尔及残酷地咬着她耳朵嗤笑说道:“很抱歉,这句只是前曲,我还漏了最重要的另一道宣言没有告诉你。”
“漏……漏了什么?”她双腿开始发软。
他的大掌贴上她的胸口心跳处,让商觉儿倒抽一口凉气。“其实独孤占不仅欢迎你的身体偎进我怀抱,还有——你的心也必须为我所拥有。”
“心?”不知是他危险的贴近太过魔魅,或因他的独占宣告太过狠霸,商觉儿眼前突来一阵晕眩。另一只铁臂适时环住她的纤腰,支持住摇摇欲坠的她。
“是的,心,你的心,你的这颗心只能为我跳动,只能装载独孤占的所有,听清楚没有?”他轻轻啃吮滑诱的美颈,留下一圈淡红的烙印后才满意地退开。
“独孤——”
“喊我占。”
她惊悚地抿着唇,口水吞咽半天还是喊不出口。
“说不出来?”
“我……我……”
“算了,还是让我身体力行亲自教你好了。”他邪魅的眼光透露他想用最原始的方式挑起她的情不自禁,商党儿恐慌而自觉地想逃,却被他紧紧抓住。
“别怕……”
“我就说嘛,青橄榄很难下咽的。”不知何时汪妮菲身火红紧身迷你裙倚在门框旁,突然的出声,满睑对商觉儿的不屑。
趁着独孤占一个闪神,商觉儿好不容易总算趁隙挣出他的怀抱。
汪妮菲风情万种地走近,嘴巴不断喷出毒辣狠话直逼商觉儿。
“占,这么蠢的笨丫头,我建议你还是少碰为妙。否则可会失格的。”喷火的身段迅速占领方才商觉儿的位置,换她撒娇。“看清楚,适合你的人该是我汪妮菲才对。”
“我先告辞了。”逮着机会,她很不得立即逃出虎穴。
“站住!”他推开汪妮菲,嘲谑换成命令。“你特地跑来找我,不是为了欣赏独孤大楼的辉煌气派吧?”
是呀,她是有事——可是她一进门就被这团混乱给包围住,压根儿忘了此行的目地。直到被他一吼,才又忆起!
“是爹地……爹地要我来通知你,请你今天晚上到家里用餐,但——”她望向汪妮菲,被她杀人的眼光削去勇气。“不过我想,你今天大概没有空吧,没关系,我跟爹地改期。”
“我会赴约。”他武断命令。“还有,不准你离开。去隔壁会议室休息,等我下班一块走。”
“占——”汪妮菲跳出来。“你忘了吗?我们今天晚上要去凯悦参加约翰的生日派对。”
“你自己去。”
“可是我们早就跟人家约好了。”
“没听见我的话?”磁嗓蓦然放柔。
汪妮菲一悸!跟他在一起半年多了,太了解每回他的口气转变成特别温柔时所代表的反向意义。
她没啥胆子捻其虎须,只好识相地退让一步。
“那么我就自个儿去玩喽。”她倾前亲啄他的唇,献出对他的臣服。
“替我跟约翰道声抱歉。”
“嗯。”汪妮菲转过身,大步迈出离开,在与商觉儿擦肩而过时又突然顿下脚步。“蠢娃娃,你不必太过得意,今天不是你的胜利,而是独孤占吃腻了大餐,想换换口味尝尝你这道清粥小菜。不过看来无味的你,相信很快会下堂,我等着看你的结局。”宣泄完不满后她才得意洋洋地步出办公室。
门关上时,一丝讥讽的轻笑缓缓逸出……
“没有感觉吗?”独孤占睇她。这位正牌的女主角,被人挑衅到这种程度还当真无所谓?
她别过脸,娇容呈泛莫可奈何的无聊线条。
“当然……当然有感觉。”不过她的嘴巴还是低喃出颤抖的音律,和脸上的表情大相迳庭。
“噢?你说说你的感受来听听。”独孤占一脸有趣地凝望天使娃娃的背影,她也开始有人气。
“我觉得汪妮菲太可怜了。”躲过锐利视芒的商觉儿只逸出一句淡话,为这出荒唐戏码烙下属于她的反击。
独孤占纵声大笑……
第二章
红色路车好像着了火似地的滑泄在几无流量的大马路上,车行姿态狂妄得令人不禁想跪地膜拜。而操控这双火鸟的驾驶,一手掌握方向盘,一手曲肘倚靠窗框撑着颊鬓,样似写意极了。一道又一道从车窗外扑进来的逆风,顺势将他夜色般的浓密黑发吹荡出狂野不羁的波浪,也同时旋出危险的预兆。
初春的风势依旧是冷冽冽地、凉飕飕地削人肌肤,但首当其冲的他似乎完全不以为意,毫无关窗的意思。
商觉儿坐在他身畔的位置,已然快被这森冷的寒意给冻僵唇齿。但她不敢开口抗议,因为从她偷偷觑看到的侧脸上,她发现独孤占唇角处一直含带神秘笑意,复杂的表情底下潜藏着一股奇异的邪恶。
他忽然毫无预兆地撇过脸看她,商觉儿惊惶地把脑袋低下去。
他笑了……车身优美地转了个弯,商家大宅已经翘首在望,可是独孤占把跑车开到大门口前时,突然把座驾停下来,静止在树荫浓密的街灯下。
商觉儿怔怔一愣!“怎么不开进车库里?”
独孤占关掉引擎,笑意可掬地朝她挑眉。“不急,眼下还有点时间,我有些话想跟你谈谈。”
“谈?谈什么?我们在公司不是已经讲过话了。”她骇得急急地找话搪塞。
“那算是哪门子的谈心?”
“可是……”商觉儿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胆战心惊地不知如何反应好?她不习惯跟他单独相处。“你想说什么?我看我们还是回家再谈吧,你有问题可以直接询问爹地,我……我什么都不懂,没办法给你帮助的。”
“你好像很讨厌跟我在一块?”他干脆地问。
“不……不是的……”小脸又低下。
垂首,好像成了她的指定动作,只不过这一回他又诡异地察觉到这个小女人的真实用意是把他摒出心门外,跟害羞畏怕扯不到一块。
真是这样吗?
却又值得商榷。
“对不起,我们快点进屋好不好?爹地已经吩咐厨房做好晚餐在家里等候我们。”她央求。每次与他单独相处,就浑身躁动难安,她快撑不住了。
“爹地、爹地,怎么你的脑子里面装的就只有这两个字?”他问得好温柔,方才怪异的感受再次因为她的怯懦而全部散了去。
这个女人简直跟蔓生植物没两样,他怎会突发异想……
商觉儿却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为什么不能听我爹地的?一直以来他就全心全意爱护我、照顾我、疼惜我,爹地他……”
“够了!”食指点住她的朱唇,再继续听她歌颂其父的伟业,他会把她的唇给封了。“你就这么听话,听话到连婚姻大事都任凭他摆布?”
“爹地不会害我。”她头一回振振有辞。
“你深信?”
她单纯地用力点头。
独孤占又不怀好意地笑了。“好,假设你爹地不会害你,那么我呢?你认为我会不会给你带来不幸?”
“你是爹地替我选择的对象。”她父亲说好就好。
“所以你也没有异议。”
“我听爹地的。”
独孤占大笑出声。汪妮菲指她是个蠢东西,还形容得真贴切。
看样子不替她难过都觉得对不起她。
“觉儿呀觉儿。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地想过这件婚事对你的影响?”他殷殷指点她。
“想?”她愣愣喃念,好像头一回听到这个字。
独孤占发现自己真的变成大善人了,竟然开始对着小红帽剖析大野狼的真实灵魂。
“你一点都不担心我对你其实是存心不良,娶你只是为了你身后的家世背景,纯粹是为了让我能够顺利继承独孤集团的大权?你只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他不忌讳讲开自己的如意算盘。
“这有什么不好吗”她又不懂了?“我爹地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我们两父女其实心里都很清楚商家将来的一切都会交由女婿来继承。现在我爹地挑选上你,就是认定你有能力可以好好经营商家的事业。”
“一个以利字为出发点的婚姻。”他阴阴笑出。
“有……不对吗?”他怎么那么诡异。
“我跟你之间的爱情呢?”这个傻女人难道不向往浪漫的爱情故事,愿意随随便便被人指挥着嫁掉。“在昨天之前,我们甚至没有见过面。”
“爹地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的。”她单纯地回应。
培养?
天呀!
独现占忍不住闭了闭眼。
“觉儿呀觉儿……”他用近乎羞辱的同情盯着她困惑的表情。“你怎么办到的?”
“什么怎么办到?”
“活到现在!”
她呆怔!回望他的仍旧是不解的目光。
“也罢。”他又弯起唇线,顺遂她的温驯好了。“既然你喜欢被人牵着鼻走,那我也不好反对,只不过你以后所要顺从的对象可要改个人。”
美眸再次不明所以的直眨。
“改个人?你……”
“没错,就是我!”他捧住她的双颊,命令的眼神须臾不移。“就从这一分、这一秒开始,你商觉儿只能听从我的指挥。就算你爹地想指使你行事,都必须先来请示我的同意。”
“为什么?”
“你怎么又糊涂起来了,”他好温柔好温柔地说。“我即将成为你的丈夫,妻子本来就要以丈夫为尊的不是?下午在公司我要你对我交心的宣告,你后道没有放在心上?”
“有……我有听进去。”她仿佛被催眠般地被蛊惑。
“有听进去就好。”独孤占绽出胜利的笃定,模样张狂得似极欺人的黑豹,不过他还不满意,所以警告持续逸出。“可是你千万千万得记住,话说出口就要确实做到!我可不许你用表面敷衍虚晃我,跑到背后扯我后腿哟。”他在表现对人性的不信任。
“我……我不会的。”
“这是你的承诺。”
“嗯。”
“很好。”
他的满意总算让商觉儿可以呈出憋在胸臆的那口惴揣,让紧绷的情绪得以松懈下来。他的欺压性太强烈了,若是和他继续留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根本无法真正解除绑住她的沉重石头,她必须下车吸收新的空气。
“我先下车进屋等你,你把车子开进车库吧。”小手正要推开车门。
“等一等!”他捉住她的手。
“话不是说完了吗?”她焦躁。
“别急着躲开我,我还要你实践你方才的承诺呢。”
“什么?”在她还未来得及意识到他的意思之前,独孤占已经像支猛豹一样嚣张地擒获住她的芳唇,大掌绕到她后脑勺定住她挣扎的脸孔,火热地蹂躏地优美的唇瓣。
商觉儿吓呆了!怎么也没想到他所谓的实践竟然是侵略她的身子。
“不要!”素手贴在他胸膛猛力推拒,好不容易透到呼吸的机会,她使尽全力抗拒他的吞噬。
“你怎么可以